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血生花贾诩马车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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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让荀彧带走贾诩,欠下的恩情可以用别的来偿还,但贾诩要是走了,你不能保证何时才能再见到他,况且…… 你站在荀彧的车架旁同他交换条件,余光瞥着那怔忡站在原地的人影,敛眸掩去深深的恶欲。 况且现在的贾诩就像一颗破碎的宝石,尖利的碎片既能划伤别人,也能割伤自己。 此刻那双沾了血泪的红瞳正含了最后一丝希望,如垂死的毒蛇般紧紧盯着那华美的车舆,那是在看他最后的光。 只可惜,你向来是有破坏欲的,若是荀彧也不要他,他真当会当场碎在原地吧… 他所谓的利刃仅需轻飘飘一刹,便全都化为齑粉,而后该被你一颗一颗拾起,再一颗一颗重构,完完全全刻上你的痕迹,彻底攥紧在你手中。 你半步不让,心尖的急迫几乎化作岩浆要将你吞没。 荀彧最终还是退了,你不在乎付出了什么条件,你此时的执念只有那条斩了七寸的蛇。 车内的人轻叹一声,开口道:“愿殿下永记今日所言所为。”说罢,侍从会意,驾了车逐渐远去。 你转过身看向贾诩,脸色阴郁不明。 他却似看不见你一般,赤瞳直直凝望着离去的马车,到再也看不见的时候,他忽的踉跄了一下,手杖倒在地上,你觉得下一秒他也要倒下了,但他没有,他一瞬间收敛了所有表情,苍白的薄唇微微开合几下,什么声音也没发出。 你知道,他要碎了。 你好像着了火,心脏骤然剧烈跳动起来,袖袍下的手指都颤动了,你实质的目光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动作。 他极其缓慢地用手掌捂住了脸,片刻后,他弓起的脊背开始抖动,你听见他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哽咽。 “学长……你也不要我……” 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你仍还有耐心,就看他猛的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像刚刚盯着荀彧车架那样盯住你,嘴唇大片染血,是他自己咬的。 没有手杖,他几乎是扑过来抓住了你。 你由着他用指甲隔着衣物掐进你手臂的rou里,你大概不知道你脸上是个什么表情。 暴戾、贪婪、色欲……一切负面情绪让你的脸有一些扭曲,但你们两人都不在乎,也注意不到。 你听见他说—— “杀了我…杀了我…杀了我!杀了我!” 从呢喃到怒吼,他彻底疯魔了,如他所说那般变成了一只恶犬,将咬下自己的血rou咀嚼。 他甩开你,力气之大让你后退了几步。没了支撑,他摔倒在地,不远处有残垣断壁遗落的砖石,他像地狱爬出的恶鬼,什么形象也不顾地去试图拿到那块砖,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你箭步上前踢飞那块砖,俯下身子掐住贾诩细瘦的脖颈,眼底有化不开的浓墨。 你懒得同寻死的疯子讲道理,就这样掐着他的脖子像拖一块破布一样拖行着他大步走进城内,那里有安排来接你的马车。 你把他扔进去,登上车前只吩咐了一句:“诸人退避。” 