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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晓的俱都知晓了。便是贾政,亦特意问了王夫人,贾母是否有意与史家做亲,把王夫人气了个倒仰。 倒不是说史湘云不好,王夫人也是看着史湘云长大的,且史湘云为人爽利,自来与她也亲近,便是香火情也是有几分的。不过若是要做亲,王夫人却是大大不愿的。 “这克父克母的小蹄子,竟把主意打到宝玉身上了。”摔了一盏茶,王夫人恨声道。周瑞家的忙叫金钏出去守着,劝王夫人道:“原就是下人们瞎说的,史大姑娘来了咱们府里多少回了,偏偏这个时候传出这些来,莫不是旁的人唆使?” 王夫人一听这话,心内也是一突。原贾母是极乐意黛玉的,早便想接来家里,只是那林珏不乐意,便也未再提。后来林珏进京赶考,林家兄妹才住进了府里。只是贾母乐意这门亲事,她却是不乐意的。 林家素来单薄,姐弟俩又失怙失恃的,除了贾家一门,竟连个能照拂的亲戚都没有。林珏便是考上进士又如何,还不是从个品小官做起。娘家不显,六亲不靠,王夫人自不乐意给宝玉寻这样没个帮扶的妻族。 只是没想到这林珏一考竟了个探花不说,还得了皇帝亲眼,随侍御前,这得是多大的脸面哪。王夫人这时候便又瞧着黛玉哪里都好了,自也乐意了这门亲事。她如今正寻摸着怎么与老太君提这事儿呢,却不想前头儿出了个林珏贺老太太寿辰,竟把她先时偷挪出来的首饰拿了出来。她暗怪薛蟠行事不谨的同时,亦不大敢照老太太的面了。偏这时候又出了个“金玉良缘”,实在叫人不多想都不行了。 别人她都好打发,只是这史湘云却是老太太心尖尖儿上的人,又有两位侯爷叔父,她哪里敢轻动。且瞧着老太太似还不知晓这事儿呢,她更不好去与老太太说了。 心内明了这是谁的,王夫人越发恨了起来,便知那林家兄妹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不识抬举。 正这时,有丫头匆匆来报,说前头宣了两位老爷入宫陛见,也不知是何事,如今两位老爷已经更衣入宫了。 王夫人便哪里有心思思虑这些小儿女之事了,不免担心起来,也顾不得在贾母那里没脸,拾掇一番便过去了。 贾家两位老爷突然被召进宫,余者无论男女俱都惊惶,全都聚到贾母处,林珏也被请了过来。既来了,他便劝慰贾母道:“想也不是什么坏事,否则便不是太监宣旨,早便有五城兵马司上门了。” 林珏这话说得难听,道理却是通的,贾母方放了些心。 及至有跟着过去服侍两位大老爷的小厮提前回来,说是夏太监偷偷与他们说,乃是家里娘娘晋封为贵妃了,这才召了他们去,如今阖该全家入宫谢恩呢,便叫先回来说一声。 贾家众人顿时喜气盈腮,哪里还有先时的惊惶,尤其王夫人,竟是喜得泪水涟涟,哪有什么仪态可言了。 林珏不欲参合贾家这样的“喜事”,趁着贾家阖家一片贺喜之声时,带着黛玉悄悄回了自己的院子。 第27章 我叫薛蟠,我媳妇是武状元,现任二等御前侍卫(吊眼梢,斜眼珠);我弟弟是二榜魁首,现在翰林院熬资历(吊眼梢,斜眼珠);我乃紫薇舍人之后皇商薛(吊眼梢,斜眼珠)。我老觉得最近头顶一片绿意盎然,皇帝老儿,且放开我媳妇! 薛家第二日便得了贾元春晋封贤德贵妃的信儿,薛蟠挑了挑眉毛,淡淡道:“还真是个喜事儿。”林珏可有得头疼了。 薛母双合十,作势拜了拜菩萨,“可真是祖宗显灵,娘娘才多大呢,竟有这样的福分,实在是天家恩典了。” 便又听那来报信儿的周瑞家的笑道:“可不是么,先时娘娘封妃时太太便说这是天大的恩典了,如今才短短几年,娘娘便又封了贵妃,可见天家恩典且还在后头呢!” 薛蟠好笑地看着周瑞家的,都封了贵妃了,还惦记着更大的恩典,难道还想当皇后不成,真是好大的脸。 周瑞家的不妨说了这样僭越的话,见薛母面上殊无异色,忙硬转了话头道:“后头天家又下了恩典,原是两位老圣人说不忍各宫娘娘们骨rou分离,便除了每月椒房请安外,特许了有重宇别院的人家,可延请内廷鸾仪。老太太太太听了这消息,心内甚是跃跃。今天家体恤,骨rou至亲,哪里有不一见的道理。听说那吴贵妃周贵妃两家,已经开始看地修省亲园子了,太太如今可不就张罗起来了。” 薛母跟着欢喜道:“可当真是天大的恩典。” 待得贾家摆了宴席,贾琏亲来薛家递了帖子,特特邀请薛谦薛蝌两位大人,“家里大老爷说了,这原是阖族的大喜事,两位兄弟也不是外人,正该跟着一起热闹热闹才是。家里还请了翰林院掌院赵大人与陈国舅家的大公子内廷侍卫首领陈小大人,正是两位兄弟的顶头上司,正趁着这个时候亲香亲香,也是做长辈的心意呢。” 薛蟠便笑道:“这样的大喜事,我们是必到的。这宴会又恰是休沐,他们也是必去的。” 贾琏这便放下了心,又问薛母,“姨妈可还好,有一阵子不见她领着两位meimei过去了,家里老太太太太都惦记得很。” “哪里有不好的,不过是这些时日总有些蝌弟的同僚内眷相邀,这不今个儿便带着两位meimei去了一位许翰林家,说是办了个赏花宴,许翰林家的太太便请了母亲过去说话。”薛蟠颇是无奈地道。 贾琏却是面上露出几许沉思,要说他对这些个官的嘴皮子实有些打怵,平日并无来往,更不大熟络。却不想薛家这般商贾之家,不声不响的,竟还攀上了一位翰林。不是说这些个翰林院出身的,都有几分清高性子,最是拿捏身份,不屑与他们这般武勋之家来往,如今竟青眼于一介商贾之家,实在奇怪。 可真要说,薛家如今出了一位武状元深受帝王宠信,又有一位新科翰林,正在许翰林下做事。且别看薛蝌平日不声不响的,却是个有些心事的,自然知道该如何逢迎上官,他又是个有真才学的,每每都能搔到许翰林痒处,便越发看重他。 这般人家,虽是商贾,连贾家这般眼高于顶的都越发拿他家看重,别人又不是傻子,自有更比贾家眼光深远的。谁说翰林院的便都是些迂腐的书呆子了,如今许翰林可不就瞧了薛蝌么。 许翰林家正有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乃是他的幼女,生得活泼生动,眉目精致,自来便很受许翰林夫妇喜爱,自十一二岁开始便在京差不多的人家寻摸着。后来薛蝌去家送节礼,便无意被许姑娘瞧了一眼,自此芳心暗许,磨着许翰林与许夫人来探口风。 这才有了许夫人邀薛母去家,借口女孩儿家赏花便把宝钗宝琴姐妹都请了去,也是叫许姑娘瞧瞧未来小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