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概述。追爱与已经被他人cao服并不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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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克自然知道旅行者有个言出必行的性子。他们的性子有时候也很相像,说什么便做什么。 除去关系没有确定,这对浓情蜜意的伴侣间“占有欲”不曾减少过半分,因而这话在这一场景格外有用,像是触碰什么机关一般,从熟识后性情就变得温和的人不作回应,俯下身,主动勾开来碍事的内裤。 在此期间,舌尖难免会触碰到几下敏感的rouxue,不想让旅行者找其他人zuoai的他,只能够用此动作说明。 “前戏”这方面两人都没有经验,一如情窦初开的少年人。暴露在外的蜜洞微张,似乎也在渴求着有什么外物插入,自觉流了yin水出来。 “确定关系…呃!” 以往旅行者重复多次的无意义问话,在今天没有问出口,相比体温似乎很是热烫的性器陡然一下沉入rouxue,臀rou也随之颤动。 受了刺激的旅行者几乎痛到无法说出话来,一张脸都要白上许多。 但和对方zuoai、达成身体上的完全融合,也是旅行者多日的愿望。 “哈……” 那破开初次体验的性器抽出,格外刺眼的鲜血裹着yin水一齐都流出来,旅行者只粗粗喘口气,垂眸看上那儿几秒后就收了回来。 旅行者强撑着那股非一般感觉能够说明的疼痛,看向对方俊美的脸,试图在上寻找一丝半毫沉浸于欲望的表现。 “唔……我、我还想找别人做……” 捉住腿rou的手收紧一下,随之往回拉扯。再不给一丝喘息空间。 因着是初体验,双方都无经验,旅行者当下还是疼痛居多,又不好叫对方停下,只自己自觉撑在了桌上承受。 不会控制力道的迪卢克接住瘫软下来的旅行者,抱得紧紧。 “那就努力一点……争取cao死我……迪卢克老爷,” 旅行者是个很嘴硬的角色,痛到流泪也管顾不得,只当自己的追爱手段得了准许,“你确实喜欢我。对吗?” 晨曦酒庄庄主实力过人,又单身这么些年,精力自然不是常人能够比拟。 然而他不出声,否认与确认均未补上,只是安慰一般亲吻旅行者颤抖的唇。 尽管到了后面,旅行者已成为被压迫得最厉害的那方,但迪卢克事后收拾起来,看着还是副衣冠楚楚的模样。 深色地毯揉得杂乱,正如旅行者现在的心情,急需许多只一捏就爆的风史莱姆缓解。 刚才发生的yin乱行为只有落了一地的爱液能够证明,先是桌旁,再是推下一地的纸页、躺在桌上,甚至于柔软的地毯上…… 幸而桌上并未摆放什么重要文件。旅行者此前跪趴在地上时伸着手拽过来一张纸,上方不过是前些天关于酒品订单的筹备清单。 被攥紧的手捏得细碎也没有关系,而且,他仍然没有回应有关于确认恋情的话语。 被射了一肚子jingye的旅行者嘴唇都被对方在交欢时咬得红肿、渗了血丝,此刻一下一下地涨痛,比旅行者的心跳得还快。 也许不是不行,只是自制力强…… “我走了,”旅行者犹豫着,没有把自己离开蒙德的打算说出。这同样是受到某位骑兵队长的“点化”才做出的决定。 “……” 刻意留出的那段空白,好像他们还会再见一般。旅行者深吸口气,忍住了揍他一顿的想法。 幸而他们zuoai的地方定在二楼,女仆们也自始至终没有来打搅过。 对方不发一话。 …… 在那场性爱之后,两人就没有什么交集了。 如果有什么中小型的聚会,且迪卢克会出面的,爱凑热闹的旅行者总会称病不去、由好友传达消息过去。 一次两次不去还情有可原,但次数一多总要让旁人怀疑。 也许是受了情伤? 与两人都熟悉的众人私下里不免要这么想。 