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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同辈,正该一处说话。” 虽是同辈,到底穆安无论身家地位都要更高一些,几人便都同他行礼,他亦还了礼,便一同过去说话了。 其实并无甚好谈的,本身所处的层次不同,穆安又无意交好他们,便只是几句寒暄,便各回各位了。王子腾冷眼旁观,越发觉得几家的小辈儿不成样子。穆安这般人物,小小年纪便已处于这样的位置上,前途不可限量。无论家世人品,比照贾史王家的同辈孩子都要强上百套,有这样好的会,竟也不知主动去结交,往后也是有限了。 王子腾又不禁感叹,当年封侯拜相,唯薛家倾全副身家以命换命,竟也就落了个末流。而他们家,两家位列公侯,王家稍差些,也是身负爵位。如今瞧着,却是薛家隐隐有了后来居上的意思。且如今无论是简在帝心的王爷还是林珏穆安这般的青年俊杰,竟都与薛家交好。反观自家子弟相交的人物,王子腾便也只剩下摇头叹气的份儿了。 史家兄弟正同贾家赦老爷聊得欢畅,贾政在一旁插不进言,便只得一味地喝茶了。王子腾素知自己这妹夫性子的,在心底对薛父的英年早逝再一次表示了遗憾。若是薛父在此,断不会如这般相顾无言。 王子腾都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感叹了,到底是亲妹夫,总要提点几句的。便也只得开了尊口,道:“听说工部左侍郎因病告退了,如今几个郎都在够着左侍郎的位置,妹夫可去曹老府上拜访过了?” 贾政正色道:“我之上尚还有四部的郎大人呢,且还轮不到我呢。” 贾政在员外郎的位置上一坐便是二十年,实在无功无过,只能用一句无甚大能来形容了。因他是个有些迂腐的,上不能讨上官欢心,下不能得下官尊重,每年考评不过等,要想升迁实在有些难了。虽不能升迁,却也因着是上皇金口玉言赏的官位,便也只能一直居于此位上,想动一下都难。 王子腾被噎了一下,却还是劝道:“妹夫在这员外郎的位置上已经有些时候了,如今正好左侍郎位置空了下来,若是能由本部郎顶上,届时空出了位置,妹夫动些心思活动活动,往上升一升也是好的。” 贾政却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再是正直不过,“官吏考核升迁,自有吏部评判,我是个没甚能耐的,舔居此位原就是蒙上皇垂怜祖宗庇佑,哪里能动这些个歪心思,行此不正之风。我知内兄是为我好,只这样的话,还是莫要再提的好。” 王子腾越发无语,难怪贾政在这位置上一待就是二十年呢,看来便是再待个五十年也不为过。王子腾都不禁有些气恼了,实在是一片好心都做了驴肝肺了。 再瞧与九王爷谈笑风生的薛蟠,同穆安林珏等把酒言欢的齐家众人,连带那不甚有些声名的梅家老二,竟都比自家这群子侄要强上许多。 贾琏原是个有些个活泛心思的,王子腾对他亦是多有照拂,更是替他筹谋了同知之职。可惜烂泥扶不上墙,只囿于贾家方寸之地,不愿外任挣个前程,枉费王子腾的一番心思。 如今席,论贵有九王爷,论富有薛家,又有如穆安林珏薛蝌及齐家兄弟这般的青年俊杰,哪一个不值得结交一番呢?可贾琏却只同王仁宝玉几个家里人说话,这些人哪需要他费心讨好。别人贾琏许是不好拉关系,不是还有林珏么?那可是贾家正经的外孙,他贾琏嫡亲的表弟。可惜王子腾却听闻贾林两家关系似乎并不大好。 如今薛家风头正劲,他王子腾的夫人得罪了薛家,尚且要有所弥补。本就是亲戚,哪有那么些里子面子的事,贾家如今首要的,却是赶紧修复同林家的关系。林薛两家俱是贾家姻亲,两家尚且交好,贾家何必将人推远了呢。 到底是贾家家事,他一个姓王的,再是管不到姓贾的头上的。只是王熙凤是他亲女,亦是他膝下唯一,难免便要多照拂一二的。如今瞧着,王仁亦不是个可受教的,若是贾琏能有些出息,他女儿日后前程也能有个保障。 王子腾其实正当壮年,在这官场再拼搏个十年二十年未为不可,可他近日总有种后继无力之感。到底没个嫡子承袭家业,子侄又不成器,他亦不知他这一番拼搏意义在何处。 王子腾对如今四大家族的状况认知清楚,便越发生出了许多无力之感。 第47章 我叫薛蟠,我有一位衔玉而生的表弟,大名鼎鼎的宝二爷,听说他被他爹揍得下不来床,五颜六色挺喜庆的,我得去瞧瞧他。 晚些宾客尽散,王子腾便留了下来。彼时薛家母子女人俱在,黑子毕竟是外人,不好在场,便先回了两人的院子。王子腾到底是长辈,他同薛母兄妹间说些体己,便也打发了薛家兄妹出去。 先时有齐夫人在薛家失了礼,王子腾有心示好,便先同meimei致了歉。 薛母眼包含泪,满面委屈却又明理的模样,“哥哥说的哪里话,嫂嫂原就是他们长辈,教训他们本就相宜,实在是我这对儿不争气的儿女,再是不肯受一丝委屈的,竟抢白了他们舅母,实在是不像话。我原就叫蟠儿这几日去哥哥府里道歉呢,实在是一直忙活着宴请之事,一时便忽略了。还望哥哥嫂嫂不要怪罪才是。” 又哭,“我一介妇道人家,再是不知如何教养子女的,还好有哥嫂不嫌他们愚笨,我再是没什么不放心的了。” 王子腾一听这话,心内便叹了口气,暗道妇人果然难缠,到底是亲meimei,又寡居这么些年,只得又道:“你嫂子是个什么样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到底她为我教养女儿又cao持府里这么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她有了些年岁,脾气便越发古怪起来,如今我已叫她安心在府内静养,无事便不要出院子了。meimei念在她为王家尽心竭力多年的份儿上,便原谅她这一遭吧。” 薛母这才抹了眼泪,“我又懂什么呢,还不是凭哥哥做主。” 王子腾心下松了口气,笑道:“要说还是我那妹夫有些眼光,谁能想到,当日的小乞丐,竟就是皇家流落民间的血脉呢。如今九王爷得归正位,实在是叫人意外又惊喜啊。” 自然,于薛家来说,实在是天大的惊喜了。虽皇帝先时一再赞薛蟠于国祚上有大功,王子腾却是没大相信的,及至瑞亲王之事一出,王子腾方觉自己明白了其关窍。 于黑子的身世上,薛蟠并未说实话,实在事涉太多密辛,便连皇帝都未完全查清楚,因而还是保密些为好。 王子腾指间轻点桌面,问了句,“蟠儿如今也大了,meimei是如何想的?” 薛母知王子腾问的什么,便仍旧照着薛蟠原来的话道:“蟠儿命里有些妨碍,不宜早娶,否则会妨害到家人。我也说这些道士姑子的话不可尽信,可他自来孝顺,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