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垩空 (追求者彩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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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好了吗?空......” 单人蓬松的床榻上,赤裸的洁白身躯大方的呈现。屋子里很暖,壁炉中还燃着火苗。橘红色的火光映衬下的胴体,显得格外诱人。 “不是说好了吗,阿贝多。你可以随意支配我,我想做你的实验品。”澄澈的金眸中流淌纯粹的爱意,浓烈得像山野间烂漫的风车菊。 “我知道,但根据已有的经验证明,我还是想再确认一遍。更亲密的接触是结为伴侣的第一步,如果空,你现在反悔了,我也会劝说自己不要太伤心。” “原来,天才的阿贝多也会有这样的烦恼——”带着缱绻尾音的温柔调笑,短促的笑意让阿贝多藏于金棕发下的耳朵隐约发烫,逐渐染上害羞的粉意。 “空——好吧。”他似乎默认了,没有反驳,神色还是如平常般淡然。不过,他吻上了早已觊觎的唇,正如猜想的那般柔软,里面的甘甜汁液是他无法复制/调制的配方。 瓷白的脸庞因缺氧染上红润,裹在情欲中被柔情地抚摸,用炼金术士独有的手法,手指灵活地从修长的颈测量到雪白的胸膛。 秉承着探究的理念,蓝绿的眼眸满是真诚的好奇。雪色中两点红,颜色鲜艳健康,触感柔软,再点吻吮吸几下,会有汁液的香味么? 他没有再想下去。耳边是唇齿间的喘息,清晰地传入大脑,手指摩挲在空的腰腹,划过漂亮的马甲线,来到白瓷般细美的背部,抚摩寸寸脊背,手掌感受属于他独有的肌体,细腻又富有生机。 再往下是挺翘圆润的臀,透着粉又带着热意的臀缝,被冰凉的手指触着,敏感地颤着臀rou,雪白的脊背缓缓攀上脂粉般的淡粉。 “唔——阿贝多......”空带着腼腆的羞意,喊了他的名字,手指抚过脊背的痒意,带动薄薄的肩胛骨耸动,空将手臂攀上阿贝多的背部,对隐秘感到不安地扣住了他的肩。 “别担心,空。我会做好的。”肩背被修剪得齐整的指甲扣住,微微下压的力道嵌进皮肤肌理的是伴侣略显紧张的心情。 他拿出自制的润滑液,黏稠的液体淋上手指,缓缓从幽闭的粉色xiaoxue中插入。小心地拓开xue口,一指、两指、三指,这样磨着伸入进去。挤压着粉软的肠道,润滑的液体涂抹着肠壁,一点一点往里撬开紧闭的蚌壳,揉捏鲜嫩的蚌rou。 “唔啊......”空难以抑制的喘息声愈发多了,轻晃的呻吟都溢出在阿贝多的耳畔,像极了壁炉里木柴燃烧的火星子,扑闪着进了他的大脑,燃了他的理智。 一种名为浪漫的氛围在阿贝多淡然的眼眸中展现,雪天木屋中的壁炉,火光下是心上人完美的躯体,褪去外壳的香甜橘子,连着雪白的脉络,饱满的果rou,香甜的汁水横流......至少此刻他是这么认为。 手指依旧在xue中逗留,肠壁不断被外物扩开,再深入一点,是一个凸起的软rou。从未被造访过的处子地,稚嫩柔软。按一下,会不会带动全身神经的刺激,仰起白皙的脖颈;涂抹了霓裳花色泽的唇,会不会吐露涩情黏腻的气音。 “渍滋——”的水声,空的下身已经变得湿漉漉,液体堆积在丰满的臀瓣下,蹭得臀尖都亮晶晶。 阿贝多昂扬的性器已经是火热粗硬,顶端也开始分泌青涩的腺液,喂着空的可爱的xue口。尽管他平时很少有情欲的涌动,但还是会恶劣地捉弄那个漂亮的小粉xue,让烫着热气的yinjing停留在xue口,让它无助地流着汁液,不知道何时会直戳进来...... “好了吗?有点难受.....”空察觉到xue口的烫意,却又迟迟不肯进入,紧张的情绪还是让他问出声来。 “这样么?”阿贝多不禁笑了,很难得的笑,轻柔短暂又带着点戏谑的意味。所以,回应他的是羞恼的粉在空的脸庞晕开,牙齿不轻不重地在他的肩上印下章。 “空,我进来了。我看过很多图册,相信我。”阿贝多轻缓地说道,拨开空的额发,落下一吻。 身下的性器却是不留情地戳入xue口,破开被手指抽插地有些软化的肠道,guitou直顶那点稚嫩的软rou,让红艳湿热的肠壁紧紧咬住,像是咽喉哺入温热的水般蠕动地舒适,又像是在搓揉绵绵的泡沫般柔软。 他探究到了空的弱点,也果真像他想象的那般,红唇飘出晃动心神的呻吟,仰起好看的脖颈,小巧的喉结暴露在空气中。 “啊哈——慢一点,唔哈...难受!阿贝多,不要顶那里......”璀璨漂亮的金眸弥漫湿湿的水雾,漂浮在情海中的瓷白躯体抵不住xue内地冲撞,前列腺碾压的快感爬上眉梢,涂抹上胭脂醉色的柔情,绯红的眼角挂着沁出的晶莹被阿贝多拭去。 悬挂的耳饰也随着被顶撞而剧烈摇晃,颀长的双腿勾上他的腰腹,白皙的脚背出一个漂亮的月牙儿,连脚趾都透着情欲的红润...... 同空zuoai,对阿贝多来说,是不定的公式,一种更深层次的未知,无法解开的谜题,就像常年积雪的隐秘处可以栽种上心爱的风车菊;亦或是浸泡在雪山上清冷的气息混着春天独有的风车菊的香交缠在一起,永远吸引他无法自拔。 写得不是很好,尤其是结尾处。所以还是把它放在彩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