只是后来他们看到旅行者还是该吃吃、该喝喝,这点想法就不攻自破了,甚至还乐呵呵地谈起旅行者这番行踪不定,是否“有了什么恋人”? 在这一基础下,原先的“翩翩贵公子”旁听时,面色总没有好到哪儿去。 久而久之,这种小型聚会不止有旅行者缺席,莱艮芬德家的大少爷也不再接受邀请。与外国使者的应酬、需要处理的订单文件,亦或是离谱到极点的“研究加入冰史莱姆的酒酿” …… 迪卢克少有关心酒庄事宜,推脱这些聚会的邀请都由管家埃泽回应。不过三两回,众人也心知肚明地不再邀请这总是缺席的两人。 旅行者趁着石门开放期间润到了蒙德的邻国璃月,在那儿玩得很是乐呵。在龙脊雪山有过一次欢爱,之后在璃月港主动凑上来的达达利亚虽然心里确实有鬼,但是…… 旅行者不在意。 “公子先生,有没有人说过……你长得很好看?” 解决语言不通的问题后,面对这位棕发蓝眼、生得高大的青年,旅行者多是以欣赏美物的目光看待。 自离开蒙德后,旅行者就很迫切地想要借与他人zuoai的体验来压下思念迪卢克的情感,意为“麻痹”。 似乎也成功不少。 “……那可真是我的荣幸,旅行者。” 深蓝色的眸里黯淡无光,辨识情绪只能通过达达利亚的嘴角弧度判断。 有关于这位愚人众执行官的过去,以及眼眸“黯淡无光”的原因,旅行者始终没有问过。 他们只是纯粹的rou体关系。 至少旅行者是这么认为的。 “我说的都是真话。” 色急攻心的旅行者扑过去,手掌顺着小腹上方的衣摆探进去就是乱摸一通,“‘容貌’是能够吸引人的条件之一,不是吗?” “我不觉得。” 青年仍然站得端正,只是从漫不经心的回话逐渐地就变了味。 从处于对立面的敌人,再到满足rou欲之欢的情人,这一关系转变花费的时间不过几个月。 因没有取得神之心就放出魔神袭击璃月港……达达利亚在那之后被旅行者视作为一个极度疯狂的家伙。 在愚人众十一执行官中,他是最为年轻的一位,同时间似乎也是最为危险的一位。 这一认知至今没有改变。 旅行者从未忘记过黄金屋一战,以及好一段时间处于灾后重建状态的璃月港。 他们的思想不同,立场亦不相同,拼死相杀似乎也不是什么敏感话题。 旅行者没有兴趣纠正他那“为了女皇陛下什么都可以做”的想法,也没兴趣扯着达达利亚打上几场架,只是喜欢他的rou体,仅此而已。 旅行者与达达利亚的关系,如今可以算作是朋友往上、恋人未满,但又要比旅行者当初和迪卢克相处的方式直白许多,感情的增进全凭zuoai一项。 旅行者不止和他一人保持着“情人”关系,但对旅行者来说,这位又是极容易闹脾气且“难哄”的一位。 即使他已经是个成年的小伙。 他们在很多地方做过,也有过一些不一般的情趣玩法,而达达利亚完完全全就是小孩子心性一般。做得多了,他就开始不由自主地吃起醋来,把旅行者视作自己的独有物。 有一次达达利亚真像是动了怒一般,在旅行者为了解除药剂催情效果找他、被cao得失神的时候不加掩饰自身的独占欲,警告出声。 “如果、如果旅行者你这次又是为了另外的人,来找我做这事……” “我会……” 后文不得补出,达达利亚还没有达到为情爱一事做出极端事情的地步。他始终没有忘记过离开至冬所背负的使命。 但旅行者也确实一次次地使他有了恋爱的错觉,又使他撞见旅行者被他人侵犯,一模一样的爱恋话语出现在他人身上。 达达利亚极度厌恶“多人行”,这多少有至冬那边婚姻制法的影响,似乎一对一才是天经地义。他无法拒绝旅行者的靠近,被迫着放宽界限,接受旅行者在他视野外与旁人进行rou体上交欢的行为,紧接着也渴求起感情的给予。 从脾性较好的情人,再到出现像是病态一样的独占欲,不过几个月。 “旅行者……还要再摸么?” 杀死这样一位天真且愚蠢的旅者,对达达利亚来说应当是轻而易举的。 “为什么不?”旅行者反问回来。 “别再开玩笑了。” 