14试药(给屄上药以及一点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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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啊! 不论曾经还是现在都摆出那副长辈似的、十分了解我的模样,在那一瞬间我对时间的认知似乎被拨回到很久以前,我心里面满溢着焦虑和另一种奇怪的感觉。 在他话音刚落的时候,我真想去做一些不计后果的傻事来打破他对我行为模式的精准预测,但那样实在是太幼稚了。 不可否认的是,我确实一点都没有把他丢在那任他自生自灭的意思,那样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会从一片凌乱的现场和不加遮掩的线索联想到我身上,太显眼、太愚蠢,完全不符合我做事的风格。 这是件值得耗费些许心力与时间的事情,比起才到皇宫第二天就莽撞地使准皇妃流产、冒着被皇帝惩罚的风险成为各路势力的眼中钉,我更乐意让他为不切实际的希望对我哀求、用尽全力讨好我,我会像饱食终日的猫玩弄垂死的猎物那样,在对这份乐趣彻底腻味之后再让他终止妊娠。 我很快就凭着这些想法调节好了心态,伊莱亚斯的话根本就没对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产生影响,即便刚刚心绪被那些话搅乱,但只要我不说,谁又能知道呢? 在伊莱亚斯身上丢了短效隐形术之后,我走向存放药剂的地方。 那与侯爵们的盛宴方向正好相反,是一个隐藏在各色植物深处不起眼的小屋子。 它的占地面积不足二十平方米,我轻巧地跳过屋前那些会缠绕住来者的彩色藤蔓,绕过一个个看似无害、实则碰到会引起小范围爆炸的球茎植物,把手放在木门上,轻轻一推,门就应声而开。 根据伊莱亚斯刚刚告诉我的信息,这里住着一名全天值班的药剂师,到了之后对他报出需要的物品名称及数量,再说明是用在编号为何的奴隶身上即可。 他有叮嘱过叫我不要药剂师面前露出奇怪的举动,我现在明白这是为什么了。 那是个少见的高级魔物,其实或许也可以被称作是魔族吧。 那个魔族乍一看是个身形消瘦颀长、隐约可以看到肋骨轮廓的beta。 但细看就能发现他仅有上半身是人类的模样,还多长了一对手臂,下半身是巨型大蜘蛛,长满了毛。这幅样子会让我回想起在阴暗地下洞xue捕猎巨型蜘蛛换钱的日子,惯用手已经抚上剑柄蠢蠢欲动,我试着让自己只把视线停留于他人类的那半部分。 “巨蜥的皮?龙的鳞片?不不不,还是温和点的植物比较好,如果用尖叫曼陀罗蜕下来的皮......不对,可它看上去和上一次的差不多......但步骤和反应都没问题......或许......” 蛛人药剂师完全就没意识到这房间里还有一个陌生人,非常专心地在做着自己的研究。 我只能单刀直入地开口:“我需要一些给奴隶用的修复胎膜药剂。” “编号?”他没有停下手头的事情,头也不抬地问我。 我报出了那串拗口的编号,希望自己没有记错。 “那份配给已经在中午的时候就被取走了。”蛛人药剂师迅速的回答,然后他抬起头,用怀疑地目光盯着我,紧接着他蓬乱碎发下的瞳孔放大了,“你很需要那份药剂,是不是?” “是。”几年冒险者的经验让我直觉地领悟了这问句背后的意思,“需要我为你做些什么?” “请帮我试药。”他用两只手一齐捧起那个片刻之前还在发生反应的药水,倒出三分之一,递到我面前,剩下两只手清理着桌面,非常有条理。 “这是什么药?可能出现的副作用是?”我不想再浪费时间,反正以前又不是没给别的宫廷药剂师试过药。 “......为了你的心理健康我决定还是先不告知你本人比较好,可以确定的是它不会对你造成永久性躯体损害、不会致残致死。” 也太不靠谱了吧! “你为什么不自己试药?” “可它是特殊定制的,没法在我身上起效。” 我紧盯着那可疑的液体,它看上去就像水一样透明无害。 “你又怎么能确定这会在我身上起效?” “因为这是来自希利尔的委托,他是说了做好的话先给他一份,但我想他大概只是为了给你试药。既然你本人就在我面前,我又为什么要浪费多余的时间等待结果?” 那大概是什么新型魔法增益药水了,我想到小时候不得借用外力强行提升魔法能力而被迫喝下各种奇怪药剂的日子,它们的副作用千奇百怪,如果可以,真不想在长大后还遭受这种折磨。 “至少你也喝一份吧,别告诉我连药剂的制作者都不敢亲自试药。”我接过被灌满的药瓶。 “不错的警惕心,是在用激将法吗?我听过你们人族童话里就有这样的情节:主角提出与陌生人分食一个苹果来防止自己被其下毒。”他闲着的那两只手的手指在桌台上轻轻敲击,尖长的指甲和桌面相撞,发出老鼠一样窸窣的声音。 “我确实可以做到那样的事情,但是为什么要做呢,给你下毒对我没有任何好处。” 药剂师又倒出相等剂量的药水,把我手里的瓶子拿回去,一口气喝下,然后给我新倒的那份。 我看到他这样做,也爽快地喝下了那份药剂,没什么味道,真的和白开水差不多。 然后药剂师给我一份空白羊皮纸卷,说是希望从第二天开始记录自己身上的变化。 “明天和后天魔物繁育场都不会对外开放,第三天也刚好是药剂失效的时间,那时你就可以带着记录来找我。如果你身上没有出现任何异常,那就不用过来了。” “了解了。” 药剂师从柜子里翻找,给我一管胎膜修复剂。 我还以为那会是液体,想着一口气灌了然后塞住就好,结果还是要我自己cao作啊。 这一来一回花的时间大概不足二十分钟,当我看到被自己流出的羊水弄湿下半身、气息奄奄的伊莱亚斯时还是在想我是不是太慢了,那个短效隐形术已经失效了,好在这里应该不曾有人经过。 我走到他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的前发已经被汗水打湿,嘴唇因为用口呼吸的缘故变得干燥。 他在我还离他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就看到我了,他的视线在我身上就没离开过,即便是现在,他仍旧吃力地仰起头与我对视,那双绿宝石般的眼瞳中出乎意料地平静。 “你来了。” 这句话在我听来和“我就知道你会来”根本没什么区别。 “我也不至于为了和你赌气就真的去做蠢货。” 我蹲下身,拧开药剂的瓶盖,把带有特殊气味的膏体挤在手指上,伊莱亚斯双腿间的花xue一直被断断续续的水流冲刷,rou瓣因为被冰冷的膏体碰到而瑟缩起来。 他的rouxue里还是那么湿热温暖,我的手指滑过一处处凸起的rou粒,因为破水变得异常敏感的甬道又开始轻颤,不知道是痛还是爽的喘息从我头顶上方传来。 “嗯啊......” “你是怎么在快要流产的状态下还能爽到的?这些杂草一定会因为你的yin水茁壮成长。” 我的手指在他那凸起的rou粒处刮蹭,似乎是因为刺激到前列腺的关系,软趴趴的yinjing又开始涨大勃起,还没等我的手指伸到zigong口,药膏就全被rou壁吃干净了。 “啊......那不是、不是yin水,是羊水......” 这软弱无力的狡辩配合上他不断迎合我手指、做出收缩动作的rouxue来看,真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我用另一只手揪住他两个睾丸,那里逐渐充血,开始发红发紫,他那尺寸不俗的yinjing无助地颤抖,我朝着前列腺的地方戳弄,他本能地挺动下身,但是什么都射不出来,马眼只能流出yin水一般清亮透明的体液。 “你瞧,你的屄把药膏全都吃干净了,可我的手都还没碰到要抹药的地方。” 我抽出手指在他眼前展示,指腹因为泡了水都有点发皱,上面晶亮黏腻的体液显然和药膏无关。 伊莱亚斯满脸潮红,甚至蔓延到了耳朵尖。 “我会试着控制一下......” “控制?控制什么?你这是在控制的样子吗?” 我又把手指伸到他的蜜xue里戳弄,他看上去确实是一副在忍耐的样子,但是随着我力度和速度地加大,还是没法控制的整个身子都发起抖来。 他的双腿简直像想要绞紧我的手臂那样热切地合拢,在又一次他微动胯下做出雄兽性交动作的时候,一直以来得不到释放的yinjing似乎只能把高潮交给rouxue,我玩弄rou粒的手指受到了剧烈的挤压,甬道里面不停地抽搐着,又有一小股水流喷了出来,这应该是真正的羊水。 再看伊莱亚斯眼角似乎有亮晶晶的泪光闪过,他因为剧烈的高潮失神,但很快,他又用一只手捂住腹部,胎动和疼痛强行把他的神志拉回现实。 “哈啊......哈......我、我来掰开那里......你用两只手可能会更好cao作一些。” 伊莱亚斯两只手吃力地探到自己的xue口,尽可能的把它掰开,里面艳红的媚rou清晰可见。 想想时间也拖得够久了,我就放弃了继续取乐的心思,放开钳制在他睾丸上的手,反正就算放开他也已经因为憋的太久没法射精了。 然后我重新把药膏抹到指尖上,开始给他上药。 刚刚剧烈高潮过的产xue也没有那么敏感了,这次我很轻易地就碰到了那个圆润柔软的zigong口,在碰到那里的时候伊莱亚斯发出一种不知是痛还是爽的哼声。 两根手指废了些力气才进去,感觉我好像在指jian他的zigong口,我的手指被这滑溜柔嫩的触感紧紧包裹,“只要把药膏弄进去一点就可以了吧?” “啊......一点可能不太够......” “是吗。” 于是我又往返几次,直到把剩下的药膏全部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