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强弩之末(下药折磨/玩湿rou体/微弱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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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安站在桌前,他知道他的儿子早就觉察出他的到来。那宫宴尚在准备之时,他就已经把儿子捆住挂在这里晾着,现在他从宴饮中途折返,已有快两个时辰。紧缠身躯的粗糙绳索拧住顺滑的肌rou,捆缚之处早被磨出紫红色绳痕,尤其是承重最多的股绳,把腿根之间的臀缝嫩rou几乎勒到绽裂。 这已接近捆缚极限,血脉流动被绳索阻塞到凝滞不通,呼吸也会紊乱,都让儿子浑身酸痛乏力。可即使被如此耻辱地煎熬许久,韩非却还不肯抬头向自己示弱。 但这,也只是强弩之末的无谓挣扎罢了。 魇神香燃了这么久,香炉中已不再蒸腾出烟丝。噬筋软骨的情欲早已深入脏腑,他的儿子胯下那根还未成年、却已雄起挺立的分身就是最好的证明。更何况,这一次他还不止用了一种催情燃欲的手段。 韩安伸出手,指尖顺着曲线优雅起伏的上半身抚摸,感受着韩非躯体的战栗。弯折的腰身摸起来,可比宴饮上的白玉壶嘴更为滑腻和柔软。他的手掌伸过去,覆上那只被吊起来的脚,在足底轻轻搔刮,这具身躯的挣扎幅度更大了,连喘息都激烈起来。 韩安把手指插到脚趾的缝隙里,一根一根的交错,他揉捏着脚心足弓,抚弄细嫩的脚指头,掰扯着整只脚掌。纤白裸足被他晃动,脚踝的丝线更加拉拽胯下分身,那根rou茎一跳一跳地抖动。强烈的麻痒和刺痛一起袭来,让韩非的鼻腔喷出无法忍耐的呻吟。 隐忍的呻吟听在韩安耳里,极为动听。他抚弄了一阵脚掌才放开。韩非如释重负,轻颤的身躯看起来更加虚软了。 指尖顺着弓起的腿继续滑动,韩安把拇指按在腿肚刮蹭,绷住的膝弯弧线,就似白玉酒壶拱起的壶柄。他的手掌最终落在高撅的臀瓣上。翘腿姿势让一侧的臀rou隆起得更加饱满圆滑。韩安用手覆上去揉捏,划着圈挤按。那弹性极佳的臀rou,被他抓到陷出几个rou坑,rou瓣又从他的指缝里填满鼓起。 “这才像是个最好的花瓶。是不是?”韩安问着。他揉弄完臀rou,顺手触碰插在后xue里鲜艳绽放的丹英花簇,轻轻挑拨。 韩非的身躯陡然弹起了一下,荡起一丝晃动轨迹,隐忍的喘息瞬间高亢迷乱起来。他紧紧咬着嘴里丹英,头却不由得开始摆动,发丝在空中飘散出妖冶的流线。 韩安不肯放过他,伸手捏住那捆花簇下扎紧的花枝,从后xue里缓缓向外拔出。肠道里全是丰沛的yin汁,被抽出少半截的花枝染满了无色黏液,就像清晨时分的露珠。韩非的臀开始摇动起来,原本被悬吊的身躯还能勉力维持平衡,现在姿势已全然崩毁。 可韩安只抽出这一截,就不再拔了,他用花枝贴着韩非紧缩的环状xue口,绕着圈摇晃起来。滋润花枝的体液发出yin糜水声。 “啵唧啵唧……啪嗒……啪嗒……” 后xue晃开缝隙,汁水淅淅沥沥落在桌面。 “你都湿成这样了……是不是想为父想得要疯了?”韩安揶揄他的儿子,看到那颤抖的身躯浮现出情欲的红潮,呻吟却染上了几分屈辱的暗哑。他当然知道韩非为何如此失控。因为除了魇神香,他还在儿子的体腔涂满了一种名为饮魂露的黏滑润液。 白亦非给韩安这些香露之时,便特意和他说过,只靠那奇香足以乱人心智撩人rou欲,就算是三贞九烈、冥顽不灵之人,挨不到半个时辰,也能化为一滩春水。 而这甘露就更为邪道,夺人魂魄,饮为琼浆。可带人直攀巫山云雨之巅,享极乐仙境快感。但因效用太猛,若不加节制,也容易让人yin荡成性渴求上瘾,沦为欲望裹挟的rou器,便失却了情潮渐被撩起的风情。 韩安原本不太用这烈物,他初时最为迷醉的,是他的儿子在欲望里挣扎浮沉的魅态,就是要韩非保有清醒的堕落在情欲中,矛盾的破碎之美才真是动人心魄。但他渐渐发觉,韩非对魇神香的抗性隐隐见长。以前用不了半个时辰便能让他沉沦失守,到后来便是一个时辰熬下来,他还能忍耐顽抗。 带着征服情欲的血亲交媾,却被不甘承受的灵魂再三推拒。