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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之原(下)

    须佐之男第二天就告诉了岛上众神兽伊邪那岐还活着的消息,一向吵嚷的小家伙们这次出奇地安静,既没有反驳他,也没有流露出喜悦的神情。

    “父亲大人说他不会再征战沙场了,以后就在海岛上隐居起来。”他低头完成蓑衣最后的编织步骤,没有出门,而是将它挂了起来。

    雨下个不停,伊邪那岐一手创造的世外桃源一连几天都雾蒙蒙的。须佐之男像往常一样照料着岛上神兽的起居,但是没有人再在他面前提到过那位受人敬重的创世神。

    须佐之男其实不大愿意去伊邪那岐的隐居之地探望,他说不出理由,最后说服自己是因为担心那晚想着伊邪那岐自慰的事情早已东窗事发。

    天空放晴的那天,须佐之男纠结了许久,还是决定去看看他,他们已经许久未见过面了。

    伊邪那岐归来后仍然保留着桀骜不驯的气性,他没告诉他由死转生的个中缘由,须佐之男也不问,光是待在一起就无比安心。

    有一天,伊邪那岐不再与他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他的手从须佐之男的耳垂抚摸到颈侧,问道:“须佐之男,你怎样看待我们之间的关系?”

    “是伊邪那岐大人您劈开海水救我于危难,也是您带我来到沧海之原,您是养育我、指引我的人,我也永远忠于您。”

    伊邪那岐微笑着听完,“仅止于此吗?”

    “我……”须佐之男愣愣地站在原地。

    “世人爱我敬我,视我如父母,你若也同他们一般,为何现在不愿唤我‘父亲’?”伊邪那岐踱步到他身后,呼出的气吹着须佐之男的耳窝。

    “那是因为……”

    “——那是因为你渴求的与我的关系并非养父子那么简单。”伊邪那岐打断他的话,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注视自己,那目光仿佛能够穿透一切掩饰直达真相,“那是因为你爱我,是凡人对恋人的爱,而不是身为人子对父亲的爱。”

    “您所说的这些与我内心所想分毫不差,是我心存异心,请父亲大人责罚。”须佐之男垂下眼,急促的呼吸和剧烈的心跳干扰他的理智,令他不敢再与伊邪那岐的眼睛对视。

    “责罚?”伊邪那岐似乎听到了什么笑话,坦荡道,“你若有罪,那我也难逃干系。毕竟我在更早之前就爱上正直可爱的你了。”

    “什么?”须佐之男疑惑地抬起头,伊邪那岐不由分说地亲吻他的嘴唇,一个如创世神本人一样霸道的吻。

    伊邪那岐帮须佐之男解决过很多次生理需求,但这是他第一次吻他。须佐之男感受着他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大肆掠夺,双手不由自主地搭上了伊邪那岐的肩。

    须佐之男体力并不差,相反,岛上大大小小的事务都由他参与,劈柴做饭照顾神兽尽善尽美,到这时候才不过几息便喘不过气,掂高了脚尖要从伊邪那岐的怀里挣脱出来。

    “哈、哈……”须佐之男弓着背呼吸着新鲜空气,两人之间还连着银丝。

    伊邪那岐将他扑倒在海崖边,修长的手指挤入须佐之男的臀缝间,他摩挲着一张一合的xiaoxue周围的褶皱,说道:“真可爱的反应。”

    须佐之男双颊绯红,他分开双腿,握住了伊邪那岐手腕的骨节。

    “怎么了?”

    “这次可以不用手指吗?”须佐之男低声道,害怕他反悔,也不肯放手。

    伊邪那岐轻声一笑,换作指甲点了点那方媚rou,“我倒是想好好品尝里面的滋味,不过你一直抓着我的手,那我该如何是好?”

    “您当真愿意?”

    伊邪那岐另一只手摸了摸须佐之男因兴奋而竖立的头发:“当真。”

    须佐之男松开手坐在伊邪那岐身上,不过很快就后悔自己cao之过急了,未经过扩张的xiaoxue就算只吞下他yinjing的前段都有些捉襟见肘。

    他攥着伊邪那岐的衣服,不想放弃,也不敢贸然含入。

    伊邪那岐明知他的窘境,也不出声,看好戏似的等着须佐之男下一步行动。

    “须佐之男,莫不是你自己后悔了?”

