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小说 - 高辣小说 - 窃玉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7

分卷阅读27

    地,手里捧着她雪白的足,放置在大腿上,可身下渐渐胀了起来,撑出个形状,将将都快要碰到李檀的脚心了。

    他眼下痴迷,手上便不自觉失了分寸,几乎渴求般地揉摸着她足根的嫩rou。

    李檀脚腕还疼着,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磋磨,当下便翻了脸,下意识地踹了一脚。

    这一脚不要紧,正踹在椟玉的子孙根上。

    幸运的是,李檀伤了脚,根本使不了力,又坐在榻上离得较远,能伸展的距离有限,因此与其说是踹,不如说是不轻不重地推

    了一下。

    不幸的是,椟玉此前本就情动,那物硬得很,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他只觉得那一下碾在他欲根上,又是痛,又是麻,又是痒,那滋味实在难受极了,忍不住闷哼了声。

    真是冤家。叁拾陆、要死要活做夫妻(加更)

    李檀听这声音,以为真踢疼了他了,有些心虚,她知道有些越界了。

    自从和小皇帝达成交易之后,她自觉自己既然有利用价值,那么大可不必太过委曲求全,毕竟连合而治之这样的话都说过了,

    还有什么好装样的。

    可也不能这么逾矩,谈判时要显露野心争取筹码,达成交易后却该谨守本分。

    只是最近小皇帝老是装出一副年少时毫无隔阂的样子,带的她也不自觉有些放松了警惕,这样下去可不行。

    不过,刚才她究竟是踢得有这么疼吗,这小混账小时候习武被她打得多惨,都一声不吭,现在怎么变得如此娇弱?讹她的吧。

    李檀尽管平日里也会翻阅春宫图消遣,无奈都是纸上谈兵。而且她无法视物,脚上又受了伤,触感不如双手那么灵敏,因此只

    觉得足心撞上一大团东西,刚碰上椟玉就移开了,因此也稀里糊涂的,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好事。

    她刚想出言讽刺如今小皇帝养尊处优,变得这么身娇体贵,就想起刚刚的反思,于是换了副体恤而略带歉意的口气,“哀家是

    有些疼才挣扎了下,实不是故意的,皇帝没事吧。”

    椟玉半跪着,身下还肿着,却看见榻上的李檀又成了那颗蒸不烂、煮不熟、捶不扁、炒不爆的铜碗豆,脸上浮现出复杂的神

    色。

    他在心底轻笑了下,不是早知道她是这样的人吗,不是就偏偏中意她这副性子,还失望什么?

    也不知道是在笑他人还是笑自己。

    但他垂眸时,却看到李檀的拇指塞在手心里,两只手握拳攥得紧紧的,这笑便由苦里生了甜,从心里浮到了脸上。

    还是这样蠢,明明面上永远八风吹不动的人,心神动摇时却总爱像个婴孩一样握拳,还要把拇指攥在手心里才踏实。

    真是个孩子。

    他心底里生出点怜惜。

    她要逃,他便再放她一马,过犹不及,椟玉懂得见好就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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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厢,李檀与小皇帝在畅春园里一派风平浪静,朝廷却被两道接连而来的旨意打得措手不及,如水入热油,甚嚣尘上。

    第一道御旨是太后饮上供的御酒后病倒,更出现暂时失明之症,命有司彻查此事。

    第二道则是懿旨,太后病后,念及定王年少离京,异乡多年,特召定王入京,挑选京城名门贵女,以期婚配。

    这两道旨意,一件明明本该密查,最多也是由宗人府接手的内事,皇帝却大张旗鼓亲自下旨,命三法司共同会审。而藩王归京

    这么一件震惊朝野的大事,却是由太后下懿旨,以赐婚为由,召定王入京。

    内事公办,公事私办,皇帝既打算这么做,必然已经埋好了后手。

    两道旨意齐下,圣旨甚至绕开了翰林院撰拟、大学士奏定的惯例,由皇帝亲自书写,且懿旨上更毫不掩饰地是同样的笔迹,其

    间意味,昭然若揭。

    朝廷上吵得沸反盈天,两位正主儿却悠哉得很。李檀眼瞎了两只,脚废了一半,看不了戏,游不了园,连吃饭都不方便,就这

    样,还不肯罢休,找来月宴给她念话本解闷。

    今日这出讲的是被卖给郡王的秀秀,被郡王许给碾玉匠崔宁,秀秀与崔宁私奔后,郡王却觉得被冒犯,将两人赶

    尽杀绝,最后秀秀与崔宁去地府做了一对鬼夫妻。

    李檀平日里是不爱看这类缠缠绵绵的话本子的,她嫌不够过瘾,最喜欢那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的快意恩仇,或是那神异鬼怪的

    惊奇故事,就连那婆婆和童养媳,妯娌姑嫂之间鸡毛蒜皮,吵架和好再吵架再和好的戏码,也比那爱来爱去的腻味子故事,更

    得她心。

    可惜她心爱的话本子大部分都留在宫里,带来的那几本已经翻来覆去听了无数遍,实在有些听烦了。这破园子也不知道怎么回

    事,一大堆无聊的经史,正经好看的话本子一本都寻不着。

    李檀颠倒黑白惯有一套,圣人的经典到了她这全成了废纸,反而是街边乡野爱听的话本子成了“正经”。

    月宴的脸皮不似她厚,又是个大姑娘,便念得磕磕巴巴的:

    道不得个"春为花博士,酒是色媒人"。秀秀道:"你记得当时在月台上赏月,把我许你,你兀自拜谢。你记得也不记得?"崔宁

    叉着手,只应得喏。秀秀道:"当日众人都替你喝彩:"好对夫妻!‘你怎地到忘了?"崔宁又则应得喏。秀秀道:"比似只管等

    待,何不今夜我和你先做夫妻,不知你意下何如?"崔宁道:"岂敢!"

    月宴念到这里,实在忍不住咳了两声。

    李檀正听得过瘾,催促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好不容易不是那些个娇滴滴,一句话要磨作十句说的大家小姐,这小女子

    够痛快,快念快念。”

    月宴大概是不好意思地紧,连李檀的吩咐都不理,只一味闷头不说话,李檀又催促了一遍,她才用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音量念

    着接下来的情节。

    秀秀道:"你知道不敢,我叫将起来,教坏了你。你却如何将我到家中?我明日府里去说!"崔宁道:"告小娘子:要和崔宁做

    夫妻不妨;只一件,这里住不得了。要好趁这个遗漏,人乱时,今夜就走开去,方才使得。"秀秀道:"我既和你做夫妻,凭你

    行。"当夜做了夫妻。

    短短百余字,月宴停了三次,每次都轻咳了几下,害得李檀几次出声催促。

    终于听完了这段,李檀忍不住大发感慨,“这小女子真真厉害,碰到中意之人便要当下做夫妻,情郎有顾虑,她甚至敢出言威

    胁,女中豪杰!”她壮志凌云地用四个字做了评语。

    月宴大概被这惊世之语吓得呛着了,又咳了一下。

    李檀继续评价,用带着些暧昧和好事的语气说,“这崔宁一定长得俊,否则怎么会两人’打个胸厮撞’就要死要活地做夫妻

    了。”

    停了一下,接着说,“不对,这崔宁不止长得俊,更重要的是,那话儿肯定好使,不然怎么一夜夫妻就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