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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完就走,整个过程不过两分钟。 “打得好。”乔曼觉得今天运气实在是好,有代言上赶着送上门不说,还一下看见两个讨厌鬼都遭了报应,实在痛快。 这场风波很快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热度倒是更胜她穿高定那件事。 一直到她和沈厌给品牌方拍宣传照的时候,事情还没完。 化妆间里,男人比她早来了一会儿,正坐在椅子上闭目休息。几天不见,沈厌的脸又瘦削了几分,更显得下颌棱角凌厉。 乔曼想起来两个人新接的那部剧里,他饰演的是一个将军,有很多征战沙场的戏,导演在试镜的时候特意说了,需要他瘦一点。 果然是敬业,离开拍还有半个月,人已经做好准备了。 再看看镜子里的自己,一张张爱玲笔下的“粉扑子脸”,略有些婴儿肥,杏眼也是圆圆的,除了可爱还是可爱,一点攻击性都没有。 那些黑粉是怎么舍得骂她的。 沈厌睁眼的时候,正看见乔曼顾影自怜,对着镜子嘱咐助理晚上回家要给她煲汤,最近略有些憔悴,皮肤都不够嫩了。 扫了一眼女人,从脸颊到脖颈,细腻的没有一丝纹路,22岁的年纪,嫩的皮肤轻轻一掐都能出水儿,居然就开始养生了。 有病。 “沈先生醒了?不会是我吵到你了吧,我以为我说话声音很小了呢。”乔曼从镜子里跟他打着招呼,似笑非笑的样子格外讨厌,沈厌偏过头去也不理她,只跟自己的助理对着行程。 “沈先生其实不用谢我的,你帮了我这么多,我有资源带带你也是应该的。”乔曼回头,托着腮一字一句道,“我一定会把你给我的好处,点点滴滴都还给你。” 包括那些轻视,傲慢,和无理。 沈厌还没发作,他的助理已经看不下去了。 “乔小姐,积点口德吧,你捆绑我们那么多年,要不是看在是同一个公司的份儿上,我们早就翻脸了,哪还能有你的今天,你现在背靠年少好乘凉,也不用做这么过吧,卸磨杀驴,忘恩负义……” 听着他骂完,乔曼嘴一撇,眼泪落得超凶。 “你……”助理吓傻了,之前拍电影的时候是谁怎么哭也哭不出来,台下戏怎么那么多。 “你一个大男人,干嘛这么损,现在好了,一会儿眼睛哭坏了还怎么拍。”乔曼的经纪人也不是吃素的,既然都不需要捆绑沈厌了,那他的助理算个屁。 “煦姐,别……”乔曼拦了一句,依旧抽抽嗒嗒,“我哭,不是因为你骂我……” 一屋子的人,个个儿懵逼。 “沈先生是你的老板,你怎么能骂他是驴呢,沈厌,你真的好可怜。” 一直旁观这出闹剧的沈厌此刻脸绿得像牛油果一样,他是怎么都没想到,不需要他助力了的乔曼竟然翻脸比翻书都快,刻薄的话一套一套,都不带重样的。 和之前她哄自己的时候一样,甜言蜜语,说来就来。 起身直接往外走,乔曼见状马上跟了出来,一把拉住他的手对着外面喊道,“摄影师,我们俩现在情绪刚刚好,快拍吧。” 说完又对着沈厌小声解释,“宣传片里有一张是要我哭的。” 琼瑶式哭戏,两剪秋水含情,泪珠子要一滴一滴掉才行。 近距离看着那张脸,依旧找不到任何瑕疵,晶莹剔透的眼泪一颗接着一颗,换做第二个男人,就算是铁石心肠,也能水滴石穿了。 不由得就想到了年鹤霄,那个有名的花花公子。 乔曼对他,是不是也和对自己一样,花言巧语,死缠烂打,软的不行就来更软的,哭到他心都乱了为止。 第一套宣传片拍完,两个人回到休息间的时候,又听见沈厌的几个助理在讨论傅锦珩的事情。 “傅家这位太子爷也是风月场上的老手了,怎么就被人寻仇寻成这个样子。” “你不知道吧,同样都是花花大少,他的名声可不如年四爷。” “他怎么了,年四爷又怎么了?” 看见乔曼进来了,其中一个笑得有些不怀好意,“年四爷好不好,得问乔小姐啊,乔小姐最清楚了,是不是?” 乔曼倒是不生气,点点头,认认真真回答了这个问题。 “四爷非常好,是个君子。” 君子?什么意思?光给她买衫不需要她陪睡? 还是说年家四少爷的身体已经坏到这种地步了? 没等对方开腔,乔曼又继续,“我刚刚发了一条和沈厌拍宣传片的微博,还艾特了他,你们猜怎么着,有网友说沈厌的微博自从开了,不是宣传就是辟谣,几乎卖给了工作和我。” “你们平时都不替他好好经营的么?” 助理被反将一军。 卒。 第4章 把命交给你了 夜深人静。 时钟滴答滴答走着,一下一下落在耳朵里,听得久了会叫人莫名的心烦。 这东西,周围有人的时候就是记录时间的工具,用来约束行程、作息。没人的时候就像是催命的符咒一样,声声提醒你时光流逝,生命也在流逝。 屋子里有淡淡的消毒水味儿,年鹤霄坐在沙发上,白衬衫袖口卷起,露出半截手臂。 结果等了半天,他手下那个叫楚枫的却是连注射器的袋子都没撕开。 “我有点儿晕针。”讪讪说了句,对上年鹤霄眼神的一刻,连头皮都是麻的。 把袖口卷下来,年鹤霄的语气听不出有什么责怪,倒像是在调侃,“是么,那下次再有人来,不用动刀动枪,拿个针管就能要我的命了。” 楚枫连忙否认,却被抢白了。 “不会弄就不会弄,没必要说谎,等萧尘回来吧。”说的是那个老实人。 傅娇娇一直在旁边看着,毕竟是救命恩人,她也不好太冷眼旁观了。 “我来吧。” 看着年鹤霄的表情,她笑,“四少爷满脸写着你行么,真挺伤人的。” “不是,傅小姐别误会。” 熟练地撕开袋子,把针头安在注射器上,然后轻巧地掰开装药液的玻璃瓶,整个动作流畅到让人以为她是医院注射室的护士。 “袖子卷起来。”边说边推了一下注射器,将针孔里的空气挤出去,左手拿了棉签给他胳膊上涂了些消毒的东西,打完针又用棉签按住,“好了。” 看着她把桌上那些废药瓶包装纸都收起来,年鹤霄慢慢回过神,道了句谢。 “举手之劳,不比四少爷冒死相救的恩情。” “顺便提醒你一句,这个药长期打不太好,依不依赖放一边儿,最怕你身体会产生抗药性,到时候就麻烦了。”找了支笔在纸上写了一个地址递过去,“我有一个朋友,一直在研究相关的药物,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