那枚印记在身后发着热,旅行者不为所动,挑衅一样看他,“难道你现在做不了了吗?” “做不了的话,就请离开这里吧。” 如果他说“做不了”,旅行者就会寻找别人…… 这是达达利亚亲身实践得出的结果。 他曾因为徘徊在“灭口”与“放过”的选择之间,拒绝过旅行者的求欢行为。此后又担心着旅行者的生命安全,不得不冒着夜间的风雪,离开雪山营地寻找对方…… 最后撞见的却是旅行者被另一位男性侵犯到神志不清的模样。 “怎么会呢。” 然而那时候的他并没有追过去询问“为什么要这么做”一类,只是不自觉攥紧了手,而后返回营地,等待着被jingye灌满的旅行者回来。 近似于暴戾的情感被压下,它带来的“疼痛”甚至胜过了达达利亚在争斗厮杀时所受的损伤。 他无法诉说得清楚。 “希望你承受得住,我的伙伴……” 摸向腰后的手没有像往常一样被扯住,旅行者得到纵容后就不断勾弄起正常人类身体都会有的那处敏感点,一点儿不顾青年压抑着的吸气声,贴得紧紧。 “我爱你。” 这是旅行者最爱说的表白话语,听着是真诚到了极点。 那正要扯下内裤的手一顿,随即不留情面地戳进湿润私处、挑弄起来。 “唔!” 他也一点儿不顾旅行者这突然发出的呼声,送进里面就张开五指撑住,使其被迫地抬高腰臀,而后很愉悦地笑起来。 “好~旅行者。我也爱你……” 这话半真半假,旅行者不在意,达达利亚也被迫不在意起来。 还处于腰臀抬高状态的旅行者“嗯”一声,只见得青年解下长裤,性器显露而出,往上稍稍一动,就顺畅送入紧致润滑的rouxue之中。 “不……” 指甲压迫软rou的痛感还未散干净,哀哭着的旅行者被这突然的侵入弄软了身体,坐进那使人害怕的yinjing之上,承受不住汪出一滩yin液。 “哈……” 颠簸之下,散落一地。 达达利亚受邀进入旅行者的尘歌壶,凭着“洞天关牒”自由出入,这番yin行正在其中发生,不为外人所见。 “迪卢克先生……” 对方在把自己当作另一个人,他早就清楚。 “别喊那个人的名字……” 然而一起待得久了,达达利亚总是不由自主捂住旅行者的嘴。 他在试图借此消减一分半点的“疼痛”。 …… 那次之后,旅行者就像是食髓知味一般,主动向达达利亚求欢,又在一次次的zuoai中被cao得像个只知道roubang的yin浪货,只一醒了,旅行者就要求他插进来,掰开两瓣臀rou同时还摆出副楚楚可怜的表情。 困时和被共同眠去,予取予求的达达利亚再醒来总会发现半软的性器被旅行者含在口中。 旅行者不知道从哪儿学来了很是粗俗的叫法。 “我想要它。” 张开腿坐在他身上的旅行者一脸认真,“想要‘公子’先生cao坏我的xiaoxue……” 抱有别样情感的他从不会拒绝,这是难得的、只属于他的旅行者。 这也是旅行者在璃月遇见的美妙风景之一。 红发的男人? 也不过是有过一晌贪欢罢了。 旅行者很心虚地想着,达达利亚才算得上是能够cao服自己的人之一。 …… 稻妻地域,三奉行之一社奉行的当家家主是个脾气还算不错的年轻人。 初见时,旅行者就表达出了自己的来意:以原石做报酬,完成“委托”。 神里绫人允许了旅行者近身,也不拒绝做出某些过分亲密的举动。 “看来,旅者是将在下当作仿物么……” 神里家主容颜俊秀,那点唇下的痣可以说是锦上添花,显得魅惑许多。 在一回回的欢爱之中,他多少也发现了旅行者隐于心底的那个人,却没有多问。 处理完公务之后,守在一旁的旅行者就会开口要求神里绫人让自己“摸一摸”。 只是正常的抚摸而已。旅行者也在反复提醒自己,偶尔情到浓时的主动koujiao,也只是受了“美色”的诱惑…… 这一次也许是在离开稻妻前的最后一次。 旅行者从对方的脸颊再摸到脖颈,手法很是娴熟,轻柔且不肯放过那些最容易引起颤栗的点,过会儿又想要探进胸膛里头。 猛一下被揽进怀抱,旅行者也没停下,分开腿坐在对方身上,抽出在他脖颈上捂得暖热的手,仔仔细细地解开碍眼衣物,再瞧着一脸无奈的神里绫人,禁不住就笑起来。 “神里大人……” 说出的话却好像不合他的意。 “不希望我离开吗?” 今日的神里绫人对于情欲一事似乎并不上心。 隐在裤下的家伙被旅行者精准地捉出来,埋下了头十分认真地亲吻着,要将方方面面都给舔得顺服了一样,放出口时,旅行者那润湿润湿的xiaoxue已快要等不及。 “我能够……坐下它吗?” “随旅行者的想法来吧。” 神里绫人眼眸微眯着,看模样显然被侍候得舒爽了。 做之前替对方koujiao,这是旅行者在稻妻学会的习惯之一。 渴求欲望的旅行者得到准许后就咽了口口水,像极被满足愿望的小狗。 勃起的yinjing模样一点儿不像神里绫人外貌给人的感觉,不光是旅行者心中期待着坐下它的体验,嘴上不在意的神里家主也在偷偷打探着。 他不希望旅行者离开,亦抱有私心地想将人留下。 “唔啊……好舒服……” 搭着神里绫人肩膀的旅行者刚刚含进了yinjing顶端后就急不可耐地摇着屁股吞吃下全部,唇边不受控制地流下涎水,下身同时间塞得满满当当,小高潮的水液随即流出。 这也许是他们近期能够做的最后一次。 不久前,旅行者在野外一片林中勾引着那位少年侦探做过一场性事,又被寻到那儿的神里绫人捉了个正着。 那时候的旅行者还张着腿,一身都是情动后余留的印痕,得知社奉行的人寻来后就让鹿野院平藏提前离开了这儿,也不出意外地被对方在同一张床上侵犯。 出神入化的神里流剑术与神之眼相结合,不作逃跑心思的旅行者为那承载许多欢爱记忆的小木屋所囿。 亲自寻找旅者的神里家主亦参与其中,将压抑许久的情意诉出。 [神里流·水囿]自成一方结界,当时伴随着水色椿花出现的,或许还有旅行者那极少数未被察觉的心意。 “要是被cao坏了,我会、我会舍不得神里大人的……” 分开在两旁的腿被抬起,神里绫人亲自动了手,将那翻出来的粉嫩软rou都看得一清二楚,手指混入其中,紧压住敏感点逗弄,面上神色波澜不惊。 “留下也好。” …… 迪卢克究竟知不知道这些? 越回忆到后头,代入第三人视角来看的旅行者心头就越是发慌。 不光是因为旅行者确实和他们有过那些亲密接触,而且……当初确实多数也是旅行者主动促成的。 这中间大概过了有两三年,旅行者也被不同的人cao了两三年。有关于迪卢克的字眼总是在被他人侵犯时说出,含有绵绵情意不得诉说…… 第二日下午,不愿放弃追爱的旅行者来到[天使的馈赠]酒馆。 “是旅行者啊,好久不见,要喝点儿什么吗?” 查尔斯酒保盯着旅行者的脸看了会儿,过会儿才认出来是谁,随之变得热情起来,“最近又推出了新口味的酒哦……欢迎品尝!” 从下午直到夜深,旅行者喝了一杯又一杯酒,熟悉的男人没有出现。 碍于酒保的倾情推荐,旅行者离开酒馆时已是醉醺醺的了,头脑虽不清醒,但也还强撑着,拒绝好几位年轻男子护送回住处的邀请,朝着城外走去。 旅行者很清楚这样的做法极其愚蠢,也很想借此见到对方。 “唉……” 如果让现阶段的旅行者在曾经“爱抚”过的对象中选几个的话,旅行者一定会选择达达利亚与神里绫人。 但要说投入多少感情……这都是空话。 旅行者自始至终爱着迪卢克。他们也无法比过迪卢克。 但,迪卢克知道这些吗? 这样乱想着,醉酒的旅行者已走在田野间的小路上。 “呀!” 往日被当韭菜割的丘丘人都敢挑衅地发起攻击,忍住抽刀出来挥砍想法的旅行者沉下气,对那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小石子伤害视若无物。 再往前走,就会进入丘丘人营地。 背后暗中凝望着的灼热视线,令旅行者感到惊喜、手脚也发颤。 装作无力坐倒在地的旅行者,最后还是在丘丘人攻击之前被青年接了下来,也舒服服地往后倒下,躺进对方怀里。 说到底只是缺个确认关系的流程而已。 