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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软乎乎的,摸着又软又柔,别说六块腹肌了,一块都没有,简直是糟心到不行!! 兴许是踹门声音略有些大了,门口传来那人的声音: “一柯?里面没事吧?” 姜一柯像是考试作弊被抓了个正着,他吓得抖了下,连忙喊道: “没事没事,有东西不小心掉下来了。” 楚年扶着门沿稍稍探头出来,他站在门口犹豫着,“要我进来吗?” 姜一柯慌里慌张:“不不不不,不用了!” 话刚出口,他就懊悔地想锤自己一下: 本座可是继承魔尊之位,得到魔界远古四大凶兽认可的魔域统治者,至高无上的九黎尊主! 被个菜鸡高中生吓到结巴,也太丢脸了!! 楚年要迈出的步子顿在半空中,他不放心地看了眼里面,但还是乖巧地退了回去。 姜一柯刚刚松口气,就听到门外那人声音闷闷,略有些不满: “我明天去和学校反映一下,洗手间设备太过老旧,需要更换。” 作者有话要说: 姜一柯:我好悲伤,我要为自己逝去的腹肌点一屋子的蜡烛。 楚年:没事多‘锻炼’,总会有的。 ☆、一元方程 3 姜一柯:“……” 你一个高中生,无权无势,就算成绩再好,学校会这么轻易地就听你的吗? 他装模作样地冲了水,走到洗手台旁将水龙头拧开。透明清水在细白的指缝间流淌而过,淅淅沥沥地砸落在白瓷上。 稍稍抬头,现代那光滑镜面便映照出一个熟悉的面孔。 细碎的墨发搭在额间,面上因为运动而起的绯红已经缓缓散去,只余下了柔白颜色。 其实吧,镜中的面孔让他想起一个人。 ……以前的自己。 很久之前,还未继承魔尊之位、还是魔少君的自己。 嗯,虽然眉眼有几分相似之处,但本座根骨结实多了,哪里和原主一样瘦瘦弱弱,风一吹就倒的。 而且本座可是天生魔体,吃吃玩玩就能修炼到七八重魔功,才不像原主这样卑微弱小,什么都做不到。 姜一柯垂头,他将水龙头死死拧紧,转身慢吞吞地走了出去。 和楚年走到学校大门口,姜一柯抱着胳膊,懒洋洋地问他:“你家在哪边?” 楚年指了指右侧:“这边。” “啊,那我们不同路。”姜一柯凑过来,伸手去拿自己书包,“之后见啦。” 楚年下意识地拽住书包带子,有点留恋似的不愿意放手,神色镇定: “我说错了,其实我家在左边。” 姜一柯:“……你搬家这么快的吗。” 最终,楚年还是拗不过姜一柯。他站在已经染上几分枯黄的夕光中,抬头看向对方逐渐溜达远去的背影。 楚年微微叹口气,顺着道路向下走,一拐弯便见到一个熟悉的面孔。 那人背着一个大包,气喘吁吁地扶着墙,抬头讪笑:“楚,楚先生。” 楚年漫不经心地抬起眼皮,瞥了他一眼,道:“怎么?” 那目光让慕曛浑身发冷,心尖都抖了一下。 他镇定地深吸一口气,将身后背着的包打开,恭敬道: “楚先生,您之前说要的运动护腕、透气衣衫、还有能量饮料全部都买来了。” 他喘口气,特意强调到:“和您要求的一样,全都是质量顶尖的。” 楚年声音很淡: “人都走了,你现在拿来有用?” 慕曛:……QAQ 慕曛心里委屈地冒泡: 楚先生您自己说要最贵、最好、质量最顶级的,得通过什么国际检测、什么指数达标—— 这么多冗长复杂的要求,我能在这么短时间给您买过来,已经很不容易了好吗! 楚年转身,缓步向前走,扔下句话: “先放着吧。” 从语气就能听出来楚先生心情很不好、非常不好、超级不好。慕曛忙不迭地点点头,背着包快步跟上了楚年。 。 “南城最近很不稳定,”慕曛小心翼翼地看向楚年。 得到楚年微微颔首作为允许,他才继续说下去:“孙家被一个小律师集结了上千个受害者,直接告到高层去。” 楚年道:“嗯,我知道。” 他声音轻了几分,带上一点玩味的笑:“一个偌大产业链被连根拔起。” “大‘火’连绵,烧得灰烬都不剩。” “是啊,倾覆的也太快了。”慕曛同意到,“诡异的是,孙家余下的人深夜坐游轮出逃,却失联在大洋中心——始终没有到达。” 楚年漫不经心:“那律师不简单。” 慕曛有点疑惑:“虽然我也觉得十有□□和她有关,但一个律师,也做不到让一艘大游轮消失吧?” “不好说,”楚年持保留态度,“是敌是友还有待考虑。” 慕曛跟着点头,他思考半晌,开口询问道:“孙家每年进账上亿,现在烨南区群龙无首,大家都想分一杯羹,先生您看——” 楚年向前踱步走着,修长的手搭在下颚处轻轻点了点:“烨南肯定是要拿下的。” “只是,不急这一时。” 慕曛恍然大悟: “您是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先等他们几个打得差不多了元气大伤,我们再趁其不备出手?” 他赞许道:“不愧是楚先生,深谋远虑、计划得当。” 楚年:“……” 其实是因为找到了心心念念的小少君,没空理那些琐事罢了。 少君第一,其他的…… 都无所谓。 高深莫测的楚先生微微颔首,神色平静:“嗯。” 两人一同走了一小段路,拐进个略有些昏暗的小巷中,融入黑暗中,眨眼便消失不见了。 。 校园生活还算平静,每天其实过得都差不多。 老师们改卷子的速度很快,大概是诚心不想让学生们过个好点的周末,紧赶慢赶,在周五这天全部改完了。 姜一柯背着书包,像往常一样哼着小曲,步伐轻快地晃悠进校园之中。 不过今天有些不同,校园门口处十分热闹。 学生们推推嚷嚷,在略有些老旧的布告栏前挤成一团,声音嘈杂,似乎在讨论着什么。 发生什么事了? 姜一柯有些疑惑地凑过去,便看到以往空空荡荡,偶尔有学生贴小广告的布告栏上面,蓦然多了十几二十张打印纸。 那打印纸上密密麻麻地打满了名字,高一到高三分成三大行。 每个年级从数字“一”开始,一直向后排到了五百多名。 姜一柯傻在了风中。 这是什么?!! “姜哥!”肩膀被人轻拍了下,姜一柯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