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圣杯骑士(魈达主动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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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子——这只是一切合法婚姻的自然产物,可以说,是对这种婚姻的修正,是对这种婚姻的反抗,所以从这个意义上来说,甚至毫不使人受辱…… ——陀思妥耶夫斯基《罪与罚》 迪卢克和凯亚已于几日前出发去了北方,达达利亚被送到摩拉克斯家。恰好趋于年末,作为财政官的摩拉克斯也十分繁忙,几乎住在了办公室,便由他的旧识魈暂且陪伴达达利亚。 名为陪伴,实是监视。 这位少年将军性格冷清得很,达达利亚见他脸长得嫩,有心逗他几句,可魈从不接茬。即便如此,达达利亚仍在努力与他多说上两句话——请不要误解,这并非达达利亚有什么特殊的爱好,而是他现在必须在丈夫或丈夫授权者的陪伴下才能走出家门,为了时不时回莱艮芬德家看望meimei,达达利亚必须处理好与魈的关系。 这日,阿贾克斯又来到莱艮芬德宅看冬妮娅。远远的他便瞧见冬妮娅在窗边朝他挥手,阿贾克斯忍不住露出微笑,也举高了双手向meimei摇晃。刚刚魈陪他去了老街有名的糕点铺子,各种点心都买了五六个,装盒时满满地将封口顶起来。此时魈拎着两袋,达达利亚拎着两袋,他在后面看达达利亚手上的袋子稀里哗啦响,点心都要被晃洒了,禁不住叹气。他总觉得摩拉克斯的新妻在面对meimei时有些幼稚得过头了。 阿贾克斯上楼找meimei去了,留魈在一楼大厅等候。管家见他地位颇高,怕怠慢了,便去找些礼物,打算让夫人转交于他。 冬妮娅咬一口酥脆流心的糕点,惊叹道:“这个好好吃!”阿贾克斯记下糕点的名字,打算以后常常买来。冬妮娅再咬一口其他的,也说:“好吃。”阿贾克斯看了,心中又泛起酸涩,他知道meimei过得苦,便想将世间一切的美好都送到meimei面前。不知阿加塔…… 冬妮娅吃得快,掉了些渣滓到嘴边,阿贾克斯回神,宠溺地帮她擦净,说:“都吃成个小花猫啦。”冬妮娅冲他笑,眼睛中是纯粹的信任与依赖,说:“谢谢哥哥!” “我的傻meimei啊,”阿贾克斯也笑,“我为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冬妮娅嘴中塞了枣泥馅的小饼干,说不出话,就一直看着哥哥笑,“啊呜啊呜”的。阿贾克斯赶忙为她端了杯水过来,轻拍她的脊背,“小心点,噎到了哥哥会心疼的。” 窗外阳光满溢,照在窗台一只精巧的木制鲸鱼上。阿贾克斯叫meimei坐着休息一会儿,别吃多了不消化,又去取了扫把,将落在地上的渣滓扫净了。他坐在床边,看meimei摸着鼓鼓的小肚子,时不时打一个小小的嗝,感觉幸福极了。“睡吧,冬妮娅。”他说,“我在旁边守着你。” 到了太阳快落山的时候,达达利亚必须走了。管家拜托他将一壶葡萄酒送给魈——毕竟晨曦酒庄盛产此物——达达利亚答应了,拎着酒瓶下楼,和魈一同回去了。临出庄园大门时,他的传呼机“滴”了一声,达达利亚拿起来看,上面是“喜欢哥哥”。 阿贾克斯情不自禁地微笑,回复“喜欢小妹”,又转身与顶楼正倚着窗台地冬妮娅挥手告别,一步一回头地回摩拉克斯家了。 魈睡在一间客房,晚上时他们通常各做各的,基本没什么交流。达达利亚今天却拦住了少年将军,道:“晨曦酒庄的陈酿,不尝尝吗?” 魈本想说没兴趣,却见达达利亚已经兀自拔出酒塞,倒了两杯,一杯摆在自己面前,一杯递到魈的手上。 “我的家人们在一场雪夜中逝去。”他说,“你见过狼吗?极北之地的狼。” “北地的夜晚中只有三样事物会发光:繁星、月亮与野狼的眼睛。