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兔,毛毛虫劝告和柴郡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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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是老鼠朗姆改变主意,回来讲完它的故事。江户川柯南想。 原来是那只黑兔,又慢慢地走回来了,它在刚才走过的路上焦急地到处审视,好像在寻找什么东西,爱丽丝还听到它低声咕噜:“可恶的琴酒呵!黑衣组织,唉!我亲爱的jiejie呀!我的爱马仕包包呀!他邪笑着一定会把我的下属干掉的,一定的!就像雪貂是雪貂那样千真万确!我是在哪儿丢掉的呢?” 江户川柯南马上猜到它在找自己掉的东西,于是,他也好心地到处寻找,可是找不见,自从他在池塘里游荡以来,好像所有东西都变了,就是那个有着玻璃桌子和小门的大厅也都不见了。 不一会,当江户川柯南还在到处找的时候,兔子看见了他,并且生气地向他喊道:“你在外面干什么?马上回实验室给我拿一双手套和一件外套来。赶快去!”江户川柯南看她这么着急,顾不得去解释她的误会,赶快按她指的方向跑去了。 不对,跑在路上的江户川柯南想,我又不知道她掉的是什么,我怎么找? 很显然,江户川柯南傻了。(肯定。) “她把我当成她的助手了,”他边跑边对自己说,“它以后发现我是谁,会多么惊奇啊!可是我最好还是帮它把手套和外套拿去——要是我能找到的话。”他说着到了一幢整洁的大楼前,门上挂着一块明亮的黄铜小牌子,刻着“Sherry”。 他没有开门就进去了,这门没关。 他急忙往楼上跑,生怕碰上真的助手,如果那样的话,他在找到黑兔要的手套和外套之前就会从这个实验室里被赶出来的。 这时,他已经走进了一间整洁的小房间,靠窗子有张桌子,桌子上正像他希望的那样,有一件外套和两、三双很小的白皮手套,他拿起外套和一双手套。正当他要离开房间的时候,眼光落在镜子旁边的一个小瓶上。 这一次,瓶上没有“喝我”的标记。但他却拔开瓶塞就往嘴里倒。 我真是疯了,他想,“但是我每次吃或喝一点东西,总会发生一些有趣的事。所以我要看看这一瓶能把我怎么样,说不定会把我毒死。”他开了个小玩笑,“我真希望它会让我长大。说真的,做我现在这样一点儿的小孩,真厌烦极了。” 那小瓶真的照办了,而且比他期望的还快,他还没有喝到一半,就感到非常不舒服,他攥紧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他的心脏剧烈跳动,整个人恍惚着再次失去了意识。 —————————— 工藤新一醒来,拿起身边的外套和一双手套,离开了实验室。 工藤新一来到河边,黑兔早已不见了踪影,他只好将外套和一双手套放在河边。 “在家里多舒服啊,”工藤新一想,“在家里不会变大变小,也不会被老鼠和兔子使唤。(?)我希望我不曾钻进这个兔子洞,可是……可是这种生活是那么离普,我还会变成什么呢?我还能变成什么呢?读童话时我总认为那种事情永远不会发生的,可现在自己却来到这童话世界了,或许我应该写一本关于我的书,应该这样,写一本小说。”她又伤心地加了一句:“至少这事没人会信的。” 是的,工藤新一已经反应过来了。这个世界太离谱了。一点都不柯学! “可是,”工藤新一想,“不会有人有比我更精彩的经历了!这倒是一个安慰,我永远不会成为茫茫众生了。但是这样的事情谁信呢。唉,这放以前有人跟我说我都不会信!” 他听到了一个声音。 “嘿,嘿!”