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生辰之礼(鬼父的礼物/白羽猛禽/粗暴训鹰/仁慈地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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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父记得今天是九子生辰。”韩安笑着让两人免礼,再招呼红莲过来自己身边,抚慰地拍拍女儿肩膀,“不止我的宝贝女儿想送他礼物,为父也准备了礼物。” 红莲被说穿自己跳舞的本意,生怕韩安又不开心,赶紧说:“跳给哥哥看只是练习,我们是想找机会给您一个惊喜。” “那你们的确做到了。”韩安看向自己的儿子,韩非规矩站在旁边,大气也不敢喘,他本就让两人的乐舞打消了脾气,方才不过是小小吓唬,此刻见效灵验,心里更舒服了,连朝上的不顺心也散去大半。 “韩非,为父给你挑了个……很适合你的礼物。”君王笑眯眯地说。 “儿臣叩谢父王恩典。”韩非马上跪拜。 “你都没看见就急着谢,这么敷衍?”韩安的语调跟着带上些不悦。 “父王,哥哥当然想看。”红莲不失时机地插话,“我能一起去看吗?” “好,为父带你一块去。”韩安又笑了。 “父王,您的礼物……”韩非抬起头,眼神却带了更多的不安。 韩安想了想,忽然明白了,他的儿子怕是以为这份礼物,是那种特别的玩物,畏惧被meimei看见,所以才吓成这样。 毕竟过去的两年,韩非的生辰都是如何度过,他的儿子心里最清楚。红莲每年这天都会找韩非,或是带着丰盛美食,或是送上丹青锦画,或是一展歌舞长才。而韩安似乎完全记不得儿子的生辰,从未参与过。 韩非的生辰,也是他母亲的祭日,韩安想忘也忘不掉。有了血亲不伦关系后,这一天总让韩安的情绪显得喜怒无常。 所以等到女儿离去,他一定会在这晚召见韩非,用层出不穷的手段熬磨他,严厉地训诫他,让他明白他的命脉把握在何人手中,而后用自己的凶器贯穿他,蹂躏他,第二天他在衣服下的rou体遍布着伤痕。 那些不堪的经历,刻在韩非的骨髓里。 不为人知的禁忌yin乱,从十六岁至今。 “你去了就知道,是为你量身打造的特别礼物。”韩安着重强调量身二字。 他喜欢看韩非惊疑不定而又不敢表露的样子,就如现在,明明手指微抖,却恭顺起身不再说话。韩安也站起来,牵着红莲的手走在前头,离开乐舞坊回了自己寝宫。 进了寝宫内院,韩安没往偏殿去,而是沿着花园的石径往假山走,君王刚绕到山后阴凉角落,就停住脚步,红莲被他拉着手,从他身侧往前看,眼睛睁得圆圆。 山边地上有个竖直的木垛子,柱脚牢固支撑地面,垛面呈圆盘状,垫着一簇簇嫩绿的枝叶草丛,像个小巢xue。 一只身长近三尺的白鹰卧在上面。 纯白的雕翎光滑密集,零散的点缀着黑色羽毛,像是芝麻粒聚成斑块洒在身上,看着就似黑珠白玉的色彩分明。白鹰的尾毛像凤尾鱼展开的尾鳍,一根根漂亮地舒散。一对金色的健壮鹰爪伫立在草垫子上,黑漆漆的爪尖磨得发亮,绒毛覆盖的两腿拴着金链做的脚绊,绳索垂在木垛子的铁环上系住。 它明显是听到了脚步声,昂起脖颈左右摆动,饱满胸膛弯出弧线,锋利的金色勾喙略微张开,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啸,像在示威。这鹰的头上蒙着黑色镶白纹的踏布,罩住双眼,翅膀也被同样的踏布裹住,它只能起身叉着鹰爪伏低身姿,却张不开翅膀。 进攻的姿态让白鹰显得很凶,红莲尽管觉得它漂亮,还是没敢动,反而往后缩了缩。韩安放开她的手,嘴上呼呵一声,走到白鹰身边解它的眼罩。红莲退到韩非身前,哥哥的两手扶着她的肩膀,她安心了。 拿去眼罩的鹰目,像两颗湛蓝的宝石,眼里倒影青天之色。