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阿蒙-猫与红酒与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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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恩签完契约,还没来得及一展口技,就被阿蒙推到了咖啡厅里间的更衣室。 克莱恩盯着放到他怀里的女仆装。 阿蒙笑盈盈地盯着他,其它不不知道从哪钻出来的好几个穿着执事装和长裙女仆装的阿蒙也微笑着盯着他。 “我不穿。”克莱恩后退一步,伸手摸向另一边柜子,却发现里面原本放着的衣服凭空消失了。 呵,偷盗者序列。 “真的不换掉衣服?”阿蒙貌似很尊重他想法地说,“你还在感冒呢,身为新晋体贴好男友,我怎么忍心你穿着湿漉漉的衣服带病工作。” 祂将原本从克莱恩身上偷走的疾病还了回去。 克莱恩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沉重地咳嗽起来。糟糕,他正在发烧,感觉也快要转化成肺炎,他捂着嘴侧过头,但无论哪个方向都站着一个阿蒙的身影,其中几个还固执地把酒杯、手帕和衣服往他面前递了递。 这可真是太体贴了,克莱恩无言地接过那杯酒,艰难地喝了两口。只觉得意识昏昏沉沉,不着上下地漂浮到半空,俯视着自己脱掉大衣,露出被水浸湿的衬衫和长裤。阿蒙好像觉得他现在这副落水狗的样子同样很有趣,没有继续强迫他穿裙子,而是不知道从哪里拿过来一个发箍,塞到他怀里。 克莱恩机械地接过,将发箍戴到头上。 毛绒绒的黑色猫耳在他略有些凌乱的发丝中间精神地挺立着,仿佛原本就属于他的头顶。阿蒙们显然觉得很好看,于是又轮流递给他一个名牌,一副手套,一条带着铃铛的颈带,外加…… 外加一个缀着沉重猫尾的金属肛塞。 那是一条又黑又亮又蓬松的,大概属于猫的尾巴。放大到与人相配的比例,看来非常柔顺美丽。但它末端连着的东西却非常不讨喜,甚至带着分狰狞。为了防止掉落,它被做得又大又长,中后部还特意加粗成球形。最奇特的是它的主体竟然是中空镂刻,巧妙地编织成好几个隔间,里面放着小小的铃铛、跳蛋与油脂球,声音清脆悦耳,灵动可爱。 克莱恩沉默地看着手里的东西,许久,才缓缓抬头,看向阿蒙。 阿蒙立刻就要偷走克莱恩此时的念头,但他却只窃取到了某种怪异的危险预兆。而在这之前,祂的灵性直觉毫无动摇,仿佛祂已经死了。 阿蒙轻轻嘶了一声,向后靠去,被其他的阿蒙伸手接住。分身们有的意识到了什么,有的还在疑惑歪头,他们身上的时之虫便犹如星屑般回归到了本体,只剩下那个接住本体的阿蒙。 祂看向克莱恩。 猫尾肛塞还在克莱恩的手上,它的前端却进入了阿蒙体内。晶亮的油脂在体温下缓缓融化,流淌过银白的金属表面,沾湿克莱恩的指尖。克莱恩盯着自己手掌里的痕迹,不知道是在嘲讽谁地勾了勾唇角,继而旋转手腕,将肛塞送入大半。 没有任何前戏拓张的生涩洞xue被整个撑大,层层嫩rou堆叠上前,又被毫不留情地推开。祂身上的长袍轻拂摆动,勾勒出阿蒙瘦削的身形,和单薄颤动的腰腹。 “嫁接……”阿蒙念出了从克莱恩那里看到的名字,“诡秘侍者……” 祂尝试着偷走克莱恩手里的玩具,却再次失败了。这不对劲,祂脑海中一瞬间闪过无数个想法,然而下一秒,那些思考就变成了混成一团的糨糊。 克莱恩面无表情地望着他,忽而一笑:“你真的很喜欢偷东西。” “毕竟……我是……” “偷盗序列的唯一性,是吧。” 克莱恩松开手,阿蒙的长袍下方多出了一道不自然的突起,只有袍角露出一点漆黑的绒毛。 “这么喜欢,不如多偷一点。” 酒柜中整齐摆放的酒瓶突然凭空炸开,鲜红的酒液混杂着星星点点的玻璃碎屑,淋了两个阿蒙一身。扶着本体的阿蒙神色一变,直接松手,再次偷取他和某个预设地点的距离——失败。他的偷窃被和红酒嫁接,进入到了还戴着肛塞的“本体”体内。 “和分身对换了位置吗。”克莱恩低头瞥了一眼因为跪倒在地,而被迫将猫尾肛塞更深吞入的阿蒙,将他身上的快感嫁接到了另一个阿蒙身上。 现在对方才是本体了。 本体阿蒙现在穿着祂当初随手指定的咖啡厅工作服,衬衫马甲和西裤都是量身定做,在此时显得格外紧绷。被酒淋湿的衣服黏在祂身上,随着祂体温的升高而变得潮热。 克莱恩低下头,好像在看着祂们,又好像没有。阿蒙翻了个身,仰躺着与他涣散的瞳孔对视,忽然露出了一个略显夸张的笑容,伸手解开了长裤。 被布料困住的yinjing迫不及待地弹立出来,阿蒙一点遮掩的意思也没有,就那么在克莱恩的眼皮底下开始自亵。 克莱恩微不可察地后退一步,似乎想转身就走。但他被阿蒙抓住了裤脚,并直接用力拽下了裤子。