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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岐林轻轻抿了口水,“而且中间出了戏。” “我做了什么让你出戏,”臧南渡话里没责备,问的很耐心,“我看看能不能调。” “应该是我跟上你的节奏,你不用调,而且那个动作很棒,”岐林自己盯着水里咣当着的三圈儿波纹,“是我的问题。” 臧南渡扭头瞧了他一眼,然后低头捏了烟点上,“现在拆慢了试试,”他说着自己把岐林手里的水接过来,问,“喝完了?” 岐林出神,嗯了一声,然后自己手里水杯被抽走的同时,自己肩膀就被臧南渡压着,人也重新躺回到床上。 臧南渡叉着腿跪在岐林身上,动作随意,嘴里咬着烟,把岐林摆正当,“现在我节奏放慢,你自己感受一下。” “还有这个东西你先垫上,”臧南渡伸手在床上找了块儿枕头,往岐林腰下放,“等会吻的时候,镜头里不出现,但是会显得你的位置更好看。” 岐林腰上变高,自己的确往上撑身子的时候能更容易。 尤其接受对面的吻,他能朝前伸手。 “别紧张,”臧南渡先安抚,然后捏着自己嘴里的烟往岐林嘴里搁,之后凑近含着热烟轻轻吻在岐林嘴角,“找你自己的节奏。” 床上的两个人在互相对戏的时候,周编开了摄像,他盯着机器看的认真,一边等着的山易亭也往机器里看,他虽然不懂拍戏,但是也知道什么样儿的画面好看,就比如现在这段儿远比刚才来的要自然。 “周老师,”山易亭开了口,“这算是废片吧。” “嗯,不往剧里剪,”周编眼睛盯着屏幕,脑子还想着回话。 “那这段原片等会能给我么,我给宣传那边,之后出效果瞧瞧,”山易亭这边问着就不说话了,因为现在镜头里的两个人状态绝佳,他瞧愣了。 那边两个人还在继续。 “曹光汉的情绪转换点在这儿,”臧南渡现在把人往上抬,嘴里边解析边念台词,“曹光汉在这儿的时候,就已经动了要人的心思,所以他情绪上会迎来一个爆点。” “所以我会让他抽烟,这是他的习惯,而且也是转折,”臧南渡说完曹光汉,又对闫夏冬分析,“这个时候,闫夏冬情绪变成恐惧。” “他是恐惧曹光汉的,这里别盯着我看太久,抗拒眼神交流来一次试试,”臧南渡喊了三个数,突然进入。 岐林记着臧南渡的话,在曹光汉点烟俯身的时候,他就有意识别开脸,手上的动作都是抗拒。 “你亲亲我,”曹光汉话里像是有个钩子,密集的吻下来还带着诉求,“我让你看着我。” 岐林听见这话,没忍住回了头。 然后脸就被曹光汉捏住,粗暴的吻就落下来。 情绪有惯性,臧南渡尽量控制,等察觉对方在戏外之后,他额头抵在岐林身上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岐林抱歉,他也知道自己现在是在消耗臧南渡的情绪。 多了会累,甚至拖累这场戏最终出来的效果。 所以他自己从臧南渡身子底下起来,下了床,“我去外头待会儿,自己琢磨。” 臧南渡默许,自己在床上摸着脖子抽烟。 这会儿孙成洲过来,瞧着往边儿上站的岐林,手里递了手机给臧南渡,“刚才业务上有几个老板的电话,我都记下了,事情牵扯王国齐盘下的那几块儿地,我也都问清楚了,就是砸钱进来的,好打发。” 孙成洲自己交代完话,发现臧南渡没动,自己就掂量着往前伸胳膊。 “业务的事先等等,我出去一趟,”臧南渡捡了衣服站起来,挂在自己胳膊上,手里又顺了一包烟。 孙成洲眼睛细,他轻微挑了下眉毛,自己给臧南渡绕了个道。 臧南渡刚走,山易亭过来找岐林,等瞧见孙成洲就转脸要走,被孙成洲从后面拉住。 “山易亭是吧,我孙成洲,”孙成洲自己打了招呼,然后凑在他耳边轻轻问,“你见多识广,我问你个事儿。” 山易亭赶时间,就嘴里应付,但是脚尖儿还是朝外,随时准备走,就听见孙成洲问, “拍这种亲热戏真的会起反应吗?” “会,”山易亭手被孙成洲攥着,人就没走动。 对面孙成洲放大兴奋的眼睛,念叨,“卧槽,我就说我没瞧错。” “什么?”山易亭没耐心,单纯觉得孙成洲夸张的像个傻子,就没打算等对方回答,自己想抬脚走,但是他突然联系到一件事儿,等再回头看孙成洲的时候,问了句,“臧爷起反应了?” * 晚上的时间大部分都用在岐林跟臧南渡的大戏里,但是效果不好。 岐林离开拍摄棚的时候,也顺了根烟,抱着身上的外套出了大门。 周编看着也就临时换了之后戏的顺序,先拍了点儿细碎的镜头,填塞时间。 岐林少有这样的状态,之前不管是表演课还是自己琢磨戏的时候,都没有今天这样儿。 说是感冒状态不好,说白了都是借口。 实话就是,他跟不上臧南渡的情绪,岐林歪着身子站着,手机上就接了个电话,“山哥?” 山易亭站在不远的地方给他打电话,“这种事常有,别有压力,周编安排的好,戏可以调到明天。” “不好意思,”岐林自觉抱歉,然后挂了电话就一直琢磨。 下午两个大角的戏没能拍上,原因就是自己的状态一直不对,一连卡了十几条,最后不能拍的状态岐林自己也很清楚。 那边周编知道岐林不说这话,所以他也就没勉强,临近十二点的时候,就补拍了几条以后用得上的夜景镜头。 岐林鼻塞,加上声音重,连抽烟都会呛到。 “别勉强,”臧南渡从后头过来,截了岐林手里半支烟,“明天再说,我有事先回去,山易亭在等你。” 臧南渡最后把烟往自己嘴里搁,然后顺便往岐林手里塞了被水,“要是后头没活动就早点儿睡,这几天烟先戒了。” 烟搁在臧南渡嘴里没一会儿就成了灰,岐林一个下午就有点儿烧嗓子,臧南渡走得时候把岐林兜里那包烟一并带走,并且一直等着人把水喝了,自己才往拉着人往山易亭那走。 最后还是留了个孙成洲。 岐林要回辰星,但这回跟着往后坐的是山易亭。 因为开车的人是孙成洲。 “我好久没往你们公司去了,”因为跟岐林现在搭不上话,孙成洲自然就跟他旁边的山易亭说话,自己张口就来的熟络到底是没能热场子,后面坐着的山易亭也不笑,连话都搭的随意。 就一个“嗯。” 孙成洲路上找不了话,他还沉浸在自己犯蠢卖了臧爷的事儿里没出来,干脆就油门儿踩的用力,赶紧到目的地算完。 “臧爷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