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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傻子的初夜

    严格说起来,你和小傻子第一见面,不是在洞房花烛夜,而是在村口。当时天燥热得慌,你被几个家仆抬着轿子进了稻家村,竹制的轿子抬起来吱呀吱呀,你屁股烫得慌,啐了一口,继父连一顶遮阳顶盖的轿子都舍不得,还美名其曰你多苦点你那瘫在榻上口齿流涎的母上就少受点苦。你冷笑着闭眼谋划着什么,却听见高亢的惨叫。睁眼就看到小傻子在帮人家杀猪,手起刀落,剃毛放血,猪的惨叫在稻家村来回游荡,把养尊处优的你惊得不轻。

    你是在洞房夜才知道那个让你做了好几天噩梦的杀猪农夫就是你未来正夫的,也是当天才知道,他是个如同稚儿的傻子。作为刚刚分化为天干的你来说,姻缘原本是一件美好而充满期待的事,你也想过未来自己的地支会是什么样,体贴温顺,贤良淑德,最好年长你几岁,你第一次手yin就是看着话本子里丰腴饱满的具有成熟韵味女地支。你掀开盖头的时候,小傻子绞着手指,手指甲边缘里还有洗不干净的土灰色的泥线,身上摸着毛躁又割手的红嫁衣还是家仆今天才去镇上买的。可他的眼睛又亮又大,怯生生地望着你,像你在年幼时跑丢的那条黑狗。

    “常...常...英”你听见他磕磕绊绊地叫出你的名字,有些惊讶,想来或许是那几个家仆说的。

    “你知道我的名字?”你的手游鱼一样拆开他的衣服,你并不打算亏待自己。小傻子的皮肤滑腻得像你继父的香膏,比你摸过任何价值连城的丝绸都要柔软。

    “我是...我是...嗯...”小傻子想说什么,被你按住了嘴巴。你想上他,是因为你是个刚刚分化不久的天干,正处于情欲初开的旺盛期,而他是你继父送给你的物件,用来羞辱你的物件,不用白不用,谁又会想听一个物件说话的呢?

    你把小傻子翻过身去,将嫁衣推到他的脊背上,你掐着他不堪一握的腰,即使是趴窝着也微微内凹的小腹,对于这个过分瘦弱的身体你不很满意。你的双手向上游移,抓住男性地支并不丰腴的乳rou,狠狠地揉捏掐弄,你摸到乳rou下的硬块,用两指挤弄像是要捏碎,你的手用力到发抖。你想到这个不毛之地,你想到被赶出家门的屈辱,你想到母亲腹中尚未出世的婴孩,你想到身下这个傻子居然是你的正夫。你扣着那乳孔指甲尖锐地往里钻,小傻子痛呼出声,不停地尖叫起来,你才清醒起来,胸口喘着粗气,缓缓闭上了眼。

    怎么会跟一个傻子置气,可噩梦将你魇住,你的眼前是雾蒙蒙的一片。

    你倒在旁边的被褥上,眼里冰霜似剑。耳边传来小声的抽泣,从最开始的呜呜声变成了孩子一样的放声大哭。你等了一会儿不见有停止的迹象,烦躁极了。有那么痛吗?可你心里的痛又有谁能诉说?

    “别哭了,再哭把你丢出去。”可小傻子哭得更大声了,像是要把走掉的宾客都哭回来看她这个恶妻。

    “我叫你别哭了!”小傻子哭得你心里焦躁,火不止往脑门上窜,还往某个地方窜。空气里弥漫着小傻子刚刚散发的淡淡的露水味的地支气息,热乎乎地交杂着你竹叶清新的味道,意外地契合诱人。于是你翻身又将小傻子按在身下,这次你把衣物粗鲁地从他的头上扯下,将他的手束于身后,你跪在他的两腿之间,用手扣住他的手,用腿分开他的腿,露出那条幽深的密道,你看到小傻子股缝中心那张漂亮的小孔,殷红而细小,心跳得飞快。你问自己,你真的想要这样吗?你真的想和一个傻子做这种事吗?

    可你听到自己说“小傻子,我会对你很好的。”说完你就把自己恶心坏了,你甘于堕落,在这个狗屎一样的地方和一个傻子共赴巫山。仿佛这般负责的言语能减轻你怪异的耻辱,实际上你看他像一坨烂rou。

    你摸到一盒软膏,散发着奇异的香味,你挖了一指,将它按在那个小口上。那里紧闭着,褶皱都紧缩着,是令人恼火的拒绝,你冷笑。你跪着向前挪动,将小傻子的腿大开,分开股rou。你刺进一指,小傻子的背脊便僵硬起来,股rou发抖着闭拢。你俯下身,从他随着呼吸仿佛要破皮而出的蝴蝶骨开始亲吻,沿着脊背向下,一直到凸起的臀峰,在那里流连。

    “常...常英”你听到小傻子一声颤抖的叫唤,你再刺入一指,听到小傻子闷哼一声,一股隐秘的满足在你心里升腾。

    你的身下涨得发疼,像是跳动着泥鳅。在小傻子里面勉强能深入三指时,你才将自己送了个头进去。可小傻子一声惨叫,甚至挣脱了手上捆绑的衣物,想要往前爬。你用手钳住小傻子的双手,将他的束发带扯下栓了死结,双腿压住他的腿,他被你压得动弹不得,身体下坠,下巴磕在床上,听得你牙酸。你起了坏心,顺着他扑落的力气狠跌在他身上,下身彻底撞入他狭窄的甬道,将他死死钉在床上。

    小傻子脑袋里炸开了烟花一般,眼白一翻,痛到股rou两边抖动都不一致,皮rou冷跳,连脑袋都在密集而微弱地颤动。一股热浪想要往外冲,却因为严丝密合的相连之处而顺着一丝缝隙像线一样往外流,你将手作勺状接住源源不断的像丝线一样蜿蜒的血流,很快便接了小半手,你滴在小傻子惨白如纸的背上,又用唇舌一一舔舐干净。小傻子里面比你想象得还要紧还要热,你夸张地想哪有人用来承欢的甬道简直像柳条一般细,你较劲起来,缓慢地抽插,出了一身热汗,将衣物打湿。你甚至衣裤严整得像是马上要去书院上学。

    直到“啵”地一声,你被挤了出来,那被撑得圆润的xue口瞬间又紧闭起来,鲜血没了阻碍喷溅了出来,将原本同样鲜红的床褥染成皂色。你结束了这场单方面的暴力。你将小傻子翻过来,才发现他早已昏死,只是痛的本能让他抖动着,而他面上一片泥泞,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嘴唇紧闭。掐开下颌,腮rou被咬掉一小块顺着涎水和血从口角流了出来。

    明明痛到快死了 ,却没喊停,果真是个傻子。你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