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 叶人兽之刘皓:二十余年如一梦(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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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看不见风景的房间 第八赛季的冬天冷得特别早,进入十一月,就是连绵不断的阴雨寒天,战队成绩又一落千丈,更是压得人人心里冷,面上沉。陶轩的谋划,终于在那个气压低到极至的冬夜,落下帷幕。 孙翔接手一叶之秋,叶修退役离开嘉世。 下雪了,H城少见的大雪。 夜雪阴寒,更显天冷。 刘皓看到陶轩匆匆忙忙奔出嘉世大门,难得不讲究地一边走一边扣大衣,连围巾都没带,不用说是追叶修去了。 刘皓嘴里漫不经心地对孙翔各种奉承吹捧,心中却在寻思:那个人又懒又怕冷还不爱走路,身上有没有带钱都是问题,这雪天黑夜的,能去哪里?别最后走投无路,被陶轩包养了吧? 想想又觉得不可能。 毕竟是职业选手,刘皓太明白叶修对荣耀的热情,他可以没有一叶之秋,但荣耀就是他的天地,再说了,除了打荣耀,这人还会干什么,还能干什么呢? 而且,他说,他还会回来的。凭刘皓对叶修的了解,他认为这不仅仅是安慰苏沫橙的说辞。 有点心慌,没着没落的感觉。 “……哈哈!”耳边转来孙翔没心没肺的笑,可见跟经理相谈甚欢。刘皓连忙甩走心底那丝不安,加入接风宴上热火朝天的商业互吹。 孙翔的到来让整个嘉世像打了强心剂般活跃,上上下下都热情高涨。刘皓也忙得脚不沾地。 “孙翔初来乍到,很多地方都需要熟悉和适应,你作为副队,就多辛苦一阵吧!”经理一直看好刘皓。孙翔的短板是个人就看得出,让他接手一叶之秋,无非就是个金牌打手,战队事务管理,上场人员安排等还得刘皓担当。 本来刘皓的战术素养就不低,在队内人望又高,叶修一走,指挥一职,非他莫属。 刘皓显然也非常知道自己的地位,信誓旦旦嘉世新崛起就在今朝,就差立军令状。 嘉世vs三零一,这是孙翔到嘉世的首秀,刘皓没有过多设计战术,毕竟孙翔跟嘉世还谈不上良好配合,就让他自由发挥吧! 也不能说刘皓轻敌。三零一虽然是老牌战队,但并没有一叶之秋这样逆天的账号角色,整个战队在联盟中属于中流,以稳定著称,历年对战嘉世,一直输多赢少。现在一叶之秋换人,孙翔战力不亚于叶修,单人赛擂台赛,嘉世纸面实力占优。团队赛,刘皓自认凭自己的调度能力,再加上孙翔的强力攻击,赢面也是颇大。 刘皓想,此战若能大比分拿下三零一,自己就算是在“叶秋退役”这场风暴中站稳脚跟了。孙翔一看就是个“没头脑+不高兴”,之后,整个嘉世,还不就是自己说了算? 想法很好,前景很美,只是,很遗憾,嘉世输了,3:7的比分,输得难看。 战后,应付了新闻发布会,刘皓就应陈夜辉之邀,出去宵夜,顺便还拉上了王泽和方峰然。 吃什么其实不重要,酒倒是喝了不少,虽然职业选手不喝酒是惯例,但不是铁律。说起来,刘皓酒量还挺不错,不过这几年为了比赛,喝得少了。 偶然放松,难免过量,刘皓也觉得自己喝得有点多,不想酒气熏天地回队里,就提议去网吧玩两局。 随便拐进一家网吧,没想到,竟然碰到了,叶修。 叶修自从那夜离开嘉世后,再无踪迹,也无音讯,联盟多少大神暗中在找他,都没有收获,没想到,居然就在嘉世隔一条街的网吧……当网管。 刘皓觉得自己一下子炸开了,如同烟花,却没有一丝绚丽的颜色,反而泛出灰雾一般的沉郁。为了掩饰这种情绪,也是带了酒气,他夸张地叫道:“这么巧,竟然是叶哥,您老人家这是在……当网管?” 之后说了些什么,刘皓有些记不清了,但清晰地记得叶修的脸色,还是那样npc一样的面无表情,说的也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话,都炒了多少年的冷饭了。刘皓想,叶修大概不明白,人性本就有正反,只想保留光明的一面,怎么可能? 你可以是荣耀之神,但不能要求人人都近神成圣啊。 那夜,灰头土脸地回嘉世,刘皓倒是没有看上去那么生气--那种情绪,更多地是表现给陈夜辉看的。但刘皓明白自己被另外一种情绪困扰,当夜,他梦到了净潜山。 