我们最爱繁星,它们比每年的初雪还要美丽,像是家人温柔的眼神注视着你,为每一位漂泊的旅人注入力量。月亮嘛……也很美,但我们并不想成为‘众星拱月’中的月,形单影只在北地是会死的。我们必须像星星一样团结在一起。” 魈安静地听着。 达达利亚已将一杯葡萄酒喝进了肚,为自己再斟上一杯,“这酒味道太淡了。比我家乡的酒要淡得多,我早已想不起它的味道,但我觉得应该比这浓烈得多。” “哈哈……”他苦笑起来,道:“抱歉啦,魈将军,你一定觉得这话很自大吧?明明连家乡酒的味道都记不得了,却口出狂言说其他国家的酒味道太淡。” “没有。”魈低头抿了一口,发现是清冽的口味,“留恋家乡是件好事。” “家乡么……魈将军,你说,人需要多少故乡?”达达利亚第二杯酒已经见底,“我曾经失去过一次故乡,那时我成了个无血无情的死魂灵,只是在世间漫无目的地飘荡;但不久前,我又重新遇见了我的故乡,我又拥有了活着的躯体与灵魂,也拥有了弱点。我相信我会倾尽所有来守护她们,但我总感到力不从心。” “是实力不足么?”魈问。 “也许吧。”达达利亚道,他饮尽第三杯,目光放空,脸色染上酡红,“我在对抗的究竟是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必须去守护她们。但是——” “你也看到啦,是吧?我现在与奴隶有何区别?必须拴着项圈出门,没有主人的陪伴就会被法庭宣判为目无法纪。我的meimei们,一个被拘禁在别人的家宅;另一个我已经一个月零十九天没见过她了,只能卑微地从你们口中得到她的消息。她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吃饱?会不会被虐待?这些我通通不知道。” 魈看着他几乎是怒吼着说出这些话,冷静道:“你的meimei阿加塔嫁给了平民,现在好像怀了孕,不便出行。” 达达利亚道:“我希望事实如此,毕竟这对她来说已经是安稳的生活;又不希望如此,她本应该……”他忽然住了口,灌进了许多酒,又趴在桌上不说话了。 魈怕他憋到自己,走到达达利亚身边,正打算推他起来,却见达达利亚猛然起身,抱住身前这位少年,声音隐隐带着哭腔,“魈……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我的meimei们一定要被男人蹂躏吗?” 魈没说话,感觉靠着自己的这具身躯发热得厉害,他猜测达达利亚是喝醉了,便打算带他去上床休息。 达达利亚乖乖地跟着他走,到了卧室时他才显出异状,用火热的手掌摸上魈的脸颊,吐露葡萄酒芬芳的嘴唇捱上他的脖颈,“请陪陪我吧……只有今晚。” 不知何时,达达利亚已经把自己脱得只剩一件衬衫和长裤,靠在他身上,把潮红的脸蹭在他的胸膛,一边嘟嘟囔囔地说: “好难受……” 魈自然是吃了一惊,达达利亚软乎乎没什么力气的手抓起他的手掌按在自己半裸的胸口上:“这里好热……”他软绵绵道,又挨着魈裤裆的部位蹭了蹭,“这里也是……很奇怪。” 魈手下那薄韧的肌rou和正常男子的并不一样,手感偏软,上面那颗小小的rutou倒是yingying地挺立起来,不安分地刮擦着掌心。达达利亚又亲一口他的侧脸,酒气立即熏红了魈的脸,“你别走啊……陪陪我。” 不知道是这话有什么魔力,魈真的站在原地,看达达利亚起身解了衬衫扣子,脱了长裤,浑身只余松松垮垮披在身上的衬衫与贴身的平角内裤。魈确实地在内裤下方看到了一点湿润的痕迹。 达达利亚又摇摇晃晃地向他走来,却不慎腿软坐在了地上,颇像个初次学习走路的小鸭子。他愣愣地在地上呆坐了一会儿,才把着床沿支撑自己站起来,踉跄了几步趴在魈身上,双腿夹着摩擦,闭着眼睛嘀嘀咕咕的。他眼尖地看见经过臀rou与地板的挤压后达达利亚内裤上的湿痕扩大了不少,甚至清晰地勾勒出一条细窄的rou缝,随着主人的一呼一吸而缓慢地开合,收缩之间又洇湿了本就单薄的布料。 