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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脖子,直到现在,想到那天被陈少爷掐着脖子的感觉,都隐隐作痛,让护院将陈少爷踩到地上,沈羡鱼蹲下来,笑眯眯看着他。 “啪!”扬起手,就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是感谢你这么多年对我的不闻不问。” “啪!” “这一巴掌,是感谢你包庇小妾欺辱正妻的宽厚大方。”沈羡鱼说完,朝着护院使了一个眼色,后者立刻伸手,掐住陈少爷的脖子。 眼看着他脸由红转紫,都翻白眼了,这才让护院停下来。 “这个,是上次陈少爷赏我的,现在我们两清了。”沈羡鱼用脚踢了踢躺在地上疯狂咳嗽宛若死狗一般的男人,“好了,把他丢出去,丢远一点,别脏了我们的地儿。” “是。”护院领命,抓着陈少爷的头发,脸朝地,将他拖走了。 第15章 “真是鸟大了,什么林子都有。”沈羡鱼垂眸,拿着手帕慢悠悠地擦着碰过陈少爷的手,嗤笑道。 在他看来,这陈少爷就是一个欺软怕硬的窝囊废,在外人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窝里横倒是一把好手。 “小姐,你没事吧?”小丫鬟走过来,担忧地看着他。 “我能有什么事?”沈羡鱼揉了揉小丫鬟的小脑袋,眼中满是笑意,“有事的是他才对。” 这陈少爷倒是长了一个好皮囊,不过,被护院扔在地上拖那么远,可不得挂彩? 沈羡鱼摸了摸下巴,慢悠悠地踱回去。 调养了一段时间,沈羡鱼不像当初那样面黄肌瘦,皮包骨头,身上有了rou,皮肤也变得莹亮光泽,不说光彩照人,至少漂亮了许多。 难怪三皇子到现在都对原身念念不忘。 说道三皇子,沈羡鱼就想到那个善妒的三皇子妃,他磨了磨牙,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他现在要韬光养晦,不能噎死,还有几年呢,不着急,慢慢来。 这时候,米酒也酿好了,不过有些浑浊,沈羡鱼尝试着提纯了一下,果然清澈了许多。 他闻了一下,发现这米酒酒味醇厚,尝了一口,回味甘甜,是上品。 满意地点点头。 这个时代的酿酒术不太发达,毕竟是农业社会,吃饱穿暖都成问题,哪儿有那么多粮食酿酒? 更别提提纯了。 因此,倒是方便了他。 沈羡鱼弯了弯唇,又开了一坛酒,发现也是上品,心里有数,又让夏柳喊了护院,采买一些酒坛并枸杞人参等东西,再酿制一些养生酒和美颜酒。 没错,沈羡鱼没打算走寻常路子,开个酒馆买酒,那样工作量太大,利润太低。 他是来打脸的,不是当牛做马的。 没那么多时间浪费在乱七八糟的事情上面。 东西买回来,沈羡鱼又在厨房里忙活了大半天,然后让人将密封好的酒坛子搬到这两天挖好的酒窖里,心满意足拍拍手。 又过了小半个月,沈羡鱼让人将酿好的米酒,枸杞酒,黄酒等装在预定的小坛子里面,给太子,顾临渊还有京城有名的酒鬼镇南王并静北王送去。 他在每个坛子上标注了酒的名字并功效,适合喝的人,找的跑腿的都是那种机灵的,别傻乎乎把酒送过去,人家没当回事,直接打赏给下人,或者扔到库房里不闻不问,糟蹋了自己的东西。 再三叮嘱他们重视这些酒,沈羡鱼才放人出去。 看着他如临大敌的表情,小丫鬟也跟着担心起来。 “好了,能做的,我都做了,剩下的,尽人事,知天命吧。”沈羡鱼弯了弯唇,揉了揉小丫鬟的小脑袋,“我们回去吧。” “嗯。”用了一些点心,沈羡鱼换了一身衣裳,带着小丫鬟和几个护院去城郊踏青。 暮春三月,草长莺飞,除了他,还有许多人出来游玩。 远远看去,地上一片喜人的嫩绿,怯生生的,仿佛刚出生没多久的婴儿,格外惹人怜爱。 但是蹲下来细看,又发现这些草十分稀疏,几乎看不见。 沈羡鱼想到以前在书上看到的一句古诗。 “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 要是来点蒙蒙细雨就更好了。 “哎,月月,你看那个人,像不像你那个庶姐?”不远处,一群贵女聚在一起,一个女孩儿突然开口,指着沈羡鱼,问道。 “怎么可能?”沈明月原本心情不错,听到这句话,脸立刻拉下来。 她朝着女孩儿指的方向看去,发现那人竟然真是沈羡鱼,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月月,你要过去打个招呼吗?”女孩儿笑得一脸天真,眼中却满是算计,“虽然她跟陈家和离了,到底是你庶姐,她一个人,日子肯定不好过,你应该关心关心她才是。” “……”沈明月脸色变了几变,知道女孩儿故意下她面子,暗地里咬碎了一口银牙,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还是改日吧,这里这么多人,要是贸然围上去,我怕她不自在。” “也是。”女孩儿点点头,“对了,前些日子,你庶姐闹出来的事情吓了我一跳,以前见她的时候,她都一副胆小怯懦的样子,没想到,竟然不声不响跟夫家和离,还把夫家告到顺天府去,差点要了之前婆婆的命!唉,她这一闹,以后要想嫁人,就难了。” 说到最后,女孩儿一脸惋惜,仿佛真的为沈羡鱼着想。 沈明月勉强维持着笑容,心里却是恨毒了女孩儿。 要是真为沈羡鱼着想,偷偷帮衬着不就是了,干嘛在大庭广众之下嚷嚷开,让她没脸? 想到沈羡鱼做的事情,沈明月更加不悦。 一个病秧子,反正没几年好活了,死了倒也罢了,竟然闹出这么大的事儿,疯了不成? 她好说歹说,才打消了一众闺女看乐子的念头。 回去之后,沈明月哭着去找母亲,跟她说了这件事。 丞相夫人去观音庙里住了一段时间,昨天才回来,因此不知道沈羡鱼闹出来的事情。 现在从掌上明珠这里听说,又惊又怒,手帕都快被她绞破了。 沈明珠母女如何,沈羡鱼并不知道。 他只知道,自己送出去的那几坛酒没有白费功夫。 刚从马车上下来,就看到两个虎背熊腰的中年男子蹲在他家门口,两人大眼瞪小眼,画面莫名有些喜感。 在系统的提示下,他知道这两个人分别是镇南王和静北王,也不慌张。 “丫头,那酒是你让人送来的?还有吗?本王都买了!”往日里总板着一张脸,能吓哭小孩儿的镇南王此时一点架子都没有,他搓了搓手,笑得格外谄媚。 镇南王平生最爱的就是美酒,之前西域上贡了一批葡萄酒,皇帝给大臣们分了一些,他喝了,惊为天人。 一不小心,把酒都喝光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