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谋已久【A宁XO羞/下药发情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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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分化之前,所有人都认为姜承録一定会成为一位出色,强大,且迷人的Alpha,包括姜承録自己,也是这样认为的。 世上有如此多的第二性别未成熟的年轻人,他们正处于一个充满未知和迷题的阶段。年轻人开始有意识的疏远自己身边的好友,对心中偷偷爱慕着的幸运儿投以加倍的注意力,他们猜测自己的第二性别,也猜测对方与自己的将来。而早早触碰爱情的未分化情侣,只能祈祷默念,甚至尝试占卜预言未来。 因为分化是如此神秘的过程,生物上难以窥视的自然奇迹,如人类进化的奇异高峰。虽然至今没有学者能够揭露分化的规律与真相,但科学报道最具说服力一篇指出,每一秒钟,世界上都会有八十六个未分化者猜测正在自己的分化性别。 而姜承録也曾经是其中一位。 他对规划自己的人生有独立的想法,计划的制定是实现目的的第一步。但是,没有能够按部就班的人生的,姜承録也不得不承认,除开细节的变动起伏,能够让他也无法预测的只有两样。 其一是第二性别的分化。 第二性别能决定很多东西,尤其是在由家族们发言的世界里,想要成为掌握话语权的人,首先得是一位受人敬畏的Alpha。 姜承録有足够的实力令人心生敬畏,但他却没能成为Alpha。命运同姜承録开了一个恶劣古怪的玩笑,它让一个强大的灵魂,拥有了会定期经受发情期热潮洗礼的rou身,这夸张的错位感如由大师起笔,学徒续写的扭曲戏剧,十足的对比。 除却迟迟未能分化的喻文波,姜承録成为了整个家族上层成员里,唯一的Omega,就连本来令众人担忧的王柳羿,都险险度过了分化期,成为了一名Beta。 反倒是姜承録这里翻了车。 并非存在性别上的可笑歧视,自从《A.B.O平权法案》的推广,第二性别之间在普通人的生活里没有存在明显的差异,但在黑手党的世界,规则从不由Omega制定。作为领导者,以及家族的重要组成部分,需要时刻保持理智和大脑的清醒,而会被发情期冲昏头脑的Omega在大部分黑手党眼里,是绝不适合加入家族,并且担任高位的。因此在分化之后,一部分家族对姜承録的态度开始变得轻慢,甚至故作好心的对I.G的其他成员委婉劝告:将这个Omega驱逐出家族,赶出黑手党的世界。他们不能接受有Omega与自己平起平坐,甚至绝大时候还能将站在自己头顶,成为不得不去仰望的存在。 过去的姜承録是家族不可阻挡三叉戟之一,他的加入拉住了摇摇欲坠的I.G,给这个古老的黑道开创者注入了新的血液。年轻的一代接过了权力的戒指,他们一同在家徽下宣誓,亲吻彼此手指上的戒指,交换忠诚作为不言而喻的承诺。 错误的分化并不能使成员之间生起隔阂,但其他家族的掌权者却不会抱有这些的善意和包容,一些和I.G本就有摩擦的家族毫不犹豫的选择嘲笑这个出现在黑手党世界里的Omega,甚至有更大胆的成员付出了行动:他们买空了家族势力范围内所有花店的玫瑰,红色白色蓝色,他们不在乎颜色,只在乎姜承録在巡视领地,发现由这些各种颜色的玫瑰摆出的巨大“Omega”字母的时候会是什么神情。 可怜的玫瑰,它们没有履行爱情传令者的职责,反倒代表了一个芳香而轻蔑的羞辱。 