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定了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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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摆放着简单的一荤一素,与少奶奶的膳食差天地之远。 言枝笑脸盈盈,送走了送菜的侍女,将门关起锁上。 累瘫了躺在床上,连饭菜都没动一口,放松心神,才发现浑身酸软。 回想起这一个下午,跟她原计划的截然不同,她原以为会看到少奶奶大惊失色,又或者是两人一拍即合的场景。 没想到竟是这般的不咸不淡,果真是少奶奶啊,见过世面就是不一样。 言枝感叹。 门上的雕花细纸透进些许昏黄的光,言枝在暗沉的床第间,脱了裤子,枯涸的精水仍然黏腻,传出了异样的味道。 自己的味道再怎么也嫌弃不了,她翻出一条小手帕,握住了那处,突然便一股颤栗震动着全身。 只是一阵回想,底下的那个未曾碰过的xiaoxue,热流忽然涌出。 言枝犹豫地将手指往下摩挲,她脑海里全都是那双手,少奶奶是怎么把玩得这两处,半软的rou根瞬间便生硬起来,微微颤颤站在空中。 “唔!”她趴在床上,双脚折叠,rou根头头磨蹭着软被硬床,带来了些快意。 手指绕过了性器,她轻浅地抚动那一块软rou,湿滑温热,一不小心就会陷进去。 就在指尖触碰到xue口内方时,院子里传来那群女人的喧哗声,细听,甚至能听见她们的不忿和嫉妒。 “怎么可能!你是不是听错了?”外面最尖锐的声音喊着。 坚硬的指甲轻刮着软rou,又酥又痒,指尖满是湿润的凉意。 原以为与她无关,未曾想到,不到半息,她的房门猛然被敲响。 外头的人也不等她回应,直径喊道:“十六姨娘,晚上到二少爷房里。” 他喊完便跑了,犹如这处是什么洪水猛兽之地,并不在意房内人有无反应,似乎还能听见他推攘着谁,让她走开。 言枝却被惊得心头一震,猛然一抬身,身下手指顿时进了半截。 “唔,痛。”一点刺痛感逐渐扩大,手指被包裹着无法动弹,原本期待的欲望瞬间减少。 言枝一只手撑在床上,暗暗奇怪,怎么和刚刚少奶奶的不一样。 湿滑的内里犹如上好的绸缎,比今日少奶奶的那身银线缎衣还要更绵一些。 言枝苦恼,到底怎么了,一刻不停,都想着少奶奶,这可不行,她可是要利用她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的。 她神色一变,将手指拔了出来,在掉落的手帕上,缓慢擦干净粘液。 也许是想起了自己目标,她不再磨蹭,光着下半身下床,用面盆里仅剩的水,擦了身体一遍,尤其是那处,心狠手辣的手法,将脆弱的皮肤擦得红通通。 檀腥味散去,她取出简陋的香壶,里面藏着一根迷药,烟尘细碎,无色无味。 就着日落的昏暗,将桌上的饭菜吃了精光,这顿饭菜可比她以往的每一顿都来得干净丰盛了。 天色渐晚,言枝推开房门,艳紫色的衣裳配搭着头上的两只海棠花簪,可谓贵气十足。 她目不斜视地走过院子中堂,只是还是能瞥见各处的房门都半开着,二少爷的十几房妾室都在暗自观察着。 “不要脸的婊子!”熟悉的声音从左手边传来,她侧头,看见了老三那张嫉妒的嘴脸。 那双眼睛像是要喷出火来。 言枝不卑不亢,朝她微笑点了个头。 待她成事,第一个,就杀这女人祭旗。 一路畅通无阻,只有几个侍卫盘问了一嘴,听见是二少爷吩咐,立马挥手让她快走。 深宅大院,夜树张狂,在白壁黑瓦上狰狞地露出半身。 两只红灯笼挂在檐下,轻轻摇晃,恐怖又压抑。 这也许只是言枝的心境,她一步一步坚定地走来,推开院门,奇异地发现这诺大的院子居然连个侍女都没有。 正房里闪着一盏微灯,人影在映照中,扭曲放大地投影在门纸上。 她心中窃笑,正好不过,免得待会计划疏漏,会被人发现。 言枝清了清嗓子,走到门前敲门,柔声道:“二少爷,妾来了。” 里面鸦雀无声,人影却举起一杯茶水,酌了一口。 言枝有些奇怪,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可也没多想,她继续敲了敲门,“二少爷,妾进来了。” 她双手各按在门板上,用力往前一推,就这倏然之间,桌前的人影闪了闪,只留下了一盏热气缓升的茶杯。 言枝皱了皱眉头,看着空无一人的桌椅,低声暗骂:“有病吧,装神弄鬼。” 里间的隔帘在此时动了动,便像是躲了个人似的。 她心头突发一计,便反手关上了门。 “二少爷,您这是与妾玩捉迷藏呢?”她勾起笑脸,嬉笑地问。 迷药从袖内滑落至手指间,她握着小小一支药管,轻步走向里间。 房内的光线很暗,她背对着那盏烛光,脸上灰暗。 隔帘又动了动,她心跳加速,一手准备掀开帘子,一手反向倒出了药粉。 待会一看见人她就借故捂晕他。 猛烈的心跳声扑通扑通,做坏事的时候,人特别紧张,言枝缓慢地掀开帘子,“二少...” 可就在此时,突发异变,她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个人,一手捂住了她的眼,一手握着她的手往她脸上糊去。 言枝大惊失色,“啊!”地一声惶急叫出,可那毫无预备的一手迷粉,也进了大半。 还有一些散落在她的鼻头,身前,吸进了不少。 这是她为二少爷准备的最强迷药,花了大包的银子,只求一次迷晕,如今倒是成了捅向她自己的刀子。 “呸呸呸呸!”她着急地掰着脸上的手,瞧瞧究竟是谁,她害怕了,自己的身体若是被人看见..... 那人手劲奇大,不像一般人,言枝扭着身体,疯狂挣扎,她的时间不多,待迷药发作,便再也无反抗之力。 恍惚间,她撞到了身后坚硬的身体上,肌rou扎实,是个男人。 可惜迷药实在厉害,半息间,她身子便软了下来,再也没有了意识。 临闭眼前,她晕乎乎地想着:完了,死定了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