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表里之别(人前风度翩然/人后不伦纵欲/sao话/责罚xiao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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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正月,官员们都忙着祭祖,朝政较为清闲,宫里也祭祀不断,再加上风雪寒冷,韩安便开了十五日的辍朝假。 辍朝假一年中大多开在正月和春耕秋收之时,又或天气恶劣不便上朝之时。辍朝后,韩安每日不必早起上朝,朝臣若有要务只需上表呈报。他除了忙于王室内祭,抽出时间批阅重要奏表之外,空闲时间便多了。 祭祖持续几天,过程繁复,大祭在宫外的先祖祠庙,王室宗亲长辈叔伯都会到场,排场隆重规整,香火缭绕不绝,之后还有几场小祭在宫中举办,最后宴请宗亲。 韩安兄弟众多,大部分赐有封地,一年之中能齐聚一堂的机会不多。因此每年祭祖完毕都会开启家宴,和众人同享亲伦。韩非有许多叔伯,他记性很好都认得,只是鲜有交谈,那些叔伯更愿意和君王攀谈,夸赞太子跟韩宇越发能干,红莲越发漂亮。 君王兄弟的性格秉性也有不同。相貌出众的景伦君,是先王的小儿子,年纪不过三十多岁,却有争强好胜的青年意气,更精于玩乐擅长斗赌。他每年见韩安,都会带些从六国赢来的精致宝物,再把获取经历生动描述,那些贵重玩器能被说得玄妙离奇。 韩安很喜欢这位王弟,他既有风度又安心享乐,还会讨自己欢心。他广结人脉,胸无城府,过去被自己利用过不少次,是以君王登位以后就格外地纵容他。 韩安的三王弟安平君和四王弟龙泉君也是心腹,两人和他年纪相仿,争位时都是他的簇拥,虽然脑子不聪明,可干苦差从不抱怨,韩安就喜欢朝臣少动脑子多做事。 韩安自己的亲兄弟,再加上先王兄弟的子嗣,就是他的堂兄弟,家宴上来往的宗亲人数也着实不少,围出几桌典雅的酒席。 君王和宗亲相谈热络,小辈们自然坐在另一处席上。韩宇依旧挨着太子坐,他有官职在身,向来和太子关系好。其余人各找亲近之人结伴而坐,韩非身边自然是红莲,最受王上宠爱的公主,也最爱和韩非一起,别人不是没邀请公主,全被她无视。 自从上次韩安罚过太子闭门思过,两人再见之时,太子不再难为他,表面上还多了几句兄弟相亲的客套说辞,可韩非清楚,太子对他的敌意并无缓解,甚至自以为他不注意的时候看他的眼神,更为阴狠。 韩非敛去锋芒装作不知,对兄长们一概温和有礼,宴饮时和红莲有说有笑,夹她爱吃的菜肴喂她哄她。过了一阵,韩安招呼他的几位子嗣来见叔伯们问候,每年都如此,君王喜欢听别人夸耀自己的孩子,过去见礼的一般只有太子,韩宇和红莲。 今年也是他们三个,上前行过礼,韩安就把红莲抱在腿上,依旧宠溺有加,众人纷纷开口夸赞,只是措辞听来听去,年年如此少了些新意,完全成了取悦君王的过场。按往日的规矩,宗亲们接着会问些事关封地的政务,韩安不会作答,都由太子和韩宇回应。 谈话还没进入正题,韩安又招招手:“韩非,你也过来听听。” 韩非有些诧异,韩安事先并没和他说。但他很快站起身走过去,神色如常行礼:“晚辈韩非拜见各位叔伯尊长。” 席上交谈一时都静下来,众人眼神齐刷刷都看向他。韩非面如冠玉,风度翩然,行过礼直起身,垂眸长身而立。 这少年人看着十六七岁,剑眉朗目,眼形有桃花风情,肤白清瘦,身姿挺拔,穿着更是华贵。天青色的锦缎外袍甚合木德;雪白色的丝绸中衣更显秀逸。衣服上的金丝花纹刺绣逼真细腻,银灰色帷裳稳重素雅,腰带上围了一圈羊脂白玉,还坠下一串鲜艳红玉。