恶劣的“表白”不能击倒姜承録,他阻止了愤怒的搭档高振宁,镇定自若的让手下找来汽油,把那鲜嫩漂亮的植物蓓蕾浇了个透,然后亲自点燃了这些花朵。 玫瑰组成的“Omega”在熊熊燃烧,它们如同在火中重新盛放。在火焰明艳的光辉中,姜承録侧头向偷藏在周围的策划者们投以短暂一眼,擦拭过双手后,与高振宁上车离开。 参与这场“玫瑰侮辱”事件的人没能欣赏到期望中的羞愧和失态,他们出离的恼怒,被一个Omega挑衅在自大狂妄的Alpha看来是要命的羞辱,参与者运转被冲昏的头脑,打算给姜承録更直白深刻的教训。可他们还没来得及行动,就被势力边界爆发的猛烈入侵打了个措手不及,姜承録的教训先来一步,叫自大妄为的Alpha吃到了苦头,还丢了整个家族的尊严,最后不得不代表家族出来交涉赔罪,割舍出利益和脸面,才平息了整场事件,匆匆收尾。 烧掉的花朵和姜承録的报复让那些显露不敬的家族意识到,分化不能改变姜承録的性格与能力,不受控制的意外无法变成挫折,他的身体选择成为一位Omega,但姜承録的灵魂却不打算妥协,他依旧勇敢无畏,坚韧牢固。 rou体不能束缚强者的灵魂,它才应该是被驯服的东西。 ——姜承録在分化结束的当晚,注射了第一支抑制剂后,这样告诉自己。 而与他最默契的搭档却不这么想。在家族所有人都认为姜承録会成为Alpha的那段时间里,只有高振宁抱有一种隐秘又晦暗的期盼,它是如此深而沉的扎根于心脏,甚至驱使这个无神论者在路过教堂时,会停下脚步站在门口,花费短暂的时间去祈求神来实现。 也许神明真的听到了高振宁阴暗的愿望,它真的实现了——姜承録成为了一个Omega,会隐隐约约散发着像是某种甜味水果掺杂薄荷的信息素,冷冷淡淡的出现在附近的空气中,当高振宁去闭目捕捉时,如同嗅闻到云雾中的半开的花。属于姜承録的信息素独一无二,高振宁永远找不到能够替代的,哪怕相似的香味。 作为姜承録加入家族以后就一起行动的搭档,他们的关系比起其他成员而言要更加亲密。姜承録是一个喜欢用肢体接触表达情感的人,他常常在任务成功后与伙伴握手拥抱,而高振宁就是拥有姜承録最多拥抱的人。 但是在姜承録分化为Omega之后,AO之间某种敏感的联系和分别驱使姜承録与周围的所有Alpha都保持着距离。高振宁是最先注意到这一点的人,他发现姜承録不再贴近自己,不再进行任何不必要的肢体接触,这个Omega开始保持安全又礼貌的距离。 并且搬出了与高振宁合租的房子。 姜承録在适应自己的第二性别。高振宁在谈判时也会因此短暂的走神,Alpha敏锐的嗅觉让他常常闻到姜承録的气味,它是模糊且无影无形的手,暧昧的瘙过高振宁的心脏。姜承録偶尔会觉得生活并没有因为第二性别收到影响,他的搭档和以往一样,会笑着和他聊各种有趣或古怪的话题,说出一些不愧是高振宁的发言。 可是姜承録并不知道,高振宁靠近他,在和他谈话,甚至在一旁看着他时,脑子里总是会想:要是筛哥发情,味道还会这么冷吗?会不会变得更热一些呢? 与R.N.G家族的聚会就在今天,按照轮流举办的规矩,今年的I.G家族核心成员们需要提前去往由对方安排的酒店,休息一夜后正装出席这场家族间的仪式。 高振宁的房间被安排在姜承録的隔壁,R.N.G对于他们二位的关系有所了解,每到主办聚会那年时,都会体贴的为他们安排相邻的房间。高振宁今年在这个酒店里睡的相当不错,他在睡前拿出手机日历,再次确认了日期之后才闭上眼睛。高振宁在脑中想象姜承録干净的脖颈,露出部位的皮肤光泽的肌理,腰腹肌rou线条起伏的细节,他做了一个能够肆意触碰它们的梦。 也许是即将来临的现实。 