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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吃上rou了,但有前置剧情)

    你听见了动静,但贾诩摁着你不让你动,只继续贴在你耳边小声呢喃:“嘘…殿下,看着猎物自投罗网不也是一件美事么?殿下不要打草惊蛇啊…”他声音轻极,吐出一口口热气,像蛇在嘶嘶幽鸣。你皱了皱眉,虽然有些不满,但终究是没有动手。

    屋外的声音渐渐靠近,那声音很轻,如果不仔细听根本听不见。轻微的脚步声进了堂屋,在里屋门外却停了下来,鸢使们睡在侧厢房和院子东头的耳房,按理说这动静足够将他们吵醒,但你却没听见鸢使的声音。

    你昨晚临睡前安排鸢使都好好休息,没有安排人守夜,就是想给对方下个饵,果然,鱼上钩了。

    屋外的人停了一会儿,不知在干什么,突然走了。你皱了皱眉看着贾诩,他正用猩红的眸子盯着你,大半夜的看见他那眼睛还怪吓人的。等声音彻底消失,贾诩就不再捂住你的嘴,笑得鬼里鬼气的:“看来…是进了个小贼,殿下明日可要清点清点丢了什么东西。”

    你装模作样的捂住了胸口:“不必清点,是本王的心被先生偷走了,先生何时还给本王?还有,先生最好现在把裤子脱下来擦擦,咱们此行没带太多衣裳,先生明天要是不想让人闻见你的sao味儿,那今晚就挂着空档睡吧。”

    贾诩直接黑了脸,你心里的小算盘打得是噼里啪啦响,明天把他裤子偷走不让他穿,看他还敢不敢气你。然而你并没有如愿以偿,贾诩又翻身回去拿后脑勺对着你,用行动表明不想跟你说话的态度。

    你心里偷偷笑了笑,心想他还挺可爱的,只要别天天摆一副怨毒的寡妇样儿。这几番闹腾下来,你也没了兴致,就看着他的背影渐渐睡去。

    让你没想到的是,第二天早上竟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贾诩的那条残腿又开始发作起来,疼得不想说话。你揉了揉眉心,心里一边嫌弃他,一边安慰着他,替他揉揉腿。

    “先生现在这儿躺着,本王给你带些早饭。”你整理好衣物,回头看看他,便转身出了门。你叫来鸢使,问他们昨晚可有听到什么动静。几个鸢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说没有。你点了点头,命鸢使去清点你们带来的东西。

    人,一个不少,东西,也一个不少。这就有些不对了。你皱紧了眉头,沉思了一会儿,但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只好挥挥手留一个鸢使在院子里守着贾诩,剩下的跟你去村长家。

    村长还是那副讨好的样子,问你昨晚睡的好不好。你喝了口他端来的茶,悠悠开口:“还算可以,但贵村的村民手脚似乎不太干净,昨晚我们的院子里好像进了个小贼。”村长的笑容僵在脸上,你看到他皱了眉,但只有一瞬间。他旋即又打着哈哈问你们丢没丢东西,你们自然是没丢东西的,因为那压根儿不是贼。

    在村长家吃了一顿不怎么愉快的早饭,清粥小菜味道还算可以。你让人拿食盒给贾诩和留守的鸢使带了些回去。

    你走到院内,叫了两声贾诩,没有人答复。你心想他可能疼得狠了,于是又开口叫了两声留守的鸢使。还是没有人答复。

    你瞳孔紧缩,“贾诩!没死就回个话!”你直接冲进里屋——果然,榻上空空荡荡,被褥凌乱,丝毫不见人影。你伸手一摸,还有余温,应该刚离开不久。贾诩失踪了,鸢使也失踪了,这下你是真有点儿慌了。你想在屋里寻找些线索,转头却发现贾诩换掉的裤子静静躺在椅子上,拐杖不见踪影。

    你顿时又觉得奇怪,他这是自己走了么?还没等你想一会儿,你就看见墙头露出一只脑袋看着你,与你对视后转头就跑。你叫了两名鸢使一起去追,一路从一个偏僻的小路追到了村外。

    那人将你们引进山林,你警惕着周围的环境。一边思考着待会儿遇袭的对策。没有多远,那人就在一棵树后消失了。你们跟丢了。正发愁他去了哪儿,你突然被一只手拽住胳膊。你神色一凛劈手就要去打,转头却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是贾诩。

    你又立刻把打出去的手收回来,疑惑的看着他:“贾诩?你怎么在这里?”

