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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怀孕(玩弄阴蒂/被迫禁欲)

    “真的吗?”

    凌渊在外人面前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面容第一次有了一丝裂痕。

    空青松开搭在玟奴腕上的手指,头也不回道:“确实是喜脉,根据脉象来看,应有二月有余。”

    二月有余……凌渊垂着视线,心中默想:他是在三个月前给玟奴喂了“轮回”秘药,强行篡改了她的意识和记忆,把她变成心里眼里完全只有自己的小奴妻,也就是说在那不久之后这个孩子就出现了……

    “渊儿……”空青的视线在凌渊脸上略微一瞥,正色道:“虽说是怀上了,但她的身子太虚,胎象不稳,切记好生养着,前三个月最是凶险,万万不可行房,即便过了三个月,房事也该节制,听明白了吗?

    空青自小看顾他长大,凌渊对她尊敬爱重,连忙恭敬应下并无奈地笑了笑,带着些许晚辈在长辈面前才有的骄嗔意味道:“在前辈眼中,渊儿竟是那般急色之人吗?”

    空青深深看了他一眼,“唰”地一下拉开层层床幔,云锦衾被,露出玟奴一身雪白细腻、却束具加身遍布爱痕迹的娇躯。

    空青冷笑一声:“你不是吗?你的手段远比我想的来得要花样百出。看看,好好一个姑娘,被你造成什么样了!”

    “咳……前辈,她有孕在身,别着凉了……”凌渊快步上前拢了拢锦被,把小奴妻袒露着的身体严严实实裹好,同时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她既作了我的奴,本就该受着这些规矩。奴妻本就不该太过娇惯,所幸这些日子以来,她都已经适应了。”

    “适应?”空青脸上满是不认同:“分明是你向我求了秘药,强行篡改了她——”

    话还没说完,就被凌渊拉住胳膊“请”出屋外。

    “前辈!”凌渊扫了一眼床帏后沉沉睡去的小奴妻,哭笑不得道:“别在她面前说!”

    让她忆起真实的记忆可就不好了。

    “哎,你啊……”空青摇着头轻叹一口气,兀自来到外间桌案边写下几记固本培元的方子,细细交代道:

    “妇人生产不易,她又是头胎,需得好调理,否则恐会落下病根。我不知道什么奴不奴的,到了我手上的病人生而平等,你若想要母子平安便好好待她,若是不知节制地胡来,出了什么岔子再来求我也是无用的。”

    凌渊心中一凛,暗自记下,恭敬道:“渊儿记下了,烦请前辈费心。”

    空青探究似地瞥了他一眼,正色道:“那轮回秘药本是我信手而做,丹药本身虽对人体无害,但人心是世上最复杂之物,靠药物维持,非是长久之计,且人之记忆宝贵,肆意增删更改未免残忍。当初你向我求药,我虽觉不妥,却架不住你百般恳求、非她不要的决心。如今你已得偿所愿,便该更加珍惜,好好待她才是。与心爱之人做举案齐眉的平常夫妻有什么不好,非要把好好的姑娘当奴作畜,踩在脚下折辱?”

    空青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长辈,凌渊被她一问,并没有心生不悦,而是坦然答道:“我渴望全心全意的爱情。作为人,她的爱意可以分给许多人,父母、姐妹、心悦爱慕之人,只有让她成为我的奴,我才能完整地得到她毫无保留的一切。”说到这里,他唇角微弯,似乎很轻地笑了一下:

    “现在这样就很好。”

    ·

    送走了空青,凌渊快步回房,掀开床幔坐下。他盯着玟奴沉寂乖巧的睡颜看了许久,视线缓缓下移,隔着云朵般的锦被落在她的小腹上,唇边微微浮起一丝笑意。

    片刻前他还在耿耿于怀那微微隆起的小腹只是因为盛满了他的阳精,原来他盼了许久的小家伙早已悄无声息地偷偷藏在其中了吗。

    小心翼翼地掀开一条薄薄的被缝,粗厚的大掌灵蛇一样探了进去,轻轻覆上小奴妻光滑细腻的腹部。

    或许是因为知道了那层薄薄的肚皮下正孕育着属于他和她的结晶,隔着柔软的皮肤,凌渊隐约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他掌心下一跳一跳地颤动。

    我们的第一个孩子,会是男孩还是女孩儿呢?我还未曾见过年幼之时的你,也不知咱们的孩子,是不是像你小时候一样妍丽可爱……

    凌渊的手掌在玟奴的肚腹上轻轻摩挲,欢喜雀跃得心都快化了。

    ·

    玟奴昏沉又恍惚,仿佛陷入一场无休无止的噩梦中。

    梦境交缠重叠,陌生而又熟悉,就像是切切实实发生过的记忆一样真实,真实到她一度差点分不清梦境和真实。

    梦境之初,先是在灯火通明、烛火噼啪作响的祠堂。她跪倒在密密麻麻的祖宗牌位前,听见父亲愤怒至极的声音在四周回荡:

    “赵思玟……败坏家风……囚禁庵堂……无召不得出……

    其母路氏……教女无方……赐休书一封……”

    冰冷无情的只言片语,恍若尖利的刺,深深扎入她的灵魂,无法言喻的酸楚和悲恸自心底翻涌而上……

    好生莫名的梦境。她浑浑噩噩地想。自己从小亲缘寡淡,爹不疼娘不爱,何以会因为父亲不愿与她相见、母亲被休回娘家这种事情心痛神伤?