聚会的当日,高振宁醒来的第一件事情,是弄坏自己房间厕所的水管,他拧掉上面的螺母,故意伪造出意外性的损坏,直到看不出人为的痕迹,才给酒店前台打了个电话,让工作人员一会儿过来维修。 前台是一位女性Beta,她对酒店设施的突然损坏表示了歉意,并且回复会让工作人员十分钟内上去维修。高振宁得到回复后挂掉了电话,拿上了衣服去敲响了隔壁的门。 门很快就打开了,姜承録已经洗漱完毕,穿着衬衣还拿着条领带,似乎又在和它较劲。姜承録擅长的东西的很多,可惜其中并不包括系各种结,比如领带。高振宁的出现让姜承録松了口气,在平时需要穿着正装的时候,为自己系领带的一向是这位搭档,假如高振宁现在没有过来,姜承録一会儿也会去敲他的门。 “筛哥,我房间的水管炸了,水喷的满地都是,我过来借你的浴室洗个澡,成不?”高振宁指了指过道不远处走来的维修人员,对姜承録说,“前几回住都没碰上,偏偏今年这个房间瘟,大清早给我炸水管,就很难受。” 姜承録无奈的笑笑,侧身让高振宁进门,说:“宁,借浴室洗澡之前先帮我个忙吧。” “懂懂懂,帮你把领带整上。”高振宁接过姜承録手里的暗蓝色条纹领带,打量过他身上剪裁精良的黑色衬衣,在姜承録带来的所有衣物里挑出了一根红色无花纹的领带,“系这个吧筛哥,去年生日我送的,跟你今天这造型只能说绝配。” 姜承録点了点头,扬起下巴将脖颈交给高振宁,像只因为信任才暴露弱点的珍惜鸟类,任由高振宁摆布颈翎。高振宁动作仔细,为搭档系了一个挑不出毛病的领带结,这才拿起搁沙发上的浴袍,和姜承録报告了一声,进了浴室。 洗手台上整整齐齐的放着姜承録的个人用品,高振宁一眼就看到了放着阻断药片和紧急抑制剂的药盒,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里头的心脏如同被打了兴奋类药物,在剧烈的,不打算停歇的跳动。 今天是姜承録有点麻烦的特殊日子,是他这个月的发情期开始的时间。 除了他自己,姜承録不会想到高振宁也会去推算这种时间。高振宁在姜承録的面前把握着亲密又安全的尺度,将日常互动维持着姜承録没有分化之前的样子,以此来换取姜承録的信任,成为目的达成的首要条件。 高振宁拿到了这个对姜承録十分重要的药盒,他打开将里面的阻断药片倒进了马桶,按下了冲水,再往药盒里放入了数目相同,外表一致的维生素片。 他还替换了那支紧急抑制剂。 做完这一切的高振宁心情愉悦的开始洗澡,他还哼起了歌,让外面打理自己头发的姜承録听到忍不住笑了出来,都不能好好拿稳喷雾,于是出声让高振宁好好洗澡,别唱歌了。高振宁立马把嘴上的拉链给拉上了,等他洗完了澡出来,姜承録已经把自己收拾的整整齐齐,西装革履,帅的高振宁心里痒痒。 但高振宁再怎么心痒在现在也只能忍着,他笑着夸了姜承録几句,就要回去收拾自己了。他走出姜承録的房间,回头关门的时候看到姜承録从卫生间里拿出了那个药盒。 于是他笑得更深了。 两个家族的共聚举办的非常正式,在R.N.G的代表发言完毕之后,在场的所有成员举杯互相致意,喝下了杯子里色泽鲜艳的红葡萄酒,表示共饮下了同源之血,同意缔结友好的盟誓,将这段家族之间的友谊继续延续,直到不可知的未来。 今年的红葡萄酒也许是最酸的一年,姜承録只喝了一小口就被酸的舌头发麻,腮帮子发疼。他一向不喜欢酸味的食物,虽然今年的红葡萄酒香味浓厚,但味道却强差人意,姜承録拿薄荷水压了压嘴里的味道,才忍住没在这个重要场合表露不满。 他在开始自由拿取食物后,先夹了一不大的布朗尼蛋糕,正准备将第一口放进嘴里时,突然发觉自己闻到的味道不止是蛋糕的甜味。