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河(我頌文mama。噩梦需要安慰的吧,mama。)
书迷正在阅读:与蛇悦(1v1,高H)、权臣的掌中蛟、蜜糖宝贝(NP,校园)、我重生的我装的(nph、蓬莱大仙、我心昏昧、一些炖rou的梗、我重生的我装的(nph )、和老公一起重生是什么感觉?[快穿]、恶毒反派的偏爱
晚上暴雨来得很突然,树叶被打得哗啦响,水汽轰一下贴满窗户。mama喊我去收被套枕套,他去把几盆小玉露挪回窗台:那是我前两天缠着他买的。mama说:“天气热,不好养活。”我说哦,其实已经在网上下单了,反正买回来他一定会管。 好几天没下雨了,我在窗台上还放了五六个无花果和几块橘子皮,我冒着雨扯下淋湿的被套团在怀里,再跑到张颂文身旁,他正在收拾窗台上的小玩意儿,还问我:“这几个无花果都没熟,你捡来干嘛?” “很香啊。”我头发尖儿滴下两滴水,mama用手腕给我抹去。我腾出手掰开一只,粉色的果rou间塞满籽,我先闻了一下,递给他:“真的,mama,清新的椰奶味儿,不腻。”他凑过来闻了一下:“嗯…是有点儿。那我还是给你放这。” 我点点头,把被套枕套铺到躺椅上晾着,走回去擦头发。我想说mama,那个味道,会让我想起你。你前几天还没回来的时候,我天天闻这个数日子。 躺下后mama把薄被盖到我身上,摸了摸我的脸就入睡了。风扇开了睡眠模式,因为mama不能吹冷风太久。我忽然想起小时候的蒲扇,布包的边经常被我抠到拆线,mama会拨开我的手,把掉了的包边缝好,说:“乖仔,小心划手。” 我脑子里回荡着mama多年前的声音,最终睡得像石头一样死,打雷都打不醒。不知道过了几个小时,我突然睁眼,天还黑着,身边的人却不见了。我坐起来听声音,除了雨声什么都听不到,厕所灯也没亮,刚想下床,却发现地上都是水,家里被淹了,我的拖鞋漂在水上。 张颂文在这时进来,端着扫帚要扫水,对我说:“你先别下床,我大概把卧室扫一下。”他穿着拖鞋,水都没到脚背了。而我只想问,mama为什么不开灯。 他好像听到了我的心声,紧接着道:“没事儿,你继续睡。”然后开始慢慢扫水,水纹反了点窗外的暗光,像有鱼在游。我说:“mama,你别扫了,早上就干了。”我只想跟他在一起,坐在床上,然后缠成一个人。 “那不行,你别管了,你睡吧。”他走过来要给我盖被子,我都多大了,mama却从来没变过。我心里一热,一把抓住他的手把他抱到床上,这下可好,mama的拖鞋和扫帚也在水上漂了。哪怕是都淹了,所有东西都在乱漂,只有我和mama在一起就好。 他生气地问我大半夜闹什么,趴在我身上说东西泡坏了怎么办。我告诉他,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啊,mama,雨还在下,你扫有什么用。张颂文被我按着接吻,我想尝一尝是不是有无花果的味道。mama显然不想跟我亲,张开嘴也没什么动静,我只能深深地吻进去,像要吃掉他。他被我搞得气喘吁吁,分开的时候嘴角挂着细亮的银线,就像无花果掰开时拉的糖丝。我抬头用舌尖舔mama的嘴角,被他一下子捏住脸:“闹够了吧,我要走了。” 我心里一慌,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一把把他抱住:“你去哪!”他指了指地上,说先去拿东西把门堵上,我说别堵了mama,想要你。 张颂文被我按在床上深深地后入,床板摇动发出的都是水声,好像我们在船里。他抓着枕头,yindao里又湿又热,软软的呻吟贴着我耳朵里飘走,我怕他人也飘走,想捅得更深,yindao深处包的yin液被我挤出来,随着激烈的抽插滴到床上。 我握住他紧攥的手指,贴在他耳边道:“mama,现在床也湿了,你听见没?”他被捅到敏感点,脸贴着枕头流着眼泪哭叫,yindao的软rou吸着不让我走,一边绞紧一边发抖。我起身按住mama的肩膀,yinjing大开大合cao进去,顶到敏感点蹭着不放,mama很快被弄到高潮,屁股高高翘着喷水,潮液都流到了大腿上。 “啊……嗯啊…啊……”mama前面的yinjing也抖着射精,他瘫倒在床上,我抽出来跟他趴到一起。张颂文抬起手摸我的耳朵,耳垂,突然问:“水淹到哪了?”我伸手往床下一模,水马上没过床了,我说mama,咱们到高处去。他睁眼看我,暖热的手心在我胯骨上摸,笑着道:“还硬着,不继续要了?我怕高,不想上去。” 可是床已经湿了,你不能不动啊。我冲他喊,他却听不见似的,依然温柔地对我笑。我想拉他跑,但水涨得太快了,mama的面容就像水中月,哗啦一下碎了。 我的恐惧到达极限,脑子一炸,醒了过来。风扇,风扇还在转,水呢。我慌慌张张坐起来,脚踩到地上,凉的,干燥的,什么都没有,拖鞋都还在。一只手握住我的手腕,我猛地回头,啊,mama也还在。他还闭着眼,抓着我,慢慢道:“怎么了…做梦了?” 我想快点儿回答没有,但怎么都缓不过来,呼吸急促,几乎是喘着道:“嗯…没什么…我去厕所。”我踩到地上还觉得不真实,几乎不敢踏出去,我开灯,洗脸,对着镜子终于清醒了些。走出来才注意到雨早就停了,风很凉快。 嗯……可能蚊子又多了。我把电蚊香插好才躺下来,看mama闭着眼睛,就非常缓慢地挪动身体,想离他近一些。结果我一凑过去他就贴过来和我面对面,等了几秒才道:“乖仔,做噩梦了?” “啊?…没有啊。”我随便答道,不想告诉他我混乱的梦,说不出口。张颂文嗯了一声,又问道:“想什么呢?有什么不好说的?” 我深呼一口气:“没有……我就是不想…见不到你,”我低头埋进mama的肩膀,眉头紧皱,“我梦见,嗯……下雨了,雨进到家里,你要扫我不让你去,然后,然后家里被淹了…” 然后就没了,我低声道。他听了凑过来抱着我的背轻拍:“好了,没事了,乖仔…”我也抱紧mama贴进他怀里,他却突然一顿,手摸到我还硬着的裤裆:“你…怎么搞的?做噩梦也这样。” 我往回缩了缩,说我不是,我没有。mama弯起腿拿膝盖蹭着我半硬的yinjing,说:“这么明显,还说没有?”他想了想,勾住我的脖子,轻声问道:“要不要?”我下面被mama勾得全硬起来,但想还是半夜,硬忍着说不要了,睡觉。 “我不想早起……你快点。”mama自己踢掉睡裤,露出薄薄的内裤转了个身等我扒掉。我还想着刚才的梦,下意识掐着mama的腰,把他面朝下按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内裤被我脱掉,露出后面闭合的yinchun,没开灯我也知道那里长什么样。我手指沾着口水磨mama的阴蒂,打了几圈那里就硬了,再捏几下,他就膝盖发抖,跪都跪不住,呻吟声在安静的夜里特别明显,被摸了两分钟不到就高潮了。 “啊!…啊……”张颂文的叫声都埋进枕头里,跟梦里几乎一模一样,yin水像河一样淹没我的手指。我醒了醒神,两指插进去到底,来回抽插几十下,插得yindao口的软rou都发软,轻轻一带都能带出一圈。mama受不了就来推我的手:“可以了……快点,还想睡……” mama被我抱进怀里进入,面对面才让我安心了些。他好像还有点困,呻吟含在嘴里模模糊糊,被顶到敏感点才抓着我肩膀叫起来。我手掌抓紧那两团丰满柔软的臀rou,怕他跑了似的狠狠cao进去,guitou碾着敏感点不动,yinjing被绞得更紧。“啊啊!…唔…别……”mama哭叫出声,叫我不要这样,yin水流个没完,yindao里也跟下雨了似的。我听了他的,蹭过敏感点深深顶进去,再往前就是zigong口。 我按住mama的腰,guitou来回刮着那个敏感的rou环,他使劲咬住我的脖子,在我不断的摩擦之中陷入高潮,yindao喷着水还紧紧把我吸住,忍耐不住的呻吟声全挂在我耳边。mama高潮完还在我怀里痉挛发抖,我想着不要去洗了,抽出来用guitou磨他温热的大腿根,然后全射在那里。 身体一放松,我才真正醒了,趴在mama怀里不想起来。他抱着我捏我的后颈,声音都哑了,在我耳边道:“真要命……现在好了没?”我点点头,嗯了一声,扯开纸给他擦干净。收拾完也不想睡了,我侧着脸看mama闭着眼睛,他的手还不忘抓着我的手。我看了很久,等天都亮了,才贴着mama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