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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等顾承执要回亲的时候,他就猛然推开男人,捂住自己的嘴。 在顾承执一根根掰开他手指的时候,纪轻冉才轻声哀求道,“不要啦,我还没刷牙呢,刷完牙再亲,刷完牙再亲。” 等到这一通打闹回来,明明他是按着以前起床的时间起的,然而望了望明晃晃指向了七点的闹钟,纪轻冉向顾承执投向了一个谴责的目光。 如果不是顾承执缠着他不让他起床,他至于拖到现在吗? 幸好郑伯及时送来的早餐使得他不用吃早餐也吃得像是以前赶食堂排队一样,要排到地久天荒,然而顾承执定定凝望着他,男人仿佛曲解了他的意思一般地,再自然不过地俯下身子,舔走了他嘴边的些许奶渍。 “冉冉喝的牛奶为什么都这么甜?” 熟悉的大醋缸子 实在不满顾承执从他口里虎口夺食,纪轻冉狠狠地喝了一大口牛奶,直到杯子里的牛奶见底,他的腮帮子都含得鼓起来地望向顾承执,他眼里挑衅的意味十分浓重,就差明晃晃地说道一一 不是说甜吗?甜也不给你留一滴。 然而顾承执望着腮帮子鼓鼓的他,男人却是陡然笑了起来,顾承执沉黑的眼眸倒映着少年鼓着腮帮子,恨恨地望着自己的倒影,顾承执突然转向郑管家,带着笑意不疾不缓地说道。 “今天中午吃河豚,”顾承执望了他一眼,俯身用唇碰了碰少年皱紧的唇。 纪轻冉睁大眼望着眼前的顾承执,他微微后退着仰头,努力地吞咽着自己口里的牛奶,等到牛奶完全咽下去的时候,他才恶狠狠地喊道。 “顾承执你完了,你竟然说我像河豚!” 望着旁边的郑管家和顾承执脸上同时露出的笑意,纪轻冉才发现原来自己像河豚这句话是自己说出口的。 “河豚是有毒的,”纪轻冉压低着声音,在顾承执耳边恶狠狠地说道,“你这周都别想碰我。” 顾承执一伸手,男人看似不疾不缓,实则一把就把有着偷溜打算的纪轻冉一把抱到了自己腿上,顾承执面上没有太多神情,淡定得仿佛之前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地说道。 “我没有说冉冉像河豚,”顾承执仿佛轻吻一般地将薄唇擦过他的脖颈,惊得本就色厉内荏的少年耳垂山浮现出一抹红意,身子一软地几乎完全靠在了顾承执怀里,顾承执用修长的指尖轻轻摩拏着少年的耳垂,男人意有所指般继续说道,“冉冉比河豚可爱多了。” “如果冉冉愿意,我心甘情愿被毒死,好不好?” 顾承执低哑而磁性的声音伴随着男人的手指在他脖颈上的摩鲨而低低响起。 反正最后从门里出来的时候,纪轻冉恶狠狠地走岀一步,然后毫不留情地关上了门,然而他的耳垂和脖颈上已经是红上了一片。 不远处亲亲热热的许听和楚华恺两人刚好锁上了门,望着从门里出来的纪轻冉,许听自然地想搭上少年的肩。 然而一前一后两个不同方向投来的冷锐视线只能让许听讪讪将自己的手放下。 “你们也这个点出门啊。” 纪轻冉轻轻应了一声,感觉到自己耳垂和脖颈上的热度时,不太自然地撇了撇眼。 然而眼尖的许听还是很快就注意到了纪轻冉脖子上的红痕,他夸张地捂住了嘴,小声地说道。 “你这是被蚊子咬了吗?怎么红得这么厉害?” 跟着许听在一起久了,纪轻冉真心实意觉得楚华恺还没有把那专门戳人痛点的许听打死,一定是因为爱意深厚。 他不甘示弱地用眼一扫,很快也捕捉到了许听脖子上一个再明显不过的红痕。被顾承执亲久了,纪轻冉也有了一手辨别蚊子咬的痕迹和吻痕的经验,此刻他几乎胜券在握地问道。 “你这个也是蚊子咬的吗?” 然而许听出乎他意料之外地笑了一声,毫不客气地将校服上的第一颗扣子解开,神神秘秘地招呼着纪轻冉看了一下。 许听被校服遮住的锁骨和脖颈上是一片夹杂着齿痕的吻痕,衬着不见血色的白皙肌肤,痕迹粗暴而深刻得就像是雪白的画纸上一片落下的红梅一般。 “这是楚华恺昨晚抱着我亲的,怎么样,够劲吧?” 望着许听脸上自豪而贱兮兮的笑意,纪轻冉一时无语。 这时候他才终于想起,他面前的这一对可是就在还没有挑明白心意的直男时期,一系列的cao作都能让他目瞪口呆的初许夫夫,更不用说他们这两个心意相通之后了,这已经不是在发狗粮了,这简直是在批发狗粮。 sao不过sao不过。 纪轻冉感觉到这世界充满了基佬的气息,他乖乖地收回视线,突然觉得楚华恺,不对,应该是初许夫夫身边的人都挺不容易的。 而就在许听有解开第二颗纽扣的念头时,楚华恺终于也意识到了许听的意图,男人本就冷凶的脸上一黑,几乎是气急败坏地就带着许听的书包,一把将贱兮兮笑着,主动将rou体给别人看的媳妇抱到了自己怀里。 高出一个头的楚华恺低着头,黑着脸将许听校服上的纽扣一个个系了回去,语气凶巴巴地仿佛威胁交保护费的黑社会老大一样说道。 “谁让你绐人看了?我媳妇只能我自己看” 许听不甘示弱地拉着楚华恺胸前的衣服,”谁是你媳妇,你再说一遍。“ 楚华恺黑着脸给许听系上了扣子,看似气势十足地压倒性的一方,压低着的声音还是只能憋屈着承认道。 “我是你媳妇,我是你媳妇成了吧。” 许听还是不依不饶,“你昨晚敢啃,今天怎么不敢让我绐人看了?合着你也知道这东西是不能绐人看的啊……” 纪轻冉刚想围观这一对刚成的新婚夫夫的打打闹闹,下一刻他就感觉到眼前一黑,男人的大掌笼在了他的眼上,顾承执将他的身子毫不客气地揽在了怀里。 “冉冉,许听好看吗?” 顾承执的语气平淡,然而纪轻冉却能感觉到,他听到男人冷峻的轮廓和话语下掩藏的浓厚危险。 纪轻冉深感自己要立得住,绝对要像许听一样将楚华恺牢牢地握在手里。 然而一对上顾承执沉黑如海般的瞳眸,和男人脸上似笑非笑的冷峻轮廓,他心里膨胀起来的气势顿时像个气球一样地被扎没了,纪轻冉扯着自己的书包带子,只能乖乖地认错道。 “不好看。” 顾承执抬起头的下颌,逼迫他对上自己的视线,男人不动声色地继续问道,“不好看你还看那么久?” 纪轻冉撇了撇嘴,今天的顾承执也还是他熟悉的大醋缸子呢。 总之等他们这一行人打打闹闹,还有保证发誓自己对于任何人都绝无非分之想之后,他们终于到了教室里面,纪轻冉松了一口气,然而还没等他松懈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