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工作已就绪,游戏即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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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褚夕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的时候,秦昭不声不响地给她来了一个大“惊喜”。 和画室里一个学生家长聊了一会儿,下午回到家时比平时晚了不少。褚夕打开门发现屋里安安静静的,像是没有人。 想着秦昭可能是加班,她走向卧室准备换套舒服的衣服,打开门的瞬间狠狠怔在原地。 鲜艳的红绳捆缚在精壮的rou体上,颈项被棉麻缠绕一圈来到胸前交叉后绕到腰腹,向上绑扎肩胛途径脊背向下缠绕腿根最后在阴处打了一个结,恰好卡入嫩xue中,淅淅沥沥的yin水浸湿了棉绳,鲜红成了暗红。 杂乱无章的绳结,松弛不当的力度,皮肤被粗糙的麻绳不断摩擦,充血泛红,隐隐有了擦伤。 真的是……很拙劣的绑缚技术。 秦昭带着眼罩面向房门,笔直跪坐在床上,双手带着冰凉的镣铐背在身后,刚刚稳定下来的腺体还经受不住长久信息素的释放,他在久久不能得到满足的情欲中陷入了人假性发情。额间的碎发被汗水打湿,紧紧贴在额头上,面带赧颜,薄唇微张,露出里面一小截殷红的舌头,呼吸急促,胸前不断上下起伏。 褚夕深吸一口气,凶狠地掐了一下手心,维持清明之态。她坐到床边,摘去眼罩,将双眼迷离的秦昭揽入怀中,绕过绳结一下又一下轻拍他的肩背,辅之信息素的安抚,轻柔呼唤,“秦哥、秦哥,醒一醒。” 铃兰花香柔婉地附在秦昭身旁,并不馥郁的浅淡香气安抚了纷杂错乱的柠檬香,酸涩不再,清甜微许。 秦昭从难忍的躁乱中抽身,眼底不再迷茫,如醉初醒。了然当下的情况,他靠在褚夕身上,调笑一声,“夕夕,满意你看到的吗?” 褚夕将人扶起来,从抽屉里拿了把剪刀又坐了回来,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秦哥,你别这样。”说着就要将他身上的束缚剪去。 “你等等,我好不容易绑好的,不试一试?”他还想伸手阻止,奈何手被拷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褚夕将身上的红绳一点一点卸去。 “不想,你会疼。”她声音很硬,手下的动作却很轻柔,怕再伤了人。“秦哥,即使是SM,也不是只讲究疼痛的。你的捆绑技术只会让你受伤,了无快感。” 阴户的绳结被埋进了很深的地方,娇嫩的软rou被粗粒的绳子磨得通红肿胀,稍稍一碰,就可怜兮兮地抖颤,褚夕缓缓将粗大的绳结扯出,花xue没了阻挡,颤巍巍地吐出一点汁液,浸湿了她的手指。“你这里都肿了,下回别弄了,乖一点,宝贝。” “哈嗯……”疼痛伴随着快感,秦昭瘫软再褚夕身上,颈后因着两个字赤红一片,过后冷静地说到:“你有这个取向,我不介意,为什么不可以?” “我介意,你本不应该这样,就不需要接触。” “难道就要一直你来让步吗,放弃自己的爱好,压抑自我?” “我没有这样觉得,跟你在一起很开心啊,”她探头看向秦昭的手腕,摆弄了两下手铐,很宽松不至于磨到皮rou,但肯定不舒服,“秦哥,钥匙你放哪了?我给你打开,这个带久了手腕会疼。” 秦昭冷着一张脸不出声,侧过头不看她。 “怎么不说话……”褚夕从手铐上移开视线,看到秦昭绷着一张脸,喟叹一声,双手摆正他的头,捏着他的腮帮向外轻扯,“怎么啦,还生气啊?让我看看怎么才能把我的宝贝哄好。” 秦昭轻轻皱起眉头,被扯起嘴角只好含糊说到:“做你真正想做的。” 褚夕松开手,手指点向他的乳尖,毫不意外看到轻颤的躯体,无奈说到:“你真想这样?” “嗯。” “不会后悔?” “从不。” “哈,我知道了,明天,今天太赶了。”褚夕抓了下头发,亲了亲秦昭的嘴角,“现在可以告诉我钥匙在哪了吗?” “书桌左侧第一个抽屉。” 抽屉里不止钥匙,还有各式各样五花八门的小道具,褚夕只看了一眼,便若无其事地合上抽屉,从容不迫回到床边。 “咔哒”——锁开了。 次日,傍晚,客厅,两人相对而立。 “你想一个安全词,中途如果承受不住就喊出来,无论什么什么情况,我会立即停下。尽量避免不、不要、不行等拒绝意义不明的词语。” 秦昭不甚在意地说到:“不需要。” “不行。”褚夕蹙起眉尖,“安全词可以不用,但不能没有,特别是你的情况。” 秦昭垂眼思考片刻,抬头:“褚夕。” “嗯?怎么了?”突然听到自己的全名,褚夕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 “安全词。” “我的名字?”褚夕一脸无奈。 “嗯,不行吗?” 褚夕叹了口气,点点头,“可以。”正色接着说,“游戏开始时,你是我的奴隶,称呼我为主人,尊称您,无论我要求你做什么,你没有拒绝的余地,只有执行命令这一个选项。这是这场游戏的基本要求,如果你不想……” “懂了,现在开始?” 还想劝说的话语卡在嗓子里,褚夕不得不往下说别的,“你去浴室准备一下,洗完之后去二楼最左边的房间跪着等我,全身保持赤裸。” “你呢?” “我也要准备准备不是么,秦哥。” 游戏即将开始,褚夕周身温润的气质逐渐消退,毒蛇悄然来临,危险又致人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