韩安越来越不满足于短暂的压制,他想要得到更多的臣服,想要从身到心的完全顺从,想要韩非交出灵魂。 甚至于在情潮狂乱之时,他比儿子还要失态。登顶的瞬间,他心里想的,是永远这样控制住他的儿子,让韩非所有七情六欲的喜怒哀乐,都只为自己而疯狂。 韩安兀自出神,手上捏着花簇的动作也下意识重了起来。韩非更加激烈地摇动身躯想要摆脱刺激,这让韩安回过神来。他看着他的儿子已经濒临极限,胯下分身被丝线拽到向后弯起,那插在rou茎窄道里的细长花枝,带来的剧痛让整条分身都在抽搐,而胸前双乳的银环更是几乎要把乳尖扯裂。 韩安自然还不舍得这个儿子就这么被他自己玩坏,于是解开了韩非两处脚踝上牵引的丝线。跪在桌上弯折的小腿一下落在台面,脚趾蜷曲绷紧。韩非想要伸腿支撑身躯,避开韩安对他后xue的厮磨,却软酸无力,他的身躯反而被蹬开到歪斜的姿态。 那条分身重又回弹挺起,铃口外的花苞被弹的微微颤动,更多的黏液从分身顶端溢散出来,像在缓解之前疼痛。从后xue和分身滑落的黏液,和他全身因激烈挣扎而抖落的汗液,让身下的桌面积了一滩滩水洼。 “想要,就亲口告诉为父啊!”韩安说着话,手上忽然发力,把后xue里原本被拔出一截的丹英花枝,深深插回汁水涌动的肠道。这一下让韩非全身都抽搐起来。那三股悬吊身体的绳索都在晃动,没有了丝线牵制,他被吊起的腿和撑在台面的腿,都在不停踢踹,想要让被紧缚的躯体获得解脱。 呻吟已经破碎到近乎于鸣泣,韩非终于抬起头看向他的父亲。后xue里掠过直透脊髓的快感,沿着血脉神经扩散到全身,激荡起难以忍受的酥软,如浪潮迭起的水波,冲击着每一处身体。再加上因为挣扎而绳索勒动,仿佛要被磨碎臀缝皮rou。痛苦与快感的交织冲击,让他清秀的面容荡漾出yin乱的迷离神情,连鼻腔里都淌出两缕清亮的涕液。 那双桃花眼里全是水气氤氲,折射出脆弱惘然的目光,挺拔长眉也无力再挑起。韩非满脸是汗液,顺着脸颊蜿蜒流淌,如微雨飘落水珠,唇边溢满的唾液在下颌汇集成水流,但他仍然咬着嘴里丹英不肯松开。 韩安伸手扳住韩非的下颌,把他的脸再向上抬起,手上沾染了韩非的唾液和汗液,触感却更显滑嫩鲜活。十七岁的儿子,原本出落的端秀清俊,风采奕奕。 像是春笋新芽挺拔抽出的青竹。 像是秋意萧瑟逆风独立的香菊。 像是冬雪积厚枝头不垮的寒梅。 像是夏雨洗礼犹自雅正的剑兰。 但此刻,这一切都崩碎了,都不过是落在外人眼里的虚像,都不过是粉饰yin糜内心的伪装。只有被欲望染透的、香艳撩人的尤物,在他面前弯折躯体,遵从于他的掌控,奉上全部热情,才是韩安眼里的真实。 “听话的孩子,才会得到奖励。”韩安抚摸韩非的脸庞温和夸奖。他此时心情大好,不光因为他想要的臣服已近在眼前,还因为衔在韩非嘴里的那簇丹英,并没有任何束缚。韩安临走时说,被允许放开之前,只要他肯一直叼着,明早就让他从这冷宫离开。 韩安自然知道,儿子是因为想摆脱不伦的纠葛,才会如此坚持。但明早如何,说了算的还不是自己。韩安只是在享受韩非的顺从,他的儿子在他面前,没有反抗余地,他的承诺和惩罚,儿子都只能承受。 韩非只要听话就好了。 韩非的脸被韩安用手托着,他的眼神愈发开始涣散,额前被汗液濡湿的发丝,一缕一缕贴在脸侧。那衔在嘴里的花枝早就染满了他的唾液,滑溜得很,他的牙关不留神一松,花枝就往外落了些许。韩非伸出舌头勾住花枝,把它们往里卷,发出细微的哧溜声。这个动作在韩安看来,却更煽动情yuhuo焰。 韩安伸手去抽那些花枝,可韩非却又咬得紧了,他一下没抽出来。他被韩非无数次违逆反抗过,下意识沉声说道:“松口。”话音还没落,韩非就把嘴撇开了。那簇丹英花,轻而易举被君王握在手里。 韩安一怔,立刻明白了韩非的意思,一把丢开花,掐住韩非的下巴,捏起他的脸,冷笑讥刺:“这时候你倒知道听话了?” “那父王……到底想我听不听话?”韩非粗重地喘着气,说话语调也虚软无力。 韩安掐着韩非下巴的手越发用力:“我的每一句话,你都听么?”韩非不说话了,韩安就又笑起来,这次带着几分阴险:“你的听话从来都是耍这些小聪明。这么想离开这?我要你明早不准走,你也听得么?” “君无……戏……言。”韩非被韩安掐得颌骨生疼,断断续续地勉力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