达达利亚抱着魈不撒手,用高热的胸膛蹭着魈的,连乳尖被布料上的挂饰划痛了也不在意,他只感觉面前这人凉爽得很,期望抱着他降降温,当然,要是能给他目前最为难受的下身止止热,那就更好了。他迷迷糊糊地牵着魈的手放到自己最难受的地方,这人体温似乎较平常人低个一两度,手掌也是冰冰凉凉的,刚覆上去时给他冻了个哆嗦,但很快他就得到了好处,自顾自地贴着手掌蹭了起来。 魈的友妻此时此刻正用着他的手自慰,湿湿黏黏的布料完全掩盖不住里面的春色,他清晰地感受到那条rou缝高热的温度,柔软的触感和收缩的频率,还有一开一合间流出的yin液——那几乎沾湿了他整个手掌。 蹭了一会儿,达达利亚仍不满足,将魈推倒在床上,脱了最后遮羞的内裤,自顾自骑了上去。双腿之间那个红肿泛着水光的耻xue就大喇喇暴露在魈面前,因为姿势的原因甚至张开了不算窄的一条缝,大yinchun分开,露出阴蒂和淌着水的微敞的小yinchun。 他抱着魈的脖子小声呜咽,连魈的手直接揉弄xue口时也只是舒服地哼哼,直到两根冰凉的手指忽然插进下身肿胀的rouxue里,他高亢地叫了一声,感受那两根细细长长的东西在rouxue里横冲直撞,按压抠弄着每处rou壁,搅得rou道不规律地收缩,前面喷了股jingye出来,浇在自己和魈的小腹上,又缓缓顺着会阴被手指捅进不断收缩的rouxue里。 达达利亚紧贴着魈耳边道:“不要这个……要你的。” 魈已经涨红了脸,却情不自禁地教达达利亚用手抓住自己的性器,对准不断开合的xue口。达达利亚懵懵懂懂,只觉得手中之物烫的惊人,散发着腾腾热气,激得悬于上方的rouxue都要流出水来。那个他自出生便不怎么在意的地方此时存在感高得惊人,两片rou瓣欲求不满地一张一阖,发出微弱的咕啾声,有些yin秽的、令他难以启齿的汁水从最深处漫出,让整片rou道都变做yin荡的存在,再从那个一直张着、仿佛在渴求什么的roudong流淌出来。达达利亚吞了吞口水,光是想到手中的大家伙要插进去,他的下身便涌起熟悉的酸涩饱胀感。 魈帮他对准了地方,他便半蹲骑在魈腿上,想一点点吞进那根大得吓人的rou棍。达达利亚还未醒酒,四肢难免有些瘫软,握着rou棍的手一直在打颤,再加上下体早已yin水泛滥,俨然滑溜溜的一片狼藉。他虚虚握着阳具在下身来回滑动,虽说rou冠头的确是在顶在两片嫩rou之间,可却总也找不到正确的地方。硬挺上翘的茎头又在后xue磨了一圈,顺着会阴来到rou阜底部,guitou嵌进暖湿软滑的rou缝,在里面不断研磨顶弄,试图找到那个淌着yin液的热乎乎的小屄,把恢复紧致的roudong再cao松cao软,让干净纯洁的下体只能吞吐着男人的浑浊的jingye。 达达利亚被身下烙铁一样的guitou顶的难受,屄口本就淌水淌的红肿酸软,又被一根粗长的棍子正正捅开,里面却一点也吃不到。他失了耐心,用力坐了下去。整个热烫柱身没入xue里,达达利亚惊叫了一声,嗓子居然破了点音。他下身竭力吮吸着这个来之不易的宝贝,凹凸不平的内壁使出夹缠功夫,嫩rou又吸又舔,里面更深处还喷出些暖水助兴。 魈哪里经受过这样的款待,rou冠被温热软湿的嫩屄伺候得舒服,马眼当即张开,射了一炮。达达利亚感受到体内温凉的jingye,趴在他胸膛上笑了,说:“再来一次吧?” 粗壮的roubang借着重力和达达利亚自身的体重狠狠地撞开zigong口,挤进了zigong内部,yinjing根部和屄口再无一丝缝隙地黏在一起,耻缝一下下抽动着往外吐水,阴蒂被粗硬的阴毛扎得生疼。达达利亚在魈插进zigong的时候就再次潮吹了,guntang的yin水被同样guntang的yinjing堵在体内,zigong内壁充斥着灼烧感,粘膜剧烈地颤抖,裹紧了这根坚硬的roubang,堪称热情地迎接着自发育成熟以来第一位造访的客人。 