    须佐之男立刻摇头,生怕再晚上一秒伊邪那岐就要抽身走人。

    “请您再等等。”他咽了咽口水,靠着蛮劲往下压,刚开始还有些生涩,到后面xue口不住地出水,居然能将自己的xue道塞得半满。

    须佐之男专心致志地含着他的roubang,他稍微使个坏心眼——例如突然顶胯,即使幅度不大,也够须佐之男缓上好一会儿。

    “请您不要再作弄我了……嗯~”须佐之男尾音突然上扬,伊邪那岐就学着他的语调,看他他红着脸埋在自己的胸膛,手也不老实,慢慢捻着须佐之男弯翘的guitou。

    伊邪那岐的声音缓慢低沉,他说:“好孩子,再吞得深一些。”须佐之男有一瞬间的出神,仿佛与他鱼水之欢的不是朝夕共处的养父,而是蛊人心魂的邪神。

    原来在性爱面前,神、人与魔都相差无几。

    “已经是极限了……”

    伊邪那岐的抚摸让他前后一起吐水,须佐之男抿了抿干涩的嘴唇,几乎是哀求着将主动权交给伊邪那岐。

    伊邪那岐轻轻挑眉,看上去不大相信他的说辞。不过他还是翻身将须佐之男搂在身下,roubang脱离了须佐之男的后庭,以更加不客气的力道插入进来,让他几近失声。

    “你看,这不是还可以深入吗?”伊邪那岐拉他的手让他碰还在外面的部分,“一会儿这些全部都能被你的xiaoxue吃进去。”

    似乎是为了印证这个观点,伊邪那岐更加用力地cao弄他,在他体内横冲直撞。须佐之男闷哼了几声,在伊邪那岐的顶弄下逐渐变成有规律的浪叫。

    “我说的没错吧,须佐之男?”伊邪那岐含着他的耳垂,舌尖灵活地在他耳朵中舔舐,他闭上眼,吮吸的声音被放大了无数倍,好似在他耳畔炸开。

    伊邪那岐足够了解他的身体,粗硬的性器碾压须佐之男xue道的敏感点,他问:“舒服吗?”

    须佐之男忘却了下体快要被撕裂的疼痛,他睁开眼,蓄满泪水的眼睛看不清伊邪那岐的表情,他点了点头,一句简单的回答都在情潮中破碎不堪。

    “舒服。”他答道。

    “是吗?”伊邪那岐亲了亲他zuoai时总咬着因此显得红润的嘴唇,“和你想象的那次相比呢?就是你用玉势紫薇那次,也是在这个地方。”

    “伊邪那岐大人,您别再取笑我了……”

    伊邪那岐置若罔闻,他让须佐之男翻了个身,从背后抱住他,手掌将他的胸脯包裹住,继续道,“你当时就这样跪在地上,其实心里想的是如果我能这样抱着你cao就好了,对吗?”

    “玉势又冰又冷,你竟让它杵伤了自己,我可不知道催情粉的作用这么大呢。”

    须佐之男低头不语,但是身体的颤栗足以说明伊邪那岐猜想的真实性。他呜咽了一声,高潮比解释先一步,jingye射在地上,在阳光下反着白光。

    伊邪那岐捧腹笑了起来,他如痴如醉地欣赏须佐之男羞耻到要哭出来的表情,才慢悠悠地安慰道:“那种玩意本身就是供人取乐的,如今我在你身边,你大可不再用它。”

    不等须佐之男平缓,伊邪那岐再次提着他的膝窝不断地抽插,须佐之男挣扎着趴倒在地上,“请您等一会。”他还没爬出去多远,又被伊邪那岐握着脚踝抓了回来。

    “慢点、求您慢点。”

    伊邪那岐依然无视他的哀求,只当这些带着喘音的软语是用来增添情趣,抓着他的头发以便更加深入。

    须佐之男扭动着后腰想要逃避,伊邪那岐微微蹙眉,伸手往他的屁股上拍了一掌。

    “乖,别乱动。”

