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晴明】狗勾乱咬人怎么办①(生化AU,NP抹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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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狗= 金属冷冰冰的。 被止咬器阻隔的男人还在他的脖颈后蹭着,那丝丝凉意紧贴着他的皮肤,令他头皮发麻。 “停下。” 警告的叱责有些不管用了。 血红色的瞳孔里积攒着不满和压抑的疯狂,他盯着晴明脖子处的腺体,森冷的眼神饶是见多识广的研究员先生也忍不住有些怯意。两人的手被同一副手铐铐住,连拉开距离都做不到。 那位stars成员为了防止实验体带着晴明逃走,晴明的左脚还被铐在了长椅上,椅子被钉死在了地面里——看来比起可怕的实验体,在这位正直的特警眼里,为保护伞公司工作的晴明才是更应该被防备的十恶不赦的对象,就连开枪时也是选择瞄准他而不是鬼切。 晴明无从辩驳。 三年前,安倍晴明因为他出色的天才而被斯宾塞相中供职于保护伞公司,但日本分部的情况他一直不得而知,直到几名博士接连去世后,他才回到日本的研究所,接替了源赖光博士的BOW研究。 在BOW的研究所里鬼切一向是最听话的那个,听话得让接手的晴明都难以置信。他和病毒的适配度明显高于任何一个实验体,就连美国总部最新型的暴君T003都达不到这样的程度。 晴明才明白为什么源赖光将这些实验数据交给他时会说:“那些BOW只不过是残次品,而鬼切,是真正的杰作。” 鬼切能够在拥有着超人身体的同时保有一定的理智和智慧,这意味着只要解析他体内与病毒融合的细胞,将来的G病毒也许真的能够很好地与人类融合,成为最有利也最可怖的生化兵器。 可是这些研究还远远不够,晴明的目光忍不住要投向第三研究所——那里保存着完整的T病毒样本,研究所的负责人是芦屋道满,对晴明的空降能够接手源赖光的研究成果一直颇有微词,更不可能将T病毒的数据与晴明共享。 而为了完成自己的实验,晴明只好采取一些非常手段来得到样本。 在今天凌晨作为掩护的综合精神病院便被封锁,第三研究的病毒泄露事故还只是内部的传言,公司派来的人已经对这一区域进行了一轮毫无人道的消杀,而完整的样本想必也会被公司回收。 晴明赶到时却正好撞上stars的枪口。 浣熊市的悲剧,精神病院的陷落。 如果非要追责,安倍晴明觉得旁观的自己也许真的难辞其咎。 谁让他要掺和进这场游戏里。 鬼切的额发被汗沾湿,原本湿漉漉的眼睛如今像豺狼一般死死盯着晴明。没有抑制剂,原本还没有到发情期的安倍晴明被鬼切身上的信息素勾得四肢发软,他是更擅长于脑力而非体力的人,鬼切的身体沉重,压得他快喘不过气来。原本随身携带的枪械都被收缴,失去武器武装自己的研究员先生也只是个普通人罢了。 早知道应该将研究所里所有的实验体通通摘掉腺体。他咬着牙,单手蛮横地将凑在他脖子后用止咬器蹭着他的鬼切推开,却被他隔着止咬器舔了舔手指。躲避时扯动了伤口,疼痛让晴明忍不住迁怒鬼切,怒目圆瞪。 黏上来的狗勾像察觉不到研究员先生的怒气——在实验室里,研究员拥有着绝对的地位,任何一个BOW被制造出来需要知道的绝对准则也是唯一准则就是服从命令。所以哪怕晴明是OMEGA,他也不怵。 鬼切很聪明,但他服从性很高,每一次他仰脸观察着这位新来的研究员时,都格外乖顺。