    他笑了笑,回你:“殿下不妨先看看这个?”他拉着你进了一个非常隐蔽的地洞。洞口极狭,但洞内却别有洞天,居然如一个房间那般大小,里头摆了很多生活用具。用土堆出的塌上躺着一个村民打扮的人,正闭着眼睛。

    旁边的土堆上坐着一个青年男子,是刚刚引你们过来的那个人。那青年开口:“你们不该来的,这里早就没有普通的村民了。你们中圈套了。”你挑了挑眉,问:“昨晚来我们院子里的人是你?”

    青年先愣了一下,但随后就点了点头说:“是,我昨晚本想偷偷提醒你们,但那些强盗精明得很,我在屋里的门上看见了他们设置的机关,我要是推门进去就会触发机关警报,那机关只有他们那边才能听到,你们可能不知道吧?事实上,你们一进这里就已经被监视了。他们的眼线无孔不入,而且伪装的很好,再加上几乎整个村子都是他们的人,很容易监视你们。你们趁现在还能逃得掉。”

    你挑眉看着那青年:“‘他们’是谁?你又是谁?为什么要帮我们?”

    青年似乎并不意外你的提问,只叹了口气,回你:“我也不知道他们是谁,我叫王建,本是村里的村民,那天我上山砍柴,回来却看到村口血流成河,大家都四处逃窜,说是土匪进了村子,我心里急得很,我爹娘还在家,本想跑回去看看,却在路口碰见了张叔。他告诉我我爹娘都被杀了,然后抓起我就跑。我们一路跑到这附近,发现很多村民都在这儿。我们本来想躲两天,等那些土匪走了再回去,可谁知道第二天,那些土匪们挖了坑把尸体埋了就换了身衣服,竟然当起了村民!”

    他越说越激动,说着说着义愤填膺了起来:“我们试过去山下报官,但那些去报官的人都没能回来,也迟迟没有人来救我们,我们就只好在这山上挖了些洞住着,像我这样的地洞这附近还有很多,有些人占了野兽的洞xue,我们痛恨那些土匪,于是男人们就自己做武器,白天打猎找吃的,晚上就去给他们找麻烦。再后来就有人陆陆续续来这里,张叔心善,不想那些人被这些土匪害死,所以就带着我们去救人,提醒他们,至于我为什么帮你们,”

    他说着,掏出了一个牌子,你一眼看出那是鸢使的令牌,他没管你的眼神,接着说下去,“这个是十天前来的一个男人的,他说他叫鸢使,是绣衣楼的人,是来帮我们的,鸢使兄弟救了我一命,替我挡了那些土匪们的箭,他死前求我帮帮接下来来这里的人,提醒他们去跟什么楼主汇报,我昨晚去你们那儿的时候看见你们有这个牌子,所以我今早就趁着下雨去通知你们了。”

    你听了他的描述,心里不知作何感想,那些伪装的村民根本不是什么土匪,而是真真正正的士兵,有人想在广陵挑起事端,可偏偏苦了这些无辜的平民百姓。

    你叹了口气,说:“我就是绣衣楼楼主,我们接到了情报就立马赶来了,你们的…反抗军?现在还有多少人?”

    他听了你的“反抗军”称呼,愣了一下,但也没反驳你,眼里抑制不住的悲伤:“就剩我和张叔了,前几天他们搜山抓了很多我们的兄弟,我们去救,他们就一网打尽,只有我和张叔逃了出来,可…”他哽咽了,“可张叔却被砍断了两条腿,到现在还昏迷不醒…”他又擦了擦眼泪,对你说:“女人和孩子都被几个拼了命的兄弟送到山下安全的地方去了,护送她们的兄弟在半山腰被埋伏,一个也没回来,这里就只剩我和张叔了。”

    你转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男人,确实,他被褥子遮住的下半身有大部分都是空的。你命鸢使去看看这个“张叔”的情况,鸢使掀开褥子检查他的伤势,他的双腿被直接截断,只留一小截大腿还在,血已经止住了,断面被烫过,应该是这个王建处理的。

    鸢使看完汇报说张叔只是失血过多,伤口没有发炎的迹象,处理的还算不错,给他喂些汤药就好。你让鸢使出去看看这山里有没有什么草药可以用,自己转过头看向贾诩。

    贾诩盯着张叔的断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你开口打断他的思绪:“先生觉得如何?现在可有了头绪?”

