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是生性yin荡
书迷正在阅读:【代号鸢·刘辩】木梳、【代号鸢GB】扣扣我的妖妇mama、代号鸢男同床都摇塌、阿河想娶老婆(女攻gb)(NANA同人)、感官动物、月亮染(NP/H)、柠檬汁、没钱没权别睡小寡妇(NP高H )、总裁的败北【GB】、许枷的许寂(1V1高H)
犬大将意识到什么,癫狂的神情有了丝清明,他看着身下沉迷在欲望里的杀生丸,那极尽sao浪的表情,还有这具正在被自己侵犯的yin荡身体,心间骤然一紧——杀生丸他不对劲! 杀生丸只觉得自己快被这汹涌的快感溺毙。他摇着头,如泄的银丝散乱铺开,鎏金色的瞳眸在长睫下溢出无尽媚色,轻启的檀口不自觉地流出涎水,赤裸的身躯被情欲和快感催出yin糜的潮红,后xue更是软烂水红,饥渴地翕合着,仿佛永远也吃不饱、满足不了一样。 犬大将眸中的鲜红欲滴的血色逐渐浅淡,最终彻底清明,恢复金色。 杀生丸,很不对劲! 犬大将盯着眼前已经完全被情欲控制住的长子,脑中不由回想起幼时的他。 杀生丸仿佛从出生时就和别的婴孩不一样,极少哭闹,待到能说话后,更是从来不曾无理取闹过,更别说哭泣撒娇。少年时的他更是一张俊脸整日冷冰冰的,除了临别前他向自己要丛云牙和铁碎牙那次动了怒,他从没有没有任何情绪被表露出来过。再后来,自己去世了。等到再见面,虽然杀生丸似乎多了些仁慈,但是那份清冷的气质却更甚当初。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几乎没有什么情感波动的杀生丸,每当他到了床上,就会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欲望强烈,浪荡不堪。他的嘴里总能吐出即便是犬大将都觉得面红耳赤的呻吟,而且一次比一次更疯狂,就像中毒了一般。 “嗯……快点……啊……父亲……不要停……”杀生丸感觉到后xue里的巨兽渐渐停下了攻击,饥渴的密xue再次有了又酥又痒的空虚,他忍不住回头哭求,音色沙哑,“给我……唔……saoxue好痒……要吃大roubang……嗯……父亲……求你……cao我……啊啊……” 犬大将看着身下的杀生丸被情欲折磨得yin态毕现,心下又惊又惑,但那入骨的求欢依旧让他热血沸腾。他努力咬牙忍耐着冲动,对杀生丸说:“杀生丸,你不太对劲。” 杀生丸不明白犬大将什么意思,但身体里的欲望让他很难集中思绪,现在的他不禁后庭的saoxue酥痒难耐,连rutou都有种麻痒感,口中的舌头寂寞得需要被狠狠舔吸,他回过头,满目祈求:“父亲……给我……啊……我好难受……呜……想要您用力cao我……唔啊……捏我的rutou……咬我的舌头……啊……求求您……给我……我会死掉的……呜呜……” yin媚的话语一句句将犬大将的理智挑断,杀生丸扭动磨蹭的腰肢似乎更是让他快被yuhuo焚烧。犬大将再一次红了双目,他俯身趴在杀生丸光洁的背上,双手捏住那凸起发硬的乳珠,然后杀生丸伸着舌头、淌出涎液的唇,狠声道:“如你所愿!” “唔……嗯啊……”杀生丸一声喟叹,口中的舌头和犬大将的舌头纠缠搅拌在一起,胸膛前微微隆起的胸肌被一双大手整个儿包裹住,然后被粗糙的手指狠狠揉捏掐弄,瘙痒的yinxue也再次被粗长的roubang猛烈地抽插捣弄,整个身体都被快感包裹,让他欲仙欲死。 犬大将用力cao弄着身下俊美的人,胯间的性器被那发水的蜜xue紧紧吸裹,一层层软rou叠峦绞缠,真真是那男儿的温柔乡、芙蓉怀。 昏黄的烛火照耀在床榻上跪叠在一起的两具赤裸的身体上,交姌的姿势令他们看上去如同一对野合的野兽,激烈地抽插动作彰显着原始本能——只有欲望的性交。 “啊啊……太快了……唔……受不住的……嗯啊……好涨……嗯……太深了……要被插坏掉了……呜啊……父亲……呜……父亲……” 犬大将带着血丝的瞳眸越发深邃,杀生丸的放荡癫狂让他又亢奋又激动,只恨不得将他插烂捣,再揉进身体里再也离不开、分不得。 只是,那血色下始终有着一抹清醒的金色。犬大将纵然爱极了这样的杀生丸,却也不愿用他的身体性命做筹码——这始终不像是他的本性,必须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是……自己还有时间来查清楚吗? “啊啊……不……不行了……唔啊……要到了……啊……父亲……饶了我……呜呜……饶了我……啊……” 杀生丸突然高喊,身体里不断累积的快感终于到达了顶峰,后xue开始疯狂收缩,同时分泌出更多的yin液,在高速的抽插撞击中飞溅四射,更多的则被皮rou间的快速分合拍打中变成黏腻的白色粘沫。 “嗯……杀生丸……等我……”犬大将粗重地喘息着。yinxue的骤然绞缠让他也有了射精前的高潮快感。 “啊啊——” 极致的快感让杀生丸两眼翻白,他双臂僵直地撑着地面,高昂起头颅,身下巨大挺硬的白嫩玉茎从铃口喷射出乳白色的jingye,将整个小腹都洒满浊液,然后再稀稀拉拉滴落在身下的白色被褥上,后xue同时喷洒出大量的yin液,浇筑在紧紧卡在甬道里的性器上。 “唔——都给你!” 犬大将同样低吼出声,临近喷射的roubang被杀生丸后xue高潮时倾泻出来的yin液浸泡着,敏感到极限的guitou精口打开,guntang的jingye一股接一股地喷射出来,浇洒在痉挛颤抖的rou壁上,烫得杀生丸一阵阵颤抖惊叫。 待到犬大将射精结束,杀生丸终于体力不支地瘫伏在了榻榻米上,红润的嘴唇张开,随着大口大口的喘息,整个身体都在起起伏伏,看上去如同刚刚经历了一场狂风暴雨后的花朵,娇喘连连、形容憔悴。 犬大将缓缓抽出杀生丸后xue里已经完全软下来的性器,看到那饱受摧残的花xue由于被撑开的时间太久而无法及时闭合,大张着一个圆洞,里面水嫩红润的xuerou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时不时吐出掺夹着yin液的浊精,又yin糜,又可怜。 犬大将的太阳xue突突的跳着,金色的瞳孔里再次燃起薪薪之火,然而他并没有再做什么,只是躺在杀生丸身侧,然后伸手将人捞进自己怀里。 虽然已经结合很多次,但裸体相拥的感觉依旧让两人舒适不已。 “杀生丸,你有没有什么不对的感觉?”犬大将伸手抚平杀生丸有些毛躁的发丝。 “什么?”杀生丸疑惑地看着犬大将。 犬大将严肃了神色,他看着杀生丸的眼睛,沉声说:“我觉得你不对劲。” 犬大将觉得杀生丸陷入情欲时的样子有些熟悉,但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熟悉在哪。 杀生丸闻言,长眉微蹙,鎏金色的眸子闪过疑惑,但依旧很认真地想了想,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道:“我不明白父亲的意思。” 犬大将抿了抿唇,犹豫着要怎么说,最终还是开了口:“我觉得你……咳咳……你在床上的反应太激烈了。” 杀生丸一怔,而后才反应过来犬大将的意思,俊美的脸庞骤然冷了几分,只是耳尖悄悄红了起来,然后他再一次认真地回想和自己在性事上的表现,然而,越想表情就越严肃冰冷,最后甚至身体都在微微发抖。 犬大将知道杀生丸也发现不对了,看到长子透亮的鎏金色眸子里染上一丝微不可查的恐惧,忙搂紧他,低声安慰:“别怕,杀生丸,跟我说说,你有没有不舒服?” 