那个声音喊道,“谢谢你,你旁边是我的东西!”然后一连串小脚步声传过来了。工藤新一知道这是兔子来找他了,他向兔子打了声招呼。 “你好!兔子小姐!你的东西。”工藤新一说道。 “谢谢你,还有,我叫宫野志保,很高兴认识你。”兔子,不,是宫野志保说道。 两人聊了一会,宫野志保回实验室了。 工藤新一突然发现远处来了一群黑衣人。 “是来抓我的,”工藤新一想,他躲在草丛里等了一会,直到听见黑衣人的脚步声传到窗下,他突然伸出了手,在空中拉了一把线,虽然没有看到任何人,但是听到了摔倒了的尖叫声,和打碎玻璃的哗啦啦的响声,根据这些声音,他断定有黑衣人掉进玻璃温室之类的东西里面了。 首先,他听到一片叫喊:“阿夸维特飞出来啦!”然后是科恩的声音:“喂,篱笆,篱笆那边的人,快,快抓住阿夸维特!”静了一会儿,又是一片乱嚷嚷:“抬起他的头……,快,白兰地……别呛着了他!怎么样了?老伙计,刚才你碰见了什么?告诉我们。” 于是,工藤新一吞了一颗ATPX-4869,当即明显地迅速缩小了。在没有人注意的时候,就跑出了屋子,她见到一群小动物和小鸟都守在外边,那只可怜的小壁虎——阿夸维特在中间,由两只豚鼠扶着,从瓶子里倒着东西喂他。当江户川柯南出现的瞬间,它们全都冲上来。他拼了命,总算跑掉了,不久他就平安地到了一个茂密的树林里。 “目前的第一件事,”江户川柯南在树林中漫步,他看向水里的自己,对自己说,“是把我变到正常大小,而第二件就是去寻找那条通向可爱的小花园的路。这是我所有的计划了。” 听起来,这真是个卓越的计划,而且安排得美妙而简单,唯一的困难是他不知道怎样才能办成。 哈! 江户川柯南想。 正当他在树林中着急地到处张望时,他头顶上面传来了尖细的犬吠声。 他赶紧抬头朝上看,一只大的叭儿狗,正在瞪着又大又圆的眼睛(?)朝下看着他,还轻轻(?)地伸出一只爪子,要抓他。 “你是谁!”江户川柯南说。他看起来很冷静,但是实际上,他心里吓得要死,因为这只狗看起来会咬人。 他几乎不知道该怎么办,拾了一根小树枝,伸向小狗,想赶小狗走,可那只小狗却立即跳了起来,向树枝冲过去,假装要咬,江户川柯南急忙躲进一排蓟树丛后面,免得给小狗撞倒,他刚躲到另一边,小狗却停下了脚步。 “你好。”小狗说,“我叫赤井秀一。” 这是我逃跑的好机会,江户川柯南想,于是他转身就跑了,一直跑得喘不过气来,小狗的吠声也很远了,才停了下来。最后它在很远的地方蹲坐了下来,喘着气,舌头伸在嘴外,那双大眼睛也半闭上了。 江户川柯南靠在一棵毛茛上,用一片毛茛叶搧着休息时说,“我应该吃或者喝一点什么东西了,可是该吃喝点什么呢?” 确实,目前最大的问题是吃喝点什么呢?江户川柯南看着周围的花草,没有可吃喝的东西。 不过,在离他很近的地方长着一个大蘑菇,差不多同他还是工藤新一时一样高。他打量了蘑菇的下面、边沿、背面,还想到应该看看上面有什么东西。 他踮起脚尖,沿蘑菇的边朝上爬,立即看到一只蓝色的大毛毛虫,正环抱胳膊坐坐在那儿,安静地吸着一个很长的水烟管,根本没有注意到他和其它任何事情。 毛毛虫转过头,和江户川柯南彼此沉默地注视了好一会。最后,毛毛虫从嘴里拿出了水烟管,用慢吞吞的、瞌睡似的声调同他说起了话。 “你知道你是谁吗?”毛毛虫问,这可不是鼓励人谈话的开场白,江户川柯南突然觉得有些挺不好意思地,他回答说:“我……眼下很难说,你好。”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呢?”毛毛虫严厉地说,“你自己解释一下!” “我没法解释,”江户川柯南说,“这种事情完全没有办法解释好吗。” “我听不懂。”毛毛虫说。 “我不能,也没有办法解释得更清楚了,”江户川柯南非常有礼貌地回答,“因为我压根儿不懂,也不记得,但我认为,一天里改变好几次大小是不是正常的。” “唉,也许你还没有体会,”江户川柯南说,“可是当你必须变成一只蝶蛹的时候——你知道自己总有一天会这样的——然后再变成一只蝴蝶、我想你会感到有点奇怪的,是不是,大概,我想我还是没有办法解释。” “是吗?一点也不。”毛毛虫说。 “哦!好吧,可能你的感觉同我不一样,”江户川柯南说,“可是这些事使我觉得非常奇怪,不,不是奇怪,是离谱。” “就你!”毛毛虫轻蔑地说,“你是谁?” 于是这句话又把他们带回了谈话的开头,对于毛毛虫的那些非常简短的回答,江户川柯南颇有点不高兴了,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敢发火,他只能挺直了身子一本正经地说:“我想还是你先告诉我,你是谁?” “哦?为什么?”毛毛虫说。 这又成了一个难题:江户川柯南想不出任何比较好的理由来回答它,或者说,他认为自己说不过毛毛虫,而且看起来,毛毛虫挺不高兴的,因此江户川柯南转身就走了。 “回来!”毛毛虫在他身后叫道,“我有几句重要的话讲!”这话听起来倒是很重要的,于是江户川柯南回来了。 “别发脾气嘛!”毛毛虫说,“不好意思。” “就这个话吗?”江户川柯南忍住了怒气问。 “不。”毛毛虫说。“你等我想想。” 听了这话,江户川柯南想,反正没什么事,不如在这儿等一等,也许最后它会说一点儿值得听的话的。有好几分钟,她只是喷着烟雾不说话。最后它松开胳膊,把水烟管从嘴里拿出来,说:“你认为你已经变了,是吗?” “我想是的。”江户川柯南说。“我平时知道的事,现在都忘了,而且连把原来的身体保持十分钟都做不到。” “你忘了些什么?”毛毛虫问。 “我已经忘了我忘了什么了,”江户川柯南说,“我现在只记得我是谁了,说不定变小的副作用是认知障碍呢,我不知道,我都忘了。” “是吗。”毛毛虫说。 “我也怕是忘了,”江户川柯南羞怯地说,“有些东西已经变了。” “分析从头到尾都错了,”毛毛虫干脆地说。然后他们又沉默了几分钟。 毛毛虫首先开腔了:“你为什么会想大小呢?” “唉!这个我不知道,我也给忘了,所以现在什么大小我倒不在乎。”江户川柯南急忙回答,“可是,一个人总不会喜欢老是变来变去的,这你应该是知道的。” “我不知道。”毛毛虫说。 江户川柯南不说话了,他从来没有遭到过这么多的反驳,可能遭到过这么多的反驳,但他已经忘了,他感到自己要发脾气了。 “你满意现在的样子吗?”毛毛虫说,“这样的大小。” “哦这个,如果可以的话,我当然想再大一点,”江户川柯南说,“像这样一年级小学生的高度,看着太可怜了。” “我觉得这正是一个非常合适的高度。”毛毛虫生气地说,“我很满意。” “可我不习惯这个高度!”江户川柯南可怜巴巴地说道,同时心里想:“我希望她可别发火!” “你会习惯的!”毛毛虫说着又把水烟管放进嘴里抽起来了。 “好了,我的确该走了。”毛毛虫说,就好像江户川柯南在问它似的说完了话,一刹那就不见了。 江户川柯南下了蘑菇。 蘑菇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毛毛虫又出现在蘑菇上,她的胸前挂着一个姓名牌——“工藤有希子” 。 走在路上,江户川柯南想,不管怎样,现在我都不能回到自己原来的大小了,那么下一件事情就是去那个美丽的花园。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哪儿。他说话间来到了一片开阔地,这里有一间四英尺高的小房子。 “别管是谁住在这里,”江户川柯南想,“我现在这样的大小能进去。” 