如果说实验体被病毒cao控的大脑中有关于集体性的意识——在多次实验中表明具有一定智力的实验体是存在着这种意识的,在实验体眼里,晴明就是那个需要他们服从的头狼。 可他们也无时无刻不在思考着杀死头狼。 新来的研究员先生有一双温暖的眼睛,望着他们的眼睛里是有温度的,和那群冷冰冰的恶心的研究员完全不同。每当他走进实验室时,身上都会带着一股消毒水以外的香气,连空气也跟着变甜。他身边的空气,包括他本人,都像一块会融化的蜜糖,就连手心也都是软软的,抚摸在他身上时,会让鬼切那颗停止跳动的心脏也跟着动起来。 “鬼切,不准动。”贴得那么近,顶着晴明的某个完全无法启齿的部位让他黑了脸色。 鬼切不再欺身向前,装作听懂了,他根本不明白指令以外的话语,只能通过语气来判断研究员的心情,除了日常的训练,他最喜欢听的还是晴明叫他的名字。鬼切,鬼切,鬼切,只有晴明会用这样丰富的语调来称呼他。他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晴明的神色,面前的人正在被他的气味包裹着,脸泛红晕,怒视着他活似一只炸了毛的小动物,再往前就要发怒了,诱人的甜香正从晴明的伤口处不断地涌出来。他能从这怒气中感受到恐惧,即将被取而代之的恐惧。 紧接着鬼切便垂下头,不再用那火灼般的眼光盯着晴明,拉起晴明与他铐在一起的手放在自己的头上,试图通过顺服的模样示弱。 安倍晴明有些意外,很快因为他的服从松了一口气。 能够克制住自己的本能,说明还不算太糟。他也就顺着鬼切的意思,像往常那样揉了揉鬼切的头发,换来鬼切呼噜呼噜的声音——作为实验体的鬼切已经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些像野兽般的低沉吼声,他将这声音放得柔和,希望讨好晴明。 鬼切呼噜呼噜的声音凑近了些,他乖顺地靠在晴明肩头,试图更近一些嗅闻晴明的信息素,另一只手不安分地在止咬器上摩挲——这冷冰冰的金属从前都有电流,每次他试图摘下来或者捏碎时都会被那电流电得发痛。 久而久之,他就不再试图去做这样徒劳的动作。 此时,止咬器上却没有电流,也没有任何会让他感到疼痛的东西。 研究员先生如今自顾不暇,疏忽了防范。 失血过多的研究员先生不止手脚发软,脑子也要跟着昏沉。他只能不断警告自己保持清醒,否则,这栋精神病院里随便哪个东西跑出来他都无路可逃,而唯一能够指望的鬼切此时也不得不让他戒备着。毕竟当初为了提高实验的成功率,实验体生前几乎都是alpha,所以无论是鬼切还是在外游荡的那些实验体,都会被他如今的信息素所吸引,甚至直接进入发情期。 那可不太妙。 眼下,只能等着那位特警先生尽快回来,无论是要逮捕他还是处决他,至少也得先离开这个可怕的牢笼。 鬼切的呼噜声停下了。 晴明疑惑地低头,对上那双不再掩饰的被疯狂占满的血红双眼,耳边只剩下金属碎裂的声音。 -- 伤口又刺痛又麻。 实验体的体液中含有高浓度的病毒,即使是唾液,与晴明的伤口这样接触,已经属于是高危性的行为了,研究员先生挣不开鬼切箍紧的手,只能勉力将自己被影响的意识拉回笼。 生生捏碎了止咬器的鬼切又舔又咬,他的牙齿锋利,将晴明的脖子咬出血了便含着吮吸,趴在晴明颈间像只小狗一样撒娇。 被临时标记了的研究员先生全身发软。 “……鬼切!停下!” 回应他的不再是鬼切乖巧顺从的低头,而是冷冰冰的皮肤,这让晴明打了个寒颤。被看破了恐惧的头狼,已经失去了控制权。 