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辱难休(大奶调教,双龙骑乘,失禁潮吹,女花嘘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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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落不知何时放置了一个鎏金银竹节铜熏炉,馥郁不绝的香烟从空隙中袅袅升起,弥漫于镂空的山峦形状炉盖之间,恰如传说中云海缭绕的仙山琼阁。 白日里窒息般的疼痛与愉悦、羞辱与渴望如潮水般不断浸染了身体,一向坚韧的男人终究是承受不住,在氤氲着甘美的香气中沉沉睡去…… 墙壁上的灯烛依旧那么明亮,随着潜进来的柔和晚风在空中摇曳,徐徐疏散了地牢里的阴冷黑暗,带来了一丝温暖,同时也照耀着卧榻上沉睡的俊美男子。 即便是在沉睡,他依旧颦眉蹙额,显然睡的极不安稳。白皙颀长的身躯侧卧蜷缩,卷翘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翳,面色无华,仿佛在睡梦中也依然遭受着苦难。 钟离已经许久不曾做过梦了,但今天久违的梦境突然降临,厄运的梦魇将他吞没。 他似乎坠入了深不见底的巨渊之中,无论他如何奔跑、呼喊都没有回应,最后就连坚固的土地也变得如同沼泽一般寸步难行。 钟离渐渐放弃抵抗停止挣扎,想要随着肮脏的黑泥一起沉入渊底。 远处亮起了一道星光,微弱却璀璨,像是向他招手一般晃动着,他迫不及待的抬手向前伸去,想要抓住这无尽永夜中的一点希望和光明。 “醒了。”向明亮灯火伸去的玉手被半截拦下,手掌心传来的炽热将他从朦胧的意识中唤醒,他终究是没有抓住那个光点,被留在了无人知晓的地下囚笼之中。 钟离抿了抿嘴角,低眉垂眼平复住内心的失落,快速的调整好心态,坐起身来打量着四周。 那个白面书生不知是不是又想到了什么新的折磨他的法子,已经离开了牢中不知所踪,现在只留下钱氏兄弟二人看守着他。 两名壮汉一左一右将他围在中间,三人赤身裸体的并排躺着。他的手被钱义握在手中抚摩,带着薄茧的指腹划过掌心的嫩rou时带来了一股痒意。这令钟离想起了晕厥前的秽乱回忆,苍白如玉般的脸庞上醉了一抹红云,他脸热耳红的用力想要将手抽回。 手指微动便被敏锐的男人感觉到了,他五指用力,将想要逃离的修长手掌紧握在手中。另一只手伸到钟离的胸前,对准娇嫩的乳尖,用力的弹了一下。 “唔!”突然的一下像是打开了身体的开关,剧烈的疼痛从胸前蔓延到整个红痕斑驳的身躯,钟离这才如梦初醒般的注意到自己身上多出的小装饰品。 只见他的两点rutou上分别夹着个银质的夹子,银夹头部被雕刻成灵巧的蛇头形状,尖而密的细小牙齿将他的红樱紧紧咬住,轻轻一碰便感觉像是针扎一样又疼又痒。两个夹子的尾部都被接上了一条精致的细长链子,在灯下闪着微弱的光芒,犹如两条银白色雌雄小蛇交尾般将后半身缠绕在一起,隐没在钱义紧握的拳头中。 钱义刚才用的力气不小,小夹子被弹的挪了点位置,露出了藏在里面的一抹嫣红。猝然得到自由的嫩rou在夜风的吹动中变得肿大红艳,一股酥麻痒意顺着涌上来的血液流动到了颤巍巍耸立着的乳尖上,让他忍不住想要被狠狠蹂躏一番来缓解这股煎熬。 钟离抬手向胸膛摸去,想要拆开夹子将奶头彻底解救出来。可钱义眼疾手快,将细链向后猛的一拉。