锐利的眉骨压低,眼珠上方压出两道扬起的弧线,碧蓝的圆眼因此更显阴沉,透出两道凶光,直勾勾扫过身前三人,看到韩安时,忽然收起目光。 “吱嗷。”它又发出一声短促鸣叫,这次听着温顺些,连昂起的脖颈也缩回,脑袋蹭了蹭君王的手掌,眼神变得谨慎。 “呵……”韩安不出意外地笑了,转身看向韩非和红莲,“好不好看?” 红莲看那鹰收了凶焰,胆子大了些,她点点头:“真好看,这是什么鹰?” “从肃慎得来的神鹰。”韩安抚摸着白鹰的头颈,“此鹰万里挑一,极是难得。今年抓到的这只苍雕刚能独自飞翔,已驯得听话,姬将军麾下的猛禽甚多,此鹰是绝品,便进献给为父,再仔细调教可成鹰王。” 韩安的眼神掠向儿子:“韩非,觉得这只鹰如何?喜不喜欢?” “身姿雄俊,翎羽茁壮,是上品猎鹰,衬得上父王威仪。”韩非答得恭敬。 “为父问你喜不喜欢,总说些旁的。”韩安笑了笑,“它是不是很凶?” “是。”韩非回应,“可它已被驯得很服帖,定能成为父王春猎的助力。” “还没驯完,这次春猎应该用不上。”韩安说着话,解开裹住鹰身双翅的踏布,白鹰在他手里很老实,一动不动。 红莲小孩子心性,喜欢美丽的活物,她看那鹰顺服,忽然往前走两步想更靠近,韩非拉住她:“meimei,别过去……” 白鹰对生人接近极为敏感,韩安转身去放踏布,只这瞬间,它已展开双翅扑腾嘶鸣,翱翔的羽翼比鹰身还长,张开后凶猛气势瞬间攀升,尖锐鹰唳响起。若非腿上还拴着脚绊,目露凶光的它就要扑人了。 “嚯!”韩安斥责一声,顺手抄起一边放着的圆头棒子,迎面戳在那鹰的胸膛。白鹰收拢翅膀立刻退开身姿,韩安不饶它,又对着颈背敲了一记,棒子粗大的头端箍着金属罩,上面有一颗颗铆钉,敲得白鹰缩起身体,趴在木垛子上抖成一团呜呜叫。 韩安丢开棒子:“畜牲总是欠打。”他伸手按住鹰的脖颈,对红莲笑着说,“现在不用怕了,可以过来摸摸它。” 红莲还心有余悸,摇了摇头,韩安不再勉强她,收拢衣袖,拿过由几层麂皮鞣制的厚护手盖住胳膊拴好,对着那鹰发令:“上。”白鹰轻轻抖动翅膀跳上皮套。韩安从木垛子的铁环解开鹰的脚绊,举起手臂:“去。”猎鹰长啸一声,展翅飞上天空。 晴空无云,阳光耀眼,白鹰盘旋高飞逐渐远去,空中忽而一个折返,迅速向下俯冲,似乎在追逐。它绕圈翱翔,加速翻转了几次,天上又传来一声高亢嘹亮的鹰唳。白鹰冲着寝宫内院飞降,落回韩安手臂。 金黄色的鹰喙里,叼着一只翠羽雀鸟。白鹰受过良好训导,丝毫没伤着嘴里猎物,只是咬得紧,雀鸟哀鸣着无法逃脱。 “开。”韩安把手伸过去,招呼那鹰放松勾喙,他抓着拼命扑动翅膀的雀鸟,低头想送给女儿,却瞧见红莲望着小鸟,水汪汪的眼睛写满不忍,并不想据为己有。 “怎么,不喜欢这只小鸟?”韩安问。 红莲抬头看他:“我喜欢。可它现在这样好像吓坏了,多可怜……” “你拿去养养,它就不怕了。”韩安笑。 “可它不愿意吧。”红莲摸了摸韩安手里还在挣扎的雀鸟,它惊慌的圆眼满是绝望,公主叹气,“我想它更喜欢自由。” 韩安松开手掌,那只雀鸟大难不死,清脆地鸣叫,振翅飞上天空跑远了。红莲眼里现出一丝欣慰,嘴角也带了点笑。 君王慈爱抚摸红莲头顶,捋顺她被风吹乱的额发:“为父听宝贝女儿的。” 说完话,韩安把白鹰重新拴住脚绊,锋利的爪子也一并收拢束缚,又戴上眼罩,裹好双翅,套上喙箍,整只鹰便没了威胁。他解开臂上皮套活动手腕,看着还在愣神的儿子:“这只鹰,为父就送给你了。” 韩非怔了一下,似乎还没从刚才的抓捕和放生中回过神,他目光移到白鹰身上,那神俊不凡的天空之主,此刻被拘束起来,委屈地窝在木垛子上,他想了片刻说:“可儿臣不会养鹰,怕误了父王的良禽。” 韩安看儿子这副神态,笑得更热情:“无妨,平日训练,你可以送去百宠苑,那里有禽官,不会的就问他们。” “但这鹰,要养在你那里。”君王命令。 韩非没接话,红莲倒问起来:“父王,它这么凶,伤了哥哥怎么办?” 韩安捋顺衣服走过去抱起红莲:“男儿迟早要玩鹰驭犬,他也该锻炼下。”