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俘(十二
仆人们都知道,最近坎贝利执事的心情很不好,无外乎陛下将那个巴伦德将军带进寝宫同吃同住,还给她安了个贴身侍卫的头衔.要知道这样实在不合规矩,可是陛下坚持,坎贝利执事也只能照办,就是妥协虽然妥协了,那脸色总归是不大好的,连带着她身周的气压也低了不少,仆人们都小心翼翼就怕触怒了她. "去,问问巴伦德小姐的裙子做好没有." 吩咐好女仆,泰莎深深叹了口气,自从陛下那天和巴伦德在浴池独处之后,他就让所有人改口称呼巴伦德将军为巴伦德小姐,说是贴身侍卫,但一切的物品都是按贵族的标准供应.她倒不是对巴伦德这个人本身有意见,陛下已经二十二岁了,至今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他有这方面的心思她应该感到高兴才是. 可是巴伦德不行,这个人是图伦特布的大将军,与利乌亚斯处于对立状态,陛下将她留在身边,万一被她害了怎么办?陛下也真是的,等着被他挑选的女人那么多,为什么就非得瞧上这个女人呢? 泰莎越想越担心,越想越心烦意乱,她坐在椅子上,用手按揉隐隐发疼的太阳xue,就在这时突然听见有人关门的声音,她睁眼一看,发现不知何时王室总管艾伯特.布莱克正站在门口. "布莱克大人,您这是……"泰莎惊讶地站起来. 艾伯特转过身,对泰莎抬抬手道:"你坐,我有点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两个人在桌旁坐定,艾伯特沉吟片刻道:"坎贝利执事,咱们共事这么多年,有些话我不妨就直说了.""好的,您请说." "关于那个奥萝拉.巴伦德,不知道你有什么看法."艾伯特用手指敲击着桌面. 泰莎吃了一惊:"巴伦德?您找我是为了她吗?" "是的."艾伯特微一颔首,"巴伦德这个人在我看来不简单."泰莎沉下脸:"何止是不简单,陛下简直被她迷得晕头转向……"说到这儿她似觉不妥,立马住了口,尴尬地朝艾伯特笑笑,后者并不介意她的话,依旧敲击着桌面道:"你说的没错,陛下最近为了巴伦德做的事情实在不算理智,甚至在政事上……唉."泰莎对政事并不太了解,听到艾伯特这样说心里更添了几分担忧:"那可怎么办?她可是图伦特布的人,陛下将她留在身边不管怎么说都太危险了.""你担忧的也正是我所担忧的,"艾伯特看了看她的表情,继续道,"因此我想来想去,或许可以从你这边入手……"泰莎不解地问:"我这边?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艾伯特点点头:"不是什么麻烦事,只是一点小忙,你可以这样试试……"两个人在那边商讨的时候,夏如嫣正躺在泽西亚的大床上,她的睡裙撩至腰间,两条腿被大大分开,泽西亚埋头认真瞧着当中的花户,用手拨开两片花瓣细细观察,夏如嫣捂住脸羞恼地道:"泽西亚!你看好了没有?"泽西亚眼皮也不抬一下,将手指顺着rou缝上下滑动,没几下就有透明粘稠的蜜液从花xue中淌出,他低下头,将唇凑上去舔了一口. "呀!" 夏如嫣惊叫起来,她扭动身体想往后退,却被泽西亚牢牢扣住下半身动弹不得,他的舌头顺着那道rou缝来回舔舐,然后在顶端那颗玉珠上打圈弹弄.夏如嫣只觉得酥麻之感顺着他的舌尖扩散,她无力地踢蹬了两下小腿,无法克制地呻吟起来. "嗯…泽西亚…别…别舔那儿……" 夏如嫣咬着自己的手指轻哼出声,敏感的阴蒂被男人舔弄,体内深处渐渐腾起一股犹如被万千蚂蚁啃噬的痒意,令她的xiaoxue愈发湿润起来. 泽西亚一边舔一边将手指缓缓插进那张小孔,夏如嫣难耐地扭了扭屁股,想要他插得更进去一些.男人轻笑出声,手上的动作加快不少,他轻易便找到甬道内那块软rou,毫不迟疑地按压上去,夏如嫣猛地瞪大眼,身体高高弹起又落回床上,大股yin液从蜜xue内涌出,将男人半个手掌都浇得湿漉漉的. "奥萝拉." 泽西亚爬起身,舔着唇看她,他的表情有些不怀好意:"你这里已经完全好了."夏如嫣一听,忙不迭地想要合拢双腿,无奈男人就跻身在其间,她红着脸不敢看他,小声说:"好了…那又怎样……""既然好了——"泽西亚脱掉上衣,然后开始解自己的皮带,"那我也不用再顾忌什么了."他在夏如嫣面前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除去,露出比例完美的身躯,以及下体那根高高挺立的阳具.泽西亚将夏如嫣一把抱起来,让她跨坐到自己身上,撩起她的裙摆一边抚摸她挺翘而富有弹性的臀瓣一边道:"奥萝拉,你能自己把它吃进去吗?"