钟离顿时感觉一股撕裂般的疼痛从rutou根部传来,上半身被迫跟着向前挪动,他连忙放下手臂停止动作,跪坐在原处等待着这股痛楚过去。 “新装饰喜欢吗?”窸窣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钱元伸出臂膀将钟离从背后环住,压进他赤裸精壮的胸膛中。双手像是安慰般将两点红樱拢在指间细细摩挲。 不知被夹了多久的rutou已经麻木,血液的阻断让它们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发凉,但现在却随着银夹被不断地夹上、拔下而变得愈发炙热。被强制夹成两朵荼靡小花儿的双乳绽放的越发艳丽,肿硬的柱头被粗糙的指腹和指甲或轻或重的揉捏刮弄,那股难耐麻痒之意渐渐弥漫整个身体。 钟离双臂被钱元从腋窝处架起,垂落在身体两侧,只要抬起便会换来银链重重的一扯,他只能被迫敞开胸膛任人抚摩。沉重的头颅压在他的肩膀上,让他不得不沉下身体向下压坐,鼻息中的热气喷洒在他敏感的耳廓,将那里的细rou染成了粉红色。 他有些不安的轻微扭动着身体,随着钱元狎弄的动作,已经谙习交合的身体真诚的做出了回应,熟悉的快感宛如复苏般再度席卷而来。 胸前的两点娇嫩rou粒早已被玩弄的肿涨,红艳艳的挂在白皙的胸膛上,稍稍一碰便会引来一阵颤动。但钱元仍觉不够,将钟离转过身来面对自己,突然低头张嘴将一枚奶头含入口中,猛的嘬了一口。 “唔!”钟离被吸的浑身一抖,身子顿时软了半截。男人的口腔温湿灼热,如同吮奶的婴孩般嘬着他的奶头狂吸。连中间凹陷的奶孔都被吸的敞开了一条缝隙,恍惚间仿佛真的有股甘甜的奶汁随着吸吮顺着管孔流了出来。 钟离双手抱住钱元的头颅,想要将他推离自己。但男人双手强劲有力,大掌按在他的脊背上将他用力贴向自己,竟将两人之间的距离又压近了几分。 钟离被嗦吮的气喘吁吁,挣扎的力气渐渐消散,只能暗自忍受着胸前不停的传来的痒意和快感。坚硬的头颅在胸前拱动,粗硬的短发像是豪刺般扎在被冷落的那枚红樱上,本就瘙痒的rutou更加难耐,像是也在渴望着被关照一样。 “啊……”像是猜到了他心中的想法,另一边被冷落的rutou突然也被一团灼热包裹。原是钱义在一旁看的实在忍耐不住,干脆凑过头来将另一边也紧紧含住。不同于钱元的吸吮,他则是用灵活的舌头舔舐着他的乳尖,间或用尖利的虎牙牙尖在rou粒上来回刮蹭,轻轻咬合,带来了一股又一股的战栗。 两边的rutou被两个人用不同的方式、不同的频率节奏乱舔乱嘬着实在过于刺激,钟离咬紧牙关满面潮红的跪坐着,双足反复交错叠放,股间的两个xue口渐渐湿润,情到深处时更是有一股温热黏腻的液体从宫腔和阳心深处滑落出来,积在了并拢的两腿缝隙之间。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抬起了头,终于放过了被嘬的红亮的可怜rutou。钱义从床柜上取过一方素帕,仔细的擦去上面的口水,将摘下的银夹重新夹了回去。 钟离忍不住发出微弱的气声,两个rutou被吸吮的充血肿大,已经胀成了之前的两倍大小,但夹子的张合力有限,夹上去后两排尖齿深深的嵌入到了嫩rou之中,像是两条小蛇想要将衔着两粒饱满欲滴的赤红朱果咬破一般。 一只大手顺着他光滑的脊背向下游走,滑入了身下的私密之处,刚探入缝隙便发现了里面早已湿润滑腻的秘密。 “这么爽了啊,客卿先生可真是外表正经,sao在骨里。”