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博---将错就错蒙眼侵犯(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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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拉格掀开了印着罗德岛印记的黑色大衣,看到这具白皙躯体上被深红色绳结一道道捆起,嵌进肌肤里,让胸膛都微微鼓起像是少女酥胸般的弧度。而在乳尖处,则被两个半透明的硅胶质地的东西所罩,从外边依稀可见内部红粉充血的乳粒被层层硅胶颗粒裹住吸吮撕扯,并且不住震动。而连着线的电击贴片则深藏在各处潜藏的敏感部位,从腋下,小腹,一直到尾椎,大腿内侧,甚至是会阴,都被这不时释放微弱电流的东西照顾到了。 白皙的修长双腿被捆成邀请的姿势,下方隐秘的部位被各种闻所未闻的道具占领。挺立的性器中插入一根同样连着电线的细棒,后xue则有一根毛茸茸的尾巴探出,嗡嗡作响。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因为小腹处微微鼓胀,隔着肚皮甚至可以感受到内部的震动。 正在此时,掌控了电流的开关似乎定时开启,被作为祭品的青年因为嘴部被撑开而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发出了带着情欲的痛苦哀鸣。他的性器被电击棒击穿,周身上下的隐秘之处都被强烈刺激,这无心无情的神像被强迫着赶上了情欲的浪潮巅峰,却又无法释放,只能从身下无休止的震颤中被动汲取快感。他浑身颤抖,眼罩下似乎有液体润湿,张开的口腔中溢出的除了哽咽呻吟还有晶莹的唾液。 赫拉格整个人是由他人掌控了一样,着了魔一般地释放出一早便硬得发疼的性器,抬身挺入那被固定成泄欲处的柔软口腔内。 就像是一场噩梦,但是他忘记了一切,不愿醒来。 青年带着眼罩,无法判断此刻他究竟清醒与否,婉转哀鸣是来自下意识的求饶还是无可奈何的求救。但无论如何,博士不可能知道是谁现在正在侵犯他。 他只会知道是谁造成这一切的,届时这途中的凶手就会烟消云散,一切罪恶都将归于初始的犯人。 巨大的性器毫不留情地顶进口腔,深入咽喉,甚至引起了干呕。青年白皙的喉咙都被撑开得微微鼓起,而生理性的抗拒反倒是让喉咙的蠕动给这巨大凶器的guitou带来莫大快感。施暴的动作不留情面,一次次深深顶入口腔,像是对待一个低贱的妓女,或者是一个冰冷的泄欲道具,引得青年胸膛震颤发出哽咽的断断续续的声音。但赫拉格只觉得更加沉迷。 他无法思考,唯有感受到自己的性器被湿热柔软的口腔包裹,软嫩的舌头贴着yinjing磨蹭,而牙齿因为被环顶住的原因不成任何威胁。 这个洞已经变成了一个毫无威胁的泄欲洞口,只要把jiba插进去用力捅就可以获得快感,然后将jingye顶着紧缩的深处灌进去,一边享受着紧窒蠕动的服侍,一边用jingye标记这软烂的yin洞,感受它热情的感激主人的赐予。 房间内响起水声和呜咽声,但好像又被什么压抑了回去。震颤的声音始终没有停息,过了许久,那抽送的水声才停歇。随着那仍旧坚硬的巨大性器从圆环中抽出,乳白的液体被稀释成另一种暧昧的粘液,从洞口流出,伴随着阵阵咳喘的声音,将青年的面部染得一塌糊涂。 赫拉格没有去动胸口和yinjing里正在作恶的道具,而是伸手拔掉了那根柔弱的尾巴。 此时,青年好像忽然被惊醒了一般,从喉咙中发出声音,试图阻止他的动作。然而太迟了。 那根尾巴衔接着一根形状和长度都超乎想象的电动阳具,上边布满了粗粝的硅胶颗粒,被拿出来的时候甚至还在按照奇诡的弧度蠕动旋转,可以想象它在肠道里是怎样的为非作歹,让青年求救无门的。然而这只是开始。 