你掀帘子进去,贾诩如烂泥般软倒在内,唯余那双赤瞳还死死的盯着你。 你露出一个纯粹欢欣的笑,脱了染脏的手套丢去角落,再解开腰带、拆下发冠、褪去外袍。 他沉默以对,你在他身前坐直,伸手勾来他腰间的饰品,是一枚十字型金属,尖端锋利,甚至可以做飞镖暗器,方才拖拽时也染了脏污。 你用巾帕细细擦去尘土,使它又恢复光洁如新,而后挑起他快看不出颜色的衣领,尖端抵住,只稍稍用力便传出布帛破裂的声响,青白皮肤的胸膛裸露出来,还散布着磕碰留下的淤痕。 这似乎惊动了他,他狠狠推你一把,挣扎扭动着想逃走,可你早有准备。 你反手扯断了他左手袖口尚且完好的红绳,一膝顶在他的腹部,他干呕一声趴俯在地,你顺势把他两只手腕拧到背后用红绳捆死,另一只手掐住他的后颈压得他抬不起头,他发出了困兽一样的低吼。 你伸手一点一点剥去他破碎的衣物。 他的肌肤很白,作为谋士自然不用在战场上出生入死,他的计谋足够让他在任何地方都能养尊处优,即使有几分淤青也无伤大雅,反而衬得他愈发靡颜腻理。 这一身细腻的皮rou如今落到你的手上了,你恨不得立刻挖开他、剖碎他,品尝他湿漉漉的软rou,把玩他脆弱的玉珠。 “呃!你做什么!放开!杀了我,杀了我…” 他不如之前那般自觉运筹帷幄了,因为他恐怕算不出你要如何对他。 你掰过他的脸,牙齿比唇舌更先一步撕开他的防线,堪堪结痂的唇rou又被你无情地咬开,血腥经由唾液涂满他整个口腔。 他不可能不张嘴迎接你,你捏着他的下颚,迫使他分开牙关,愉悦地想。 贾诩睁大眼,恍惚地想,有谁会亲吻一个瘸子呢?或是一枚弃子,一条恶犬? 但你在这样做。 你的吻——大概只能说是撕咬,一路沿着唇角直至肩胛,然后在这处停驻。 他背后凸起的蝴蝶骨在你身下振翅欲飞,你一刻都等不及了。 这不是你常坐的马车,所以车上没有润滑的脂膏,但也不是难事。 你的指节塞进他口中,扯着逃窜的软舌碾压摩挲,习武留下的茧子磨红了他的嘴角,张开的口腔盛不下唾液,滴落在木板上变成一块深色的水迹。 你扯下他最后的遮羞布,纤长的手指裹挟着涎水从口中抽出,一点不浪费的尽数涂抹在他臀缝间,水光盈盈的xue口紧缩着,像他主人那般如一枚紧闭的河蚌。 你指尖勾起水液,借着湿意捅开从未有人造访的甬道,他蓦然昂起头颅,原本无焦距的赤瞳一息之间清明起来。 一指尚且通畅,你毫不犹豫再加了一指,茧子搔刮着水红的rou壁给他带来陌生的感受。 “呵…殿下,可知自己…在做什么?”他将脸贴在地上急促地喘气,脱离了疯魔的他还试图在这种情况下拿到主动权。 你又捅进去一指,xue口撑开一道横隙,xuerou害怕地箍住你的指根,看起来像到了极限。 他痛呼了一声,“殿下…殿下…疼…”,你坏心眼的不回答他,趴在地上的角度无法看见你的脸,沉默终于让他紧绷起来,往日你还同他有来有往的打机锋,到现在这诡异的安静已让他那颗破碎的心再不能承受了。 而你正起劲的抠挖他的后xue,待xue口吞到你的手掌,你才不免可惜的想,贾诩的那块软rou生得十分里面,仅凭你的手指无法达到,不能让他先高潮一次了,不过若是真cao弄起来,他也会比旁人更爽利些,他与你真是天生该一对的。 你骤然抽身,斯条慢理地解了贴身的衣物。他手绑缚着,腿也使不上力,但执着又艰难地想翻过身子看你。 他以为他那点挣扎惹怒了你,即使牙关发颤也哽着喉咙想维持最后的体面。“呵呵…在下不过一介残躯,想必殿下也是不要的…” 你扯开一抹欲念深深的笑,俯下身靠近他的脊背,女子柔软的胸乳贴紧了他,鼻尖触碰着耳廓。 没等他真的翻身你便伸手掐住了他瘦削的腰际,粗大的阳具顺心如意地破开xue口褶皱狠狠捅了进去。 