钱义将手抽出放在了钟离的眼前,整个手掌已经饱蘸了他刚刚流出来的yin水,就连指缝间还黏连着几缕yin靡的晶莹丝线,上面沾染的熟悉香气萦绕在鼻尖久久不散,竟是前后两口宝xue都已经动情流出了yin液。钟离羞愤的撇开了目光,一抹绯红飞快的爬上了钟离的脸庞。 钱义见他这般饥渴份外得意,他大力将钟离捞起,一把抱入怀中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将他挣扎的双腿掰开用身体卡住,拍了拍两瓣粉臀示意他不要乱动。 蓄势待发的昂扬巨物对准泣露的花xue,噗嗤一声便全部插了进去,紧致湿润的腔壁紧紧裹住突然闯进来的roubang,层层破开的嫩rou吸附着茎身,里面的绝妙触感让壮汉长叹了一口气,抓握住两团臀rou,上下顶弄了起来。 钟离凌空跨坐在钱义的身上,脂玉般的香脊玉背向上弓起,与塌下去的劲瘦腰身勾勒出迷人的曲线,两团饱满的桃瓣在空中不断的翻飞落下。 粗硬roubang狠狠捣弄着花道里的早已瘙痒难耐的嫩rou,被蹂躏的快感冲刷着整个身体,前面本就半立的玉茎变得更加笔挺坚硬。 钱义被钟离的阳具不停戳弄着小腹,前端渗出的黏稠液体将他的腹部洇湿了一片,两者分开时中间甚至还粘连着一丝银线。 “真是sao啊,这就开始流水了。”他狠捏了下滑腻的guitou,换来了钟离的一声痛哼。 “我替你管着点吧,泄太多次对身体可不太好。”钱义张开一直握成拳的手掌,只见连接着rutou银夹的细链末端其实还分出了另外的一截,新的链条末端是一个宽约一寸的戒指,同样雕琢着一条银蛇,只不过它首尾相衔,浑然一体,更加奇特别致。 不知他拨弄了哪里,那条小蛇蛇首吐出了口中的蛇尾,原本毫无缝隙的银环突然向两边分开,变成了连接着的两个半圆。 钱义伸手向下,将它放置在了钟离的yinjing根部简单摆弄了几下,只听“咔”的一声,原本打开的搭扣闭合锁死,被滞留在了那里。 “……拿走!”钟离微蹙眉头,比柱身略细的银环卡在了他的yinjing根部,里面的孔道被紧束锁死。下身的欲望被人从根处斩断,无法发泄出来的憋屈感和男性特征被人掌控的耻辱感让他羞愧难当。 他忍不住伸手向下想要将它取下,钱义只眼看着并未加阻拦。这东西巧夺天工,不知出自谁的手笔,钟离努力了许久也不曾打开它,反而下身因为手部带来的刺激又肿胀了几分,银环深深的镶入了其中,若是不仔细观察都看不到那抹银色了。 “别想了,没用的,倒不如伺候好我了求我打开。”钱义对此喜闻乐见,见钟离这般也不恼,将roubang抽离雌xue后,施施然的倚靠着床头半躺下。湿淋淋的roubang怒指上方,竟是让钟离自己爬上来taonong。 骤然空虚的花xue半敞着,里面的媚rou还在不停蠕缩,回味着刚才的愉悦。 钟离面露愠色,他不肯做出这种下贱的事情,索性紧闭双眼,想要依靠自己平复着身体不停叫嚣的渴望。 兄弟二人等他半天也不见他动作,看他这副样子便知他内心的不情愿。 “既然你不上来,我就助你一臂之力吧。”还不等钱义说话,钱元就等不及了。他双臂打开,从钟离的腿弯处传过,不顾他的抵抗将他抱了起来。 赤裸的青年被悬在了狰狞粗长的rou刃上方,面对着躺着的壮汉敞开了身体。钱元抱着他恶趣味的用两个xue口摩擦着巨大的guitou却不深入,本就瘙痒的下身更加难耐,里面的汁液更加淋漓,顺着yin洞淅沥沥的向下滴落。 钟离被摩的有些恍惚,钱义见他双眼出神,连忙向钱元使了个眼色。钱元深知其意,又接着挑逗了几次。