粗大的电动阳具缓缓从xue口抽出,粉色的xue口被硅胶颗粒刮过时不住收缩,好像在吞咽着这根凶器,恋恋不舍。随着阳具的离去,大股液体喷涌而出,然后忽然一颗粉色的硅胶跳蛋被冲了出来。 青年身体颤抖,难以克制地发出痛苦崩溃的呜咽,后xue却不断发出喁喁水声。而等到液体排尽之后,才是噩梦的开始。 赫拉格伸手按压小腹,感觉到里边仍然有东西在震动,然而却无法排解。小腹鼓胀宛若怀胎,而里边的魔鬼却震动搅乱母体的肠道,让母体高潮连连。 于是青年被人抱了起来,以把尿的姿势轻轻颠动。青年明白了身后之人的意思,即便不愿也无法可想,只能带着屈辱,在一片黑暗中蠕动肠道,艰难地把一颗颗跳蛋排出。而每一颗正在跳动的粉色硅胶蛋在体内移动时都会引发肠道蠕动,试图去挤压跳蛋时也是在创造更大的快感。 青年呜咽着在施暴者的注视下一颗一颗地排出仍然嗡嗡作响的跳蛋,在这期间身上的电击道具又一齐工作了一回,让青年抽搐着瘫在身后人的怀里,任由后xue跳蛋从失控了的肠道内滚落。 这是一场噩梦。对于青年是,对于赫拉格亦然。 他看着地面上在液体中的十几个跳蛋,将似乎已经力气消耗殆尽的青年放回了桌面上,然后将自己冷漠旁观得快要爆炸的性器挺入了那个已经被玩弄的软烂的roudong。 湿热柔软又热情,然而一想到在此之前不知道是谁将这个本该无人染指的地方侵犯成这个样子,便再没有一丝怜惜。 赫拉格任由那些电极片尽职尽责地定时去蹂躏着青年的敏感部位,也乐于看到明明是男人却被挤出了酥胸并且被肆意调教,他只是按着这具被深红绳结捆绑成了祭品的白皙rou体,趁着青年看不到也听不到真相,用力地侵犯着这sao浪的roudong。 这都是青年的错,为什么要引诱他? 赫拉格没有思考,他专心地感受着自己被包裹,一次次顶进那被开发过头的roudong,然后射精在深处。 从赫拉格进来之后,房间内的声音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多了一道暧昧的抽插声和撞击声。没有人能给予救赎,有的只是堕落。 赫拉格被惊醒是什么时候呢,大约是在地面的跳蛋终于没电了的时候,他才缓缓停了下来。电极片也许是因为有着电池供应,所以冰冷无情地始终给予刺激。青年的脸上沾满了泪水,唾液和jingye,而小腹此时又再次鼓胀起来。深色的凶器仍旧嵌在xue口内,从边缘渗出白色的液体。 赫拉格顿时心理产生了排山倒海的罪恶感,但他看了身下的青年一眼,再次动作起来,直到第不知道多少次射在了那包容一切的甬道内。 忽然从走神中惊醒,赫拉格站在漆黑一片的房间里,看见了床头柜上幽幽发光的香薰器,那里边是强效助眠剂。 这东西对他已经不再起效,但一定能让博士在接下来的十个小时内完全沉浸入睡眠。 赫拉格解开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掀开被子,在已经疲惫睡去的青年面上落下一吻。 睡吧,我的孩子。等你醒来,一切都不曾发生。 在这漆黑的房间里,像是掩盖了种种罪行一般,低喘声和撞击声响了许久,直到阳光从窗帘缝隙中溢出些许才停息。 ———————————————— 博士腰都快断了,昧着良心强行给赫拉格打了四颗星。 他再也不做这种事了,伤敌一千自伤八百。 除非不是他自己做的。 没想到赫拉格这么有精力,可惜后半夜他被迫睡着了,否则他就能爽到,而不是醒来之后身体隐约的不断高潮带来的快感。 四颗星!没得商量,连见光都不敢,赫拉格不行。 ———————————————— 赫拉格慢慢拉上大衣拉链,看着镜子里边那稳重冷漠的将军,不由得微微一叹。 他所犯下的错误,他会自己去弥补。 只不过不知道在下定决心之前还会遭遇多少阻碍。他指尖夹着一张纯白没有标记的门卡,凝望了许久,最终还是收进了贴身的衣兜。 来自那尊神明的阻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