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总裁自己下指令,给予自卑者的欢爱没有安全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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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慎名一个响指,世界蒙上一层幽蓝的色彩,眨眼间又如潮水般退去。 “客气先生,你想我怎么证明呢?” 已经进入催眠状态的靳可期歪头看了慎名一会,坐起身像恋人般挽住她的手臂:“你好狡猾,不要把问题又抛回给我。” “好吧,难得我决定客气先生说什么都会听呢。” 挽住她的手臂微微收紧了。 “什么都会……” “嗯,什么都会。” 靳可期思索了一下,有些扭捏地拉住慎名的衣角。 “那……我想摸摸你下面。” 以她漫长的生命来看,这真是个温和的愿望。慎名非常爽快地拉开牛仔裤的拉链,把沉睡着的巨兽掏了出来。靳可期伸手接住这根老熟棒,有些不可思议地掂了掂。 “好大……为什么软着也这么大……还是我太小了?果然我哪个方面都不行……是不是要去医院检查一下比较好……” “不,是我这边比较超规格啦。” 稍微撸动了一下,roubang就抬起了头。靳可期眼神在他手中的roubang和慎名的脸之间来回游动,欲言又止。 “又想到什么证明方式了吗?说出来,我都会听你的。” 靳可期默了一瞬,顺从地吐出真实想法:“不是,我在想……怎样才能像你这样好看呢?从上面,到下面,全部……和我完全不一样。” “我才不好看,你被骗了。可期才是生得好看,可以想象得出阿姨是位美人。” 慎名笑着刮了刮他的鼻子,摘了眼镜的靳可期眼神有些涣散——他的度数有些高。 “如果你骗了我,那后面那句我就不信了?” 他努力摆出平日办公的冰山脸,然而嘴角怎么都压不下去。 被相识已久的人真心实意地夸赞,还带上了他自豪的母亲,他很难不高兴。 这傻孩子也太好哄了,被打压惯了,一点口花花都是致命狙击。慎名心中暗叹,决定对靳可期再温柔一点,她凑过去亲了亲靳可期的下唇:“别欺负我了,客气先生。还有什么想让我做的吗?” 完全没想到会收到这样一个轻飘飘的吻,靳可期整个人都有些懵。欺负这两个字在他脑海里不住回放,他捂着红得可疑的脸沉默了好一会,才从指缝里偷看慎名:“我、我想你多亲亲我。” 都坐到这个位置了这个人怎么还能维持住这份纯情的……这个念头一闪而逝,她拉过靳可期捂脸的手,从指甲开始,一路往上亲吻他露出的肌肤。慎名真的按照他说的去做了,他反而开始不安,逃避似的扭动身体:“啊……慎、慎名……果然还是算了吧……亲我这种人搞不好会倒霉……” 刚才还说什么都会听的慎名并不理会,细密的吻来到耳垂:“是吗,哪种倒霉?啾……会和总裁大人一起被关进不zuoai就出不去的房间?” 靳可期被她亲得浑身发软直哼哼,心底说不清道不明的sao动在蔓延:“哈……都说了,嗯,叫你少看那种黄色文学……” “你不也看吗?”慎名不轻不重地咬了下他白嫩的耳垂,又用舌头卷进嘴里啧啧有声地舔弄,仿佛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耳朵这个敏感带是被慎名一点一点开发出来的,被这么戏弄,他仿佛回到了在合租屋里的日子。 那时靳可期还不是会被称作“靳总”的年纪,藏不住头尾,慎名一个眼神他就羞得不知所措,是慎名引着他到床上,探索彼此的身体。诞生以来纯粹简单的快乐和望不到头的命运击垮了他的意志,他们不知疲倦地交缠在一起,能品味对方身体的一个部位品上一天,慎名像是洞察了他借着疯狂性事逃避现实的心理,总会在他耳边夸赞他。他今天做过的好事、他争辩时分明的条理、他合格又耐心的倾听,他做过的一切被她尽收眼底,用吟游诗人般的口吻娓娓道来,仿佛他也伟大,他听得心潮澎湃,原初的欣喜煮沸了在他大脑里翻滚,贫瘠如他所能给予的回应只有青涩的夹紧,好在室友从不嫌弃。 那段记忆对靳可期来说那是宛如绿洲一般的存在,生命被滋润的感触令他喜极而泣,即使这是短暂的馈赠,他仍然满怀感谢,她给予的认可铺起了路,让他可以鼓起勇气走向人生下一个节点。 虽然男人在她的攻势下低吟,但慎名敏锐地察觉他的注意力压根不在这……她不禁有些泄气,身为神明无法令人类得到满足着实说不过去,舌头的动作也一起慢了下来。 “呜……别停……” 靳可期突然抓住慎名的手,用她很熟悉的眼神望着她——在合租屋的时候,他每次想要又说不出口,就会期期艾艾地用这种眼神看她。 “好,不停。” 被勾起回忆的慎名对待靳可期更加温柔,她继续亲吻那只红通通的可爱耳朵,直到那只耳朵变得又红又亮,纯情又下流。 “接下来……我想要你夸夸我……啊,你可以插进来……想怎么动随你喜欢。” 被放倒在隔间的床上时,靳可期补了一句。他瞄了眼慎名大喇喇露在外面的硬挺roubang,觉得只有自己一个人享受不够厚道。 被打定主意要好好疼爱的对象这么关心,慎名有些哭笑不得,左胸里涌过暖意。她一边吻靳可期战栗的喉结一边去解他的腰带,结果察觉到她的意图,另一只男性的宽大的手半路截胡,飞快地把皮带抽出来丢到一边,长腿蹬了三两下裤子也除去,两条光溜溜的腿挨着她,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起了鸡皮疙瘩。 别太贴心了男mama…… 默默地把特意留给她的内裤脱掉,慎名内心有些凌乱。不过看到靳可期期待的眼神后,她又打起了精神,决心要让客气先生没有客气的力气。 “唔……好久不见……” 靳可期目不转睛地看着慎名的roubang推进体内,上一次被打开是多久之前?他不记得,好像很久了。久久没被打开过的身体光是完全吃入身体就覆盖上一层薄汗了,他不禁懊恼坐办公室太久,现在的体力可能还不如当年。 慎名绝对、绝对不想承认自己听到靳可期和插进去的roubang打招呼时,脑子一片空白差点射了这件事。 被催眠的人是靳可期,但慎名也有些沉溺其中了。 那双长腿已经自觉地攀上了慎名的腰,催促似的磨她的后腰。慎名深呼吸调整了一下状态,这才在靳可期体内律动起来:“客气先生,你的里面还是这么喜欢我呢……” “啊、嗯啊……呜……是……” 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当然要好好招待你。靳可期想这么说,但被对他身体了如指掌的慎名好一通玩弄,只能从唇齿间溢出动情的呻吟。 “你啊……温柔又坦诚,可爱过头了吧?”慎名的手拂过右胸,在rutou处逗弄,“还记得这里吗?我和你说我从来没喝过母亲的乳汁,你就红着脸说钻研一下男人怎么产乳好来喂我……我很感激你这份心意。” 沉浸在浪潮拍打般和谐性爱的靳可期脑子不是很灵光,费了点时间才想起来后续:那天他说完就被眼睛亮晶晶的慎名扑倒在床上,脱掉衣服就是一顿吮吸,他初时有些疼痛,胸部酸胀麻痒,但很快转化为快感喷涌而出——是真的喷涌而出,奶水从他被叼着的那边rutou冲了出来,一滴不剩被慎名吞下肚。他脑袋发晕,想不明道不清,可是看到怀里女孩满足的笑靥他就把一切都抛之脑后了,只希望能再来一次让这笑容长久地挂在她脸上。 对,就像现在这样。 “咿呀!胸部好涨、好堵……慎名……帮帮我……啊啊啊!!” 熟悉的感觉穿透岁月降临在右胸,他第一时间向眼前人求助,慎名毫不含糊地把rutou含在嘴里吸吮,手指揉捏着乳rou加快进程,他呻吟着,努力挺胸将乳rou送到她手里。临界点看不见摸不着,堆蓄的酸胀感抵达后像被扎破的气球,疯狂地从乳孔倾泻而出,他抓紧床单无声地尖叫,只记得右胸那抹温暖不曾离开。 慎名品了品久违的靳可期的奶水味道,和当年一样好喝。 摸上臀rou的手唤回了靳可期的意识,慎名的话清晰地灌入耳中:“客气先生这里变化很大呢,以前又干又瘪,摸着硌手,现在变成软绵绵的一大团,可好摸了。” “那、那是因为我坐久了,屁股坐大了……嗯啊……你更喜欢现在的吗?” “都喜欢,不过现在的更喜欢一点点。这可是你努力的证明,你带领的谨喻集团比老逼登在的时候更上一层楼,你完全战胜了他的那一半劣质血统啊,可期。” “老逼登……” 靳可期被这个没听过的船新形容创闪了腰,司机慎名不仅不踩刹车,甚至还提速了。她的手指走到哪说到哪,把合租时光的情色回忆说得像天上有地上无那么美好,被拖进回忆的靳可期无力得像只小舟,被温和却绵绵不绝的浪拍得晕头转向。 “真怀念啊,那个夏夜我说想看恐怖片降温,一个jump scare你都害怕得不行还要坚持陪我看,在高潮部分被吓得破音却第一反应捂住我的眼睛……如果恐怖片成真,你也一定会想保护我的吧,胆小又坚强的客气先生。” 他记得那个夏夜,看完他不敢一个人睡,却也不好意思开口和慎名挤一个被窝。不料被子里藏了个人,笑嘻嘻地抱住他,说一个人睡不着要客气先生陪,被女孩看穿的羞窘胜不过欣喜,两人相拥一夜好梦到天明。 “啊,和你的roubang也有一段故事呢。刚合租时我还不太会清洗这里,告诉你后虽然你说教了我好久,叫我应该更有警戒心一点,但是下次洗澡时你说要一起洗,手把手地教我。你的那份温柔无以回报,所以学会后我就按你教的帮你洗了一次,你那时候差点把浴室的墙都给推了……” 那还不是你的错!