周围Alpha的气味在一刹那变得浓重明显,朝姜承録争先恐后的涌来。 但这并不是Alpha们突然释放了信息素,姜承録意识到是自己的问题——他对信息素的感知忽然变得敏锐而精准。 一位发育正常的Omega能对信息素有如此的反应,原因只有一个,姜承録不得不承认这一点:他快要发情了。 这是Omega的身体即将迎来热潮的前奏,他的身体马上要为了吸引Alpha拼命分泌信息素,就像生物课本里写的那样,后颈的腺体处于兴奋状态,会让信息素变得浓接且直接,让闻到的Alpha也跟着进入情热状态,被性欲冲昏头脑,然后扑过来压在Omega的身体上,到达交配的目的。 每一次的发情都是身体想要交配的暗示。 姜承録意识到以后,立刻放下了餐具,动作迅速的离开了大厅,没有惊动其他人。他知道假如自己慢上一步,信息素真的开始剧烈散发了,在场这么多的Alpha将会搅出大乱子来。姜承録有信心对付三四个Alpha,但不代表他可以在这种尴尬的时候同时面对十多个发情的Alpha。 而一直关注着姜承録的高振宁,在看到对方的离开以后,不动声色的继续和喻文波评价今天的餐点,掐住了几分钟的时间差,把盘子里最难顶的鸡rou强行塞给了喻文波,然后以去洗把手为借口离开了这里。 不愿意吃鸡rou的喻文波又把它叉进了王柳羿的盘子里。 身体的不适感越来越明显的姜承録不敢冒险,强忍着因为发情而涨涨鼓鼓的下半身,拖着小腿肚子直发软的双腿找到了离餐厅最远,也是最偏僻的洗手间。他几乎得扶着墙壁进去,却还不忘把正在维修的牌子放在门口。姜承録用冷水拍了拍guntang的脸颊和额头,试图让不正常的高温降下去。冷水让姜承録舒服了不少,但心情还是有些糟糕,他从分化以后就每月按时服药注射,根本不打算让发情期有改变自己的机会。 换句话说,他还没有像这样体会过发情期的可怕。 姜承録将脸浸入洗手池放好的冷水中,强迫自己神智清醒,从情热状态里暂时缓过来。这样做确实有用,姜承録翻出盒子里的紧急抑制剂,拆开包装,倒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手不要颤抖,然后对着镜子找准自己脖颈的动脉,将紧急抑制剂打进身体里。冰冷的药水进入血管以后,姜承録长舒一口气,靠着墙滑坐到了地上。他想象药水通过血管流经身体的过程,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姜承録觉得自己的温度不再那么高了。他打算在休息一会儿,等后颈腺体的分泌恢复正常,有了力气就回到大厅去。 可姜承録的打算再次被推翻,他没有想到自己已经注射了抑制剂,发情期的不良特征并没有消退,反而有越演越烈的趋势。姜承録想站起来崽拿冷水醒醒神,身体却不争气的软成煮过头的面条,根本使不上力,只能跟脊柱尚未发育完全的婴儿一样扑腾几下。高温迫使身体开始出汗,姜承録精心打理的头发贴在额头上,他费力解开西装纽扣,扯开领口,侧头将高热的脸颊贴在墙壁冰冷瓷砖,好让自己可以舒服一点。 太糟糕了。姜承録感觉自己的性器有了生理反应,屁股后头还有热乎乎的液体涌了出来,缓慢浸湿了自己的内裤,还大有连西装裤子一起弄湿的架势。他想解开裤子,但是手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反复了好几次也没能把皮带扣给弄开。姜承録不能想象自己要怎么度过这种不正常的发情期,他大口呼气,又大口吸气,让自己紧绷的神经赶紧放松,找到对付的方法。 紧接着,他听到了最信任的搭档,高振宁的声音从外头传来。 