见钟离还无反应,悄悄的减慢速度,将泣露的花xuexue口对准roubang后突然松手,恰在此时钱义挺腰向上一顶。 猝不及防的下坠让钟离失重般的钉在了下身的孽根之上,那根粗长的利器直直的穿过软腻的花道,壮硕的guitou一往无前的破开窄小的宫腔,重重碾开瑟缩的软rou,狠戾的插入了雌巢深处。 “啊啊啊!”钟离喉口紧缩,扬起脆弱的脖颈含泪哀鸣。 这一下进的太深,钟离有种自己已经被捅穿了的错觉。一阵阵酸胀的痛楚从zigong深处延展到四肢,宫口被强制打开后泌出了热流,连带着腔壁的软rou都在疯狂蠕动,钟离被顶的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动一下,你还等着我伺候你吗?”钱义见他半天没有动作有些不耐烦,用力拽了拽手中的链条。 钟离被拽的向前倾去,险些趴在了他的身上,最后还是钱元出手才将他固定在了原地。 剧烈的疼痛从两枚奶头和yinjing根处传来,他疼的闷哼了一声,死死咬住了柔软的下嘴唇不肯动弹。 细链仍在向后绷紧,他和钱义像是拔河一般位于绳索的两端。钱元死死的压住他,不让他挪动,娇小的红果替他向前,被抻长了一小截,像是要从上面撕裂般令人痛不欲生。身下的锁阳环本就卡在yinjing之中,随着拉扯,rou柱上面也被强行拽出了一条条深红色的痕迹。 眼角无法抑制的流出泪水,三个敏感之处越来越痛,钟离最后还是最先败下阵来,闭上眼睛含恨点了点头。 钱义这才松手,两个肿大的rutou如同两枚韧性十足的红果般猛的弹跳了回去,在胸前尚有余劲的不住上下晃动。 钟离噙着泪缓缓抬高臀部,整个脸蛋羞红的几乎可以挤出水来。 “快点儿动,磨磨蹭蹭的做什么!”钱义又抖动了下手里的细链,敏感处再遭重创,钟离只得加快动作,主动抬臀cao着自己。 紫红的茎身不过刚滑出体内一寸多,钟离便直接坐了回去,同时他两腿肌rou绷紧,控制身体保证每次落下时都虚坐在roubang之上,避免身下的roubang全根没入,cao到自己的宫颈深处。 这般浅浅的taonong让两个人都苦不言堪,一个是累的,另一个是憋的。钱义只感觉下身处快感不断但却都不尽兴,每次都在紧要关头戛然而止。 他看着钟离隐忍矜持的神色,明白他是故意为之。因此看着他的眼神越发凶狠,最后狠狠一巴掌甩上了抬高的臀rou。 “呃啊!”剧烈的疼痛从屁股上炸开,这一掌像是用尽了全力,钟离感觉被打的那团软rou像是吹了气的气球一样飞快的肿了起来,延绵的胀痛不断从上面传来。 “继续!”钱义面色冷静,像是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一样,威胁着钟离继续进行。 红肿的臀部再次抬起,刚要落下便又收获了一记巴掌,左右两个桃瓣上的巴掌印均匀对称,通红发鼓,和上下肤色对比鲜明。 就这样逢停便打,直到腔xue里的roubang只留了一个guitou在体内,身后咻咻作响的抽打才停了下来。 钟离双腿颤抖,始终不肯往下坐去,他惊慌失措的想要抽身脱离,可还不等他站起,便被一直等在身后的钱元眼疾手快的用力按了下去。 “唔啊……”通红肿亮的屁股直直落下,和钱义结实坚硬的大腿rou来了个亲密接触,两团软rou胀痛的难受,前面的小屄更是再次被捅了个彻底,花心处的软rou惶恐不安的紧缩着。 钟离身体倏地向上弹起,双腿微抖,迫切的想要站起身子来缓解下身的不适。但肩膀上传来的沉重让他动弹不得,他被迫将自身的重量全部压在了rou茎之上。 “自己来,或者我们继续帮你?”