打量在眼里只觉得俊美无俦。 韩安扫视一圈见没人说话,又开口:“这是寡人的九子,韩非。”君王也明白以前待韩非疏远,他又没成年,宗亲们趋炎附势,多半不太留意他,或许都不知他是谁。 韩安如此郑重介绍,更让在座之人心里犯了嘀咕。许多人从没留意韩非,偶尔有喜好打听的嚼舌之人,也只知道这韩非与红莲公主关系好,常在一起玩。众人既不知韩安想要做什么,也不知韩非将来会有何安排,表面应和着君王,却在私下观察。 “九公子腰上这串南红赤琼,可真不是凡品。”有人开口说话了,众人循声望去,正是景伦君。人人皆知他鉴宝经验丰富,倒起了兴趣想听听他会怎么说。 “韩非对玉石的研究不深,还请小王叔指教。”韩非恭敬示意。 “噢?你知道我是谁?”景伦君笑了。 “各位叔伯尊长晚辈都认得。”韩非答。 席上有韩安的亲兄弟和堂兄弟,还有几位垂垂老者是先王的兄弟,大概三十多位,有人暗叹这韩非记性可真好。 “呵呵,公子有心了。”景伦君笑着抚了下胡须,“公子腰上围的羊脂白玉,是产自西疆昆山的软玉,色泽品相皆是上佳。”他顿了顿似是看了眼韩安,又说道,“而垂在腰上的南红赤琼,是南疆深山的稀世珍品,传闻上古神鸟毕方后裔与蛟精厮杀,殒于南山,鲜血浸染玄武石,最终化为赤琼……” 景伦君的目光最终看着韩非,眼神明亮却也温和:“白玉极品,红玉罕见,王上舍得把如此名贵的玉饰给公子,当真看重你。公子器宇轩昂,莫要辜负王上美意。” 韩安听到最后,也抚须笑了。自己果然没白厚待这个王弟,别人夸不出的话,他能说得神乎其神,别人有眼不识货,他倒是很会鉴别宝贝。一番说辞既把自己的恩泽点给韩非,又当着众人面夸得漂亮中听。 韩非还没答话,众位宗亲也都跟着景伦君开始附庸风雅,一边夸韩非虎父无犬子,一边夸韩安慧眼识美玉。一时之间倒显得韩非风光无限,集君王疼爱于一身。 他抬眼微微巡视一圈,红莲被韩安抱在膝上,听别人夸韩非自然很开心,但站在身边的太子和韩宇,看着就不那么开心了。太子一贯压不住心事,嫉恨全写在脸上,韩宇面带微笑看似如常,只是眼神也很冷。 “王上对九公子真是用心。羊脂白玉,南红赤琼,单拿出来不算稀奇,两样都赏赐可就非比寻常,怕是独此一份。”宗亲中有先王兄弟的子嗣开口,是韩安的堂弟,这番话让人玩味,他一脸看热闹的轻佻。 独此一份,似在暗示身旁的太子和韩宇。 “谢过小王叔指点,晚辈受教了。”韩非不等别人接话也不理会那人,对景伦君躬身行礼,“韩非平日顽劣,父王一向严加管教,赐玉时曾让我仔细思虑,晚辈不才一直不解。今日得小王叔指教,我才想通。” “昆山软玉温润,是要晚辈洁身守道,谦谦君子懂得与人无争。” “南红赤琼明烈,是要晚辈劝善惩恶,为人臣子奉上忠君热血。” 这解释大方得体,分别引用晏子春秋和左传,更显君王以物喻人善于教导,而非仅以华贵名玉炫耀特殊宠爱。 在座众人又纷纷夸韩安实乃明君,教子有方,说得韩安自己都要信了。 “晚辈此时既知父王教导的真义,如此贵重之物不敢据为己有,自当奉还父王。”韩非对韩安躬身行礼,“多谢父王教诲。” 韩安听他要还这玉,捻着胡须笑了:“九子一向聪明,不负寡人栽培。”他转而对众人说道,“咱们还是谈正题吧。” 一众宗亲最牵挂的本就是诸般政务,所辖封地的税赋徭役,每年王室给出的恩惠按他们表现也有不同。当即无人再提先前话题,韩非也就退到一边静静听着。 家宴结束后已近黄昏,这一天相安无事。 当夜新郑降下大雪,鹅毛白絮翻飞,韩宫的树枝上积下厚厚冰花,屋脊的金瓦也成了一片片玉碟。次日一早雪停了,俯瞰大地,银装素裹的王宫仿若琼楼玉宇。 几片雪花被风吹飞,落在韩王寝宫内院的假山上,一名近侍端着木盘站在正殿紧闭的大门外,恭敬向屋内问话:“启禀王上,甘霖阁送上芦萉羊rou羹,王上可要享用?” “寡人不吃。”