杀生丸摇了摇头,说:“没有。我……我不知道。之前,和犬夜叉做的时候我不是这样的……后来、后来是奈落,好像就有些不对了。” “然后……”杀生丸看向犬大将,顿了下,继续说,“然后就是您。我……我控制不住自己,那感觉太、太强烈了,我、我……” “杀生丸,冷静,”犬大将吻了吻杀生丸的额头,然后分析道,“你刚才说和奈落做过后才开始不对劲的?” 杀生丸也是一愣,而后掉头,说:“您的意思是,奈落对我做了什么?是毒?” “毒?!”犬大将突然一惊。 他想起来了!他想起来为什么杀生丸的反应那样熟悉,因为,他曾在另一个人身上见到过——西王后。 犬大将震惊极了,他怎么也想不到,他与西王后都以为祛除的yin毒竟然一直都在杀生丸的体内,不,或者说,成为了杀生丸的一部分——融入骨血里的本性。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甚至连西王后自己都还没意识道自己的腹中已经有了一个小小的生命。她遇到了龙骨精——犬大将的宿敌。一场大战,西王后最终身负重伤和剧毒。危机时刻,犬大将赶来救下了她。虽然西王后用妖力逼出了大半毒液,但那龙族的本性yin毒却极为刁钻狡猾,根本无法用妖力拔除,只能通过性事来解毒。或者说,那根本不是毒,只是一抹强烈地yin性——龙之本性。数夜交合后,西王后恢复了往日的玩世不恭、清冷无情,再后来,两人知道了杀生丸的存在,虽然也担心过龙骨精的剧毒,但见到出生后的小婴儿健康强大,也就淡忘了…… 犬大将眸色幽深而复杂地看着怀里的长子,他怎么也想不到,几百年前的祸事竟然真的波及到了杀生丸。 “父亲?”杀生丸唤了一声久久沉默的犬大将。 “杀生丸,我有话对你说。”犬大将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杀生丸的脸颊,他很自责,因为自己的一时大意让杀生丸莫名其妙带了yin性,他很疼惜,那样月华一样俊美清冷的杀生丸因为这一场场被迫的情事而越来越疯狂。 犬大将在西王后中毒时就已经查询过,这龙族的yin毒若是不曾有过闺房密事,便也没什么事,可一旦有了,就只能通过性爱来解毒。而龙族生来性yin,若是骨血里有这yin性,便会如龙族一般比常人更渴望那性爱欢愉。 杀生丸闻言沉默了许久。 “父亲的意思是,我生性yin荡?”杀生丸鎏金色的眼眸里闪烁着暗光,他平静地说着,音色清冷而淡定,“因为我在母亲腹中尚未成型,所以这yin毒入了我的身体,成了我的骨rou血液,所以,它已经不是毒了,而是我骨子里的带着的本性。” “不,不是。杀生丸,你不是……”犬大将听得心疼,他的杀生丸、他的长子,怎么可以因为自己曾经的过失而这样自毁。 可是,他说的都是事实啊…… 杀生丸此刻的情绪很低沉复杂,有着愤怒,有着不甘。他闭上双眼,长眉紧蹙,薄唇抿成一条线,微微颤抖的右手握成拳头抵在眉心,将整个脸遮去大半。 犬大将看着杀生丸的模样,眸色深邃。杀生丸,那么强大而完美,他相信,这世间没有什么能让他屈服失败,即便这困苦灾难源自他自身。 烛光逐渐微弱,室内也变得幽暗。寂静的房室内只有那清浅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不知何时,烛光熄灭,金色的晨曦洒金室内,清脆的莺啼如琉珠坠玉盘。 又是新的一天。 犬夜叉依旧隐在高大葱郁的灌木中,他双目红得浓稠,锋利的獠牙阴森惨白。他没有动,甚至连呼吸都隐蔽地收缓。他在等,等待那个强大恐怖的雄兽离去或虚弱,他才能夺回属于自己的珍贵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