    贾诩抬眼看向你,猩红的眸子给你带来些许不适。他装模作样叹了一声:“唉,真是个悲惨的故事,但没办法,谁让他们弱小又无助呢?活…呃!”

    没等他说出剩下的话,你直接踹了一脚他的瘸腿,本来下雨天他腿就疼,你这一脚下去他脸都白了。你咬牙切齿的挤出一个笑:“先生那张嘴要是不会说话就别说了,本王找根针给你缝上可好?省得你上下嘴皮子一碰就惹的一身腥。”

    你说完了他,看着他疼得抓紧了拐杖,眼角都闪出些许泪光,还挺诱人的,你又变态了起来。

    没过多久,出去采药的鸢使就回来了,带着药和几只野兔野鸡,拿了唯一一口锅熬药。另外两名鸢使处理了猎物,出了地洞架在火上烤了起来。

    张叔喝了药,没什么反应,你们吃完东西,命一名鸢使回住所看看行李能拿回来不能。雨到下午就不下了,你们坐在地洞里想着些什么。张叔是晚上醒来的,王建一直坐在旁边守着他,张叔醒来后跟王建了解了情况,就跟你搭起了话。

    “唉,我这把骨头啊,也是老了,不中用了,您就是那个绣衣楼的楼主吧?事到如今,我们也不求能将我们的家夺回来了,我只求,”张叔说着,眼里堆满了仇恨:“我只求您能帮我们,杀光那些该死的土匪,哪怕烧了村子也无所谓,反正已经没人了。”

    这张叔是个有骨气有本事的人,能带领一种村民抵抗了这么久,也算是个领导人物了。你点点头答应他,问他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那些畜生们每隔五天晚上就聚起来一次,交头接耳的不知道说的什么,算算日子,明天晚上就是他们下一次聚集的日子了,你们有援军吗?”

    你点点头,上午时你就用心纸君给傅融传了信,他们快马加鞭,从最近的据点到这里最多也就两天时间。

    许久未插话的贾诩此时突然开了口:“殿下喊来的帮手估计要明日深夜或后日上午才能抵达,不如,我们趁他们聚集,给他们些‘小惊喜’?”

    他眼里闪着兴奋的光,你挑了挑眉问:“先生的意思是?”贾诩轻笑着:“方才这位张兄不是说即使烧了村子也无所谓么?那就…给他们暖暖身子罢?”

    你心下了然,一边吐槽贾诩的恶毒,一边也想着此法确实可行。给他们制造混乱,等援军抵达让他们招架不住,一击即溃。

    你叫来鸢使和王建,与张叔一同商量了作战计划。张叔他们对村子十分熟悉,知道粮仓都在哪,王建本来还心疼粮食,但张叔说这些粮食给那些畜牲吃还不如烧了。

    你们于是又在地洞里窝了一晚,贾诩嫌弃床榻脏,于是坐在椅子上睡了一宿,第二天腰就疼得站不起来了。你一边帮他揉腰一边嘲讽他:“先生真是柔弱,偏偏还矫情得很,上山不愿坐驴车被累得吭哧吭哧的,这回还不长记性。”

    贾诩又气又疼,小脸儿煞白,狠狠瞪着你,淬了毒一样的目光看得你生理不适。你烦了,捏住他的脸冷笑:“怎么,先生嘴不能要,眼睛也不想要了?要不要本王把你这双招子挖出来塞你嘴里?”

    你松开手,他的脸颊被你捏出了清晰的红印。他就这也不忘反回去:“呵呵,殿下若是喜欢,尽管挖了去,只不过,在下腿也瘸眼也瞎,怕是真的没有人会再要了。”

    你看他那毒妇模样,心情突然好了些,索性揉揉他被你捏出印子的脸,轻笑着:“怎么会?本王一定要你。”