同时,你的声音也轻轻的响起:“贾诩,我要你。” 郭嘉不要你,荀彧也不要你,连你也厌弃你自己,但是我要你,我用最guntang的情欲灌满你,从此后只呼唤我的名。 投入我的怀抱,坠入我的情网,唯我可救你出苦海,唯我可渡你至极乐。 强行捅开xue道确实是极痛的,他立刻流出泪来,但或许不全然是因为疼痛。 他伏在地上缩成一团,散落的发粘在满是泪水和汗水的脸颊上,极力喘息着适应后xue可怕的饱胀感。 “你…你方才说什么…”他头一回没对你用敬语,你松开他腕上的绳子,方便他撑起身子转头来看你。 你哼笑着看他,“没听见么?真可惜呢。”你凑上去亲了亲他冒汗的鼻尖,他也没躲,只是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红晕,你切实被这样的他蛊惑了。 你登时掐紧了腰就大开大合的cao干起来,没两下就重重撞到一处柔韧的软rou,贾诩惊叫一声,xuerou夹得紧紧的,甬道深处吐出一股温热的液体,你知道他得趣儿了。 湿润的甬道cao起来自然是更顺畅的,你抵着xue眼大力抽插,速度比之前还要快些,xue道里层层叠叠的媚rou咬紧了你,每cao一下就有小股小股的yin液涌出染湿你的柱身,你忍不住低喘,腰上却更加用力,仿佛要将他彻底钉死在身下。 贾诩控制不住地哭叫起来,任凭他如何死死咬住牙关不想发出这种羞耻的声音,他腿根已经软的发抖,全靠你拎着腰才不至于扑到地上,“唔唔!啊…啊啊……不…唔啊…怎么会…殿下,殿下!停……呃唔!嗯啊啊……” 不知被你发狠似的cao了多久,cao的他xue心再吐不出水,每撞一下就用力缩紧,像张小嘴在有意识吮吸你的rou柱,他已涕泗横流,连叫也叫不动了,你对他的求饶充耳不闻,一心只顾caoxue,那口xue不久前还羞涩如处子,现在也被你完全cao开了,rou壶似的套紧你的阳具,肠rou摩擦成深红色,rou嘟嘟的外翻出来,又被捅回xue内。 你仍是cao得凶猛,在感受到他xue心抽搐着缩紧时,你咧嘴笑起来,“先生莫不是要高潮了?” 他一身白rou像砧板上待宰的鱼,恐惧地摆动想要逃离,手指抠住车底木板的缝隙试图向前爬走,你怎可能让他如愿,抬手便攥住了他脑后的长发拖了回来,握紧缰绳才能肆意驰骋身下的马儿。 赤色眼瞳被泪水洗涤过后,再不见什么疯狂阴暗,只余难掩的情欲和对即将到来的陌生感觉的惧意,头发扯动间传来轻微的疼痛更刺激了他的神经,xuerou不由自主痉挛着绞裹,他意识浮浮沉沉如一叶小舟行于巨浪,生死全然在你掌控间。 你粗喘着顶着他的软roucao了几十下,听他绵长而高亢的尖叫抵着xue心射出汩汩浓精,甬道食髓知味的蠕动,将jingye贪婪地吞进更深处,他却像被抽干所有力气似的颓然倒下,双眼翻白,泪水流了满脸,口水也打湿了下巴,意识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腰腹和腿根一下一下抽动,仿佛还在迎合你激烈的冲撞。 你也倒下去拥住他,即使阳具还插在他xue里,亦像这世间最纯洁的恋人般吻住他。 你捡来不远处的外袍盖住你二人,因着剧烈的情绪波动和疯狂的情事已耗尽了贾诩的体力,他沉沉睡去,你环抱住他,明明比你高大的身躯蜷缩在你怀里,竟意外的契合。 你吻他的发,吻他被掐出印的后颈,吻他瘦削的脊骨。 这一截宁折不弯的傲骨,藏在皮肤下,你在上面烙下深吻,殷红的吻痕像在这丛骨血中开出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