君王看着女儿一脸忧心神色,又笑了,“再说驯鹰自有法门,为父会找人教他。” “那父王答应我,若出了问题,可不能再让哥哥养了。”红莲撒娇地说。 韩安慈祥地说,“没准过阵子你看他臂上架鹰,自己也想要一只了。” 君王不再理会儿子的看法,喊近侍过来把鹰连带旁边的鹰具,一起送去韩非居所,又招呼韩非跟着走,说晚上共用家宴。韩非看着白鹰,此刻被近侍拿在怀里,箍住的鹰喙无法张开攻击,也不能威慑发声,只从喉咙里生出咕咕的低鸣,蒙住鹰眼裹住双翅栓起两腿,让它毫无反抗能力,唯有被人摆弄。 它先前有多凶猛傲人的主宰天空,此刻就有多脆弱屈辱的任人鱼rou。 果然是,为自己量身打造的礼物…… 韩非笑了笑,跟上父亲远去的脚步。 春日的暖阳,逐渐向西方落下,王宫的甘霖阁生起炊烟,夕照让金瓦更加辉煌,整座王宫沐浴在黄昏的落霞中。 晚宴气氛和睦,韩安没有节外生枝,反而表现得慈父祥和,哄着女儿开心,勉励儿子勤加学业,连韩非有一瞬间都差点认为,他原本可以拥有这样的生活。 但他很快清醒,心里叹气,大概自己喝醉了,想着心事又灌下一杯酒。 吃过饭歇了会,韩安找了宫内一处宽敞殿堂,又让韩非和红莲合演琴舞,这次君王从头到尾的完整欣赏一遍,更觉琴音灵动,惊鸿照影,他喜笑颜开,赞不绝口。 尽兴之后,韩安让两人各自散去休息,还嘱咐他们今后可以多练练琴舞。走到分岔路口时,红莲和韩非依依惜别。 暮色降临大地,韩非借着擦黑的天色赶回自己住的小院,近侍已经烧好水,他在偏屋洗漱干净,就回了正屋。 才推开门,漆黑屋里传来一阵鸣叫,他想起了那只鹰。眼角余光扫到廊下,靠墙的地方摆着一只大铁笼,还有用粗布兜住的鹰具,那根敲鹰的大棒子就在里面。 韩非皱了皱眉,进了屋。 他点起四周的火烛,屋内没什么变化,只是角落空地多个木垛子,还有个木栖架,架子以两根圆柱支起一根单杠,底座的三角支架很稳固,单杠两侧有木格。 白鹰还被拘束得严实,卧在木垛子圆盘的草垫上。韩非走过去,那鹰的耳朵灵敏,听得人声靠近,摇晃着想站起来。他走到近前停下来,鹰被蒙了眼看不见他,他没了动作又听不到响声,可鹰知道他并没走,于是更激烈地挣扎,低沉嘶鸣透露着抗拒。 葱白的双手轻轻安抚鹰身,那鹰毫不犹豫伸出鹰喙去啄他,可惜箍着嘴套,只留下些不痛不痒的感觉。韩非抚摸了一会翎羽,翻开鹰的身子,把两腿拴紧的脚绊解开一些余地,留出对称长度,让鹰能站起来。 白鹰立起身形稳住,马上把头低下去送到脚边,用爪子勾住喙上的嘴套往下扯。被束缚的爪尖仍灵活甩动,但箍住鹰喙的圆套有特制扳扣,只靠鹰爪根本摘不掉。 韩非也不出声,就看着那鹰扭动脖颈和爪子,到底是有灵性的猛禽,摆弄半晌发现没有效果,果断地放弃了。白鹰站在草垫上,歪着脑袋开始感应韩非的存在。 他等了一会,又伸出手去摸鹰羽,这次鹰知道没用,也不再啄他,只是从喉咙里仍然发出低沉的咕哝,听着极不情愿。鹰身被踏布紧紧裹住双翅,韩非就捋开它的扇尾长翎,再抚顺它饱满的胸膛羽毛。 鹰被抚摸胸前翎羽,似是很享用,脖颈微微抬起,韩非顺着往上挠了挠它的下颌,鹰喙和脖颈连接之处的弧弯,刮蹭那里它显得很舒服,直抖了抖尾毛。韩非又去捏了捏它两条粗壮的腿根,梳平杂乱绒羽。现在来看,除了身上拘束,这只鹰体面多了。 韩非自然不会傻到解开那些拘束,否则这鹰怕是现在就能啄瞎他的眼睛立马飞走。他只是一遍遍梳理鹰的羽毛,轻柔抚摸它,让它渐渐习惯自己的动作和气息。 他花了半个时辰安抚这只白鹰,感觉它收去锐气放松了许多,于是韩非稍微俯下身,用手摸着鹰的脑袋,靠近它轻声说:“我解开你的眼睛,你别乱动可好?” 鹰听不懂人话,自然不会给他回应,韩非只是想让它适应自己的声音,鹰也没有对他抚摸自己脑袋表现出排斥。于是韩非轻轻解开蒙在它头上的黑色白纹踏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