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小说 - 高辣小说 - 选填记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0

分卷阅读30

    的颈后穿过,停留在一直想揉的黑发里。她的腿大张,交叠在沈清越的腿后,整个人微微后仰,承受着正面不断入侵的深吻和男性气息。

    可不断的敲门声把沈清越拉回了现实里。

    他们俩不约而同地分开交缠的颈,望向门口。

    等孟初转过头来,沈清越离她更近了,强大的压迫力让她只能双手后撑,才不至于倒在身后的洗手池里。没曾想,沈清越因此还加大了俯身的幅度,轻轻握住她落在身后支撑着的手,在她耳侧低声问:“你还爱不爱我?”

    “我曾为清越努力过好彼此的一天,请你继续这样爱他。”沈清越低沉的声音自语似的,重复着她留下的话,好像一句咒语,一下子把孟初拉回了那个冬日。

    “我有好好照顾自己。但是,爱自己真的好累啊。”

    “孟初,你可不可以继续爱我?”

    他看起来真的很累了,好像一个在雪地里走了很久的旅人,终于在看见灯火人家时全盘放松,任凭自己倒地不起,等候着热量和搀扶。孟初又好像看见了自己,如何一个人在人海漂流。

    沈清越注视着孟初脸上的每一个表情,但终于没有得到回答。他倏尔收回手,倏尔起身,倏尔后退俩步,自嘲地笑了笑。

    他没有说给孟初听的是她留言的前面半句,因为他觉得说的不对。

    势均力敌的爱情才是消灭彼此主体性的殊死搏斗,而他是战俘,早已将自己舍弃,对方或予或取,他甘之如饴。最怕的是,什么都没有。没有宣战,没有应战,他举起军旗,却发现自己独自一人。

    孟初跳下洗手台,开门之前神色复杂,只是问沈清越:“你觉得刚刚的吻没有任何意义吗?”   她听不得沈清越语气里的卑微,特别是知道对方也独自跋涉很久之后。

    孟初开了门又迅速阖起,被沈粼的目光从头看到脚也迎头顶上,坦坦荡荡。

    刚刚她可什么都没干成。

    而罪魁祸首就站在她面前。

    孟初兀自在侯客厅的沙发坐下,不再看沈粼,只是开口说,“表哥,你知道吗,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你那么爱西贝。”

    这句话完全转移了沈粼想要开门揪出洗手间里那个人的冲动。

    事实上,每次孟初出现,他都跑前跑后,焦头烂额,忙着帮她收拾烂摊子。他一直以为孟初和西贝一样,不知道在她存在之外发生的事情,听到这问句的瞬间,冷汗就冒了出来。那他为“贾西贝”留下来所做的所有努力,孟初也知道。

    其实孟初一点也不怪他,在她最想要从尘世的结构和秩序中流放出去的时候,她和沈粼目的一致。只是现在,她试图避开的找上门来,事情就不一样了。

    “表哥,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西贝的?”

    沈粼在孟初旁边坐下,沉默不言。直到孟初欺身上前,看着他的眼睛问:“不打算告诉我吗?”,沈粼才慢慢开口,提起多年前的那个暑假。他偶遇了一个带着行李的女孩,他如何在每个傍晚等待着和她擦肩而过,又如何请她和她的朋友吃雪糕,她回头跟他说,她叫贾西贝。

    要问是什么时候,可以说是整个暑假。

    后来的故事孟初就知道了。沈叔叔的父亲是外公的老战友,关系好的很,升入高中之后,她就被托付寄住到了沈家,第一次见面,沈粼叫她“贾西贝”。当时正是她最受负罪感折磨的时候,那一声呼喊让她瞬间解脱。

    “可是,那个说自己是贾西贝的人,是我欸。”孟初笑的很开,带着无可奈何和一丝嘲讽,看见沈粼一脸的不可思议,孟初笑的肚子都开始痛,这一切对她来说太好玩了。

    前仰后合间,她无意中在微开的门缝里,和沈清越的眼对视。

    糟糕!快速回忆了一遍刚刚和沈粼的对话和姿势,孟初更觉得大事不好,这个误会有点大。特别是,她刚刚还没有正面回答那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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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孟初最绝望,症状最明显的时候,她去过LA的Folsom   Street.

    那里有串联起的群交用的小房间,通过迷宫似的过道相连,房间的门一律半开着。她不留姓名地默默待在其中一个里面,等待接触陌生的rou体。只有通过完全放弃自己的精神,将自己变成一具只追求快感的rou体,她才能短暂逃离,不再被囚禁在自己的面目,自己的过去,自己的身份里。

    她脱去内衣,用皮质的眼罩蒙住眼睛,躺在床上,在心里从1开始数数,直到21的时候,一只手才从她的脚底攀援而上。粗大的手指直接来到三角地带,翻搅拨动,来回拉扯她的阴蒂。巨大的屈辱感覆盖着她,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了,她的皮肤能感知到外国男人低喘的粗气,也能感受到粘质的液体从自己的身体里流出,泄在手指上。

    比手指更粗的东西抵上来,在xue口摩擦,动作谈不上轻柔。男人刚一试图插入就遇到了阻碍,过于粗大的guitou卡在入口,将那一小圈软rou撑的紧绷,孟初疼的直吸气,而那人却并不怜香惜玉,他的大掌拍打着孟初的屁股,只几下,白嫩的臀rou就变得鲜红欲滴。

    脚步声响起,又有一个人进入了这个房间,俩个男人笑着说话,谈论孟初的身体和前一个女人。正钳制着孟初的男人抱怨她太紧了,但进去了就插不够。孟初听着异国语言,心里什么也不想。她只知道又有一双手附上了她的胸乳,将鳄嘴乳夹戴在上面拉扯,每一个锯齿都深深嵌入乳rou当中,疼痛像针扎般细密,和着下体的饱胀,她呻吟出声。手的主人将roubang抵在她嘴边摩擦,男性特有的味道充斥鼻腔,她茫然地张嘴容纳,一直开放到喉咙深处。

    房间里的人越来越多,她的双手同时抚弄着俩根不同的roubang,她不在乎长短粗细,只知道上下来回着撸动,应和他人的欲望,直到男性jingye喷薄在她脸上乳上,又被手掌稀释。每一寸皮肤都有人抚摸,每一寸皮肤都被占据。下身的甬道一直湿润着,xue口微张,在交替的空隙有乳白晶亮的液体流出,转瞬又被下一个人和着rou带入体内,充当润滑。她被灌着精,本就窄小的rou丘肿肿涨涨,一拧就能拧出精水,阴蒂肿的饱满,色如蜜桃,好像终于吸饱了吃够了。

    直到全身布满jingye,孟初才喊出了安全词。

    她简单洗了个澡,洗去头发上粘连的白色胶质。重回街道的时候,沈粼正在马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