鬼切的手掌扯开了晴明并在一起的双腿,试图探进深处,即使他如今是实验体,可他也知道有那么一个地方可以让他将研究员先生彻底标记。他还喜欢上了玩弄研究员的舌头,漂亮小巧的舌头有着他喜欢的香气,被他用手指捏弄后又凑上来含着,尖锐的牙齿几次划破晴明脆弱的舌头,血腥味让鬼切更加兴奋,晴明只觉得舌头都要被吮麻了。 他在晴明温热的xue口用手指浅浅地抽插,因为被插弄而变得温软的xiaoxue缠绕着他的手指,湿哒哒的。习惯了穿换衣物的实验体比晴明想象中的要更聪明,鬼切很快就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早就硬得发痛的阳具打在晴明的臀瓣上,他几乎是下意识地便想逃——压在他身上的青年用一只手就制止了晴明所有挣扎的举动,alpha不讲道理的信息素也牢牢地将晴明包裹,恨不得凝作实质。 “鬼切!”晴明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调,他能感觉到一个硬物已经代替手指贴近了他的xue口,即将被实验体强暴的认识令他格外恐惧。 鬼切的眼早已经是赤红的了,他毫无章法也不扩张,就挺身想往里进。才只是开头,晴明就疼得蜷缩起身体,也被他误以为是投怀送抱,得到晴明的回应,他兴奋地有些忘形,几乎是用尽全力将自己送进了研究员先生的身体里。 晴明说不出话了,侵入身体的rou刃将他的身体狠狠打开,像一把尖锐的刀,甚至撞到深处时有一种五脏六腑都被冲撞地移位的感觉。他脆弱的生殖腔口根本受不住这样的侵入,层层交叠的嫩rou在抗拒着鬼切。 可这让鬼切舒服得不愿停下,立刻便开始了抽插的动作。 晴明的后背撞到长椅上,发出哐哐的声响,便服被扯得乱七八糟,他反手握住长椅生锈的把手,被撞得只能发出悲鸣般的气声。被铐住的左脚因为用力拉扯而发白,脚踝上留下深深的红痕。 从前在实验室时,晴明总会准时服用口服抑制剂,来扼制成年后必然要经历的发情期。作为摒弃了感情的研究人员,他没有要跟任何人结合的打算,所以他需要精确计算自己的生理变化,来避免自己成为只知道发情的牲畜,可是鬼切强行标记打破了他一直以来维持的平衡。 昏沉的意识已经很难抑制住自己逐渐开始发热的身体。 被鬼切再次撞进生殖腔后,他的腰一软,无法控制的发情期终于还是到了,爆炸般的甜牛奶信息素立刻将走廊淹没,这间办公室的门窗都紧锁着,一时半会儿还没有谁能够进来。可是信息素却能从缝隙中钻出去,弥漫各处,那些躲过了公司清洗的某些东西很快也将从黑暗中走出来。 鬼切又发出了呼噜呼噜的声音,试图安抚被自己标记的所有物。 Alpha膨大的结还没有形成已经涨得晴明受不住,他眼中含着被逼出来的泪花,想让鬼切快些成结,好让他度过这次发情期。他主动抱住了鬼切的背,乖顺地将自己的腺体露出来,鬼切大概也能察觉到情况的不妙,只好咬着晴明的脖颈,将自己的标记一次又一次地覆盖上去,来震慑可能冒出来吓到晴明的东西。 rou体相撞的声音足够清晰,回荡在这间宽敞的办公室里,两人交合的位置都是黏腻的水声。晴明已经从一开始的半躺着到整个人都坐在了鬼切身上,他配合着鬼切抽插的动作,试图加快进程,只是他早就无力支持自己的身体,徒劳地被鬼切抛上抛下,颠得他发颤。 被填满的快感早已取代了方才被破身的痛苦,他的身体要比他诚实得多,缠着凶狠的rou刃撒娇,就连他自认为是为了让鬼切快些成结的扭腰,他都有些分不清是不是太过放荡了。陌生的快感一寸寸瓦解着他的理智,昏暗阴沉的灯光下,晴明搂着鬼切,咬着手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走廊深处,很快传来一些轻微的响动。 