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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深深朝后仰头。 他现在视野里都是白茫茫的一片,那是客厅小阳台的窗户。 被外头的白雪映衬着也开始发白发亮。 屋里不比片场,岐林还能看见自己嘴里因为底下的臧南渡作弄,而从自己嗓子发出的一声声不怎么文明的声音。 “臧爷...”岐林胳膊抬的高,捂着嘴说话,“你要是再不...停...” 岐林话跟人一样,现在碎得很,“那我就改主意了。” “改什么主意,”臧南渡动作突然停了,说了一句让人分不清清醒与否的话。 岐林停了自己撑着身子起来,自己贴着身子上去,绕着人捞了手机过来,“不让孙成洲来了。” 岐林刚把手机往臧南渡脸上摆,他的手腕就被对方攥住,之后对方随意捏着,把手机捏着往地上扔,“那就不让他来。” “臧南渡,”岐林叫了他一声。 然后自己咯咯笑起来,最后像是没办法,岐林撑着对方的肩膀自己抽着身子回来,脚尖儿顶在对方现在有点儿褶子的西装上,自己摸烟点了,才让自己有时间喘气,接着问他,“你现在在发什么疯。” 没等岐林说完,自己脚上一热,脚腕被臧南渡伸手扯了。 跟岐林上半身有对比的就是他那一层薄薄的西裤。 所以他脚尖才会冷。 对方现在又没回话,只是轻轻沿着岐林自己送过来的部位往上走。 最后停在既敏、感又让岐林吞不下烟的地方。 在隔着那层细滑的料子上,臧南渡轻咬下去。 这种地方的皮肤细嫩,岐林舒爽的弓起脚底,然后突然睁眼,想把腿抽回来。 只不过对方没让,继续沿着那片区域一路往上。 岐林这次不干,他捏烟伸手在臧南渡肩膀上悬,“你别弄我了,我想洗澡。” 岐林上半身衣服厚,但是被臧南渡搞的也就只剩了个衬衫,现在上头明显多了不合时宜的褶皱,岐林被撩的起了火。 也就没了继续玩儿的心思。 总觉得在这事里,谁先抬头,谁脸上就先挂不住。 岐林自己坐起来,弯腰捡了手机,想拨孙成洲的号儿,手机就被臧臧南渡从后面抽走。 然后岐林肩膀上突然探出来只脑袋,嘴里说着轻巧话,“我见过它,所以没必要躲。” 就是这一句,岐林耳朵就红炸了。 他站起来弯腰捡鞋,扭脸说了句,“脏。” 岐林自己站起来,低头扣着自己的扣子,他现在很肯定臧南渡喝醉了,但至于为什么会喝酒他不清楚。 自己身上连带被带着酒气,加上白天跟沈瑜之拍戏让自己身上多出来的不痛快,都让岐林现在想去洗澡。 刚才那句“脏”岐林是说给自己听的。 岐林想撑着胳膊垫在栏杆上抽烟,等走了没几步,自己就从不远的地方站住了,也没往前走,自己靠着客厅跟阳台交接的那面墙站着,想着等着孙成洲来了就把臧南渡弄走,自己洗个澡还能轻快点儿。 他这种对着别人的洁癖,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岐林脚上蹬着鞋,回头看着沙发上的臧南渡就一直半跪着垫在沙发上,眼神勾在自己身上,岐林捏着烟,靠着后背也看他,“怎么今天喝酒了。” 对方没回应。 岐林探了口气,尽量跟臧南渡保持一段距离,“你酒量不成,以后别喝了,喂孙哥,”岐林趁着这个空档给孙成洲打了电话,等电话通了岐林就让孙成洲先过来接人。 “臧爷在你那?”孙成洲在电话里的语气显得很吃惊,“这事儿臧爷没给我说过,那个,臧爷的意思呢?我去不去?” 岐林停了手里的烟,往臧南渡脸上看,“他喝酒了。” “啊?!”孙成洲声音都发颤,“卧槽,谁帮他开的车啊?” “不知道,他现在我郊区的房子里,瞧着是没少喝,”岐林舔着嘴,尝着酒味浓,看着臧南渡就又说,“我觉得总不至于酒家,我从他身上问不出什么,所以就给你打电话。” 其实说到这儿的时候,岐林就有点儿奇怪,孙成洲算得上臧南渡的心腹,像出门喝酒这事儿他没道理不跟孙交待。 岐林低头想着,视线里也多了只脚。 “凉,”岐林下意识说了句。 抬头的时候,人就又被裹挟着轻吻。 这次的吻里带着耐心,所以口水音重。 岐林把胳膊抬起来,离着两个人接吻的唇远了点儿,但是还能听见电话那头孙成洲的声音,“小林啊,臧爷现在什么意思啊?” “他——”岐林被迫抬着头,话也说得不连贯,密集的吻里让他咽喉下意识做吞咽,但是没次还来不及完成这个动作,就被臧南渡带着去往下一波儿,他还能感受到有双手顺着他的头顶一直往下,岐林半睁着眼睛,把人往外推,自己又说了句,“我脏。” “没有,”这次臧南渡回的干脆。 “我...洗澡...”岐林一直在意这件事,手上就把人推的更用力。 “喂?小林啊?”孙成洲的声音大了一点儿,“臧爷那头没事吧?” “成洲,”臧南渡突然对着电话那头说话。 “臧爷,”孙成洲回得也利索。 “现在,”臧南渡说着捧着岐林的脸,只是盯着那双眼睛,他现在就自持困难,“过来。” 说完这句,臧南渡像是没了心里负担,直接打掉了岐林手里的手机,开始更急促的在岐林山上喘息。 “给你十分钟,”臧南渡在交吻的间隙,最后朝孙成洲放了话。 之后的空间里就剩了岐林半推半就的拒绝,以及臧南渡的略带疯狂的吻。 岐林后来的十分钟里没了骨头,绵软推着怎么都推不开的人,“我真的脏,别碰我了。” 他跟沈瑜之没少有身体接触,现在再被臧南渡碰,岐林总觉的自己从里到外都没怎么干净。 对面的的臧南渡突然停了手里的动作,眼神认真的看着岐林,“我再说一遍,没有。” “没有。” “不会。” “你不会脏,永远不会,”臧南渡埋头,在岐林已经泛红的脖子上用唇覆盖。 岐林周围充斥着酒气,恍惚间他以为自己也是醉的。 “臧爷,”岐林轻轻收着肩膀,衣服松垮着挂不住,他胳膊没往臧南渡身上搭,到是手上的烟已经烧到尽头,烟灰掉在他的指缝里,烫的岐林愈发清醒,“你现在这样儿,我真的怀疑你在吃醋。” 岐林说到这儿的时候,感觉自己身上的人一顿。 他还没来得及体会这一顿的含义,门口儿就响了门铃。 两个人都很默契的停了手里的动作。 属于臧南渡的温暖,就从自己身上抽离。 孙成洲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