    白皙的皮肤上很快泛起掌印,须佐之男真的不挣扎了,咬着手背承受着创世神的威压。

    rou体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掌印遍布在他后腰和臀胯,他又射了几次,到后面yinjing只能喷出稀薄的如同清水般的jingye。

    伊邪那岐抱着须佐之男的腰又插了几回,然后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内射在他被cao得软烂的xiaoxue中。

    对准敏感点的冲击让须佐之男浑身抽搐,他大口大口地喘气,涎水打湿了衣襟,软软地趴在地上无法动弹。

    伊邪那岐坐在他身边把玩他四肢的枷锁,说是用来封印力量的枷锁,精细的制作工艺其实更接近于手镯脚环。方才的性事多少有些激烈,在须佐之男身上箍出了血痕。

    瞧这凄惨的模样,似乎并不比当初在魔窟那次体面多少。

    伊邪那岐只能抱着他去海边清理身体,精神涣散的须佐之男恍惚间回到了伊邪那岐来救他的那天,他伸手想要摸一摸伊邪那岐的脸颊,可是近在咫尺时那张脸忽然换了模样,像脸谱一样不断变化,最后定格成八岐大蛇的脸颊。

    “怎么是你?!”须佐之男从他怀中跃身而下,不过因为身体乏力,栽到地上狠狠地摔了一跤。

    他歪了歪头,不解道:“什么‘怎么会是我’?难道你在和我交合时,想的是其他人吗?”

    沧海之原远离尘嚣,须佐之男不会随身携带武器,他警惕地抓起身侧的石头,却发现那人根本不是八岐大人,刚才模样的变化都是错觉。

    “不是这样的,我并没有想着其他人。”

    须佐之男摇摇晃晃地站起身,他身上都是吻痕和抓痕,后xue夹着的jingye随着他的动作从腿根流到脚踝,泛着温热的痒意。

    “哦?那你刚刚将我看作了谁?”

    须佐之男有些难以回答,这种短暂又不安的感觉过去也曾经历过,但每当他尝试剖析其中联系时,它们就像疾风中的羽毛一样,怎样也抓不住。

    “可是我并不知道那是谁。”

    .

    须佐之男是伊邪那岐与外界的一切联系,退隐了的神军统帅似乎对高天原的一切都漠不关心,而当初因惊人的神力被人们畏惧的年轻神明隐隐有要接替伊邪那岐的势头。

    “你是说,你决定成为新的神将,讨伐恶神?”伊邪那岐不疾不徐地给遮住须佐之男双眼的布条打结,他慢条斯理地整理布条边的金发,摘下手套的手指顺势插入了须佐之男口中。

    须佐之男已经习惯了与他zuoai的前戏,伊邪那岐将之成为“情趣”,他觉得新奇又怪异,却向来顺着伊邪那岐的意愿。

    唾液沿着嘴角流出,须佐之男的的舌根被抵着无法言语,他便点点头。

    海崖的小屋是新添的,神兽们对于伊邪那岐死而复生的话题避之不及,伊邪那岐也赌气般不愿意回去。

    “您最后拐回来的那群小家伙也长大了,真的不去看看大家吗?”须佐之男无数次这样劝道,反而被伊邪那岐一拍脑袋,纠正道,“我何时做这种拐卖神兽的行当。”轻飘飘又将话题推了出去。

    他不过问任何,甚至连须佐之男的修行都很少关心,自在地当起了甩手掌柜,除了和须佐之男zuoai的时候。

    和此前想象的不同,伊邪那岐在这方面相当离经叛道,常常将须佐之男cao弄得前后一同决堤。不过好在这些印记仅存在于衣物能够遮盖的范围,这么多年也没被人察觉出异样。

    须佐之男听见布料窸窸窣窣的声音,他十分清楚接下来的步骤,坐直了身子伸出舌头与伊邪那岐接吻。

    他总怀疑伊邪那岐的舌头其实可以伸到他的喉咙里,每次接吻都让他喘不过气来。

    伊邪那岐犹有余裕地抓住须佐之男的裆部,男根硬得不像话,他只是拨弄了一下guitou,分泌的液体就渗了出来。

    须佐之男受了刺激弓起背,又让伊邪那岐拍了拍腰。

    “你的身体很敏感。”伊邪那岐的话语中听不出什么情感,须佐之男夹着胯下伊邪那岐的手腕,有些急切地抬手摘掉蒙住双眼的长布。

    伊邪那岐制止了他,问说:“这次一直戴着如何?”