鬼切赤红的眼睛转向门口,身下的动作不停,他握着晴明与长椅铐在一起的脚踝,用力地将那坚不可摧的手铐扯断,一把将晴明抱了起来。 被磨出伤口的脚踝在向下滴血。 血液里的气味那样浓烈,会引来什么东西,让鬼切都感到些许不安。他焦躁地往晴明身体里撞去,虽然还未餍足,但他已经迫切想将这人标记,才能抚平这种未知的不安感。 闯进生殖腔,顶上柔嫩的rou壁,成结后的yinjing就几乎要将那还幼小的器官填满,冷冰冰的jingye涌了出来,很快就将他原本就不剩下多少空间的生殖腔灌满,过多的量涨得晴明的小腹都突起了。 “鬼切……”研究员先生像被钉在了他身上,强忍着自己想逃走的欲望,平整的指甲将鬼切身上的皮肤都要抓破了,被强制标记的快感夹杂着难以名状的恐惧。 他聪明的大脑在沉入昏聩的深渊前,唯一还能推算出来的就是这可能并不是结束,而是另一个噩梦的开始。 黑暗中有什么东西,正在靠近他们。 =有较强的自我管理意识= 第五研究所,是一座坐落在北海道的别墅,地处郊外,从别墅望出去的景致宜人。别墅门前停放着几台黑色的丰田车,锃亮得像刚从展厅开出来。 沿着别墅半掩的门走进贴满漆黑瓷砖的房子中,里面空荡无人,好似没有任何人生活过的痕迹。 而被别墅遮掩的地下,比地面要更宽敞,灯光冰冷,冷色调的墙壁与透明的实验室,实验品们都在窗内安静沉睡着,当穿着白大褂冷着脸的青年走过时,才会短暂地睁开眼睛。 新来的研究员先生,是一个OMEGA,他走过的时候,会留下信息素的甜香。 被改造过后的BOW已经是怪物了,它们拥有着超能的感官,被改造的大脑除了必须遵从的指令,还只剩下动物般的本能。 安倍晴明还在检查今天的数据,被分开关着的两个实验体分别代号“酒吞童子”,代号“茨木童子”,在被病毒感染前只是普通人,还有着可怜的身世——晴明过目不忘,当实验室交到他手里的时候便已经将所有实验体的资料都记在了心里。 酒吞还未清醒,无论晴明如何摆弄也没反应。茨木此时睁着眼睛,望向面前的人,止咬器与锁着他脖子的智能锁相连,令他没法扭动脖子,所以只好用眼睛追着晴明瞧。 当着小助理的面,晴明没有理睬,抽了几管血做样品,便将今天要填的表格都填完,一脸淡然——云淡风轻的社畜并不适合悲悯,他还走神想着源赖光要转交给他的那一批实验体,据说里面有一个和G病毒适配度能够达到完美的实验体,没准对他目前的实验能有帮助。 茨木躺得不耐烦,他轻微地挣扎起来,试图引起晴明的注意。 “别动……” 冷冰冰的声音制止了茨木和小助理因为害怕而准备打开点击的动作。 “你先回去吧,把样品和数据一起带回去。” 小助理很听话,她还松了一口气——研究所里最可怕的实验体就是这两只了,如果只有她一个人,面对清醒的实验体,根本连踏进这间房间的勇气都没有。她麻利地收拾好东西离开,临走前将那扇门关上时,还有些许担心地望了一眼安倍博士,又因为想起什么而红了脸。 整个研究所,只有安倍博士一个人是OMEGA。 就连她,也是实打实的alpha出身。 所以,并不意外的,这位留学回来的年轻博士轻易而举地便俘获了整个研究所的倾慕。 实验体也都更听他的话,在他的指挥下乖得好像训练有素的小狗。 “别动。”晴明等小助理离开后,又说了一句。他解开了茨木身上铁锁般的拘束衣——跟关着一个精神病似的——探手摸索着茨木身上的皮肤,被芦屋道满强行实验的手术创口和疤痕都已经消退,他身上的皮肤是身体自行修复后的光滑。 