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与桨14:过界(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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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与桨14:过界(微h)
今日聂方舟格外配合,都不用他哄着张嘴,凑上去她已经乖乖启唇。
没有微涩的烟味,想起来好像有一段时间没看到他抽烟了,江楟说过他没有烟瘾,抽烟纯属为了装酷。
吞吐烟雾,一张脸变得朦胧,眼神带上七分冷漠三分忧郁,每一个动作都精心设计,要惹多少女人尖叫与青睐。
他乐在其中,可惜聂方舟不喜欢。
无所谓,几两尼古丁产生的化学反应不足以与她媲美,她的味道才是真正的一口上瘾,没有任何办法。
吮吸啃咬,骨头都痒,渐渐挖空脑袋。
聂方舟吞咽一口,两人侧头辗转换方向,缠缠绵绵,只留一丝换气的机会。
江楟压在她身上,严丝合缝,根本没法忽视身下曼妙曲线,身子腾起一些,鬼鬼祟祟地,留出一丝作案空间,谁知反而给了聂方舟反应过来的机会,对上惺忪的眉眼,一愣,及时又堵了上去,一口一口舔吻,亲到她迷糊,喉间泛出小兽哀鸣。
手趁她不备探进去,摸上腰间的皮肤,细腻得连指尖都要打滑,一不小心滑到上面,握住她一端颤颤巍巍的乳———
聂方舟身子一颤,睁开眼对上他的调笑:
“怎么讲大话?明明穿在身上了。”他舔了一口她的嘴角,“穿的哪一件?”
手里捏了捏浑圆挺翘,薄的一层能感受到她不寻常的体温,一团绵软,即将融化在他手心。
“蕾丝的?”他笑,“阿Chou好眼光……”
他想看看是什么颜色,压低了声音请求,身子已经钻下去,不给人反驳的机会。
聂方舟曲起腿抵触,“不行”二字没有一点份量。
江楟已经挪到她腰间,脸贴着她揪住衣摆的手:“为什么不行,总归已经给我看过。”
那一次纯属意外,一个忘记锁门,一个从不敲门,推开门误打误撞,晨光中敞露的身子被第二个人看见,化作一缕消不散的执念,时时刻刻萦绕在他心头。
[反正都看过了],方舟有一瞬间的松懈,被他钻住空子,抓住她的手,念出蛊惑咒语:
“你注定是我老婆,不给我看给谁看。”
哪有注定这一说,未来的事又有谁能算得准。
方舟当即就想反驳,又害怕话说出口他转头就将她赶出门,让她自生自灭,依旧被那群人sao扰,夜里不敢开灯,天黑不敢闭眼,永远活在阴影里,这才是能预料到的结局……
江楟已经挪开她的手,抓着衣服下摆一寸一寸往上卷,低头,微凉的唇落在她小腹,一路绵延而上。
太无赖,无视她的原则和底线,感受到她因为紧张而产生的起伏。
少女未经人事的上半身裸露在空气中,白色蕾丝包裹乳rou,白得晃眼,他尺寸掐得准,胸衣稳稳托住每一寸rou。
导购小姐没有骗他,若隐若现,sexy到头,顶端露出一点点红,那抹颜色诉说她的生涩与娇嫩,美得无所畏惧,一点也不知道这一抹放荡的纯白对男人的杀伤力,好无知,要被人揉碎在手心———
江楟用虎口托着,手中一下失了力道,聂方舟低呼说疼,脸上的红瞬间晕染到眼眶,江楟木了几秒:
“谁让你一对波长成这样。”他不敢看她,低着头,手上轻了些,“这样还疼吗。”
聂方舟差点讲不出话:“你别……你别揉了。”
也不知他听没听见,嘴里正嘀咕:“好漂亮,明天我再去找那Sales,让她帮我把所有颜色都打包,阿Chou你每天换着穿给我看……”
越说头埋得越低,嘴唇碰到她的锁骨,轻轻抿一下就是一个红印,越往下越柔软———
“阿Chou啊……”他低喊,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我想吃……”
欲望无穷无尽,永远没有满足的一刻;请问电影已经播到哪一幕,是温情还是凄凄,无人关心,剧情再精彩,也不及眼前的引人入胜。
可惜聂方舟总在这时候突然捡起自己的底线,醒过神,推开叫停。
她原本只是想着穿在身上,出来等合适的时机,凑在他耳边偷偷告诉他,哄他开心;最多最多,隔着衣服摸一下,玩欲擒故纵,吊他胃口的低级游戏。