下身的阳具终于全部纳入了花道之中,钱义被吸夹的春色荡漾,得意扬扬的抖了抖手中的细链。 似有似无的烟气袅袅不断,粉白色的帷幔上隐隐印着一个绰约的身影。 钟离双手伸到身下,将两瓣烂红臀rou向两边用力掰开,一只紫红色的阳根正随着他的上下求索捣弄着中间的软烂红肿雌xue,不断渗出的黏腻yin水顺着柱棒不停流出,在钱义的腹间悄然洇开,就连那丛茂密黑色丛林都被彻底打湿粘在腹股沟部。 像是怕身下的壮汉看的不够清楚,他还不忘将细长的食指搭在两片通红的滑腻yinchun上,把它们分开贴向两侧大腿内侧,毫无保留的将整个阴户裸露出来,让施虐者对整个yin靡过程一览无余。 远远看去,竟像一匹矫健健美的牝马般高高翘起屁股昂首嘶鸣,修长的腿蹄轻盈,时而腾空时而落下,在壮汉的身上凌空飞驰。 “再快点!”钱义手中的银链仿佛变成一根驯马用的缰绳,将那匹野性未服的骁勇烈马牢牢拴住,让青年不得不伸展开丰满均匀的躯体,用最漂亮的姿态迎接着身下的凌辱,任他驰骋。 “唔啊!”钟离被扯的一个踉跄,脚下一滑,跌坐在了壮汉的身上,丰硕的guitou以一个刁钻的角度顶入了zigong之中。 这一下误打误撞的刺激突如其来,已经在极限边缘徘徊的快感终于跨过了中间那条界限。糜红的软rou猛烈的收缩,大股大股的清澈蜜液从雌巢深处潮吹了出来,依旧挺立的roubang将它们全部堵在了甬道内,只有零星的几缕yin汁顺着两人的交媾之处滚落。 暄软肥大的圆臀抽搐般的向上抬起,胸膛前挺,以献祭般的姿态将在刚才的反抗中被涂抹了yin药的两个红肿rutou送出。 钟离在高潮中无法抑制的抖动,带动着身前的细链哗哗作响,很是悦耳动听。 身前被锁住了通道的玉茎无法发泄,只能无助颤抖,本应射出的阳精突破不了桎梏,被逼的逆流回了囊袋之中,将两团雀卵撑大了将近一圈,上面的细微褶皱几乎都被抹平。就这么痛苦的经历了一次无法释放的高潮。 塌上的其余两人好整以暇的欣赏着他的狼狈。一盏茶的时间后,钟离才像是耗费了所有的精力,陡然仰倒在了钱元怀中不住喘息。 身体像是被包裹在了一团柔软的云团之中毫无力气,手足的筋骨仿佛也被尽数抽出无法动弹,只能屈辱的忍受着男人们的狎玩。 “这就不行了啊,啧,我这还没射出来呢,而且后面可还排着队呢。要我说,干脆节省成一次吧。”钱义坐起身来yin笑着说道,下身还恶劣的向上顶了一下。 钟离被顶的水眸一眯,险些再次xiele出来。 恶徒们不会给他更多的休歇时间,两人见他无恙便再次行动了起来。 钱义一手抄起他的白嫩腿弯,一手揽住他的劲瘦腰身,将他紧紧的抱在怀中慢慢抬起。艳红的乳尖戳在了健壮结实的胸膛上,带来了一点刺痛,钟离不安的扭动了下身体。 roubang从腻红女阴里缓缓脱离,眼看着就要全部抽了出去。钟离疑惑的眨了眨眼,像是不敢相信对方就这么放过自己。 “不……拿走!滚啊!”一直空虚流水的后xuexue口被一个散着热气的球状物抵住,钟离愣了愣,想到了刚才两人的对话,突然明白了那是什么,一个可怕的念头涌入了他的脑海中。 他死命的挣扎着想要躲避,但软绵的身子哪还有什么力气,这番无力失措的挣扎只会让施暴者燃起更多的凌虐感,他惊恐的感觉到面前大汉的呼吸越发沉重可怕。 “你要是再动,我就也捅进前面那个洞里。”钱元伏在他的耳后宛如情人般低语,但说出的话句却让人毛骨悚然。 钟离闻言僵住身体,只能默默感受着身后的roubang像烧红的铁杵般慢慢插入到了他的后xue之中。 