可惜这位粗鲁的客人并没有遂主人的意愿按兵不动,而是莽撞地一下下往里面顶着,力道凶狠而不留情面,达达利亚哽咽出了声,手臂松松环在魈的脖子上,像是苦海中的溺水者找寻浮木一样把脑袋埋在他肩膀处,魈掐着他的腰把他往上提了提,guitou在zigong里刮了一路,挤出一点yin水,让达达利亚下腹不再那么胀,但是刺激感不可避免地席卷了他的全身,达达利亚忍不住在魈肩膀上蹭了蹭,湿淋淋的头发撩了撩他的耳朵尖。这一下又让魈控制不住射了一股,于是他们心照不宣地选择再来一次。 guitou把zigong内壁顶得快要裂开,比体温稍低的jingye冲击着他失去知觉的生育腔,射精持续了挺长时间,量也大,本就被guitou撑得满满的zigong整个鼓胀起来,几乎失去了弹性。达达利亚努力缓和自己的呼吸,被内射的感觉很奇怪,这是很多男性终其一生都无法体验到的。魈的jingye撑得他快吐了,达达利亚偷偷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小腹上隆起一点弧度,他之前从xue里流了多少水,魈就给他灌了多少jingye回来,真是该死的公平。 他困得眼皮都睁不开,叫魈带自己去清理,说:“怀孕了可怎么办呀?”魈没说话,达达利亚趴在他肩膀又轻声细语地说:“你要不要当我的丈夫?”没等到魈的回答,他便两眼一闭,不再理人了。 魈叹了口气,任劳任怨地帮他把jingye抠出来,用花洒洗干净了全身;又将他搬到换了床单的床上,盖好被子,自己回客卧去了。 达达利亚睁开眼,贴着门聆听,时针走过了一格,他才放心翻出窗户。夜色掩盖了他脖颈上的项圈,达达利亚拐进一处街道,走下弯弯绕绕的破旧扶梯,掀开一扇浸透油渍的布帘,径直迈开步子,“喂,”他向里面正埋头修理收音机的男人打招呼,“好久没见,找你有点事情。” 油头垢面的黑医兼修理工听到一个熟悉又有点陌生的声音,回头一看,居然是达达利亚!他吃了一惊,忙将手上的活计放下,凑近了左瞧瞧右看看,惊奇道:“我cao,怎么是你?你怎么一个人出来的?” “别大惊小怪的,像个新兵一样。”达达利亚道,“我脖子上这个东西能不能去掉?” 黑医连连摆手,“我可不敢,你现在的身份非比寻常。动你一下我就得死。” 达达利亚鄙夷地看他一眼,随手拿起他桌上的锉刀,道:“你觉得我是在用商量的语气和你说话吗?你只需要告诉我你有没有能力。” 黑医不敢招惹这位大杀神,急忙又说:“可以可以,我能把它弄下来。但是您能不能,就是,别说是我干的……” “当然可以,我向来很有信誉。”达达利亚随手抛起手上把玩的锉刀,指着黑医道:“如果它能摘下来,就是我自己不小心弄坏的;如果它摘不下来,当然,你也说了肯定能摘下来,那我们就不必考虑这个可能了……对吧?” 黑医无奈叹气,他可糊弄不起这位喜怒随心的前少将,思考片刻后说:“不过事先我要和你说一下,项圈的位置非常靠近你的颈动脉,这相当危险。为了你的生命安全,我的想法是:如果我动手拆除的话,需要你处于一种失去意识的状态之中,比如昏迷或者睡眠。” 达达利亚道:“这个倒无所谓,你不是有麻醉剂吗,给我打吧。” 见黑医取来医药箱与工具箱,达达利亚平躺在不知经了几手的手术台上,感受手臂内侧微小的刺痛,很快便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伴随着头脑昏沉的恶感,达达利亚摸上自己的脖颈,那里已经空无一物,他心中一喜,终于可以带着冬妮娅和阿加塔逃了。却忽然听到黑医说:“你睡着的时候,身上的传呼机‘滴’了一声,你看看是不是你老公催你回去了。” 达达利亚闻声拿出传呼机,上面只有短短两个字。 “救我” 而他的传呼机只能接受冬妮娅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