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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奇怪道:“姑娘笑什么呢?” 沈画棠轻轻点点她的脑袋说:“你以为,我是稀罕这一个镯子啊。” 秋水想了想:“是为了让四姑娘心疼?” 沈画棠面色一冷,弯起唇角道:“就算心疼也只是一时的,怎么能抵得过她做的那些恶事情?” 秋水突然感觉更兴奋了:“姑娘的意思是?” 沈画棠却神秘一笑:“这镯子我是别有用处的,以后你便知道了。” 秋水两眼放光,似乎是已经做好了狠狠整治沈画盈的准备。 转眼已是到了四月天,整片大地都漫漫地绿了起来,到处都是草长莺飞,莺歌燕舞的好光景。天色碧蓝如洗,阳光如琉璃一般纯净和煦,照在人身上,顿时感觉整个人都暖洋洋了起来。 容昕然穿着粉红折枝花卉褙子走过后花园,她头上只简单地装饰了桃粉色的金菱花簪,却恰逢一阵春风拂过,吹得漫漫枝头的杏花花瓣漫天翻卷地落下,盈盈漱漱地落在她的肩头,几丝黑发微微卷过细白的脸侧,衬得在翩跹坠坠的花瓣雨中露出的容颜更显清丽温婉。 却突然有一个唇红齿白的俊俏少年从后面的矮灌木后跳了出来。 少年身穿象牙白工笔山水楼台圆领袍,看见迎面走来的容昕然猛地脸色一红:“表姐。” 容昕然也是吃了一惊,绞着丝帕的细长手指微微一紧:“原来是秋表弟,你在这里做什么呢?” 沈明秋抬起眼来,神情微微有些不自然:“恰逢路过此地,就碰上表姐了。” 容昕然柔柔一笑:“那还真是巧了。” 第14章 .春意盛 “儿时我们曾经见过一面,表姐可还曾记得?”沈明秋看向容昕然,目光中竟隐隐露出些期待来。 容昕然犹豫了一下,点点头说:“记得,那时表弟还送了我一只小云雀,我很是欢喜地养了一段日子,可惜后来死掉了。” “我那里有好多品种的鸟儿,”沈明秋突然有些急切地说,“回头可以再给表姐送去一只好的,或者...表姐自己来挑一只也可以。” 话罢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不对,有些无措地低下了头。 容昕然知道自己不该在此多做停留,可看到少年眼底的希翼她突然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好啊,那就多谢表弟了。” 沈明秋满眼兴奋地抬起头来,看向容昕然的眼中似乎有簇簇小火苗:“这浔州地界的春色分外好,表姐不要镇日闷在屋子里,多出来走动走动对身子好。” 容昕然似乎想起了什么,有些勉强地一笑:“多谢表弟的好意,我还有些事情,就先告辞了。” “那表姐别忘了去我那儿拿鸟儿啊。”沈明秋喃喃地补充了一句。 容昕然点点头,带着小丫鬟擦过沈明秋向前走去。 “姑娘为何要答应那四少爷?” 刚走出后花园,容昕然身边的丫鬟晴波就忍不住问出了口。 “许是日子太无趣了,想养只鸟儿来玩玩吧。”容昕然避重就轻地答道,“左右不是什么大事情,你不必担心。” 容昕然刚说完,便看到了眼前院落里漫墙而出的绿色萝蔓,她轻轻一笑说:“我们进去吧。” 容家是武将世家,虽近几年子弟都不求上进,但以前的容家可都是出过几位响当当的名将的。容昕然走进院子时,正看见容云鹤在院子里舞剑,剑式逍遥飘逸,身姿若行云流水般潇洒衡遥。容昕然微微一笑,立马拍手叫好道:“哥哥这剑法真是越来越得了祖父的真传了。” 容云鹤见容昕然进来,立马收了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meimei怎的来了?” “怎么,”容昕然佯装不高兴地说,“哥哥长大了便与我这做meimei的生疏了?哥哥这里我都来不得了么?” “你这一张小利嘴,”容云鹤见惯不惊地笑道,“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的。” 容昕然也见好就收,调笑容云鹤说:“不过我瞧着哥哥这剑法真的是越来越好了,哥哥应该再去考个武举才好。” 容云鹤嘴角微微一撇,有些无奈地说:“我的剑法虽是祖父在世的时候一招一式亲自教的,可是比起祖父来还差得远了。再说祖父生前一直希望咱家能出个文官,我还是莫要负了他的期望才好。” 容昕然点点头:“现在武将也不好做,当今圣上初初登基,猜忌心又重,除了景王殿下便没有一个真正信重的人了。哥哥虽文武双全,但还是做个文官儿更稳妥些。” “说来惭愧,上次春闱落了第,倒叫父亲母亲失望了。”容云鹤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 “哥哥这是哪里话,当时年纪儿轻,玩心重一些也是在所难免的,”容昕然温言道,“再说十二岁中举已是可以被称作神童了,来年春闱一定可以的。你看明修哥哥那么用功,不也一样落了第么?” “明修表哥还不到十七岁,却整日严肃得和姨丈无二了,”容云鹤听见沈明修的名字不禁一笑,“想当初姨母还有意让你跟明修表哥结亲呢,现在这事儿也不了了之了。” 容昕然似是想到了什么,眸光不禁一暗,但很快又掩饰过去笑着说:“母亲此次出游带着你,也有让你在沈家好好读书的意思,咱家的那些弟兄们都太不务正业了,这又到了要紧关头,可不能让他们带坏了你。依照哥哥的聪明才智,本来上次春闱就该中了才对,若不是那时跟着二叔家的堂哥玩得过头了些,也没必要再等这几年了。哥哥这回跟着沈家的几个哥儿感觉如何?” “明修自然不用说了,镇日里除了读书也没旁的事了,有时候看见个漂亮姑娘都木然得没有丝毫反应,我道他比姨丈更严正板肃一些,”容云鹤打趣说,“只是我感觉他有点用功过头了,因而有些读死书的感觉。二表弟沈明秋倒是有些小聪明,只是玩心太重,定不下来心性。至于那个最小的明川...” 容云鹤说着便想起来明川是沈画棠的弟弟,不禁莞尔一笑:“我道这个小明川以后应该会大有前途,虽然他平时看起来平平无奇的,但我偷偷瞧过他的课业,真不像这个年龄的孩子能做出来的呢。” “他那jiejie也不是个简单的,”容昕然笑着说,“值得哥哥对她这么牵肠挂肚的。” 容云鹤顿时急了:“昕然,这话可不能乱说!” 容昕然难得起了几分玩心,眼尾笑得弯弯地说:“哥哥遣了海波一天三趟地往人家那儿跑,我可是都知道的。” “你明明知道,我为何这样做,”容云鹤的脸可疑地红了起来,“上次五meimei那么无礼,我觉得六meimei很可怜才这样的。” “这也正是我要来找你说的事,”容昕然突地正色起来,“我知道你心底不喜欢五meimei,可是你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