高振宁是靠着家族成员之间的定位器找到姜承録的,他越靠近,就越能闻到属于姜承録的信息素的味道。他停在了被挂上维修牌子的卫生间门外,压低自己翘起的嘴角,用姜承録熟悉的,夹杂担忧和焦虑的语气问到:“筛哥你没事吧!我看你出来的时候脸色不大好,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还是吃坏了肚子?”说着,高振宁就推门而入,看到了坐在地上满脸潮红的姜承録。 那夹杂薄荷的水果味不再模糊隐约,也失去了平日里矜持的冷淡,直冲冲的扑向了高振宁。高振宁作为性成熟的Alpha,被姜承録的信息素一勾,也进入情热上翻的状态,他的信息素跟着开始剧烈分泌,勃起生殖器让西装裤的裆部变得鼓鼓囊囊。属于高振宁的信息素立即包裹住了姜承録,那苦橙味并不浓烈,却非常具有侵略性,让姜承録忍不住蜷缩身体。 “你带抑制剂了吗,筛哥?”高振宁皱着眉头,忍着生理反应去摸姜承録的额头,“喂喂,筛哥你还听得见吗?筛哥?” “……没用,抑制剂失效了。”姜承録被Alpha的信息素弄的发蒙,辛苦才挤出一句完整的话。高振宁担忧的为姜承録脱下外套,他作出一副踌躇的姿态,说:“筛哥,现在去找已经来不及了,只有我临时标记你了,成吗?” 被热潮折磨的快要流泪的姜承録只有点头,他没办法在发情的状态下拒绝一个释放信息素的Alpha。姜承録残存的理智在不断警告,但身体却选择顺应本能,他觉得自己大脑和身体都快要分裂成两个了。 得到同意的高振宁并没有暴露出胜利的窃喜,他还有那么焦虑,真的就像是单纯担忧好友的身体。他抱起姜承録,进了隔间后反锁了门。姜承録坐在马桶盖上头,依靠着高振宁的手臂,眼神迷蒙的看着他。高振宁捏住了姜承録的下颌,低头与对方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 高振宁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拉下内裤,让挺起的性器和姜承録打了个招呼。他没有放开姜承録的下巴,在对方没有反抗的情况下,将性器塞入了姜承録的嘴里。Alpha粗大的性器将姜承録的口腔塞的满满当当,他像是才反应过来嘴里有根东西一样,震惊的抬眼看着高振宁。 可惜对方并不打算拿出来。 高振宁在姜承録湿漉漉的嘴里,像是性交一样有节奏的抽插,冠头被口腔内壁包裹挤压的感觉新奇而又刺激,他还拉起了姜承録的手,那是只擅长使用枪械,玩弄刀片,cao纵一切能够夺走他人生命的武器的手。它根根分明,修长优雅,在指腹和掌心上有因为训练而留下的茧。高振宁不轻不重的啃咬着姜承録的手指,就像是在亵玩珍宝。 而姜承録却并不好过,咽喉被捅到引起生理反射的呕吐动作,他的喉咙下意识的收紧活动,却让高振宁的性器因为吞咽而更加的深,姜承録生理泪水立刻流了出来。高振宁被吸的差点射出来,他停下了动作打算缓一缓,就看到姜承録眼泪汪汪,跟里头有口泉似的。高振宁将性器抽了出来,姜承録只觉得嘴巴又酸又累,咳嗽的时候一抽一抽的疼。他的嘴里只有高振宁的味道,他用被Alpha的性器插过的嘴巴对高振宁说:“你快一点,进来。……我的裤子好像湿了。” “cao。”高振宁将姜承録抱起来,自己坐在马桶上,让姜承録双腿大开,跨坐在自己的怀里。他拉开姜承録的裤子,Omega发情热潮导致后xue为了能承受性交分泌了大量体液,把姜承録的内裤已经打湿到透了。高振宁扒了姜承録的内裤,忍不住闻了闻上头的水迹,那是带着淡淡腥味,以及姜承録信息素味道的透明液体。 