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小说 - 耽美小说 - 礼义之欢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0

    免费享受一切服务,不享受白不享受。

    白奕欢慢吞吞的把樱桃草莓挑着吃完了,看看时间,扔下叉子就准备回去。

    他站起来伸个懒腰,余光突然看见了一个熟人。

    是秦晓华,跟着另一个人拐进旁边的小路里了。

    白奕欢好奇心起,悄悄跟着秦晓华往里走,没有几步就是一个普通游客止步的贵宾通道,白奕欢刷了自己的卡,跟着进去了。

    小路后是一片园林,其中有那么三五间小木屋点缀其中。

    白奕欢心说真是,怎么叫他撞上了。

    这种只给有钱人准备的度假胜地肯定有酒有色,两样都能用钱买,这里做的这么隐秘,自然暗示着用途广泛了。

    他是没想到,秦晓华那种看上去根正苗红的,也跟人玩这套。

    从背影上看,还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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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是一丘之貉,蛇鼠一窝,和白礼德混得好的人就没有靠谱的。

    白奕欢还觉得挺可惜,他本来以为秦晓华这款的应该没那么滥情,要玩也是带小情儿来玩,自己一个人在这种地方找人不怕脏吗。

    不过仔细想想又觉得情有可原,反正戴套,而且大地方的鸡和鸭都定时体检,按表格从上到下打预防针,也不会不安全到哪里去。

    白奕欢本来想就走了的,但转念一想,有个把柄在手,下次找人办事都快人一步。

    他假装要去另一边,转悠的时候用眼角看他们那里的动静。

    原来还有一个穿着工作人员衣服的人在秦晓华他们俩前面,刷卡开门,把他们俩请了进去。

    白奕欢偷听是练过的,他哥的电话他不知道偷听了多少个。

    他从旁边绕了一圈,另外一间木屋旁边。

    木屋旁边绿化做得很好,还铺了石子路,刚好能从这个角度看见那间木屋的窗口。

    木屋里面开着灯,想来人在房间里。

    白奕欢眯着眼睛看了一会,房间很大,有一些遮挡,只能看见有个人的头顶动来动去。

    白奕欢看了一会觉得没趣,像是正经的按摩,莫非是他猜错了,秦晓华就是跟朋友来贵宾区做个私人按摩的?白奕欢想走了,但他步子还没迈出去,就看见前门那边穿着工作服那人出来了,还贴心关上了门。

    这才叫不对劲,白奕欢的步子又停了,按摩师都走了,他们俩还在,果然他没猜错。

    白奕欢又耐心等了一会,果然隐约看见另一个人的头顶高出来了。

    白奕欢心想这大概就是那个鸭。

    那个鸭在骑秦晓华,动作还挺大,隔断的布帘被掀开了大半,白奕欢得以看见那个人低着头,手撑在秦晓华的肩膀上。

    白奕欢看得兴致勃勃,他回去就要和白礼德说他看见秦晓华玩男人这回事。

    那个鸭挺熟练的样子,骑了一会还调整一下姿势,秦晓华大概是用力顶了一下,那个人不堪忍受,仰起头来喘了口气。

    就那么一眼,白奕欢都能听见自己身体里血液凝固的声音。

    随后那两个人接吻,换了个姿势,他看见了秦晓华的脑袋顶,和那个人紧绷的脚尖。

    他浑浑噩噩地往前走,脑海里全是那幅画面。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刷卡离开,又是怎么回到别墅门前的。

    他开门进去,白礼德还在阳台烤rou。

    他冷静地走过去,站在白礼德旁边问他。

    “你是故意的吗。”

    白礼德往一串rou上撒了一点孜然,抬头看了他一眼,轻轻叹了口气。

    “不算是吧,”他说,“我是想让你…晚餐以后再看见的,不然就白搭了哥哥准备的这些东西了。”

    白奕欢一拳就挥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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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拳没什么力气,白礼德攥住了他的手臂,用自己的怀抱钳制住了他。

    白奕欢在骂他caoni妈不得好死,白礼德几乎是把他抱着脚离地了给抬到房间里扔到沙发上的。

    白奕欢还在挣扎,白礼德俯身下去压住他,然后抱着他。

    白奕欢很快挣扎不动了,他的手臂像溺毙前的人最后一次把手伸出水面上那样无力地挥了挥,然后就抱着白礼德开始呜呜地哭。

    白礼德给他拍背,轻声说好了好了。

    白奕欢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他勉强能停下的时候客厅里已经完全黑了。

    他躺在沙发上,吸着鼻子,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掉。

    “再哭明天眼睛要肿了,”白礼德刚才起来给他弄了冰毛巾,现在半蹲在他身边给他擦眼睛,“到时候一走出去谁都知道你哭过,丢不丢人。”

    白奕欢好像死了一样任凭他擦,不动也不说话。

    白礼德叹了口气,把毛巾敷到他眼睛上。

    过了一会白奕欢又开始哭,他用自己的手臂压住毛巾,让眼泪捂热它。

    白礼德看着他哭,片刻后伸手去把他额前的头发向后捋了一下,避免弄湿。

    两个人静静地呆了一会,房间里都是白奕欢控制不住的抽泣声。

    片刻之后白奕欢咳了两声,“白、白礼德,”他在抽泣的间隙里勉强说出这句话来,“我、我不和你抢、遗产了,你能、把他还给我、还给我吗。”

    “小奕,”白礼德说,“他早就不是你的了。”

    白奕欢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哭声,他在黑暗中放声痛哭,发出野兽被撕咬的那种嚎叫声。

    为什么,白奕欢想,为什么我就不配拥有任何一点好东西呢。

    他可能哭了几个小时,他的嗓子很疼,鼻子眼睛都很疼,哭到最后他都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在为什么流泪。

    他不停地问自己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但他不知道完整的问题,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