    王建张叔和几名鸢使看着你俩的互动,大气也不敢出。白日过去,转眼到了夜晚,你问傅融的心纸君到哪了,他说快到附近了。你算了算时间,叫上王建和鸢使收拾收拾准备出发。

    张叔求你们带上他,他想看着那些畜牲死。你拗不过他,再者王建愿意背着他,等到了地方就放他下来。张叔抄了把打猎用的长弓,带上箭爬上王建的背。

    既然大家都去,那就贾诩一人在这里也不安全,索性全带上了,还是由你抱着他,一路到了村子附近。真如张叔所说,那些“土匪”此时都去广场空地聚集去了。你打算待会儿去那里看看,毕竟幕后黑手没找出来,怎么说也不能就此放弃。

    “去东北角,那里的粮仓多。”张叔趴在王建背上开口。到了你们原来的住所,里面已经被清空,你们将两个伤残病号放下来,留在这儿等着。

    你们如计划,在东北角放了火,火势汹汹,你们很快退回了住所。没过多久就听见外面传来的脚步声和大喊声。你带着王建和几名鸢使趁乱冲向广场,傅融的心纸君此时响了起来:“楼主,我们已经到村外了,村子里起火了?”

    你冷静的对他说:“火是我们放的,你们直接进村,除了一个两条腿被砍断的中年男人和贾诩,其余的,格杀勿论。”

    “是。”

    不多时,耳边除了“走水了!”的喊声,又多了“敌袭!”,你们跑到了广场,那里还留有很多士兵,他们脱下农夫装扮穿上了甲胄,护着中间的一个人——是谁?!还没等你看清,耳边就传开了破空声,随后一个人大力推开你:“小心!呃!”弓箭深深扎进rou体的声音,温热的血溅了几滴在你脸上。是王建。

    那一箭直穿他的心脏,他直接倒下,颤颤巍巍的用手推你,叫你走。那些士兵们注意到了你们,你看到其中一个士兵还没来得及放下弓的手。鸢使们立马抽出武器保护你,这里的士兵都是精锐,你们撑不了多久,于是你托起王建就跑,鸢使为你们垫后,其中一个被士兵一刀砍了头。你不愿回头再看,只一味跑向住所。

    到了地方,张叔看见你的样子,直接挽着弓箭用手一步步爬向王建,喊着他的乳名。但王建早已没了声息,那支箭还插在他的胸口,张叔抱头痛哭,但他很快又缓过来,或者说不得不清醒过来:门口不知何时已经围了一大批人。

    村长带头指引手提刀枪的农民装扮士兵冲向你。你将贾诩护在身后,也拔出王建腰侧的柴刀奋起反抗。张叔奋力爬上桌子,拉弓搭箭,快速射向敌军。你们寡不敌众,很快落了下风。“咔!”手中的柴刀发出刺耳的声响,应声而断,你此时浑身浴血,一手提着敌军的头颅,一手拿着断掉的柴刀,像个活阎王。

    贾诩深知此时不给你帮倒忙才是真正帮了你,于是将自己藏的好好的,一点儿事儿也没有。你捡起敌人的刀继续挥砍,张叔的箭也射完了,只好用刀去砍够得到的敌人。你们渐渐体力不支,你心里偷偷骂了傅融,怎么现在了还没找到你,刚骂完就听见门口的响动:“楼主!”

    你心里猛得松了一口气,手里的刀不慎掉到了地上,双手颤抖着。还没来得及去捡,迎面袭来了一道刀光,伴随着“砰!”的一声巨响,张叔扑倒了那名敌兵,敌兵骂骂咧咧的挥舞着刀刺穿了张叔的胸膛。

    阿蝉一刀结果了那名敌兵,将被你塞在桌底的贾诩捞出来。你看着张叔渐渐也没了生息,他死前如愿以偿了,于是冲你笑笑,谢你,求你将他葬在山头,那里埋着他们的兄弟和家人,是那群土匪的埋骨地。你答应他,心里一阵酸涩。

    你握住他满是鲜血的手,替他合上双眼,看着他的尸体,你突然眼眶一热,留下了一滴泪,向他行了一礼。

    被贾诩看见了。他一瘸一拐的嘲讽你:“呵,一个平民,还是个没腿的,值得殿下如此感伤?还对他行礼,可笑。”

    你没立刻回答他,而是安排傅融搜查没死的,抓起来撬开嘴,顺便将王建和张叔的尸体带去山头埋葬。傅融听了你的话,看了你两眼,带着阿蝉和一众鸢使走了。

    于是屋里就只剩下你和贾诩,还有一地的鲜血。

    “先生,你只看到了是个平民,还没腿,但你没看到他的勇敢,他的反抗,他的不屈。”你背对着他蹲在地上,看着一地的鲜血,“他因无妄之灾而家破人亡,但他没有颓丧,没有放弃,而是勇敢的拿起武器去反抗。不只是他,王建也好,所有愿意跟着他反抗的村民们也罢,他们都是如此。”

    你突然站直,转过身看着他的眼睛:“先生总是念叨着要杀死英雄,在郭奉孝看来,英雄是能够一统天下,变乱为治的人。但你知道,在本王看来,英雄是什么样的人么?”