茨木转了转眼睛,看向对面仍闭着眼的酒吞童子,又看向晴明。 他的模样很像“鬼”,在日本的传说里,鬼怪都这样皮肤黢黑,面目可憎。因为病毒而变异的身躯庞大,皮肤泛着铁青,一双手更是青筋密布,长长的指甲陷进rou里。茨木没有攻击晴明,他试探着用自己丑陋的手攥住了晴明的手腕。 晴明小心地检查过茨木腹部的创口确实都消失后,才放下心来。他对茨木的试探没有半点防备,也不意外,低头询问,“怎么了?” 他始终认为茨木与酒吞还能残存一部分理智,对他们能够恢复人性抱有期待。 日本分部与美国总部的研究方向都是G病毒与T病毒,而晴明进入公司后,交到他手里的便是还未完善的G病毒变种。 生死人,rou白骨,变成了一个可能实现的未来。 可是在那之前,需要无数人付出生命去做科技的垫脚石。 被卖进研究所的两人非常不幸,唯一幸运的就是他们能够被晴明接手,免遭被切除大脑的命运。日本分部的研究所都分外激进,恨不得立刻便能出结果,报废的实验体数不胜数,晴明只能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按下休止键。 好在斯宾塞很肯定晴明的天赋,对他的这些异常举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纵。 其实,高层都心中有数。 晴明想要救人,根源还在病毒进化上,只要他能够研究出更无害化的病毒,或者找出了与人类结合更完美的办法,对保护伞来说百利而无一害,何乐而不为。 茨木童子顺势牵着晴明的手落在脖子上的锁扣上,一双泛红的鬼目盯得人发憷。 “只有十分钟。” 僵持了一会儿,晴明很快妥协。 通电的智能锁是保护研究员的最后一道保障,高电压能将最狂暴的实验体都电得服服帖帖。晴明独自一人时偶尔会给他们解锁放风,即使实验体已经是死去的人,但研究员先生还是会担忧他们的心情。 茨木早就学会哄晴明心软,他的喉咙比其他实验体要柔软,有时还能发出一些模糊的声音,含糊着喊晴明的名字。 脖子上的锁识别了研究员的指纹自动解开,茨木坐起身来,将晴明一把拽入怀里,被止咬器阻隔的獠牙可怖,他不住地在晴明的脖子后蹭,想更靠近晴明腺体旁的甜香。 他的意识其实隐隐有苏醒的趋势,模糊朦胧间感到格外不安全,因为研究员每天都会来看望训练,所以能听懂简单的指令,因为死过一次而受损的脑细胞逐渐被G病毒修复,即使他脑子混沌不清,仍然还拥有足够的智力来理解面前的一切。 原本是雇佣兵出身的茨木童子和酒吞童子是战友,两人在一次任务重伤后便被当时的上司暗算反手卖进了研究所。 他的记忆只有无数模糊的碎片,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再次醒来时,便见到了安倍晴明。 毫无自觉的研究员,在一众alpha之间就是一块散发着香味的蛋糕。 未被标记的OMEGA信息素不亚于毒品。 茨木童子学习理解的信息都是片段式的,晴明——研究员——OMEGA——救他,酒吞——朋友——实验体,自己——实验体——是研究员的狗。 将他带走的那个令人作呕的研究员,芦屋道满就是这样称呼他的。 安倍晴明给自己养出来的好狗。 狗,他的脑子里短暂划过一些细碎的片段,邻居家凶猛的猎犬,曾经咬伤过他的大丹犬,臭烘烘的,长得也不好看。 他是研究员的狗,可是…… 狗,应该怎么叫呢? 他抱紧了晴明,贴着晴明的侧脸,小声但是凶巴巴地发出不清不楚的嘶吼,“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