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的习惯、羊脂玉和占有欲(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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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琅是临近中午才被喊起来的。她揉着眼睛起身,双腿间酸软胀痛,被翻cao过度的花唇殷红软烂,碰一下就疼很久。 侍女熟捻地为她涂药,梳妆打扮,换上北羌的服饰。 最后引导她去了乌尔唯所在的地方。 北羌秋猎,他趁着天还没亮就去打猎,中午宰了刚出生最嫩的小羊羔庆祝请她来吃。 阿琅一进来就愣了一下。 脚下是柔软的地毯,屋内满满当当地坐了九人,一见有人就齐刷刷地抬头看。乌尔唯的目光是温柔而宠爱的,招手让她坐到身旁空的位子上。其他八人是他的侍妾们,全是北羌女人,其余人低头不敢看,只有领头的女人看向阿琅的眼神嫉妒而又愤恨。 桌上摆着铜做的炉子,箱里点火,炉子里咕噜噜地冒着蒸汽。里头煮着切成块状的羔羊rou,奶白色的,rou吸饱了汤像活了一般胀开。她们身前各摆了一双筷子和勺子,还有小碟。 但是因为没人会用,没有人做出动作。 北羌吃饭从来是用刀撇下rou片,辅以各种孜然香料,吃的满嘴流油。这种做羊rou的法子,算是仿制中原的做法,清汤寡淡。乌尔唯怕她思乡,还特地叫上自己的一群侍妾陪她吃饭。 乌尔唯金色的眸子一扫,侍妾们不得不开始用筷子吃饭。 她们是真的不会用,只能把筷子并在一起当叉子戳汤里的rou。 这样一顿cao作下来所有人几乎一口都没吃到,她们急得出了汗,阿琅刚想开口,之前那个对她释放敌意的女人,啪地把筷子拍在桌子上。 炉子里的汤受到震荡,洒了些出来。乌尔唯眼色一沉,赶紧护住她。 女人用北羌语朝着乌尔唯叽里呱啦喊了一堆,语气尖锐,神色激动,戴着黄金镯子的手扬了起来,作势要打她。 他一手捏住伸过来的手,从喉间滚出低沉的北羌语。 他们对话并不长,倒是旁边侍妾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最后女人大而妩媚的双眼滚下两行热泪来,不忘狠狠瞪一眼在乌尔唯怀里的阿琅,用袖子捂住脸,哭着往外跑走了。 乌尔唯气得贴着她的肌rou剧烈起伏,一扬手,其他侍妾提着裙子往外追女人。 只剩下他们二人,他轻轻一提,就将阿琅放在了自己的腿上。他用勺子在炉子里寻找,然后舀了一块最大的rou放在碗里,说:“你吃,你看看合不合胃口。” 她用筷子夹起咬掉一小口,在锅里保温热的恰当好处,也没有中原羊rou的腥膻味,顺着羊rou的纹理咬开,rou里的汤汁鲜的都能吞掉舌头。她将碗一推,说:“唯郎,你也吃。” 乌尔唯之前的不开心一下子烟消云散,笑弯了眼睛,头凑过去抵在她的肩膀上。就着她吃掉的那口,像个野兽似的把整块rou囫囵吞枣地吞掉,胃里流过一阵暖意。 说实话,他觉得不好吃,但是只要阿琅说好吃,那他愿意天天吃这些没有味道的东西。 乌尔唯边喂她吃rou,边褪下她的衣服,照例检查那几处只有他能看的地方怎么样了。北羌没有肚兜内衣这一说,里衣脱下后就是rou体。她手放在胸下抱着衣服,脸上绯红一片,隔着雾气,缕缕白毛下红肿的rutou隐约可见。 常年骑射粗糙的手从腹部开始往上,一手揽住了她的乳,白皙的乳rou顺着指缝往下坠。rutou及乳晕上面覆盖着一层泛着光的薄膜,凑近去闻还有淡淡的草药味。这是北羌秘制的伤药,不穿内衣好得快些。 “今天我去的早,不能亲自给你涂药。她们有没有弄疼你?”乌尔唯垂眸。本来日日都是他亲手上的药,一下子交给了外人,他自是要仔细检查。 他吻上欲言又止的唇。 帮她穿上衣服,阿琅小屁股坐的腿上热流一片。伤药消炎总是要发热的,乌尔唯都能想象到那涂了药的小rouxue是怎么guntang发痒,随着主人走路时的摩擦,yin水流的满腿都是的。他的roubang大得有些过分,总是欺负的阿琅哭哭啼啼。 两人一顿饭吃了大半天才吃完,她吃的很少,吃不下的统统进了乌尔唯的肚子。 深夜,尽情欢爱过后的乌尔唯睁眼,蹑手蹑脚地抽离。整个人躲在阴影之下,身体上的肌rou随着他的呼吸偾张,胯间的巨物疲软的垂下,一动不动地看着床上的人。她在睡梦中被人盯着,似乎有了知觉,轻轻一声嘤咛才把乌尔唯唤醒。 帮熟睡的阿琅掖了掖被子,看着她皱着眉头的小脸,他眼睛里晕出疯狂的占有欲来。 外面的侍女自然地帮赤身裸体的他穿起衣服。他突然捏着侍女的下巴,强迫她抬起脸,金色的眼瞳如同盯上了一个猎物般,注视着侍女的咽喉。眼睛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欲,只有探究。 “如果你喜欢我,会怎么做?”他轻轻问。 侍女腾地红了脸,“……奴不敢。” “说。” “如果奴喜欢王子殿下,会在王子殿下的身上留下各种印记……更加不会让别的女人接近王子殿下……”侍女说。 “……”乌尔唯松了手,敛去眼睛中的攻击性,“那就好。” 他走出门,外面的侍从就点起火把。乌尔唯走到一处宽大的帐房,两侧有侍卫把守,见到他恭敬地行礼,侧身让乌尔唯的侍从进去。 乌尔唯摸着手上的装饰静静等待,神色斥着一些不耐烦。 大约半个时辰后,才有人捧着一物出来。 掀开布,那是一完好无暇的汉白羊脂玉,通身呈奶白色,透着晶莹剔透的水色,放在中原也可称得上极品,与月亮交相辉映不遑多让。这一块玉让当下的所有人都看得目不转睛,暗暗咽了下口水。 乌尔唯这才露出可以称得上是柔情似水的眼光来,透着一个物什,不住地幻想。他放在手里把玩,羊脂玉在指腹如同牛奶般顺滑,不过在他心里,还不如阿琅的肌肤来得娇嫩。 这样一块玉,才勉强配得上阿琅。 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