这间房里只有两个生物不打喷嚏,就是女厨师(?)和一只大猫,那只猫正趴在炉子旁,咧着嘴笑哩。 “请告诉我,”爱丽丝有点胆怯地问,因为她还不十分清楚自己先开口合不合规矩,“为什么你能笑呢?” “它是柴郡猫。”女厨师回答。她的身上有块牌子,哦,她叫贝尔摩德? 江户川柯南看了看她,继续说: “我还不知道柴郡猫经常笑,实际上,我压根儿不知道猫会笑的。” 这时,那只柴郡猫把他吓了一跳,它突然消失,现在正坐在几码远的树枝上。 那猫对江户川柯南只是笑,看起来倒是好脾气。江户川柯南想,不过它还是有很长的爪子和许多牙齿,因此还应该对它尊敬点。 “你好柴郡猫,”江户川柯南说。他看见它的嘴笑得咧开了。“哦,它很高兴,”江户川柯南想,就继续说了:“请你告诉我,离开这里应该走哪条路?” “这要看你想上哪儿去,”猫说。 “去哪里,我不大在乎,”江户川柯南说,“离开这里就够好了。” “那你走哪条路都没关系。”猫说。 “只要······能走到我知道的一个地方。”江户川柯南又补充说了一句。 “哦,那行,”猫说,“只要你走得很远的话。” 江户川柯南感到这话是没法反对的,所以他就试着提了另外的问题:“你叫什么?这周围住些什么?” “这个问题,我叫安室透,至少现在是这个名字。”猫说着,把右爪子挥了一圈,“住着个帽匠;那个方向,”猫又挥动另一个爪子,“住着一只三月兔。你喜欢访问谁就访问谁,他们俩都是疯子。” “我可不想到疯子中间去。”江户川柯南回答。 “啊,这可没法,”猫说,“我们这儿全都是疯的,我是疯的,你也是疯的。” “你怎么知道我是疯的?”江户川柯南问。 “一定的,”猫说,“不然你就不会到这里来了。” 江户川柯南想这根本不能说明问题,不过他还是继续问:“你又怎么知道你是疯子呢?” “咱们先打这里说起,”猫说,“毛利兰殿下是不疯的,你同意吗?” 毛利兰?这个名字好耳熟。“也许是吧!”江户川柯南说。 “好,那么,”猫接着说,“你知道,我不是殿下,也不是正常人。所以,我是疯子。” “我不这么认为。”江户川柯南说。 “你怎么说都行,”猫说,“信不信由你。” “我知道了。”江户川柯南说。 “去茶会吧。你,会在那儿看到我!”猫说着突然消失了。 江户川柯南对这个并不太惊奇,他已经习惯这些不断发生的怪事了。他看着猫坐过的地方,这时,猫又突然出现了。 “顺便说一声,在那儿叫我降谷零。”猫说,“我差一点忘了。” “我知道了。”江户川柯南平静地回答说,就好像猫再次出现是正常的。 “我就知道你也疯了。”猫说着又消失了。 江户川柯南等了一会,还希望能再看见它,可是它再没出现。于是,他就朝着三月兔住的方向走去。“帽匠那儿,我也要去的。”他对自己说,“三月兔一定非常有趣,优秀的侦探是不会停下调查的脚步的。”就在说这些话时,一抬头又看见那只猫,坐在一根树枝上。 “我刚才说的是波本,还是降谷零?”猫问。 “我听到的是降谷零,”江户川柯南回答,“我希望你的出现和消失不要太突然,这样,把人搞得头都晕了。” “好,”猫答应着。这次它消失得非常慢,从尾巴尖开始消失,一直到最后看不见它的笑脸,那个笑脸在身体消失后好久,还停留了好一会儿。 “哎哟,我常常看见没有笑脸的猫,”江户川柯南想,“可是还从没见过没有猫的笑脸呢。这是我见过的最奇怪的事儿了,大概。” 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已经忘了。 他向前走了一会,没走多远,就见到了一间房子,他想,这一定是三月兔的房子了,因为烟囱像长耳朵,屋顶铺着兔子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