旅行者的气在被那么多男人cao过以后,早消得干干净净,现在需要的也许只是安抚受了伤的迪卢克。 旅行者自己也没想到一开始走得是那么干脆……到头来有着独特韵味的还是他。 离去的旅行者在这两三年做了什么,不必多说。 旅行者摸得清楚。 以迪卢克的性格,他绝对不会放任醉酒的旅行者独自一人在野外游荡。 …… “抱歉啊。” 毫无诚意的道歉,出自旅行者之口。 “之前,呃,是要去解决一些事情,所以就走了。” 迪卢克这次难得没有立即离开,只是坐在床边,默不作声地看旅行者。 “回来以后不出意外的话,会待很长一段时间呢……可是我有件事一直放不下。” 旅行者看向一边坐着的人,两年前的问题再次问出口。 “我们……可以确定恋爱关系吗?” 对方如果再次拒绝,甚至到了绝情的地步的话…… 旅行者想,这没关系,自己……还有第二第三选择? 尽管迪卢克还是冷着脸的模样,但在听见旅行者这带着哀求意味的话语后,还是靠了过来。 “你觉得……” 温热的鼻息洒在耳边,叫人发痒。 “我可以被‘摸一摸’吗?” 刚以为自己要追爱成功的旅行者听见这刻意压得低的声音,心下一惊。 “摸一摸”是旅行者最爱对其他人做的事。 “咳咳,如果你不介意……” 但从对方的脸色来看,好像也没那么气愤。 酒意消去大半,旅行者被忽然压过来的人惊得瞪大了眼。 对方一下子转了性子一般,还来不及做准备的旅行者甚至以为这是要强暴的前奏。 但他真真切切地就压在身上,而且什么也没做。曾经那段情事是意气用事的下场,现在…… “你这么说,我……可以吗?” 能够自由活动的两只手此刻得到默许,扶摇直上。 无意识加入抚摸其他人手法的旅行者还是忍不住感叹一声,当初自己选择人的眼光有多么地好。 “相信我,想要确认恋爱关系的……真的只有你一个。” 湿热的气息挠得人耳朵发痒,早就有过深入交流的旅行者再一次很纯情地红了脸,双手不再拘束于腰腹与脸颊两处。 就像当初主动献上自己的初次一样,时隔这么久,旅行者仍然记得这在午夜梦回之际,令自己难忘的性爱。 “……我相信你。” 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过后,旅行者还要说些什么话的嘴一下子失了声。 这一夜,迪卢克没有像前一次那样收住力道。 “如你所愿。” 没有充分润滑的私处被这有了显著增长的性器侵入,带来的感觉既痛又爽。 耳畔的发丝被对方无意识地扯在手中,迫使着两人对视。 对方往日看不透的红眸里,如今已能够探寻得到愤怒情绪,以及承认不出口的情欲。 也算是有了成长。 “哈……这次……要努力啊。” 那点儿疼痛完全可以忽视。旅行者紧眯着眼,自身的腰被冲撞得不断往上移动、脱不开限制着的手时也不挣扎,反而尽力地抬起头,亲吻对方侧脸。 “当时你没有出全力……嗯……我就找了旁人。” “找别人zuoai……” “你知道吗?” 这话一经说出,另一方压制着臂膀的手忽地收紧,捏得那块rou都泛了红。 这样的刺激很有用。 “这是你不回应我的代价啊,迪卢克先生……” 眼角流下来舒爽的泪,旅行者反而很畅快地笑起来,“我们在璃月的时候见过,不是吗?” 如果迪卢克当时能够同意旅行者的求欢,也许就不会有那些情事。 …… 在那之后,旅行者的活动范围就只剩下来晨曦酒庄二楼的房间了。 偶然间与管家闲聊,旅行者也才得知当时的一些隐情。譬如他提前定好约会场地,挑选好礼物一类。 但这也晚不少了。 房中,旅行者笑眯眯地看向归来的迪卢克,不顾对方冷淡神色,温温柔柔地解开衣物,开始自给自足的夜生活。 这是那一晚故意刺激他的代价。 旅行者仍然爱他,愿意回到被束缚的生活,愿意陪着对方一直到寿命的尽头。 而后…… 被印记的所属人召回,回到属于自己的“故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