殿内响起韩安的声音,他接着又说,“九子可要吃?” 沉寂片刻后,韩非的声音响起:“谢父王恩典,儿臣也不用……” “退下吧。”韩安声音再响起。 “遵命。”近侍端着木盘转身离开,心想这君王辍朝之后,本来不用如往日早起,可昨天王室祭祖全结束,今天一早就喊了他的九子考教功课,王上父子还真勤快。 内院空无一人,近侍都被王上遣到外院值守。一只雀鸟落在枝头,蹦跳着叫了几声,扑棱着翅膀又飞走了。 走出拱门的近侍自不知道,一门之隔的殿内,王上如何考教他的儿子功课。 “有为父的大roubang,你确实不需要再吃别的。”韩安笑着抚摸眼前裸臀。 殿内香气缭绕,卧榻旁是燎炉,炭火烧得极旺,干净的晨光洒在地面照出阴影。燎炉边有尊铜制仙鹤,脚踩花雕底座两腿分立,脖颈弓张双翅微展,形态惟妙惟肖。 韩安背靠着软枕半躺在榻上,圆润的双丘就在他胸前摆动,他的儿子趴跪在他身上,正用嘴含住他的rou柱吞吐。粗壮的rou柱塞满口腔直到深喉,韩非自然没法回答。 韩非身上仍是穿着祭祀礼服,自打韩安发现这身衣服可以让他把下身脱的光溜溜,还能随时遮住掩盖,在寝宫里就更偏好让他穿上礼服。外面越端肃,内里越yin荡。 “你这个不乖的小东西,昨日还想着把那些玉还给为父?”韩安摸着韩非的臀,轻轻地拍打出声,尽管声音不大,但韩非还是紧张地绷住臀rou,“呵……你的屁股可比你的人乖多了,你不要玉,它要呢。” 榻前方桌上摆着一个木盘,上面是原本围在韩非腰上的红玉和白玉,韩安剪断串联的绳带,把其中较小的玉珠和玉块重新穿起来,凑成红白相间的玉串,此刻它们就塞在韩非的后xue里。xue眼外伸出一截玉璜,垂下几颗红白玉珠,埋入体腔的不知道有多少,只能看到韩非的臀rou微微颤抖,xue眼不停地收缩。 那玉璜上涂了润液,黏丝闪闪发亮。 “为父赐你的东西,你不能拒绝。现在为父把它赏给你的xiaoxue,以后你出门在外,身上的玉饰手里的玉符,都是你下面这张小嘴吃过的,用起来称不称心?”韩安笑得轻浮,看韩非不回答,就掐了他的臀rou。 “呃……”疼痛让韩非抬起头,吐出韩安的rou柱,他呻吟着说,“儿臣……只是不想让人借机发挥,才那么说……” “啪!”韩安往臀上打了一巴掌,声音比刚才的轻拍更大一些。 “唔……父王,不要……”韩非扭动臀部示好,伸出舌去舔韩安的rou柱。 “回答问题,好不好用?”韩安继续问。 “父王的赏赐自然好用……”韩非喘着气低声说,“儿臣见玉,如见父王……” “啪!”韩安再打了一巴掌。 “yin乱的小东西,为父岂能和这些相提并论。”韩安半吓唬地逗他。 “父王……不是常在儿臣身体里……”韩非的话细如蚊声。 “呵……”韩安被他逗笑了,“为父的哪里常在你的身体里?” “……”韩非没有回答,而是又含住父亲的rou柱卖力吞吐。 韩安把两根手指也插进韩非的后xue,挤开红白珠串,他沿着温热肠道抚摸里面含着的玉璜,卡在xue眼外的部分有两指高一指厚,呈现鱼尾形,上面是精细的鱼鳞纹。 “说啊。”韩安用手指夹住玉璜磨弄。 “咕啾……咕啾……” 鱼鳞纹划过肠道内壁,弧状的玉璜刚好抵在他的敏感saorou,韩非忍着后xue巨大的酥痒快感,更深吞入韩安的rou柱,脸上腾起情欲浮动的红潮,却没开口回应。 韩安也不生气,慢悠悠玩弄他的后xue,语气随意地说:“知道昨晚为何没召你?因为景伦君和为父谈了些趣事……” “这小子常在列国游窜,知道的古怪玩意还真多。”韩安越说越笑,“为父找他要了些好玩的东西,我们有一天时间慢慢玩,我的儿子,你最好能忍到最后不说。” 韩非的身体抖动了几下,韩安当然看得清楚,他从桌上拿起一根古怪的圆杆,君王舔了舔嘴唇,笑容愈发狎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