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
书迷正在阅读:【代号鸢】【吕布x张辽】男mama会因为没有奶而困扰吗、【龙族】(路恺)钓鱼执法、当父皇被玛丽苏XP宠爱、温乐被疼爱的日日夜夜、【女攻np】神道坎坷、攀枝(女尊)、只想对你说晚安、误入男校的女生(高h、np、luanlun)、青菜瘦rou粥、乖乖躺平挨艹的反差婊
韩信的情绪在那天之后有了些许波动。 午时的阳光暖洋洋的,她靠在他的怀里,呼吸均匀,手指蜷在他的心口前,软软的面颊染着些许的粉色,长翘的睫羽像是一把小扇子,在这样的小扇子下,是广阔而澄明的海,湛蓝色的海洋能够包容他任何的暴动情绪。 泽羽茫然地睁开眼睛,对上双赤色的眸子。 她眉眼弯弯,睡眼惺忪中伸手捏了捏他的面颊:“……早上好。” 韩信依旧是沉默着的,那天的尖锐和疯狂似乎只是一场幻影,她依旧很少很少听见韩信的声音,只是他的回应逐渐变得频繁起来,偶尔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鼻音回应,“嗯”的一声,却仍旧是可喜可贺的进步。 她仰头亲了亲他的下巴,笑起来,坐起身子,“我去买早餐,今天有朋友到家里来做客,记得穿一件帅气的衣服。” 韩信没说话,低低应了一声。 她出门了。 屋子里只剩下了一片寂静,他站在全身镜前,看着自己的身体。 她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自己的卑劣,不知道自己的yin贱,像是什么都不在意地和他在一起。 她为了什么呢。 他的身体好了很多,试着放松自己控制尿道口,距离上一次被她cao已经过了一个月,身体里面的痒就像是吸了毒那样饥渴,他不说,她不碰,像是亲密的情侣那样拥抱亲吻,温柔,缱绻,捧着他的脸颊,眸子专注得就像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从来不会在他抗拒的时候cao进去。 她可以敏锐地察觉到自己的情绪,哪怕只是一瞬间,她每次都会笑着抱住他。 为什么呢。 这样安抚他。 …… “他?被你捡回来了?!” 朋友难以置信地看着泽羽,她实在是不能理解这个名誉极高的同行为什么会选择调教这样一个烂货。 “你知道他经历过什么吗?”朋友连忙把人拉到厨房角落,在高压锅一片呲呲的声中咬耳朵,“韩信他被很多人轮jian过啊,他就是个被玩坏的烂货,不论是男的还是女的,都能上他,这是下石集团那位的命令,你为什么要这么笨——” 泽羽垂眸,看着锅里的菜:“你应该知道,圈内的规矩,第一条就是不能强迫。” 朋友噎住:“人家有钱,有这个底气来做这些事情,你这个傻子淌什么浑水啊!” 泽羽看着她,眼眸安静如深海之下不见光的暗礁:“他不该承受那些。” 朋友张嘴,最后却是沉默了。 “你……” “我会让那些人渣遭到报应的。”泽羽的表情很平淡,淡得就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还不错那样,甚至带着愉悦,“做好准备吧。” 朋友瞠目结舌,纠结许久,还是默默地多嘴问了一句:“你真的要……报复回去?” 泽羽言简意赅:“是。” 朋友也没有多说,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 来家中的是泽羽以往在调教师官网结识的朋友,她对于韩信的冷漠态度不置可否,泽羽察觉两个人之间的诡异氛围,给韩信端了小桌板放在房间里,韩信垂眸看着上面满满当当的红烧rou,神色淡漠。 “吃完休息一会儿。”泽羽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在他额头上轻轻一吻,露出温柔的笑,“阿信乖。” 