    须佐之男偏了偏脑袋:“可是这样我就看不见您的脸了。”

    “好孩子,”伊邪那岐亲吻他的金发,“我会拥抱着你zuoai的。”另一只手绕过须佐之男的腰把他搂入怀中。

    即使缠绵了这么多次,须佐之男还是双颊一红。他俯下身听着伊邪那岐的心跳,陷入黑暗也不觉得不安。

    伊邪那岐不住地揉着须佐之男圆润的臀峰,臀rou间的xiaoxue湿得厉害,手指还没进去就剧烈地抽搐。

    他让须佐之男把双腿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扩张得差不多就插了进去,他能感觉对方的小腿都绷直了,随着抽插的频率在他肩上来回晃动。

    须佐之男在完全失去理智前总是忍着不发出声音,除非舒服极了。伊邪那岐就故意舔他的敏感点,双重夹击直到他带着哭腔讨饶。

    他关节处的皮肤在性爱的刺激下泛着粉色,伊邪那岐含着他的rutou,用牙槽慢慢地啃咬。

    须佐之男的胸脯也很敏感,被伊邪那岐吮吸后几乎胀大了一倍,颜色艳得仿佛能滴出血来。

    他连呼吸也不敢,无声地张大了嘴,混着伊邪那岐唾液的液体仰面后流到了他的耳朵里。

    须佐之男小腹一沉,在他自己能反应过来前射精了。

    伊邪那岐没有停下来,他捏着须佐之男软下来的yinjing试图让它重新立起来,调侃道:“你怎么去得这么快?”

    深色的布条两侧晕出了更深的泪渍,须佐之男抬手挡住脸,小声嘀咕道:“因为您使坏。”

    他忽然感觉身体一空,伊邪那岐从他体内抽了出来,须佐之男还没明白他要做什么,伊邪那岐的指腹压上了他的会阴。

    “三贵子可以选择示人的性别。”

    须佐之男曲起腿,感觉又疼又痒,“您这是……什么意思?”

    伊邪那岐说:“你身体的每一寸都已被我摸遍,但我还未曾进入过你的雌xue。要试试吗?”

    须佐之男沉默了一会儿,手脚笨拙地扯了衣料盖在身上,然后才抬起头,“就试这一次……”

    伊邪那岐掀开须佐之男身上的外袍,后者配合地分开了腿,方才被yin液包裹而透亮的后xue与yinjing间多了一道红润的、好似正在呼吸着的xue口。

    伊邪那岐掩面笑了,听见笑声的须佐之男耳朵尖都是红的,“伊邪那岐大人,您为何发笑?”

    “因为我是发自内心地感到愉悦。”伊邪那岐弯下腰舔舐那道新出现的道口,轻微流动的气体扫着须佐之男脆弱敏感之处,他几不可闻地吸了一声,前段的yinjing又再次挺立。

    须佐之男以男身示人,在伊邪那岐的要求下也只是改变了体内的构造。他早年间在人间游历,倒是有听说过这种兼具男女性器的人。须佐之男并没有亲眼见过“阴阳人”,只能从人们口耳相传的描述想象。

    他感觉到伊邪那岐舌尖勾着自己yindao的触感,尽管伊邪那岐多次让他放松些把腿张开,但是须佐之男总是将他的脑袋夹了许久才带着歉意松开。

    “出了许多水。”伊邪那岐韫湿的舌头从须佐之男的腹部一路舔到锁骨,然后含住他同样湿润的嘴唇。

    他的roubang几乎顶到了须佐之男的宫口,软rou一颤一颤地迎合着他的抽插。须佐之男好几次摘掉眼罩未逞,双手被伊邪那岐反扣在后背。

    第二次射出的jingye稀了不少,他的体内却留着伊邪那岐的浓精。须佐之男抱着膝盖大汗淋漓地摇着身子,出于本能地让更多jingye留在体内,起了一圈白沫的xue口还是源源不断有爱液流出。

    忽然间布条一松,须佐之男却并没有等来光亮,伊邪那岐把它束得更牢了。

    “还是不能取下来吗?”