    你说着,走近了他。他死死盯着你,嘴唇紧抿着,身体微微有些发抖。“在本王看来,所有的,敢于与命运做抗争的,敢于拿起武器反抗不公的人,都是英雄。”你在他身前站直,突然伸手抚上他的胸口,“贾诩,贾文和,我欣赏你断腿后不是自暴自弃,而是选择报复,即使是报复,也是一种反抗,所以,贾诩,”

    “你也是英雄,你是本王的英雄。”

    贾诩听见这句话,呼吸立马急促了起来,疯癫的大笑:“呵,呵呵,呵哈哈哈哈,英雄…英雄,哈哈哈,真可笑啊,我竟然自己成了英雄…呵呵…呵呵呵”

    你看他不对劲,应该又要发疯,于是强硬地将他拖进里屋,将他扔在床上压着他。他血红的眸子里溢出疯癫,嘴里又开始念叨“抓奉孝去…凭什么我不配英雄…”

    你看他疯起来没完没了了,心里突然升起一股烦躁,不仅是烦躁,还有种说不上来的,复杂的感觉,村民们的遭遇,张叔和王建的死,这些天里遇到的不顺,一切都突然冲上你的大脑。你滋生了些暴力的念头,于是抬手扇了他一巴掌。

    “先生,”你看着他被扇懵了的表情,于是又伸手掐住他的脖子,“先生喜欢痛点儿的?本王满足你,好不好?莫,要,再,发,疯。”

    他被你掐的喘不过来气,舌头都伸了出来,嘴角流出涎水,眼睛也上翻,死死抓住你的手腕。但他的下体却不合时宜的抬起了头。

    你于是笑了,松开手扒拉他的衣服。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得来不易的新鲜空气,被呛的咳嗽了起来。等他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你扒光了。

    你伸手掐了一把他艳红的乳尖,他闷哼着身体弹了一下,伸手去掐你。你眼下不想跟他纠缠,于是直接拿了他的腰带,捆住他的手将他绑在床头的栏杆上,张嘴就咬到他胸前。给他留下了一个渗血的牙印儿。

    你上手用力搓了搓他的阳具,可怜的小东西立马被你长满薄茧的手搓的通红。你此时外袍上都是血,你嫌不得劲儿,直接脱了。他看你脱衣服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奋力挣扎,你又给了他一巴掌,这下两个巴掌印左右对称了。

    他还在疯疯癫癫的状态,嘴里一会儿咒骂着你,一会儿又叫郭嘉回去上课。你不喜欢自己的床伴在zuoai的时候叫别人的名字,于是干脆拿了他的衣服把他的嘴也堵上了。这下他只能“呜呜呜呜”的叫唤,说不出话来。

    你满意了些,终于可以专心享受了。你伸手扇了两把他柔软的屁股,不便行动而久坐让他的屁股都比正常男子大了些,你突然想调戏他,于是戏谑着说:“听百姓俗语说屁股大能生儿子,不知道先生能不能给本王添几个大胖小子?”

    他被你欺辱,此时也恢复了几分神志,但那又能怎样?他手被你绑着,嘴被你塞着,只能死死瞪着你,目光如毒蛇一般,嘴里发出“呜呜”的诅咒。

    你不再逗他,怕他等会儿做完一个想不开要当贞洁烈妇一头撞死,那就不好玩儿了。遂你认真开拓起身下这具身体来。

    他敏感的很,伸手一摸阴蒂就能让他昂着头喷水儿,大量的水液做了润滑,你也有些等不及,于是直接掏出阳具插进洞里。鸡蛋大的guitou刚进去没多少就被紧致的rou壁堵住,实在太紧,进不去了。你无奈,只好先缓缓,安抚他的阳物让他放松。他被你的冲动疼得脸色发白,阳物也有些萎了下去。