韩信什么都没说,只是坐在小桌板前,扯了扯嘴角。 泽羽转身将门关上,回到了餐桌边。 两个人在桌上大多以聊天为主,倒是没怎么吃饭。 “后续打算怎么处理?” “先养一养吧,剩下的再看。”泽羽支棱手撑着下巴,筷子在软软的胡萝卜上戳了戳,留下浅浅的一个坑,“他们不可能再把他要回去,毕竟他已经是一个被抛弃的性奴了……现在挂在我名下,就算是他们,遇到我也要忌惮几分。” “他的状态可不算好。”朋友叹了口气,“而且那位一直在关注……你这是在给自己找大麻烦。” “就当我心软吧……我向来如此。”泽羽轻轻咬住胡萝卜,垂眸静静地尝着,过了许久才抬眸看向朋友,“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把他要弄死的人救下来,你担心他借此为由要挟我。但是他没有任何的理由来找我麻烦,作为一个性奴,他的新主人才是他应该服务的对象,对我念念不忘,那是不应该的。” “你也知道……” “是的。我知道他不是一个善罢甘休的人,从我登上官网的那一刻开始,他就一定会知道这件事情。至于为什么没有动作——” “他在周密部署。”朋友深深吸了一口气,叹息,“我听到的小道消息是,他打算让你这份工作做不下去。” “我的工作?”泽羽微微笑起来,慢条斯理地晃了晃酒杯,里面的桑葚醋晃得厉害,在杯壁上留下一串暗红的湿漉痕迹,她的声音很轻,却又带着令人警觉的危险,“他如果是个聪明人,就不会这么做。” “你太自信了,阿泽。他如果狗急跳墙强迫你,那要怎么办?” “啊。这的确是个问题,但是……问题不大。” 泽羽冷淡地勾了勾嘴角,眼眸森冷,“在我手上待过的,都知道,我讨厌不听话的狗。” 电脑里的邮件带着一个超大的附件,朋友说能够定罪的,多达32个G的音频文件,里面部分还是压缩过的,密密麻麻堆叠在文件夹里。 各种各样的镜头,镜头中央的人却从来没有变过。 韩信。 被拴在桌上,被压在床上,被吊在空中。 那些人讥笑着,嘲讽着,谩骂着,粗鲁地捏开他的唇齿将那丑陋的东西插进他的嘴里,他目光失去了光泽,像是活生生的尸体那样任人摆布着,跪在桌子上被人cao得身下一片狼藉,红紫白浊混杂,喘息伴着生理泪水张着嘴被插得浑身颤抖,眸子里满是破碎的灰败。 白色的污浊让他分外yin靡肮脏。 身后的人不知道换了几轮,闹哄哄的。在大肆的抽插中射出,将他cao得失禁几轮后这些人终于餍足,随即yin邪地开始玩弄他的下半身,用各种各样的东西捅进那个褶皱中,扫把头,酒瓶嘴,将他糜红的后xue弄得血流不止,他们把烟头烫在他的腿根,拿着刀子割裂他的肌肤,他被凌虐得气息奄奄,肌rou痉挛的力气也失去了,表情几乎死去,涣散的眸子对着摄像机,垂着头,涎液从张开的唇齿里溢出,面容上溅射着无数的白色浊液。 那已经不能被称之为一个人了。 观之遍体生寒。 脑海乱糟糟的一片。 她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心口像是被谁攥住那样喘不过气来,闭了闭眼,手指微颤抓着杯子想要去客厅接一杯水平缓下来。 却在转身的一瞬间,看见了站在自己侧后方的韩信。 他的神色很平静,垂眸看着她,还是面无表情的神色,将她拿不稳快要掉下去的杯子从她手心抽走,稳稳地放在桌上。 还是那样安静,像是什么都不在意。 他再也没有眼泪留给那些人,再也没有多余的情绪留给那些人,他看着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观看着他的过去,看着他狼狈如斯。 他看着那片海,那片平静而包容的碧蓝海洋,她的眼底酝酿着风暴,压抑,暴虐。她低着头,唇瓣抿得很紧很紧,睫羽颤动着遮蔽住里面翻涌不休的情绪,不动声色地调整好呼吸,静默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