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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向来敏感,若是知道她心爱的侄儿对六meimei如此关注,不知道又得闹出些什么事来。”沈明修语气平静地说。 容云鹤吃惊不小:“表哥你明知道在家中诸多不公,为何还不阻止?” 沈明修一笑,又拍拍容云鹤的肩膀说:“我可不是表弟你这般侠肝义胆的英雄,见着什么都想着拔刀相助一番。做男子的缠于这些家宅中事做什么,好好读书才是正道。” 容云鹤知晓这个表哥一心上进,对其他事情都是嗤之以鼻的,心知与他说也没用,只好跟着他回去了自己的住处。 眼见着天儿一天天暖了起来,离沈家启程回京的日子也所剩不多了。这些日子刘氏都忙着和meimei对沈画鸢及容昕然的礼仪督导,为此也少为难了沈画棠和沈画芷了许多。沈画棠正在东阁里乐得清闲,却突然有刘氏身边的人来传话,说要沈画棠准备准备,明日带着姑娘们一起去平楚山赏桃花。 “她这又是闹哪出?”秋水对刘氏不满已久,听见刘氏传话就直觉没好事。 “谁知道呢,好生准备着就是了。”妙语却没有秋水的抱怨不满,反而开始细细思量起沈画棠明日该穿什么。 秋水闹了个无趣,便也不再多嘴。 原来是刘氏见女儿镇日练习礼仪太辛苦了,便思量着带女儿出去散散心。再加上刘氏最近心情不错,便发一发恩典将几个姑娘都带了去。正巧meimei也在这里,也叫meimei觉得她待庶女宽厚仁慈才好。平楚山的桃花很是出名,自从他们来了这里每年都去瞧上一次。只是往日都是刘氏带着两个女儿独自前去,像这样将一家子都带上倒还是头一次。 第二日沈画棠早早地起来梳妆了一番,便赶着去了刘氏那里。沈画棠今日穿了薄绒穿花云锦半旧袄,配着碎花翠纱露水百合裙,头上只简单地插了一根碧玉钗,脸上脂粉未施却更显得清丽卓然。秋水替沈画棠梳好发髻后,怔怔地望着镜中的姑娘发呆:“姑娘真是越来越美了呢。” “谁说不是呢,”妙语也附和道,“再过上几日咱姑娘就要过十二岁生辰了,这模样儿也是愈发地出挑了。” 妙语却知晓沈画棠选的这一身打扮别有深意,既不扎眼也不显得太过寒酸。既全了刘氏的面子又恰到好处地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只是姑娘这脸蛋真是越长越好看了,即使这样低调的装扮依旧掩不住层层丽色。 “这天儿还冷得紧呢,我瞧着四姑娘都已经穿上那薄纱衣了,尤其是容家公子一来,四姑娘就像那鸭子赶着上架一样,天天穿得妖妖娆娆得乱晃。老爷也当真是被徐姨娘迷了眼,自己的女儿这么不知规矩体统都瞧不出来。”秋水一向不是个嘴闲的,此时逮住机会又忍不住说了几句。 沈画棠知道秋水就这个性子,也就在她们面前好说了两句,倒也不是那不知轻重的人。因此也不制止她,总是由着她发一发牢sao。 只是没想到这次秋水的话这么快就由得沈画棠亲眼见证了,她看着穿得鲜亮,一脸傲慢地坐在马车里朝自己招手的沈画盈浑身一僵。 “太太叫我跟六meimei乘一辆车,六meimei不介意吧。”沈画盈却一点都没有和沈画棠商量的意思,一脸浑不在意地说。 “自然是不介意的。”沈画棠装作谨小慎微地朝马车中看了一眼,有些犹豫地说,“可是,这马车是不是小了一点?” 马车看起来也就能坐四个人的样子,里面已经坐了沈画盈和她的两个丫鬟,那,自己的丫鬟坐哪里? “是哦,太太能给咱们什么好马车,你那好三jiejie被太太叫去了跟她们共乘大马车,叫咱俩挤在这个破地方,”沈画盈颇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随即又很轻慢地瞧了一眼沈画棠和身后伺候着的妙语和秋水,“你看,jiejie身边也不能没人伺候着,反正meimei你左右也就两个丫鬟,没人伺候也习惯了,就这么上来吧,反正马车也坐不下那么多人。” 秋水当场就急了:“四姑娘怎么能这样呢!就算是小马车也应该是一个姑娘带一个丫鬟,四姑娘您是主子,我们姑娘就不是了么?” 沈画盈面上一怒骂道:“好你个小泼皮蹄子,竟敢在这里教训起我来了!我自幼娇惯惯了,一个丫鬟伺候我我可习惯不来!六meimei,你到底上不上,太太她们可都已经走了,若不是我留在这里等你也不会耽搁到这时候!到时候太太责问起来,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秋水还欲再说,沈画棠却抬手制止了她:“既然是四jiejie的好意,做meimei的自然是心领了的。” 说着搭着妙语的手,上了马车,并投给妙语一个叫她放心的眼神。 沈画盈面上不禁现出得意之色:“我就说嘛,meimei还是识趣着些好。反正自小便自生自灭的,就算这一趟没人陪着也没什么,若是太太因你耽搁责骂起来,再因为这个将meimei累死累活地使唤可就不划算了。” 沈画棠面上只是淡淡地说:“meimei在此谢过jiejie的好意,既然时间紧迫,我们还是快些走吧。” 沈画盈懒懒地吩咐了车夫一声,马车扬长而去。 秋水留在原地使劲啐了一口:“真是没脸皮的东西!妙语jiejie,我们这般不跟着真的没事么?” 妙语脸上也显出些忧色来:“我也有些不放心,不过咱家姑娘一向是个性子谨慎的,到了那边又有三姑娘看顾着,想来应该是无事的吧。” 不过想到沈画盈刚才嚣张跋扈的得意嘴脸,妙语不知为何心头就是有些不安的感觉,她双手放在胸前默默发愿,千万要她家姑娘平安无事才好啊! ———— 沈画盈挑眉打量着坐在自己对面的沈画棠,这死丫头不知何时竟生得这般秀致美丽了,瞧那娇嫩玲珑的脸蛋,秋水盈盈的杏眼,让她看得心中一阵窝火。 即使这样,她还是语气酸刻地出言嘲讽道:“这出去玩呢,meimei还穿这么寒碜,怎么说爹爹也是一方父母官,要叫人瞧见了还怪丢咱家脸的。” 沈画棠本来不愿理她,此时看她跋扈的嘴脸心中猛地一阵不快,忍不住出言反驳说:“爹爹本来就是出了名的清官,便是穿得朴素一些又怎么样,百姓见了还不得夸赞爹爹一声清正。” 沈画盈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一直逆来顺受,窝囊胆小的meimei竟敢出言顶撞自己,当即杏目一瞪却又想不到好的言语来反驳,冷冷地哼了一声便别过头去。 沈画棠终于得了个清净,也不再说话只在马车里静静坐着。 沈画盈还真是如秋水所说一般,天儿还那么寒就已经穿得很是敞凉了。桃红色的对襟散花纱衣配着刺绣妆花裙,鲜红艳丽得叫人一眼便能注意到她。脸上也是精细地修缮过一番,看起来娇嫩得仿佛能掐出来水一般。头上带着缠丝镶珠金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