他说话时眼中似有火光涌动,直直地盯着夏如嫣,盯得她心慌意乱,她将脸别开,咬着唇不说话,泽西亚微微一笑,突地伸手将她的领口往下一扯,两团丰满的雪乳便争先恐后地弹跳出来. "啊…泽西亚你……" 夏如嫣惊呼一声,一对儿酥胸俏生生地立在泽西亚面前,顶端两颗rutou还有些红肿,那是泽西亚今天早上的杰作,他挑眉看她一眼,张口就将其中一颗含了进去,拉拔吮吸,很快就弄得夏如嫣身子又发起软来. "呜…嗯啊……" 不知不觉夏如嫣已经勾住男人的脖子,将自己的胸部更往他口中送去,泽西亚吃完一边又吃另一边,将两颗小奶头轮流照顾得红肿不堪,夏如嫣的xiaoxue更是越来越痒,yin水啪嗒啪嗒地往下落,掉在泽西亚高耸的性器上. "奥萝拉." 泽西亚松开rutou,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夏如嫣美目迷蒙,还半张着嘴在喘气,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她才咬住唇,颤巍巍地伸出手握住了男人的阳具. 她双腿跨坐在泽西亚身体两侧,将花xue对准那根巨物开始缓缓往下坐,男人粗大的性器初初吞进去时颇为吃力,她仅吃进去一个头部就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泽西亚看着眼前努力吞吃自己性器的女孩儿,用手轻轻抚摸她的rufang和臀部,他的爱抚使夏如嫣放松不少,片刻之后总算吃了一小半进去. "呜…泽西亚…我不行了……" 夏如嫣怯怯地看着他,那神情好似一只小兔子,泽西亚喉头滚动两下,将她的头压向自己,深深吻住了她的唇. "呜…嗯……" 夏如嫣被他吻得发晕,不知不觉xiaoxue又吃了一截进去,然后泽西亚冷不丁将她的腰用力往下一压,她瞬间睁大眼睛,即将出口的惊呼被男人尽数吞入口中. "嗯…嗯嗯…呜嗯……" 女孩儿的唇被男人吻住,泽西亚两只大手扣住她的臀开始上下动作,她的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只能从喉咙里逸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两团丰乳上下乱晃,在男人胸口不住摩擦,yin水顺着二人交合处往下淌,将泽西亚的大腿根都打湿了一大片. "啊~嗯~嗯~泽西亚…太、太深了呀…呜——" 男人总算松开了她的唇,夏如嫣圈住他的脖子,泪眼婆娑地呻吟着,他的阳具又粗又长,每次深入都好像要捅破她的肚皮,xue里的媚rou被碾得酥麻不已,连宫口都早已大大敞开任由他进进出出. "奥萝拉…"泽西亚含住她的耳垂道,"你咬得太紧了."嘴里这样说着,他手上的动作陡然加快,夏如嫣的呻吟也一下子拔高起来,空间里回荡着rou体拍打的声音和水声,十几分钟后总算以女孩儿的一声尖叫暂时停止. 把因为数次高潮而绵软无力的夏如嫣放到床上,泽西亚将她的双腿往上推起,然后把自己还未得到纾解的欲望重新填了进去,他一边撞击她的花户,一边亲吻着她如玉般的小腿,哪怕女孩儿啜泣不已,他也没有停下的意思. 这场欢爱一直持续到晚饭时分,夏如嫣被泽西亚抱在怀里,下身还吞吐着他的性器,嘴里却吃着他喂过来的食物,从刚才他吩咐仆从将晚饭送进房间时她就有不妙的预感,现在预感果然成真,她还能不能好好吃饭了? "呜…泽西亚…你、你别这样…我们先吃饭好不好?"夏如嫣含着泪,小声地跟他哀求道. "现在不是在吃饭吗?" 泽西亚将一块涂满奶油的面包塞进她的嘴里,然后看了看自己手指因此沾上的奶油,勾起唇角,将手指伸到杯子里挑起一坨奶油,尽数涂抹在夏如嫣胸前. 两颗红润的rutou瞬间被奶油覆盖,夏如嫣羞得想去拿餐巾,却被泽西亚抓住了手. "奥萝拉,你这样可真诱人." 他舔了舔唇,然后埋下头一口口舔掉rutou上的奶油,夏如嫣被他舔得浑身发颤,带着哭腔说:"你、你别这样…呜……"泽西亚松开乳尖儿,叹了口气:"奥萝拉,你怎么总是哭呢?你知不知道,你越哭,我就越想弄坏你."他说着就将夏如嫣抱起来,一边干着她的xiaoxue一边走向大床,夏如嫣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呜咽着说:"不要了,不要了…泽西亚,我真的会坏掉的……""那就一起坏掉吧." 泽西亚将她放倒在床上,深深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