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晴切】共振①(晴明单性转,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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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晴(有单性转因素)←切 预警:本文包含平行世界,年龄cao作,通感,单性转,3/P ,NTR 等因素,雷者自避 壹 夜深了。 这是会令人惊慌失措的共感。 他指尖酥麻,几乎用尽了力气让自己不要去肖想任何旖旎的画面。寂静的夜里,有些动静变得那么清晰,那压抑的短促的呻吟声会飘在夜空中,直到被捕获。 “……源……” “你出去……” 深夜,掩盖这许多暧昧的深夜。 鬼切脱力地靠坐在刀架旁,冰凉的刀身本不应该平白染上燥热不安的情欲,只是从主人的血契传来的兴奋与快乐令他猝不及防,那是他从未体会过的东西,那也不该是他该瞧见的画面。 美丽的女人。温软的身子。乃至分不清是不是欢愉的饮泣。 都令鬼切面红耳赤,无法自持。 这是犯上,他不断警告自己那是今天嫁进源氏的夫人,任何旖旎暧昧的念头和想法都是在犯上。 那位不知名的贵族小姐,穿着白无垢,如云雾般的发丝遮挡不住她狐一样的眼眸,她走进门时看的第一眼并不是朝她伸手的家主,而是侍立在一旁的武士先生,只一笑,便垂下眼眸,听话地将自己纤细的双手放在了家主手中。殊不知就是这一眼,招了祸。 没有人知道她的来历,似乎家主很早以前便托付了人照顾她,直到今天妖刀姬才从贺茂家将她接回来,送进了家主的卧房,他轻松地像摘下一朵花安置在自己的花瓶里。 没有父母亲朋,她孤身一人。 她走过时,每一步都带着细碎如银铃的响声。 如今伴随她饮泣的,便是这样能够穿透墙壁的银铃声。 “出去,出去……” 她徒劳地拍打将军的背,被进入到深处的恐惧打破了她往常对将军的认知,这样名为“侵犯”的举动,怎么会让人快乐呢? “晴明……”将军凑上来亲吻她,将她的拒绝和反抗都吞咽掉,他轻唤她名字的语气很温柔,捏着她纤细腰肢的手一点儿也没客气,直按着她向下沉。从很小开始,这位平安京出名的大将军还是源家的少主时便在等着她成人,相差十多岁的年纪,在她眼里都是和师父一个辈分的人了。 只是无论是师父还是师兄们,都告诉她,“尾花姬*,那是你将来的丈夫。” 清和源氏,不是她一介孤女可以得罪的人。所以她不能拒绝源赖光的亲近,更不能将自己异于常人的一面展露在他面前,不能冒犯他。这些诸多的不能让她分外不满,见了源赖光也没好脸色。只是后来她觉得这传说中的将军未必是那样可怕的人,她还年幼时虽然他时常会来看望她,但那眼神中并没有丝毫男女之情,只是将她当做需要照顾的小妹般相处,两人也就相安无事。 偶尔带她出去赏花后,她还能趴在将军的肩膀上睡得不知今夕何夕,连狐狸耳朵露出来了也不知道。 发丝中藏着的雪白狐耳,耳廓内是柔软细嫩的粉色,源赖光每次见都会表情古怪地想伸手碰,又不得不顾虑什么而收回手。 如今他可以碰个够了。 幼嫩的狐耳被含在嘴里用牙齿轻轻厮磨,陌生又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一阵一阵,晴明的腰都软了。她自己从不好奇自己身上的耳朵和尾巴,那是半妖的象征,而半妖——想起被源赖光和师父联手封印的小师兄——自然不是什么好身份,可是自从她坦白了自己的身份后,跟源赖光相处时,她总会控制不住该藏起来的耳朵。 身体里的那个自己像刻意讨好源赖光似的,根本不听她的话。 被rou刃破开身子进入深处,将军还没怎么动呢,她自己反倒先溃不成军。 “我不要嫁给你了……”被撞了几下就不听话地想挣开,源赖光被她的话逗笑,热气都吹向她已经垂下来的耳朵上。 她呜呜咽咽,半真半假地撒娇,下身又酸又涨,那罪魁祸首的凶器撞得她颤抖,将军握在手里揉弄的胸乳也跟着颤了颤,她整个人都像被握在了他手里,逃也逃不得。如大唐白瓷般光滑白皙的身体,被将军搓弄着,被迫展开、合拢、向前、向后,连身体最深处都被侵犯到。 晴明觉得自己的腹中一定有个水袋被将军顶破了,两人交合处全是黏腻的水声,她的身体里几时藏了这么多的水呢? 当她真的将这话问出口便觉得不妙,原本只是逗着她好玩的将军像被她打开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叫她哭得小声些别让整个源氏都听见了,便不管不顾地开始猛烈的抽插。 她的眼泪都被撞碎了,滴滴答答落在被褥上。 被折起来的双腿圈在将军的腰上,银铃儿叮当作响。 晴明还想,它可比我吵多了,她咬着将军的肩膀,被拖进情欲的漩涡里,一时半会儿也没工夫再想那些有的没的。 离家主卧房不远的和室里,鬼切已经连话都说不出,他一张俊脸红透,不得已捂着自己的面颊勉力呼吸。 眼前挥之不去的,是那双含泪又亮晶晶的蓝色眼睛。 贰 白日,还有那样热烈的白日。 带着馥郁香气的女子,整个人都像一团会融化的脂膏,她靠得有些太近了。 漂亮的和服遮盖了她身上的痕迹,还有些许在脖子上遮挡不住,她的长发松松地绾起,将军送的翡翠簪子嵌在银白的发丝中,她没有涂抹昨日那样厚的脂粉,不太擅长料理妆发的夫人看起来还是个十几岁的年轻少女,没有一点当家主母的气势。 她也还不需要成为主母,家主虽然请过人教习,只是如鬼魅一般单薄的少女哪里愿意经受这些规矩折磨,她不愿,家主也就不勉强了。那些家族中该交给她料理的琐事,也都在她玩闹间指挥妖刀姬和鬼切帮她完成了。 只是这份宽宥要用什么来换,也是夫妻之间的私密,最多也只有日益苦恼要怎样和夫人朝夕相处的鬼切还能窥探一二。 只不知道那些长老们若是发现寄予厚望的夫人是与家主一脉相承的不听话会如何想,他们可是巴望着能够通过联姻来约束家主。 “你的手怎么这样冷?”她毫不避讳地碰了碰鬼切的手,惊得他立刻便要后退,又因为怕失礼而生生止住自己不体面的行为,只能像个木头桩子似的站在那。“因为是刀的缘故吗?” 在她看来,鬼切是她能见到的少有的同龄人。付丧神的样貌维持在青年时期,真正醒来也不过才十多年。从前在贺茂家,师父师兄都比她年长许多,因为母亲将许嫁给源氏的缘故,哪怕师父收养了她,贺茂家的人也都保持克制得与她亲近,唯一还算年纪相仿的小师兄却因为意外而被罚。 “你的脸好红。”她又凑近了一些。“将军丢下你来看顾我,你是不是很不开心?” 放任一个女子来接触家主身边的武器,这是闻所未闻的事。他和妖刀姬,还有那么多柄被锻造锤炼过的兵器,是连源氏的长老们都不知晓的秘密。 “夫人,您逾矩了。”他尽量让自己呼吸放轻,以免将女子身上的香气吸入肺中,来勾起他脑海中满是亵渎的记忆。 晴明轻轻呸了一声,她左右四顾见周围无人,踮起脚一把扯住鬼切的脸,要在他脸上扯出一个笑容来。 “笑一笑,笑一笑。” 鬼切忍不住想抓住她的手,那样纤细的手腕,一折就会断,一碰就会发红。他勉为其难在晴明的手指拉扯下露出笑容,才换来夫人满意的笑。 才刚回到内院的妖刀姬见此情景面色一白,连忙上前轻声说,“夫人,将军回来了,想问您要不要去前院见一见忠行师父。” “不见。” 她别过头,愉悦的心情跟着就消失了,提拉着木屐,飞快地躲回了内室。 鬼切的面颊还留着她的体温,妖刀姬用警惕和不善的目光扫视了他一遍,才低声又急促地警告他,“不要靠近夫人,家主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