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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局,就算打官司也要不回来。与其执着过去,不如坦然展望未来,女儿嫁人了,他再熬几年也退休了。 到时候,夫妻俩拿着他的退休金回乡下安度晚年,何必追究过去?枯木岭要回来又怎样?到最后还是女婿家的。 去年闺女生二胎,他本来希望有位外孙随自家的姓,结果女婿那边不肯,扬言如果让孩子随母姓立马离婚。 把老伴吓得让他从此不许再提,万万不能为了姓氏毁了闺女的家庭。 既如此,他们争那座山干嘛?白费力气,到头来只听亲家笑,自家哭,何必呢。等他俩将来死了,把这栋房子留给闺女就够了,多了她守不住。 一入夫门深似海,生了孩子丢了魂,打断骨头连着筋,自家四妹就是例子。 “你每次都那么多借口,”王玉芬瞥他一眼,“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怨我没给你们谷家生个儿子,所以什么都不想争,可女儿也是咱们的孩子……” “你够了,别再说了好不好?多大年纪了?天天不是怀疑这个就是纠结那个,有完没完?”唉,谷安掀开被子,披上外套,“我到书房看书,你先睡吧。” 一言不合就分房睡,目送老伴离开房间,王玉芬赌气熄了灯,对他的作息不管不顾。 看着谷安进了书房,关上门。黑漆漆的客厅里,无意间听到哥嫂对话的谷婉婷默默地返回侄女婚前住的房间,黯然神伤。 她没家了,兄姐都嫌弃她,离婚的她已经一无所有。 心灰意冷之余,她不经意地开始怀念初恋情人的一切,心底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勇气和渴望。她现在自由了,不管将来面对什么,她想再去见他一面。 看看他过得好不好,看他娶的一个怎样的女人,他现在有没发福?可还……恨她吗…… 第二天清晨,谷婉婷向哥嫂辞行,谎称去深市找旧日的同事帮忙找工作,她要彻底斩断与前夫一家的联系。 谷安虽然担心,但见她的精神面貌一夜之间好了许多,以为她终于想通了,颇为欣慰,哪能不同意? “去吧,去散散心,要是实在找不到工作,回来让你哥在招待所帮你找一份。”王玉芬心头不以为然,脸上笑得欢实。 第192章 谷婉婷最讨厌做服务行业,听到这句话心里揪了下,强颜欢笑地应下,然后拎起一个简单的行李袋出发了。 不久之后,她坐上驶往深市的列车,心情越来越激动,一路怦怦怦跳个不停。她结婚之后便与深市的工友彻底断了联系,无妨,她知道他的家在哪里。 哪怕远远看一眼也好,知道他过得比她好,她心里踏实些…… 就这样,怀着这样一种复杂的心情,从早上盼到傍晚,谷婉婷终于来到他所在的城市,来到他与父母住的地方。 他住的地方是一条旧街,以前都是住户,多年过去,街道如今变得干净繁华许多。至于店铺,数小吃店和大小招待所最多,谷婉婷就在这里开了一间房。 放好行李,然后她忐忑不安地坐在他家斜对面一间粥粉面店的门口,心不在焉地吃着面,时不时偷瞄他家门口一眼。 他的家在马路边,一共有六层楼。家里一位jiejie出嫁了,婚前家里只有一个老母亲和他。 奇怪的是,她一碗面条磨磨蹭蹭地吃到晚上十点多,他家门口没有一点动静,甚至楼上连灯都没开过,一直黑乎乎的,没人气似的冷冷清清。 幸亏这间粥粉面店做宵夜,营业到凌晨四点。 于是,谷婉婷硬着头皮向这间店的老板娘搭讪,说自己来找工作的,希望租一间便宜些的房子,随后十分自然地指着对面那栋黑乎乎的楼房。 “我看了好久,好像只有这间屋没人,屋主搬走了吗?肯出租吗?”她问。 顺着她指的方向一看,老板娘瞬间变了脸色,忙压下她的手,低声道:“别指,那房子是凶宅!” “啊?!”谷婉婷一听,愣了,“凶,凶宅?” “是呀!你是外地人不知道,我跟你讲啊,三年前……” 三年前的春节,那个男的不知发什么疯,在一个深夜把一对儿女以及老母亲乱刀砍死。 幸亏他的妻子失眠睡不着,察觉他的失常时本想救孩子,不料被他追砍到阳台跳了楼。所幸他们一家住在三楼,楼层不高,这才保住一条性命。 可她的孩子全死了,等警察来的时候,她的婆婆已被亲儿子斩首。 如今男的被送去精神病院治疗,生死不明,从此没了消息。男人大姐到处宣扬是弟媳妇造的孽,说弟媳妇不守妇道跟外男勾搭,把她弟弟生生逼疯了。 弟媳妇被救回来后,曾经出面澄清说男人近年来经常发疯打她,还威胁她要是敢对外人说半个字他就打死孩子,杀她全家。 她又惊又怕,顾及儿女的健康成长才隐忍不发。后来偷听到婆婆和大姑姐的话,才知道丈夫有家族遗传的精神病,为了找个女人回来伺候他和传宗接代,婆家从未透露过风声。 大姑姐说她撒谎,声称自己全家每年去体检,每次结果都是健康的,包括自己的孩子。外人对于体检能否查出精神病并不了解,也不敢细问,只当听热闹。 两家扯皮好久,不分胜负。 末了,男方大姐甚至捧着亲妈以及侄儿女的骨灰到女方家门口嚎哭,索要赔偿。不然就砸了女方孩子的骨灰坛子,把骨灰撒在马路边任万人践踏。 谁是谁非,外人无从得知,但男方大姐的索赔官司败了,如今到处哭诉她弟弟命苦,总是遇到那些不贞不洁的女人。 比如她弟弟的初恋是一个乡下妹,是个见钱眼开的荡妇,仗着几分姿色跟了一个香江老板,被对方的原配扒光衣服扔在大街上示众什么的。 听到这里,谷婉婷早已面无人色,全身冰冷,连自己怎么回招待所的都不知道。 当天晚上,她本来不敢睡的,不知何时睡着了,然后整晚整晚的作恶梦。梦到她昔日温情脉脉的初恋情人站在床边举着刀,一脸狞笑,冲她狠命砍下…… 夏天的枯木岭凉爽怡人,冬天的山林万籁俱寂,风景宜人。 这一天,穿着齐胸襦裙的罗小妹掂着裙摆,在枯木岭附近的一座山头欢跃奔跑。她的头顶上唿唿唿地飞着一物,紧紧追着她的身影不放。 无人机装好了,两位兄长耐心教她学会cao作,今天正式出来试飞。全权由她cao作,调试环绕跟随,不必再用双手cao控,想怎么跑就怎么跑,轻快自在。 冬天在山野之外穿着单薄的齐胸襦裙,似乎精神有问题。可对罗青羽来说,别说有扇子暖身,就算没有她也敢这么穿。 反正冻着冻着就习惯了,冻麻木就不冷了。 终于,她跑到一座悬崖边,这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