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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丝毫察觉、或者寻找您吗?” 姜一柯气呼呼:“我怎么知道,好啊这小子,看我找到他后不把他很狠揍一顿。” “我倒是觉得找人之事不用着急,”老板娘淡定地说道,“我有着感觉,暗卫先生肯定已经找到你了,只是在暗中默默地观察。” 姜一柯莫名其妙:“哈??那他不出来干什么??” 老板娘镇定:“看你好看,想多看看。” 对方的情感应该很复杂,欲语还休,渴望却又害怕,害怕揭开身份后两人关系破裂。 老板娘在心中默默分析着, 唉,典型的太在乎对方感受,反而不敢轻举妄动的暗恋期小心思。 谁知道,姜一柯不是这么理解的。他拍桌而起,愤怒地差点把桌子上的果盘给掀翻: “他把我当猴看吗,这么有意思!!” 他气得不行,声音也大了好几分:“揍一顿简直太轻了,便宜了这小子,得揍上五六七八顿才行!!” 老板娘扶额:“…………你误解了,不是这个意思。” 姜一柯在那哐哐拍桌,一片沉默好久的教主倒是开口了。她咳了声,引来大家注意。 “姜九黎,”教主将头转向他,屈指在桌上轻轻地敲了下,“你还记得我岐陵山上,有一块远古流传下来的墨石圆镜吗?” “记得啊,”姜一柯点点头,“不就是那块照出本体的镜子吗,说的这么玄乎。” 教主若有所思地点着下颌,道:“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没和你说,我曾经,诓骗你家暗卫在镜子前站了会。” 这话题引起了姜一柯的注意,他凑过身子来,询问道:“你看见了什么?” 教主的声音沉了下来,严肃了好几分:“那暗卫来历不简单。” “来历?怎么个不简单法,”姜一柯蹙眉,有些不解,“可他是父皇硬塞给我的啊,十有八.九,就是个身手相对较好的普通魔族罢了。” 教主摇摇头,“不,他绝对不可能是个普通的魔族。” 她慢慢地描述着,给姜一柯一点点构建起当时的画面来。 “……他站在镜子前时,原本锋白的镜面忽然变得漆黑一片,厚重阴暗的黑雾层叠堆积、汹涌四溢,掩埋了原本面容。” 这镜子被她用来照过不少人,但绕是如此,教主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可怖场景。 “什么,都看不到。” 。 接下来一连好几天,姜一柯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魔教教主之前一直没有和他说过这件事,他也是才知道自己无比信任的暗卫,居然还很可能有另一个身份。 要不是张狂忽然这样说,他估计还会一直被蒙在鼓里,一厢情愿地认为对方只是个普通的暗卫。 所以尘为什么要一直瞒着自己? 他究竟是什么身份? 居然连那面自天地起源之时,便已然存在的墨石圆镜都映不出他的真实面容,怎么想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但,比起这个问题……姜一柯其实更想找到他,揪着对方领子,一字一句地质问道: 对于你,我究竟是什么? “姜哥,您最近心情不好?”坐在前桌的陆遥转过身来,伸手在姜一柯面前晃了晃。 姜一柯打开他手,没什么好气地说道:“别碰我。” 陆遥倒也不生气,笑嘻嘻地转过身子来,半趴在对方桌子上:“姜哥,别生气啦,是关于楚年的事吗?” 上次期中的失手不知是意外还是有意为之,反正期中过后的各种小考,年级统考,楚年都恢复了正常水平。 全部考试都稳坐第一,远远地超过第二名一大截,卷子漂亮地让老师们热泪盈眶特。别 是要靠着楚年拉均分的A班班主任,简直是松了一大口气: 还好还好,实力还是在那里!期末后楚年就会又回到A班里来了。 这不,老师们又把楚年给拉到办公室帮忙改卷子去了姜。一 柯身边就空空荡荡的,在陆遥眼里简直就是讲楚年坏话的绝佳时机。 姜一柯闷闷地“嗯”了声,他用手托着自己柔软的面颊,嘟囔道:“不是他。” “不聊这个了,”陆遥看他神色恹恹,便将话题扯开,“话说,姜哥你知道咱们郊游的事吗?” “郊游?” 这对他来说到是个新鲜的名词,虽然大致知道意思,但和自己的理解肯定有什么出入。 魔界的“郊游”可不是什么轻松差使,上刀山下火海斩巨蟒都是常有的事。 姜一柯声音顿了顿,微微颔首,和陆遥表示自己对这个话题有那么一点意思。 “现在情况还没定下来,谭姐之后应该会仔细介绍的,”陆遥懒洋洋地晃着腿,摇头晃脑地解释, “不过,虽然是教育局安排的社会实践活动,实际上只是带所有同学们去森林或者海边晃一下,体验下自己动手做饭的感觉,一两天就回来。” 说完,陆遥看着姜一柯一脸鄙夷的表情,默默吐槽道:“姜哥,你那是什么表情啊。” 姜一柯不屑道:“这个郊游也太没挑战性了。” 陆遥:“……” 您想要什么挑战?下海捕鲨鱼还是去草原追老虎? 饶了我吧! 他挠挠头发,赔笑到:“姜哥,你就当出去玩玩呗。” 姜一柯十分高冷地“嗯”了一声,实则内心偷偷摸摸地开始盘算了起来。 真要说起来,自己来现代这么久,还真没好好地四处逛一逛,多看看现代独有的风景特色。 。 果然,陆遥的信息总是靠谱的。 他前一脚刚刚和姜一柯说完郊游的事情,下一脚谭姐就走进了教室,给大家发了活动的报名表。 “实践活动并不是强制的,可以不报名。”谭姐拍了拍黑板,解释道,“这次有两个选择,海滩和森林,周五下午出发,住两晚后周日早上回来。” 被老师喊去改卷子的楚年已经回来了。 他微微垂着眼帘,细密纤长的睫毛落下淡淡的阴影,细长冷白的五指拿着一只水性笔,刷刷地在纸上写着字。 楚年很快便填完表格,他刚稍微侧过头想询问下姜一柯,结果对方眼疾手快地一巴掌捂住了自己的表格。 姜一柯瞪着楚年,手严严实实地把自己的表格给捂了个完全,凶巴巴地警告他:“我的!不许看!” 楚年有点小委屈:“……对不起。” 他将自己的表格推过一点,摊在桌子中间让姜一柯随便看。姜一柯不屑地摆过头,心中冷哼: 你以为你让我看,我就会看吗?! 本座是那样的人吗! 楚年的声音从他脑后传来,淡淡的,离自己不近也不远,是一个恰到好处的舒适距离。 “一柯,”楚年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