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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知道了,谢谢景大人。” “嗯。那就……回家。” ****** 队伍踏踏踏地靠近城池的正门,首先是城墙上的士兵先看到了人影,两边对上暗号后,城墙上值守的士兵通知下面的挖井人。 ——外出寻水的景同知景大人回来了。 三队挖井人立马吩咐下去,该挖土的挖土,该运土的运土,该夯实井沿边的努力捶紧实了土,人人埋头勤奋起来,泥土飞快地往外头运,好像下一刻就能挖出水来了似的。 在七八米深的井中,埋头努力挖土的黑胖子,听到上面师傅的吩咐,立马低头努力。 不过他挖着挖着就觉得不对了。 这土怎么湿乎乎的啊? 和师傅说的井里有水的迹象好像哦?! 第一队的挖土的黑胖子摸摸了带着湿气和水汽的土,对着上头高兴地喊:“师傅,要出水啦!要出水啦!” 第一队的井头听到这话,一时惊愕不已,好半响才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要出水啦!师傅!”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师傅!要出水了!真的!” 第一队的井头师傅以为自己听错了,问了好几遍。 旁边二三队的可生气了! 你挖出来了就挖出来啊,还一问,二问,三问? 这也太过分了吧! 正当二三队这里郁闷着,他们两队在下面挖土也惊奇地发现,他们这边也挖出来了湿土! 有湿土,那离水还能远吗? “师傅!我们这边也出水了!” 二队的井头老师傅高兴了,一下跑到井口去。 “真有啊?” 回他的却是三队的挖土工:“真有!师傅我们这也有了!” 三家乱成一团,先是高兴挖出了水,然后众人反应过来…… 这还只是挑人呢,三家都挖出来了水,那岂不是白搞了?这能选那家? 纠结完了景行之故意拿出来的“重金”,众人一拍脑门:想什么呢?!当然是挖出来水重要啊! 三口井离得不远,三家工作量也差不多,也差不多同时出水!这说明什么?! 说明下面很有可能,有新的水脉! 三队人狂喜,外出的队伍不知状况地靠近。 看着挖井队的狂喜,不少人忍不住怀疑……难道我们的保密计划泄露了? 直到挖井一队的井头师傅,抱住景行之的腿大喊一顿后,大家终于明白发生什么事了。 一队井头师傅抱住景行之的腿:“同知大人,出水啦!出水啦!三个地方都出水了,大人你真是文曲星在世!是我们定北的福星啊!” 还在想怎么解释自己误打误撞的景行之:…… 景行之目光温和地看着一队五十多岁的井头老师傅,心想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就这么给我解释好了,真是好人呢! 虽然不知道文曲星和挖出水了有什么关系,但景行之高兴地道:“开城门,去告诉王大人这个好消息!” 老王辛苦干活,日渐秃头,给他解解压。 定北缺水,现在有水了!缺银子,马上就要有银子了! 城门一开,城池外头挖出水脉的事疯了一般流传开来,整个定北都陷入狂喜之中。 府衙之中。 忽然听闻挖出水来了,王子凯有些茫然:“不是让人在城门口试点选人吗?”他听那些人洗脑多了,都认为水脉在山的那边。 下面人高兴道:“景大人有福气啊!随便圈块地方,让挖井的挖着试试本事,就挖出水来了!” 王子凯先是错愕,显然脸上漾起笑容:“好事。他是个有福气的,我李朝的状元,能没福气吗?你们把这个说法,多在城中传传。” 从头到尾,都是景行之cao手负责,所以其他人当然归为景行之有福气。 而王子凯透过这事,发现了这个说法对李朝很有好处,可以增加民众的归属感和荣耀感。 状元是我们李朝的状元,文曲星当然是我们李朝的文曲星。 眼下景行之红脸唱得好,定北老百姓都把他当自己人。 强调文曲星给定北带来了福气,也就是强调定北人是李朝人! 来来来,大家都是一家人,快把红心向着我们自家! 景行之什么都不知道,安排完女人和哥儿由水领取府衙前厅,自己骑着马,一身狼狈往家赶。 至于找老王汇报? 还需要汇报嘛,满城都在说他。 而且,找老王会被抓壮丁的! 111 景行之回到家, 身上别的没有,就带了两根大人参, 算是给自己的酬劳。 毕竟其他去的人都有, 自己这个老大怎么能什么都没有。硬要说发扬作风,那完全就是坑下属嘛! 干同样的话,你的上司都不拿酬劳,打下手的自然更没有拿的资格。 所以为了其他人的大人参,景行之也得揣上这两根大宝贝。 景行之回家时, 柳方不在,他就把带回来的人参放在桌子上,先去洗澡了。 等洗完澡出来,发现小阿灯趴在桌子上努力伸着小手,戳人参玩。 景行之看着这幕,有点自豪。别人家的孩子,这时候正玩布老虎,哪有人参可玩! 景行之擦着长发,看着儿子可爱的模样笑道:“再过阵儿就会翻身了吧?我记得四个月能翻身, 等到八九个月就不得了,会坐会爬了!” 不会动的小宝贝, 哪有会动的好玩。景行之对于自家阿灯好玩……不对!是会坐会爬一点,十分期待。 他正想着,那厢小阿灯戳着人参玩的手往前一伸。 白软的小手儿张开了rou乎乎的五根手指,紧紧扣住一根参须,就将人参往嘴里塞! 嘿!要有吃的了! 小阿灯目含期待, 嘴角咧开笑。 但他亲爹却登口夺食,飞快地将那人参抢走,放回到原本、甚至更前面的位置,不让阿灯真生啃了那人参。 景行之夺食后,跟儿子解释道:“阿灯啊,那不能吃!你别什么都往嘴里塞……” 然而小阿灯听不懂。 再一次被抢了吃的,小阿灯看着好几日不见的人,心里好是委屈,呜哇呜哇地哭了出声。 “哇呜哇呜!”小阿灯瘪着嘴,小手还保持着伸开的模样,可见其遗憾。 景行之傻眼了,抱起他的小宝贝就是一顿晃悠哄:“不能吃啊,阿灯!是哪个不能吃,不是爹爹不让你吃啊!” 景行之一边抱着晃,一边拍着儿子的背,把哄孩子的技巧用到极致。 可是阿灯还呜呜哭着,小小的一小团靠在景行之胸口哭得可委屈了,鼻头和眼眶都给哭红了。 “小方方!救命啊!” 景行之抱着儿子,找上儿子另一个爹救命。 “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