刘皓是从山上逃下来的,当时,他不到十五岁,是个道观里的小道士。 净潜山也是道教名山,山上道观林立,刘皓寄身的那家道观,不大也不小,人数,不算多,但也不少,像他这样年纪的弟子,十七八个,分属于六七位师父,倒是跟现在高校的研究生差不多。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世外也不都是净土。直到今天为止,刘皓都不知道,自己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了那些同龄人,大概,归总,就只能说,是看他不顺眼吧。 普通人看某个人不顺眼,最多背后说点坏话,更能耐些的,暗地里使点绊子,净潜山上的可都是修道人,虽然只是一帮小弟子,论灵气法力都还排不上号,但用来使坏,可以说是校园霸凌的平方乃至开方。再加上青春期无处安放的情绪,为这种恶意更加了一层buff。 释放到刘皓身上,就是debuff了。 好好地坐着诵经,蒲团莫名其妙地烧了;喝着水,水杯像被线吊着一样地跑了;睡醒出门,门口原本的修竹青藤,变成一片污泥沼泽还冒着毒气泡泡;甚至在山顶静坐,都会定中受扰…… 如果仅仅只是这样,也就罢了。刘皓惹不起,躲得起,修行人本就少言少语,刘皓也不招惹人,每日功课之外,就是看书,几年下来,藏书楼的典籍被他陆陆续续翻了个遍,虽然说不上融会贯通,但好歹看了个眼熟。山中无甲子,这般日子纵然清苦寂寞,倒也不算太难过。 说起来,拜他们所赐,刘皓读了一肚子经典,也是一种收获。 但,恶意终究会升级。 真正改变了刘皓命运的事,发生在一次宗门论道后。 论道是常有的,大论小论,日论夜论,师父师叔们在台上辩论,弟子们在下面也互相引典故,别话头。刘皓从不凑这个热闹,但他肚里囫囵吞枣,读了不少典籍,就跟上课前预习充分的学生,听台上辩论到精彩处,忍不住眉飞色舞起来。 不巧,坐在边上的刚好是另一分支的首徒,本来看刘皓不声不响,也当他空气,发现他居然听得很来劲,立马就不爽了:我这还听得半通不通的,你一个半道入门的,装什么样?正想出言叽嘲,一瞥眼,看到刘皓盘膝侧头,一手支颌,凝神静听,嘴角微微带笑,竟然有几分丰神秀骨的味道,不由地愣了愣,心底泛上个恶毒的主意来。 论道后,就是聚餐。道门清净,说是聚餐,不过一些花果泉乳,酒倒是不少。门中就算已经辟谷了的几位高仙,也好杯中物,因此席上酒比菜多,倒是常态。 那位首徒,好像姓林,或者李,刘皓记不清了,在席间跟自己东拉西扯,说了很多有的没的话。刘皓就算敷衍,酒也多少喝了些,起身的时候,脚步已经有些不稳。 这小子,在酒里放了药! 刘皓心惊,但面上不显,照样跟人闲聊着,慢慢找脱身的机会,但意志终究抗不过rou身,没走几步,他就软到,被等在身边的“师兄”稳稳抱住,往肩上一扛,就向着预定的院子走。 等刘皓醒来,已经处身在一间陌生的大屋,看得出装饰颇讲究,但更讲究的,是他自己。 衣衫尽褪,手脚被分开捆绑在床柱上,整个人呈大字形,这倒罢了,也不知道什么东西,插在他身后难以言语的那个部位,还在不断进出蠕动。 身边没有人,也没有多余的声音。 刘皓试着摆脱束缚,未果。他本是隐忍的性子,也就不想着逃脱,静静地等着看事情怎么发展。他在心中默背看过的典籍,一时间,连后xue的异物都不觉得太难承受。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或者更长,门外有了人声,听得出是三四个。 刘皓闭目装不知人事。 门被推开,外面的人鱼贯而入。 就听一个声音说:“还没醒呢?师兄你用了多大剂量啊,仙人醉给这小子用,真奢侈!” 没听到回答。 下一秒,一股大力冲击,打得刘皓脸一偏,不由自主地睁开了眼。 面前,四个人,除了首徒师兄,另外三个也都是熟人,面熟的陌生人。刘皓对他们的了解,仅止于,他们是师父是谁,以及,都干过什么坑自己的事。 但是,他们这样大张旗鼓地联手对付自己,还是头一次。 不怕犯戒被责罚吗? 首徒师兄好像知道刘皓在想什么,走到床前,拍了拍刘皓的脸——刚刚被他用剑鞘拍过的那一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放心,我不cao你。” 那你把我脱光了绑成这样想干嘛?刘皓心里痛骂。 那人好似有读心术,居然笑了笑,说:“我们来切磋一下。”