谁知道现在这一步,一不小心被他掀开衣服看光,过足手瘾,一对波要被他揉散,舌尖已经舔到她胸口……
绝对不行,聂小姐端起原则,划出一道警戒线,可做的不可做的,一清二楚,谁也不能过界,仿佛刚才迷失昏头的不是她自己。
聂方舟一把推开他,侧过身面对墙,低头整理衣物。胸口还沾一点他的口水,风扇吹过来,凉意往她皮肤里钻。
可怜江楟一人,整个人像是被人丢进油锅,翻来覆去地炸,躁动难安。
两人蜷缩在一张紧窄的沙发上,空间勉强,江楟胸膛贴着她的后背,长腿挤在她腿间,他已经小声哀求过几句,无果,身前人小小一团心却比金刚石还硬。
“方舟……”
他灼热的气息呼在她耳后,像野兽的低吼,许久缓不下来,身子还一个劲往她身上贴,后腰的东西让聂方舟酥掉半边身子,她有点害怕。
“你别这样……”她马上就要呼吸不过来,这几平米的氧气都被他夺走。
好热,后背的衣服被浸湿,不知道是谁的汗水。
“我硬得要爆炸,”江楟说,“你帮帮我。”
“我不要……”她瑟缩。
“用手,用嘴,你中意哪一种?我都可以。”
聂方舟更蜷缩身体。
“或者我现在直接rou你,你自己选。”这阵子聂方舟摸索他的同时,江楟也略微了解了她一些。
典型的吃硬不吃软,超级恶劣。关键时刻不能跟她妥协,只能威胁恐吓。
“我更倾向后者,cao到你下不了床,没有一点力气再跟我玩游戏。”
聂方舟被他翻了个身,面对面,一只手被他带着往下,摸进他宽松的运动裤里。guntang贴住她手心的那一刻,激动地跳了跳,他舒服得出声。
柱身盘旋凸起的青筋贴合她的手心,聂方舟已经不敢呼吸。
江楟在她面前从不收敛,在家经常就穿个四角裤晃荡,可她从来不敢往那里看一眼,更不用说摸,以前那东西抵住过她臀缝、小腹、后腰,她从来不敢想……
“就这样……”手带着她动,从根部到顶端,再回到根部,摩擦中凶器越来越烫手,烙在手心,逐渐涨到她握不过来———
江楟喟叹一声,亲昵地含住她的唇,问她手怎么这么软。
聂方舟眼眶泛红,脸色涨得要滴血,拧着身子磨了磨腿根,很奇怪的感觉。埋在他颈间,千万不敢低头看那里一眼,她大概知道长什么样,在生物书上见过……
江楟摸摸她的头,突然笑着说:“我今天碰见,连大虾都有人给他打手枪,我没有……”
聂方舟声音闷闷:“你也可以去找她们,花钱买享受,说不定人家还不收你的钱,心甘情愿,我不介意。”
说话间一呼一息喷洒在他颈间,嘴唇无意贴着他凸起的喉结。
江楟咽了口水:“不介意?我找了她们你还让我碰么。”
“因小失大,我才没那么蠢。”
“再说她们怎么跟你比,一双手软得没有骨头,花多少钱也买不来的享受……”
聂方舟仰头等他:“你去死!”
手上用力,江楟小腹一紧,低声呻吟,抓住她的手,更往她手心里钻。
“可惜你只给我一人,将来也只向我敞开腿……”
聂方舟甩手要罢工,江楟立刻抓住她的手腕。
行行好,现在松手他的大rou立刻就要爆炸,将来没法再同她恩恩爱爱———
“摸我……”
说完含住嘴不再说话,只做唇齿间较量。
手上动作完全没有一点技巧,只是提供他摩擦,撸动,不如他平时自给自足。只是一想到方舟握住他那里,一身热血都沸腾。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心渐渐麻木,方舟要被他亲到缺氧,仰头透气,江楟顺势埋到她颈间,嘬吮轻咬皮rou,含住她耳垂,轻轻夹在牙关研磨,听她细微错乱的呼吸。
其实没有多久,电影都还没结束,江楟在她手里已有投降的趋势,他抓住她的手腕,攥着她快速撸动,含糊不清再说什么,叫她方舟,叫她BB,说明天就要同她去登记结婚,要方舟立刻做他的新娘。
无关年龄,男人在爽得时候什么话都能说出来;有关年龄,可惜他们未满十八,去登记结婚别人只当他在过家家。
聂方舟要他去同自己的右手结婚,以后少来sao扰她;他一口咬在她锁骨,guitou顶住她手心,呼吸停滞瞬间射满她一手。
聂方舟全身僵硬,感受粘稠冲刷她的手心,满脸通红。
江楟胸膛起伏,眼神有些涣散,与她汗湿的额头相抵,又轻轻问一遍:
“什么时候才让我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