他用吸吮那只肛塞的力道将克莱恩的yinjing吞进了嘴,尖利的牙齿隐隐磨过那里敏感的皮肤,毛骨悚然的同时又带着强烈的快感冲击。 那双白皙的手在底端轻盈地翻飞着,其灵巧程度无愧于他偷盗者的途径和序列1的位格。 祂在笑,颤动的喉结像是跳蛋,一点不担心会呛到自己。 我是真他妈的不明白天生神话生物脑子里在想什么,克莱恩被他拽得一个趔趄,额角青筋直跳,却没有做出更多举动。继续使用嫁接只能给对方偷盗的机会,早有准备下概念层级的比拼基本只能打平,阿蒙分明是在逼他出手,但无论他有没有序列1以上,都不能……不行…… 克莱恩身边,能被称得上是锚的人并不多。他独自在这座城市生活,就连同寝室的室友也接连选择了出国留学。他与老师和同学们保持着礼貌而友好的距离,日复一日过得像个一板一眼的中老年人,直到他在街上撞到即将消失的阿兹克先生,直到伦纳德拖着他走向同校聚会。 他认识了形形色色的人,知道了一些和史料无关的八卦和情感故事,收到了老师们邀请他参加婚礼的请柬,好像被他们自深沉混乱的海底打捞出来。他以为自己会这样生活下去,平静而满足,直到宁静的黑暗永恒地笼罩过来,直到死亡…… 死亡将他带入了另一个世界。他似乎又回到了那片海底。朦胧的天光在他眼前晃动,他却好像永远……回不去了。 克莱恩用力揪住了阿蒙的头发,试图将祂拖开,对方冰凉的手却滑进了他的衣服,锢住他的腰。另一双手同步自背后伸了过来,还带着肛塞的阿蒙环绕着他的肩膀,体内的铃铛随着他的动作,发出略显沉闷的震响。 克莱恩的灵性直觉在这个阿蒙埋首在自己肩头时鸣叫到了顶峰。他偷走了部分酒精,注入了克莱恩的血管。 流速在加快。表皮在扩张。血压在升高。 他颤抖着射在了阿蒙嘴里。 阿蒙舔着嘴角抬起头时,和正好低头的克莱恩对上了视线。 他瞳孔里是金色线团般滚动的黯淡微光。 克莱恩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全身都要散架,好像正面被车撞了,又被反复碾过五六七八次,脑子里各种嗡鸣在响,显而易见地没有睡好。 不可能睡好……不,他是怎么睡着的。 他抖着手,将手掌抬到眼前,上面还挂着一根蜷曲的黑色发丝。而头发的主人像是只被暴风雨刮到窗户上的鸟,伤痕累累,神情萎靡,伏在他身上,随着他的动作,微不可察地轻轻颤动。 克莱恩大脑一片空白。他rou眼看了三次,又占卜了三次,结果全都用铁一般的事实告诉他,身边这个赤身裸体和他躺在一起的,是他不知道认识有没有二十四小时的某个阿蒙。 ……哦,还不止一个阿蒙。 克莱恩平时转速就不低的大脑几乎要爆炸。 他抬手又放下,下意识不想吵醒这个似乎被他摧残了个彻底的男人,又觉得这都是对方活该,根本就是追着找揍。如是三番他决定不折磨自己酸痛的肌rou,轻嘶着抓住阿蒙的肩膀,将他从自己身上掀下来。 软垂的yinjing滑出对方腿间,大量的,温热的,属于人体内部温度的液体失禁般喷涌出来,洒了他们一身,洒得克莱恩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浓重的酒精味继而散发出来,他本想抹一把脸冷静一下,但再一次,他的手抬到半途就被他放了回去。 他慢慢坐起来,发现他和阿蒙躺在,大概属于某个阿蒙的床上。整张床,包括阿蒙和他,都是惨不忍睹的最佳代言。 他身上到处是抓痕——毫无疑问,阿蒙抓的,但阿蒙身上的咬痕他是真的分析不明白了。 死而复生一次让他有了吃人的爱好?划掉,吃高序列神话生物的爱好?序列越高咬得越狠,该说谢谢阿蒙本体软嫩Q弹一口一个不仅不会硌牙裹上面包糠炸一炸还很香隔壁途径全都馋哭了吗? 他又微微探头,看向趴在床边的那几个阿蒙。他们身上更恐怖,不知道为什么布满了被细绳捆绑乃至割伤的痕迹,七扭八歪比尸体还像尸体地堆在一起,单片眼镜上是干涸的体液,什么都看不清,发皱的布料上都是干涸的水渍,猫尾肛塞原本顺滑的皮毛好像在水里泡了一天,变得僵硬,虚假,毛刺刺地乍起,看起来非常可怜。 ……他昨天做了什么?为什么这里如此像凶杀现场? 克莱恩很想立刻离开这个鬼地方,并在心底抑郁自己为什么不是学徒途径。在他试图许愿让自己拥有跑路能力时(神奇的是他好像不是完全没机会),被他推开的阿蒙重新蹭了上来。 祂也许还在熟睡,也许根本没有,只是蠕动着让克莱恩的yinjing重新滑入祂湿漉漉的腿间,温顺又哀怨地无声摩擦。 克莱恩感觉自己命途多舛的头又要炸了。他试着向后爬,但阿蒙却更用力地紧贴过来,从嗓子里挤出沙哑又难耐的喘息,松软湿润的肠rou一缩一缩地,裹上来啜吸guitou前端,发出粘腻的,饥饿般的水声。 祂本能般地翘起屁股,但克莱恩没有动作。于是祂睁开眼睛,其中是几欲滴落毒汁的,柔软而缠绵的情欲和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