    你亲亲他的奶头,看他不再发疯就将他嘴里的衣服拿掉,吻上了他湿软的嘴唇。你们接了一个悠长缠绵的吻,他被你吻得情动,苍白的皮肤透着些粉,嘴唇也被你吻得红红的,看得你喉咙发干。

    你凑到他耳边轻语:“先生,放松些,我要进去了。”

    他在这种时候非常安静,话都不敢说,只默默受着,耳边唯余他的哼咛和喘息。你吸一口他的喉结,头抵着他的胸膛,扶起下身直接冲了进去。

    “嗯…啊!呜不…不要不…殿…”roubang进入花xue的时候,贾诩发出了呜咽的悲鸣,身前的阳具诚实的射出了浓精,喷在了他身上。你心里暗暗庆幸还好你有先见之明,脱了他的衣服,要不然他那晚被你弄脏的裤子还没洗,身上唯一这身也脏了,那贾诩也就只能光着屁股回去了。

    你定了定心神,感受内壁强大的吸力,不停蠕动着挤压你的阳物。爽,是真的爽。你发出了一声喟叹,掐住他的腰开始抽插。

    贾诩渐渐从小声的哭进化成了大声的哭叫,你不停冲击他的敏感点,一手提着他的腰让阳具更深入些,一手伸到下面去扣弄他的阴蒂。他受不了这么激烈的性事,哭得稀里哗啦,眼泪和涎水打湿了上面的枕头,交合处流出的yin水又浸湿了下面的褥子,你想给他来点儿更刺激的,于是塌了塌腰,直直冲到他的宫口,不停撞击着。

    “殿下…呜殿下…不不,在下…不,太过了殿下…啊嗯…等,不…啊!”

    他的喘息断断续续试图阻止你,但你不听他的,于是狠狠冲撞着,数下撞击终于,狠狠顶进了zigong。

    你似乎听见了什么软rou被破开的“噗嗤”声,贾诩一声尖叫,双眼翻白,刚射过没多久的玉茎又射出几滴jingye,口水泪水混杂着打湿他的头发,把头发变成了一绺一绺的,汗水不停从肌肤上滑落,xue里也呲出大量yin液直直冲击在你的guitou上。他又高潮了。

    你皱着眉咬着牙,差点儿交代在这口湿热紧致的宝地里。为了让贾诩以后能看得起你,你决定还是再忍忍,于是定了定心神,继续冲撞了起来。

    guitou不停撞击在娇弱的zigong壁上,贾诩已经说不出话了,吐着一点软软的猩红小舌,想大口喘息又被你撞碎。又撞击了数十下后,你感觉快要到了,于是伸手掐住他的脖子,发起了最后冲刺。

    贾诩的手被绑着,无法反抗你的暴行,只能无助的吐着舌头翻白眼,憋的小脸发青,你闷哼一声射在他体内,一股股的jingye冲击着rouxue内壁,填满他的肚子。

    你直到缓过来之后才想起来自己还掐着他,于是赶紧松开手,贾诩登时就已经没有呼吸了。你吓坏了,赶紧摇摇他,俯身给他渡了口气,他这才重新有了呼吸,大口大口的将空气吸进肺部,整个人如死过一遍了一样。

    你看他应该是没事,终于松了口气,心想着还好没有真的变成“一夜情”。

    你于是用已经脏污的被子简单擦擦身,穿好衣物下了床,贾诩此时还没缓过劲儿,一直在深呼吸,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你怜悯的看了他一眼,心里唾弃自己的暴力行径,可怜的小瘸子。

    但你没有太多时间留给他,你出门看见一地干涸的血迹,又开始头大了,于是出了屋子叫住一个鸢使,找傅融处理接下来的事去了。

    傅融一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干嘛了,翻了个白眼冷笑:“楼主真是好兴致,我们在这儿都快累成飞云了,你倒好,美人儿在怀,芙蓉帐暖度春宵去了。”

    你尴尬笑笑,心想这次确实有些荒唐,但那会儿气血上头,实在没忍住。你们商量了接下来的事,没能找到活口,于是这件事虽然被解决了,但却没能斩草除根。

    色字头上一把刀,美色误人啊,你悲惨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