    须佐之男抬手虚虚地搭在眼睛上,伊邪那岐又抬起他的一条腿,说,“还没结束呢。”

    话音刚落,伏在须佐之男身上的男人眼底泛起一丝戏谑,如同蛇蜕皮换了一副模样。如果须佐之男能看见,一定能立即认出。

    ——那个鬼魅般出现在他生命中各个角落,又如扔下悬崖的石子一样无迹可查的恶神。

    八岐大蛇。

    须佐之男脑袋昏昏沉沉的,这种感觉一开始很像催情粉发作,他很久之后才知道这原来是进入高潮的前兆。

    伊邪那岐告诉他催情粉的作用其实是短暂的,他之所以受其折磨许多年,大抵是因为心间是空的,总想用其他方式补偿过往。

    “你想想看,你只在我面前发作,是不是因为潜意识里认为只有我才能将你从深渊中拉出来呢?换句话说,‘唯一的期待’也是爱的一种。”

    须佐之男从不掩饰对伊邪那岐的爱意,听了此番言论却不好意思和他对视。伊邪那岐等了许久,终于从他嘴里听到自己想要的回答。

    “是的,我很爱您。”

    他的后xue和牝门都被塞满,意识到这点的须佐之男伸手摸索,摸到了一手鳞片。

    “您已经化形了吗?”须佐之男问道。

    八岐大蛇绕着他将他缠住,蛇尾扫着他的腿根。“是啊,”他说,“须佐之男,你也来吧。”

    “嗯……您先松开我。”

    八岐大蛇照做,须佐之男并没有化成龙形,而是兽状,底部的绒毛沾了水一缕一缕的,他只好抬高了兽蹄。

    “做得很好。”八岐大蛇舔了舔黄金之兽额头的纹样,贴着他耳边说,“你会成为一名出色的神将,一举歼灭恶神。”

    “但是,须佐之男,永远不要忘记这里发生的事,不要忘记我。”

    “我给你留了份礼物。”

    ……

    白色的巨蟒将黄金之兽包裹得严严实实,木床都显得狭窄了许多。

    蛇类擅长让自己的猎物窒息而死,须佐之男温顺地陷入他的包围,八岐大蛇无意杀他,只是为劲敌天真感到可笑。

    连续的高潮让须佐之男瘫倒在床上,腹部的兽毛都湿漉漉的,后臀还撅着,尾巴卷成一圈翘在背部。

    他被大蛇捞了起来,八岐大蛇还要进来继续交合。须佐之男前蹄推开蛇神,“等等,我还没准备好。”八岐大蛇不给他从不应期缓过来的时间,两根蛇根找准了位置狠狠插了进去。

    “别回头。”

    须佐之男在接二连三的刺激下抽气,半推半就间蒙在双眼上的布条松了。

    他甩了甩脑袋让它完全掉落,发现自己的身体被抬高快要碰不到床面了。

    八岐大蛇更加迅速地抽插,“停下、快停下!”须佐之男感到不妙,回头要挣脱,然而却在看到身下之景后愣住了。

    含着水汽的眼睛还没完全适应光亮,即使在模糊的视线下,也可以清楚地区别龙与蛇的区别。

    那个与他身体相交、耳鬓厮磨的根本不是伊邪那岐。

    “不是说了‘别回头’吗?”八岐大蛇还是波澜不惊的样子,兀自地递送自己的阳物。

    须佐之男的视野剧烈地抖动起来,虚幻和现实交融,让他无法辨别真假。

    唯有身体的反应是真实的。人形的八岐大蛇松开堵住他马眼的手指,须佐之男一直没有射精的yinjing轻颤,乳白色的jingye之后是一道清亮的水柱,浇在地板上的声音哗哗作响,带着热气汇聚成一滩,又流到他跪红的膝盖上。

    高天原曾经的武神大人,被如今的神王cao弄得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