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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缓缓的关上,孟哲掰碎手中的监视器,听到这句话他抬头看着自己从小带到大的孩子。 无论过了多久,夏芝身上永远带着不可磨灭的坚定和满满的逆反。 小少爷曾经一个人拿下S级星球,正是为了证明自己拥有绝对的实力,也是为了让嚼舌根的人闭上嘴。 他也成功了,从争议纷纷的关系户一转成为众口一致,实力兼具的新任元帅,再后来,成为了帝国安稳的象征。但,现在,他还是一如既往讨厌帝星,他热爱这个帝国,却厌恶着这个帝国的象征。 孟哲望着他,叹了口气,提醒道:“阿芝,不可急于一时。” 夏芝握紧拳头,眼神清明,“老师和我说过,审判庭会由他接手,那一块不用担心。最主要的是苏家手下的科技苑以及国防系统。” “小少爷,夜深了,先休息吧。”孟哲打断了他,不知从哪里变出一个军披风搭在夏芝的肩膀上,“当下您需要做的事只有,带您的学生拿下机甲赛的冠军。” “老贵族他们一直在那里,谁也跑不掉。” “万一有漏网之鱼呢?”夏芝反问道,“万一,这唯一的鱼暗中回来毁掉我珍视的人呢?” “小少爷,您珍视的人没有一个人会是弱者。”孟哲理性分析着,“他们有自保能力,甚至,比你想象中强得多。” 夏芝脑海里一闪而过江归厌,下意识咬住下唇,“我管不到每个角落。” “您尽力就够了。” “比赛什么时候开始?”夏芝深吸一口气,恢复往常的柔和。 “三天后,8点开启序幕以及单人赛。” “嗯,我先休息了。” “这边走,小少爷。” 夏芝跟着孟哲走到自己房间前,推开门,里面是按照他在家里住的样式装饰的,连着被褥都是一模一样。 孟哲站在他身边,低声道:“您一向认床,只有在这样的环境才能安心入眠。” 夏芝笑了笑,认真的和管家道谢:“谢谢您,孟叔,我可以睡个好觉了。” 孟哲一向板着的脸上露出一丝温柔:“夜安,小少爷。” “夜安。” 一夜好眠,第二天,夏芝醒来,积累已久的疲惫感让他一觉睡到了中午。 一醒来,就砸来一个重磅消息—— “老师,希维尔不见了!” 布莱兹带着哭音告诉他这个消息时,他还盖着被子,一副困倦样。 即便刚醒,他脑子却非常的清醒,脑子一转就知道希维尔有可能在的地方。 “别担心,他很安全。”夏芝抬手揉了揉布莱兹的头发,声音带着一丝刚睡醒的鼻音,头发微微翘起。 布莱兹耸耸鼻子,有些不安的问道:“那他会在哪里?我…找不到。” 准确他通过自己家族专门的情报网搜索一圈,希维尔仍旧是无所踪,仿佛是人间蒸发了。 第一时间,他就想到夏芝,毫不犹豫的蹦了过来。 夏芝起身,套上床头被孟哲烫好的军装外套,微微一笑:“直接去找老国王要人。” 老国王都主动出击,他怎么可能放过对方。 * 帝都最中央的地方建起一片宫殿群,宫殿群通过一条长河分成两块,左侧是现任国王诺里斯所住的地方,右侧则是老国王的居所。 原本这样的设计为的是让老一任的国王能够快速扶持新国王,然而,从老国王那一届开始,这一切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上上任国王是被老国王气死的,原本身体就不好的老人在得知老国王做过的所有事,直接气到心脏病犯了。 往外发出的讣告大意是,正好那段时间宫殿在翻修,绕路耽误了抢救的时间,导致正常死亡。 可是,谁特意耽误这个时机,这又是另一个问题了。 老国王是个俊美帅气的美男子,在继任的时候,他因为自己的容颜让许多贵族小姐心动不已。 投怀送抱的Omega多如牛毛,而,他对每个投怀送抱的美人,全都来者不拒。 但是,无一能够和他共赴云雨之欢,他看似爱每个人,但没有一个人进入他的内心。 唯一一个成功和他发生关系的人,就是诺里斯的母亲,后来,在诺里斯出生当晚,她因为难产而亡。 老国王喜怒无常,对于自己唯一的子嗣也是弃置在一旁。 夏芝一直觉得老国王的行为都在发泄着自己的愤怒,可是没有人知道他的愤怒从何而起。 希维尔张开眼睛,伸手摸摸自己的后脑勺,哪里传来微微的疼痛,面前的房间非常的陌生。 和诺里斯七分相似的俊美青年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从外表完全看不出他的年龄,他开口也是清朗的音调:“亲爱的侄子,你醒了?” 希维尔眨了眨眼,一副刚回过神的样子,眸子望着面前的人,毕恭毕敬的叫道:“叔。” “好久不见,侄子。”青年伸出右手揉揉希维尔的头发,左手拿着一个玻璃高脚杯,杯子里装着醒好的红酒,脸上带着对晚辈的慈爱:“难得你从吉尔瓦星回来,我们叔侄俩应该好好聚一聚。” 希维尔从地毯爬起来,睫毛半合上,垂眸看着繁复纹路的精贵地毯,整个人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叔,我还有两天才成年,过两天才能陪您喝。” 青年脸上的笑容微微僵住,眼眸一闪而过暴虐,随后脸上维持着慈爱:“是叔的错,都忘了侄儿的成人日。” “叔要处理的事情繁多,我的生日不值一提。”希维尔不卑不吭的回道,掩藏在袖子下的手握成拳头,浑身的神经紧绷起来。 他知道自己回到帝星一定会遇到一些困难,没想到一上来就是终极BOSS,看来,帝星的形式比他想象的还糟糕。 “侄儿,我们是关系最密切的血亲。”老国王蒲柏.莱斯特将手搭在希维尔的肩膀上,同样的金眸里倒映着希维尔的模样,他低声道:“这个世界上,没有比我们更加亲的人了。” 希维尔努力和他打太极:“叔说的是,母亲离世后,我也就只有您和诺里斯哥哥。” “呵。”蒲柏突然冷笑一声,眼眸里带上了厌恶和杀意,“他配么?” 希维尔闭上嘴,面前的人一瞬间变得非常可怕,他在宫殿里生活了快十年,他比谁都清楚蒲柏的死xue是什么。 小的时候,他曾经撞见过蒲柏掐着诺里斯的脖子把人拎起来,少年在他手中不断的挣扎换来的只是自己父亲更加收紧的握力。 那时候,他不知哪来的勇气直接冲出去撞了蒲柏的腰,让他松了劲,随后拉着少年诺里斯一路跑出去。 明明诺里斯是他的亲生儿子,他却毫不在意,甚至非常厌恶自己的孩子,巴不得自己孩子快点死。 从那天起,他就一直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