两个相貌相似的赤裸大汉一前一后的将他夹在中间,两只脉络不同但同样粗大roubang一前一后抵在他的两个xue口处,两人的有力手掌一左一右压在他的肩头,不容抗拒的将他那挺直的脊梁、矜持的傲骨一寸一寸打碎,把他彻底的穿刺在两根利刃之上。 “啊啊啊……”凄厉的哀嚎响彻地牢的每一个角落,就连灯芯都晃动了一下。 钟离浑身发抖,劲腰疯狂的抖动着,双腿在卧榻上踢踏作响,就连双足也拼命的向内蜷缩。两根坚硬的roubang将整个下身撑到了极限,肿胀到顶端的两个腔xue骇的他脑中一片空白。 钱氏兄弟却感觉舒爽到了极致,两个阳具中间只隔了一层薄韧的rou壁,静下心来细细体会似乎都能感受到对方脉络的跳动,仿佛一下子就回到了未出生时共处的母体之中,两人还未抬头开口便心有灵犀的同时动作了起来。 “不!不要……不要了”两条修长美腿被高举在空中,烂红的臀部被高高托起重重落下,毫无保留的在两人的胯间起落,任他们凌虐。 下身的两口yin洞被插的娇艳欲滴,里面的软rou互相挤压推搡,紧紧吸附在各自的凶器之上。 “再快点……再快点……再快点!”两个壮汉像是被厉鬼附身一样双眼泛红,两根狰狞的紫红roubang在他的股间同进同出,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重,将深处的两巢软rou层层撑开,近乎痉挛的不停抽搐。xue道被jianyin的又紧又热,爽的让人恨不得将整个下身全部塞进去。 里面的丰沛汁水像是开了闸的洪水般不断泌出,想要泄出体外,但还未到xue眼口便被粗烫的yin器狠狠怼了回去,不停冲刷着充血内壁,每动一下都能听到里面的咕唧水声。 钟离双眼泛白,张开檀口无声的嘶鸣,吞咽不下的涎水顺着光洁的下颚线滑落。两条长腿死死的绷紧,大腿根处因过度的快感而显出的两道深深的筋rou凹痕来。瘫软无力的身体在凶猛的顶撞下摇摇欲坠,像是个没有生命的玩偶一般在两人的胯间起伏。 “畜生……你们,会遭到……报应的!”断断续续的微弱声音从两人之间传出,钟离泪眼含恨,低声的宣判着他们的罪行,冰冷的语气让人即使在盛夏之中也感到脊背发寒。 但正在兴头上的男人哪里会听他的低言细语,反而因为他的威胁越发凶戾,伴随着两人的一声怒吼,中间的雌儿被高高托起,深埋在蕊芯处的roubang用力的抽出。密闭的容器乍然露出了洞口,饱胀的yin液立刻向着下方涌去。 两片肿大的的嫣红yinchun在空气中蜷缩颤抖,甬道里的红rou剧烈蠕动,一股清亮的液体从两个洞眼里喷出,可还不等它全部释出,两根水淋淋的roubang竟又凑了回来,狠狠的顶撞了进去,再次碾过敏感的腺体,干进了娇嫩的yin心处。 “哼!”钟离霞飞双颊,额上香汗如珠,但腹内却如同翻江倒海。腔xue里大量的yin水被粗暴的插了回来,顺着打开的腔口挤到了甬道的最深处,将整个小腹撑的高高鼓起,像是怀胎三月一般。 锤头一样的guitou研磨着两团最为敏感的巢心,用力绞弄着不堪重负的酸胀软rou,他被这一下插的xiele身子,再次喷出了股股阴精,将本就挺起的小腹撑的更高。 被憋成绛色的笔挺玉茎在这场情事中早已失去了作用,上面的尿口徒然大大张开用力翕合,但却只能挤出几滴零星的液体似坠非坠的挂在阴头上。 反而是花蒂上面的青涩女xue尿道口早已在这场过激的yin刑中缓缓张开,尿脬中积攒的尿水找不到以往的出口,只能顺着这个稚嫩的通道凄凄厉厉的滴落出来,将本就泥泞的下身弄的更加狼狈不堪。 钟离绝望的感受着身下的变化,悲痛的迎来了潮吹中的失禁。 “钟离先生,您这儿水可真够多的了啊,下面的洞都打开也不够流的。”钱元一脸狂热的怪叫一声,双手捏着钟离的两团臀rou疯狂拍打揉捏,像是在为他庆祝下面尿孔的新生。 赤裸的身体被侮辱性的提到半空中,钟离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身下的两口yinxue被抽插的咕叽作响,被cao的越来越温顺的媚rou像是半融的靡红羊脂般guntang绵柔,xue口处两圈稠丽嫩rou更是随着抽插被扯出体外,但很快又被狠狠的cao了回去。 兄弟二人也快到了顶点,抽插的速度愈发快速,抵在深处的guitou又暴涨了几分,尽职尽责的碾压着每一寸软rou,搔刮着敏感的腺体和宫腔。 微弱的抵抗总是会在第一时间被摧毁,钟离早已被插的麻木,连续多次的高潮让他全身乏力萎靡不振。他睁大双眼仰头失神,双手捧住鼓胀的小腹,颤抖着感受深处宫颈和阳心的酸痛麻痒。 紧贴着xue眼的囊袋一下一下的抽搐,茎身经络突突的跳动着。兄弟二人刚劲有力的熊腰重重向上一顶,将整个roubang插入到中间青年的身体里,与他的阴户紧密结合,同时将滚热的jingye对准被强行打开的腔口激烈的射了进去。 钟离只觉得眼前一阵白光,身子抖如筛糠,连涎液都控制不住的流淌了出来。 两人射空后也不撤出,只将rutou上的两个银夹取下,五指抓捏着rufang根部揉弄着,让上面艳丽的rutou更加挺立。直到两个小巧乳晕被摩挲的快要破皮,钟离连连吸气低哼才大发慈悲的收手,将视线转移到了被禁锢的另一处。 锁在玉茎根处的银环终于被粗暴打开,尖锐的尾端划过胀痛的茎rou带来了一股战栗。但即使摘下了束缚,笔直的男根也像是记住了教训一般什么都吐不出来,只在前面打着颤的立着。 “该不会坏了吧?算了算了,反正这里也没什么用处,干脆只留着身下的三个sao洞好好伺候大家就行了。”钱义皱起眉头,将手中的细链扔在一旁,慵懒的伸了个懒腰,不再理会眼前那团可怜的生殖器官。 “我感觉可以。”钱元伸手向前,蒲扇般的大掌把玩着浑圆的雀卵,粗拙的或捏或掂,刚解开桎梏的分身痛痒发麻,哪里还经受的住这样的打击,钟离咬着唇努力压抑着口中痛苦的呻吟。 “不……呃啊啊!”一股剧烈的疼痛从下身传来,钱元竟趁着他隐忍的时候狠捏了一把脆弱的yinjing和囊袋,原本被夹紧锁合的通道竟被这样暴力拓开,堵塞已久的jingye和尿液霎时向外喷涌,一股股混杂着稀薄白浊的清亮液体断断续续的喷溅出来,全部洒在了身前大汉的下腹处。 钱义连忙慌张起身,把疲软的roubang从xue道内抽出,口中咒骂连连,将还在抽搐抖动的瘫软rou体扔回了卧榻深处。 濒死的快感从下身处再度袭来,腹腔中的压力骤减,钟离陡然尖叫一声,双手抱住自己的腹部,撅起红肿的臀部,蜷起脚尖,一道道激烈的水流从臀缝间的两个洞喷射而出。 钟离大口大口的喘气,眼前阵阵发黑,意识渐渐模糊不清,双腿在卧榻上胡乱蹬动。股间三个孔洞全都一片狼藉,残存的液体从阴阜中间的两个洞汨汩倾泻,就连下面鼓突的尿眼儿也都翕合不住,随着呼吸潺潺流出几丝尿水。 钱义被飙出的液体浇了个透,整个下半身都是淋漓的水迹,他骂骂咧咧的高抬手臂,对准高举的瑟索臀部一顿猛抽,直到下面的几个yin洞不再流出液体才罢了手。 钟离一动也不动,双臂抱紧身体蜷缩成一团,在卧榻上湮没无音,气若游丝的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