说着,还伸出一根手指,摸了摸刘皓的嘴唇。 刘皓心中警钟大响。他想起来,观里规矩,的确禁止弟子私通jianyin,但不阻止弟子修习双修法门,只要没有实质性的情事,谁都不会管。换句话说,只要他们没有真的上了自己,不管做得多出格,都可以归到“切磋”的范畴。 心沉了下去。脸现在才感觉到痛,刚才是被冰得麻木了。这位首徒师兄是修习冰法的么? 不过,既然他们打的是这个主意,刘皓也就豁出去了,无非rou身受苦,刘皓自认还经得起。他干脆闭起眼睛,忽视那只正顺着锁骨往下滑的手掌,权当自己是死的。 十四五岁的少年,身量倒是已经长开,略显瘦削的骨架,薄薄地裹了一层皮rou,长年不见阳光的皮肤,是少年人特有的乳白,在灯光下看来,很有几分吹弹得破的味道。边上不知道哪位先赞了一句:“看不出,还有几分姿色。” “有些人就是要脱了衣服才能显出原形呢。我赌,他骨sao。”另一个轻笑,yin气十足。 左边的rutou突然被两个冰冷的手指捻住,同时一丝带着寒气的法力顺着乳尖透体而入,冷中带着丝丝酥麻的感觉,刺激得刘皓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rutou也自然地变硬挺立。 “哦,还挺敏感。” 另一只手从侧面伸过,覆盖在右边胸口,五指张开,小小的rutou刚好卡在手指缝里。那只手就这么夹着rutou,开始推揉起来,一边夹着rutou挤压,一边还笑道:“刘师兄,我帮你运下气啊。” 这位师弟是修习火法的,掌心温度比常人高,按在胸口推揉,虽然只一层胸rou,但毕竟是敏感部位,被人又抓又握地,怪异的感觉瞬间爬遍了全身。 接着,那只冰冷的手掌也放开被蹂躏得死硬的rutou,开始握着胸rou开始同频率推揉。 冰、热,酥痒、刺痛、陌生的快感、熟悉的耻辱……刘皓咬牙,在心中默诵《清净经》,居然也保住灵台清明。 刘皓很明白这些人的心态,他们要的就是他有反应,不论是是愤怒、谩骂、或者哀求、哭泣,都会让折磨加倍,最明智的做法,就是顺其自然,让他们自己玩够了,也就失去兴趣了。 这时,听到一个故作惊讶的声音叫道:“哎呀,师兄是不是搞错了,揉乳运气檀中,是女修的修炼法门,对刘师弟,好像不太适用啊?” “呵呵,还真是,错了错了。” “刘师兄这肤白貌美细皮嫩rou的,我也恍惚了,还以为是点翠楼的姑娘呢。” yin词艳语中,两只手一左一右地顺着胸口下滑,滑过肚脐,停在小腹上,边上有人唱了一句:“气沉丹田……”用的居然是民间婚礼唱交拜的调子。 两股真气,一冷一热,粗暴地侵入体内,像两条作怪的触手,时而大肆鞑伐,时而轻拢慢捻,刘皓哪里经过这样的冰火两重天,低低地闷哼,松了牙关,一直没啥反应的阳物也颤巍巍地抖着,立了起来。 “一阳生……”那个夸张的声音又唱道。 刘皓窜得快,此时身高已经快一米七,但其实生理发育迟,连遗精都还没有过。道教典籍他读得多,对男女之事的了解,更侧重于哲学上的阴阳交合,而非rou体上的yin欲爱虐。 身边那几个人显然都是老手,探花掌,撩阴手,施展出来,刘皓哪里能抵挡? 身体在发热,胸口像有火烧,像要蜷起来,手脚都被固定,无法挣脱,只能任人鱼rou。体内的真气是撤出去了,身上不知有多少只手,在抚摸大腿,把玩囊袋,揉捏臀rou……最要命的是撸阳具那人,一只手握在根部从下往上撸,另一只手剥开包皮,指甲尖sao刮从没经过人事的铃口…… 触不及防,那根作怪的手指被一股白浆,射了个淋漓滴沥。 “哦……”好几个人同时发出一声叹息。 “这么快就射了?”撸着阳具的手停下了,刘皓迷迷糊糊地听到他说:“初精啊,还挺浓!” 好像是,还砸了砸嘴。 “元液?早知道该拿个瓶子收集起来。可惜了。”另一个声音。 “这有啥好遗憾的,再来呗,头次腥,二次香,下一次没准效果更好。” 谁,都是谁?身上陌生的快感还未褪去,刘皓只觉得昏沉,他紧紧地闭着眼,好像这样就可以回避这人间惨剧,但身体上的触感却又清晰地提醒着他:这,还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 刘皓觉得自己的灵魂浮出了rou身,漂浮在半空,正悲悯地看着这个受尽凌辱的身躯,看着看着,那个赤裸的、被四肢悬吊的人,竟然变成了……叶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