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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胁你了,要是你想恢复男儿身,我可以帮你。”顾临渊收紧了抱着沈羡鱼的手,“但是,你要保证,即便你恢复了身份,也要跟我在一起,不能娶其他女人!” “要是你敢娶妻,娶一个我就杀一个!绝对不会让她们碰到你一下!”说到最后,顾夜萧脸上带了几分凶悍,看着特别慑人。 “……”沈羡鱼哭笑不得,他捏了捏顾临渊的耳朵,“我什么时候说要恢复男儿身?又什么时候说要娶其他女人了?” 这人怎么回事,动不动就给他加戏? “你不想吗?”顾临渊眼中闪过一丝希冀。 “太麻烦了,我觉得维持现状就挺好。”沈羡鱼拉了拉顾临渊的耳朵,“怎么,难不成你反悔了,想娶其他女人?特意找了一个借口跟我分开?” “怎么可能!”顾临渊连声否认,他眼睛瞪得老大,恨不得将心剖出来表示清白。 “那不就行了?”沈羡鱼感觉顾临渊耳朵手感不错,又捏了捏。 顾临渊也不恼,乖乖让他把玩。 “虽说我不在乎什么流言蜚语,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保持现状就好。” “好的。”顾临渊放了心,又凑过去索吻。 马车晃呀晃,终于到了沈羡鱼买的小院子,顾临渊屁颠屁颠跟进去,赖在沈羡鱼身边,不愿意离开。 沈羡鱼无奈,让他拿帖子,请了太医过来看诊,顾临渊连忙打发小厮去做。 太医来客,检查了一下顾临渊的伤势,又开了一些药,这才走了。 沈羡鱼进去的时候,顾临渊已经穿好衣服,听到声音,朝他看来。 “我给你上药吧。”沈羡鱼手里拿着一个小瓷瓶,对顾临渊说道,“把衣服脱了。” “不用了,我回去自己上就行。”顾临渊愣了一下,连忙拒绝。 “别让我说第二遍。”沈羡鱼皱了皱眉,将小瓷瓶的盖子拧开,定定地看着他。 顾临渊只能老老实实将衣服重新脱下来。 沈羡鱼坐在床边,一圈一圈解开绷带,看到那道从锁骨蜿蜒到腰间的狰狞伤痕,一股凉意从脚底直蹿到天灵盖,握着小瓷瓶的指尖微微泛白,他声音都有些颤抖,“都这样了,你还说没事?!” “都是皮外伤,不打紧的。”顾临渊被沈羡鱼吼得缩了缩脖子,小声辩解道,“我以前还受过比这个更严重的伤。” “这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吗?”沈羡鱼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吼道。 顾临渊登时怂了,乖乖闭嘴。 沈羡鱼都快心疼死了,他吸了一口气,让夏柳打了一盆温水过来,自己拧了一条帕子,给顾临渊擦拭了一下伤口周围的血痂,然后给他涂药。 沈羡鱼给他涂好药,又缠上新的绷带,板着一张脸,没有说话。 “阿鱼?”顾临渊小心翼翼喊了一声。 沈羡鱼不理他,自顾自收拾着绷带等东西。 顾临渊抿了抿唇,走过去,想要拉他的手,但是被沈羡鱼避开了,他有些心慌,“阿鱼,你别生气了,我错了。” “你错在哪儿了?”沈羡鱼看了他一眼,冷冰冰地问道。 “……”顾临渊愣了一下,傻乎乎地站在原地,像只犯了错的大狗,想亲近主人,又担心主人发火,“我错在不该惹你生气。” “我没生气。”沈羡鱼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 “那你为什么不理我?”顾临渊委屈巴巴,一点都没有在外人面前的霸气侧漏,看着跟小媳妇似得。 这次再牵沈羡鱼的手,没有被拒绝。 “我就是有些后怕。”沈羡鱼叹了一口气,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在战场上,刀剑无眼,我又帮不上你什么,要是……我该怎么办?” “阿鱼,你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顾临渊心里暖暖的,旁人都只看到他战功卓绝,很少有人关心过他付出了什么代价。 沈羡鱼是第一个对他说这种话的人。 “我知道不让你打仗不现实,也不会说这种话。”沈羡鱼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xue,眼中满是无奈,“我只希望,你能少受点伤,别让我太担心。” “我知道了。”顾临渊弯了弯唇,他跟沈羡鱼说了好一会儿话,直到天色渐黑,这才依依不舍地回了京郊大营。 第二天一早,顾临渊收拾好了,带着军队进城。 他凯旋而归,大败敌军,皇帝特别高兴,赏了不少好东西。 太子也很满意,脸上的笑一直没落下。 顾临渊收下来,又向皇帝请旨,说想娶沈羡鱼。 皇帝早就知道他们两个人的事情,二话不说,答应下来,还给沈羡鱼赐了不少嫁妆。 顾临渊早早地准备好婚礼相关的东西了,因此,虽然时间紧凑,事情却是处理得有条不紊。 ※※※※※※※※※※※※※※※※※※※※ 我没有写脖子以下,不要把我关小黑屋呜呜呜呜! 第37章 成亲前几日, 沈羡鱼去大牢看丞相, 原本意气风发的丞相几乎是一夜白头, 整个人苍老了许多, 颓废地坐在沾满了泥的稻草上,身形佝偻, 看着特别可怜。 听到脚步声,他没有反应,呆呆地看着墙壁,不知道想着什么。 “父亲。”沈羡鱼走到铁栏杆前面,喊了一声, “我来看你了。” 丞相眼睑颤抖了一下, 过了几秒,才向沈羡鱼看来。 “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您。”沈羡鱼弯了弯唇,慢悠悠, 将一颗深水炸弹砸下来, “其实, 我是男人, 只不过你的好妻子拿着我的外家做威胁, 不让我跟姨娘说出来, 这才瞒到现在。” “什么!”丞相眼睛猛地瞪大了, 他一脸的难以置信, 猛地扑过来, 抓住铁栏杆死死地盯着沈羡鱼, “这、这怎么可能!” “是啊。”沈羡鱼弯了弯唇,解下脖子上系着的丝带,露出喉结,“我一直都是男子。” “这、这真是……”丞相看着沈羡鱼,又哭又笑,又高兴自己后继有人,又伤心现在落得这般田地,有些无语轮次,“我还留了一些人手和东西,都藏在城郊的别院里面,你得空过去,以后好好读书,争取考个功名,爹……” “但是我过几日,就要嫁给顾临渊、顾将军了,这些东西怕是用不上了,”沈羡鱼摇了摇头,缓缓说道,“父亲要为我高兴吗?” “什么!”丞相惊呆了,“你是我儿子,怎么能嫁人!这像什么话!” “我不是嫁过一次,再嫁一次又有何妨?”沈羡鱼笑了,他摊开手,一脸无奈,“更何况,这些年嫡母陆陆续续给我下了不少药,伤了身子,子嗣无望,也没几年好活了,父亲想让我发愤图强,怕是晚了。” “怎么会?”丞相身体开始颤抖,他仓皇地看着沈羡鱼,眼中满是绝望。 “其实,这些年,折损在嫡母手中的庶子庶女不少,跟他们比起来,我不知道是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