    周围的一切犹如一副被水洇开的旧画,梦境须臾改变。

    她置身于府中的花园里,四周满是枯败凋零的夜昙花。她被剥光了衣服戴上象征奴畜身份的贞cao锁,被迫承受来自府中女眷的奚落和羞辱。

    强烈的羞愤和耻辱瞬间淹没她所有的感官,从众人口中得知自己从此就被剥夺了尊严和身份、成为夫主的奴畜玩物、精盆尿壶的一瞬间她甚至羞愤地准备咬舌自戕。

    那种莫名的异样再又悄然升起——可是怎么可能呢?她对夫主爱慕尊崇,做梦都想入凌府为奴,怎会为此羞耻难堪甚至想要自杀呢?

    这些梦境,太荒谬了……

    微风拂过地上凋零败落的白夜昙,古怪的梦境中充斥着清冷哀绝的幽香,赵府女眷们一张张满怀恶意的面容渐渐被黑暗吞没。

    梦境重归一片混沌的黑暗,她在这片诡异的黑暗中独自一人走了很久,直到前方隐隐出现一道霜雪般凛冽疏朗的身影手持明灯,一寸一寸为她照见前方的路。

    她对那道身影既陌生又熟悉、既一无所知又情不自禁心生亲近。

    她停顿一瞬,随即好奇又充满希冀地向前奔去,眼看就要触碰到前方那道风致无双的人影,身体却蓦然一滞,仿佛瞬间从高处翻落坠地,猛地从变幻无端的梦境中苏醒过来。

    昏昏沉沉苏醒过来时,身体燥热而空虚,她朦朦胧胧睁开眼,本能地朝身边guntang强悍、充满熟悉的雄性气息的身体缠了过去。

    一只长臂伸了过来,不由分说地揽住她的肩,夫主低沉微沙的声音自头顶传来,不同于往日冷肃严厉的语气,今日夫主的话音听起来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温情柔和:

    “醒了?身上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纠缠了玟奴许久的诡异梦境顿时被她忘到了九霄云外。作为取悦夫主的奴妻,她的感受从来不需要被过问。细细想来,这还是夫主第一次如此温柔地过问她的感受。

    玟奴简直受宠若惊,身上滚滚的燥热和长久以来得不到满足的空虚隐秘之处越发激荡起她的情欲。

    “夫主……”宛如一条柔韧缠绵的菟丝,她迫不及待伸长手臂打开身体缠上凌渊的身体邀宠,被情欲之火烧得朦胧不清的神志让她的声音听起来含糊又动人。

    她拖长了娇柔婉转的尾音,撒娇般地在凌渊怀里轻蹭:“夫主……奴难受……”

    轻浅的笑声从头顶传来,随之而来的还有夫主明知故问的追问:“哪里难受?”

    她索性摸索着攀上夫主雄劲强健的身体,岔开双腿跨坐在他身上,用自己早已湿透的滑腻下体一下又一下大力磨蹭身下那根粗硬如铁的yin根,迭声催促哀求道:

    “奴的saoxue好痒……夫主疼疼奴,用小夫主弄弄奴吧……”

    下一刻身体却被人轻轻掀翻压倒在大床上,夫主一只大掌轻轻压在她耸立的乳球上,另一只手则探入大腿内侧,将它们大力一拉往左右两边分开。

    玟奴以为夫主肯开恩cao弄她了,身体兴奋地一颤,淋漓的水光沾满整口花xue,汩汩涌出的yin液流得到处都是。

    谁知乍开乍合的xiaoxue并没有如愿等来夫主的阳根巨棒,反而是从鲜红湿润的花唇间探出一小段的花蒂被凌渊用两根手指捉了出来。

    “啊嗯……夫主……”小小的花蒂早先就被褪去了一层外皮,比寻常女子更加敏感殷红,只是放在指腹上轻轻一搓就马上充血挺立,变成一小粒红艳艳的rou豆子,间或伴随着指尖恶劣的揉掐,玟奴的身体在凌渊手里激颤,口中泄出声声浪叫。

    阵阵快感升腾而起,顺着脊椎打入脑识,就在两腿间的花蒂被揉捏至最肿硬难当时,一道冰冷的金属触感悄无声息地抵在花蒂根部,紧接着“咔”地一声响,身下传来一道金属闭合的响声,与此同时,充血的花蒂忽然尖锐一疼,铿硬的金属蒂夹赫然齐根咬住了她充血挺立的花蒂,迫人的快感戛然而止,又有一道冷硬的铁片整片覆上了她沾满春潮yin液的阴户,随着“咔嗒”一声响,凌渊锁上了她腰间的贞cao锁,残忍地断绝了她纾解欲望的所有途径。

    “都还没有碰你,怎就湿成这样?”凌渊俯身贴着她泛红的耳根,声音轻而严厉:“浪成这样,如何安心养胎呢?”

    养胎……难道说?她迷迷糊糊地抬头,撞入夫主深潭一样的眼眸里:

    “怀上了自己的小主人而不自知,理当重罚。”说着他略微一顿,佯装思考了一瞬:

    “让你这几个月来时时刻刻都流着yin水渴望被cao干,却不得不被夹住花蒂、锁住saoxue,始终得不到满足……既能罚你,又能让你安心孕育小主人,你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