还在分泌的后xue夹住了高振宁探入的手指,他伸进衬衣里,不断安抚姜承録的背脊,让他放松一点。姜承録被手指插的发出低而哑的哼声,他靠在高振宁的肩膀上,闭着眼睛被对方玩弄后xue。体液流到了高振宁的手腕,他托起姜承録饱满的屁股,对准自己的性器,按了下去。 “……进来了……”姜承録睁大了眼睛,对自己重复了这句话。 粗长的生殖器开始慢慢的抽插,紧致的内壁被强硬打开,红透的xuerou被拉扯推去,难以启齿的快感令姜承録的身体朝后仰去,双手推着高振宁的肩膀,似乎想要逃离Alpha的可怕性器。但高振宁扯下了自己亲手为姜承録挑选的红色领带,笑着将对方的手捆了起来,并仔细的,想之前打领带一样系了一个完美的结。姜承録被按向性器,它在肠子里进更深,狠狠顶在了Omega最隐秘的生殖腔口。那柔软闭合的地方在高振宁的顶弄下被迫打开,姜承録被这要命的快感搞的浑身发抖,嘴里发出语句不通的叫喊呻吟,他的理智似乎已经被顶出了躯体,只剩下本能去追逐快乐。 姜承録的性器硬的发疼,但没有被标记的Omega是无法射精的,他被折磨的快要在这快感无法释放的状态里死掉了。姜承録贴着高振宁的耳朵,神志不清的吐词:“标记我!高振宁——宁……标记我!”他忽然强硬的要求让高振宁想起平时那个清醒的姜承録,他的一切要求,高振宁都是愿意去实现的,比如现在。 高振宁叼住了姜承録的后颈,那令人上瘾的信息素还在分泌,他就像潜伏已久的兽类,咬住了猎物的脖颈。高振宁找到了属于Omega的腺体,他咬住这个代表情欲和繁殖的标志,将自己的信息素深深的注入其中。 脆弱又敏感的腺体被标记的猛烈快感让姜承録射了出来,黑色的衬衣前头糊满了白稠的jingye。可这还没有结束,高振宁的性器强横的cao进了姜承録的生殖腔,他把姜承録紧紧按向自己的性器,挺腰cao弄着Omega高潮未退的身体,姜承録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他狠狠咬住了高振宁的肩膀,报复心的磨动牙齿。 来自姜承録高潮后内部的下意识收缩,让高振宁有种身处天国的错觉,他任由姜承録咬住肩膀,用力的插进对方的生殖腔内,射的痛痛快快。 高振宁抱着姜承録满足的亲吻脸颊,然后抽出了射过jingye的性器,解开他手腕上的领带,裹成一卷以后塞进了姜承録的后xue,堵住了将要流出来的jingye。高振宁怀里的姜承録已经失神了,Omega高潮来的猛烈漫长,他的身体还在不受控制的微微痉挛,双眼失神,肚子上全是黏糊糊的体液,衬衣裤子都被搞得一塌糊涂,而姜承録已经全然顾不上了。 高振宁擦干净自己的性器,穿好了西裤,又仔细认真的帮姜承録穿好衣服,还体贴的擦掉了他脸上的水迹。然后高振宁给宋义进发了消息,说姜承録身体不舒服,带他回房间去了。 身体不舒服的姜承録屁股里塞着自己的领带,以及一肚子的jingye,被高振宁扶着出了卫生间。 路上姜承録从性交的余韵里缓了过来,他突然问高振宁:“我今天明明是服用过阻断药的,怎么还会进入发情期?” 高振宁皱眉反问:“筛哥,你今天吃过别的东西吗?”姜承録思考比平时慢得多,半天才回答:“我只喝了那酸葡萄酒,蛋糕一口也没有吃。” “酒?你确定那酒是酸的吗?” 姜承録点了点头。高振宁神情凝重,对姜承録认真的说:“筛哥,你的酒可能有问题。我喝的,阿水喝的,我们都喝的是非常甜的葡萄酒。” “……是吗?”姜承録看着高振宁的眼睛,对方点点头,真诚的重复道: “是的,筛哥,你喝的酒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