靳可期想起来脸就发烫。慎名向他求助时那违背常理的男性性征把他吓了一跳,脑补了人体实验幸存者的一大串离奇设定,让他对慎名百般怜爱,所以即使孤男寡女不恰当,他也还是进入了她所在的浴室……好不容易把慎名教会,却被抓住分身彻头彻尾“清洗”,羞耻感让他崩溃,反复在慎名手里射精,慎名就会负起责任严肃认真地再洗一次……多么甜蜜的酷刑…… “唔……感受到了吗?你的媚rou像一张张贪吃的嘴一样吸着我不肯放……最开始每次做完你都要埋在枕头里哭,问你理由也不说,偶然发现你的搜索记录才知道你是在介意在床上的表现,还想偷偷买些玩具辅助。我和你保证真的有享受到,但你这家伙嘴上答应背地里还是在搜有的没的,真是气人又可爱。结果被我按在床上好好cao了一顿,那之后才消停——嘶!突然夹这么紧?水也不停地往外流……我都还没说到饼干呢,很久之前我说过一次喜欢这个牌子,那之后你就一直在办公室里备着了吧?把我的事放在心上,却不会邀功,不喜欢朴实大可爱靳总的人真是没眼光。” “哈……别、别说了……” “为什么?不是你要求边夸边做的吗?” 又是一阵耳鬓厮磨。体内的凶器始终配合慎名不紧不慢的语调抽送,黏腻的水声在靳可期耳中逐渐模糊成白噪音,心理上节节败退的靳可期承受不住地抽搐,但rou体永远悬在那一线,任他怎么讨好地扭动腰肢,慎名都牢牢地把节奏把握在手里。充实又空虚的感觉支配他,向慎名索求更多:“呜……慎名、慎名……已经够了……嗯啊!都说了够了……安全词——我要求使用安全词!” 看来是真的脑子一团浆糊了,慎名有些好笑地在他胸膛上落下一吻:“喂,我们又不是在玩什么另类SM,哪来的安全词?” 靳可期想要盯着她的眼睛来增强气势,无奈视力实在不太给力,他泄气地把头扭到一边:“现在开始有了!刚开始还说都会听我的……骗子……” 她好像确实这么说过。慎名尴尬地双手合十,努力做出一个恳切的表情,全然不顾自己狰狞的那玩意还插在人家xue里:“我错了,好可期,原谅我吧。这回我真的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心肠软的老好人绷了没一会就败下阵来,哼哼唧唧地抓着慎名的手臂撒娇:“先说好,再不听话我就要把你踢下去了……从现在开始,不要再说多余的话,专心干我的xue,要又快又狠——呜啊啊!!” 温和的浪猛然把他拍起,再落下已是身处海上风暴中心,喘不过气被托起,刚吸一口气又被迫沉溺,他不得不动用全身力量抗衡令人战栗的快感,可越是对抗越发觉其深不见底。纵然身下神志不清的靳总xue儿紧致火辣,慎名仍不贪恋,完美而忠实地执行他的命令,roubang像长枪被她舞的虎虎生风,把身下人cao得溃不成军。几百下?还是几千下?天地间只剩下彼此一样全心全意投入的性爱叫靳可期泪水涟涟,唯有紧紧蜷缩的脚趾说明主人确实是在享乐而不是受刑。 “呜……” roubang抽出到只剩guitou在内,然后如真正凶器般贯穿xue道,靳可期忍不住抽噎一声,手指在慎名的手臂上留下一道白色的抓痕。 啊,不会弄疼她了吧。靳可期慌张地想要收回手避免再抓到她,下一秒手被一个温软的物体捉住。 是慎名的手,他们正十指相扣。 “啊啊、哈啊啊!慎名,我要——” 紧密相连的手是最好的催情药,某种预感击中靳可期,他用泪水迷蒙的眼望向慎名,内心隐藏着自己也不了解的火热的渴望。 “好,一起去吧。” ——就是这个。 他像条被丢到岸上的鱼一样挣扎,腿却死死地锁住慎名不许离开。 guntang的液体在体内完成交换。 他慢慢地回归柔软。 “……辛苦了,要不要睡一会?我会等你醒来再走,要一直牵着手也可以。” 被畅快淋漓地榨完汁的慎名躺在靳可期身侧,她深知这位英俊总裁皮下自卑丧气的灵魂,提前把盾给叠好了。 “不,不睡了。现在睡过去会感觉梦境才是现实,现在的一切反而是我在做梦……” 靳可期有些神经质地拨弄慎名的手指,他是真的这么觉得的,从七年前和慎名相遇的那天开始,他好像就一直在断断续续地做梦。 “不对哦,在做梦的其实是我。” 轻飘飘的、有一点空荡的声音。靳可期花了点时间才意识到那是慎名在说话,语气和记忆里慎名的说话方式相去甚远,导致他黏糊糊的大脑卡壳了一瞬间。 仿佛说话的人心里有个填不满的洞,蕴满情感的风造访也成了呜咽。 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胡蝶之梦为周与?幽蓝色彩侵蚀了曾经看过的这段话,舞台和演员再次被掩盖—— 回到了他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