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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是他侯城,他一定会一脚把狗踹开,同类是永远不会被同类怜悯的。 其实是侯城单方面看不起尧青山在先,他像是受到刺激似的,觉得尧青山把他这个人衬得格外丑陋。 侯城想着办法离间秦昭和尧青山,给自己更大的空间,他没有什么别的理由,单纯就是想做罢了。 侯城偶然在尧青山身边见到凌弋“有趣”他心想到,悄悄拉下男人的脖子与人耳语, “尧青山可有的受了”侯城笑到,笑容勾人,鼻尖的小黑痣像是在勾引,男人亲住这张嘴,尝对方的味道。 男人既神秘又万能,在侯城准备捉弄尧青山时搞来了警察内部的定位,侯城问他怎么得来的男人也不说,只是吻吻侯城鼻尖上的小痣, “你要我就给你拿来了” 侯城坏心眼的匿名将尧青山的行踪捅给警察,假装一个黑客,将尧青山的定位直接切入到内部系统,又派手下把东西先取回来,再先斩后奏报告秦昭。 跟丢尧青山那次侯城在男人怀里咯咯的笑,他是个疯子,做事凭心意,不管结局。 侯城其实没有欲望,之前是不想被欺负,后来当了大哥是想过得开心,现在他只想和身边的人在一起。 ——————————————————————————————————————— 侯城不知道男人为什么突然热情似火地亲吻自己,他配合的仰起脖子,勾着男人的舌头,贴心的为男人脱去衣物。 男人衣衫尽褪,腿间东西骇人,侯城的手快要握不住,被男人用手指cao弄着后xue,牵连出粘腻的水丝,男人永远是个行动派,他把侯城抱起来放在大腿上,然后侯城就心领神会的把硕大的guitou慢慢放进去,腿被最大限度的打开,紫黑狰狞的性器在白屁股间进出,男人按着侯城的尾椎,那块地方特别敏感,痒痒的发热,侯城被cao得神智不清,他觉得自己要长出尾巴似的。 男人在xue里射了一次又一次,快把人的小腹灌得胀起来,侯城说着胡话,感觉自己快要被cao烂了男人也不停下。 侯城反常地昏睡了一天,可能是昨晚被折腾的太厉害了,迟迟醒不过来。 男人开着车逃离这座城市阴沉的天,今晚一定有事发生。 侯城在后排睡得香甜,两人上了盘山公路,通往山区,那里偏远落后,常常有怪力乱神的故事流传出来。 在道路尽头,车子侧翻下山,当警察找到时,车里的人早就没了踪迹。 日光里,男人的臂弯捧着美人,亲吻他的额头,看着在胸口发亮的小小晶石,“我终于找到你了”男人轻轻地说,“我们回家。” 他站在山岩边上看着砸向谷底奔流的汽车,抱着沉睡的宝物,转身往林中深处走去,不见了踪影。 作者说: 这是我在写到侯城和那个高大的男人的时候想到的所有设定中最让我喜欢的 脑洞比较中二 对不起大家 开车走的那天就是东门码头那天 太爽了 莫名有一种仙气飘飘的感觉 这个不算番外吧就单纯想写哈哈 第16章 番外·完 等我们回家了,你给我戴上 尧青山出狱那天天气很好,秦昭在今年春天被转成了无期徒刑,将会在牢里度过余生。 凌弋开车来接山哥回家,两人其实每周都能见面,他们在出口处的小门前拥吻,尧青山摸着凌弋的后背,过了一个冬也没长膘,后背的肌rou越来越明显, “没少偷偷练吧” 尧青山笑他。 凌弋心里其实一直都憋着一股劲,他自觉身材没有尧青山好,胜负欲在这方面被点燃,开始了健身之路。 “这样就能把山哥抱起来cao了” 凌弋仗着个子高,低头在尧青山耳边吹着气,尧青山没听过凌弋说浑话,耳朵“腾”得一下红起来。 凌弋挨了他山哥一拳头,两人打闹着上车,尧青山之前的房子早就被没收拍卖了,如今他没有去处,只能跟凌弋住。 凌弋的母亲因为年轻时太过劳累,在凌弋大学毕业前不久就去世了,两人去了凌弋家,那个警局的家属大院。 尧青山第一次进来这个自己曾经生活过的地方,可他一点印象都没有,凌弋牵着尧青山的手上楼,两人进了屋。 尧青山被推进浴室洗澡,凌弋在外头做饭,尧青山出来时看着一桌菜冒着热气,心里暖呼呼的。 两人吃过了饭,凌弋在厨房洗碗,尧青山发现这小子长高了不少,从背后抱着只能勉强把下巴搁在凌弋肩上了, “你到底长了多高了”尧青山问他, 凌弋手上全是泡沫,鼻翼有些痒,蹲下来让尧青山给他挠挠, “1米八七点五” 凌弋回答道,有一种莫名的自豪感。 “行啊,二次发育啦” 尧青山使坏地摸进凌弋的裤子,凌弋下面穿的是警服的深蓝色下装,显得双腿笔直,模特似的, “让我看看这里发育没” 他握住凌弋的性器,两把就给人撸硬了, “嗯,这儿也长了” 尧青山评价道。 随后被一双湿漉漉的手直接推倒在餐桌上,立刻就被扒了裤子压在桌面上。 尧青山很识情趣的双腿盘上凌弋劲瘦的窄腰,用屁股去磨顶起来的性器, “就这样cao我吧,小凌警官” 小凌警官可一点也不小,闯进去的时候让尧青山惊呼,他一边喘气一边扭过头去问凌弋, “技术也见长啊,小伙子,自己一个人偷偷苦练两年了吧” 两人在监狱的小房间里就做过那么一次,凌弋当时做完以后,脸都红了,尧青山倒是老皮老脸的,可是这种荒唐事还是干不出来第二次。 凌弋在没有尧青山的两年里成长为了闷声干大事的年轻人,他把尧青山压在身下狠狠地cao,耻毛扫在尧青山屁股上,弄得他怪痒痒的。 尧青山年纪越大越sao,叫床声音洪亮,丝毫不顾及邻居感受,被凌弋强行捂住了嘴,凌弋就爱听尧青山喉间溢出呜咽,只能叫给他一个人听。 没办法天天见面的两年里,跟着凌弋生长的不只有形体还有对尧青山的占有欲,所有的思念都累积在心底,他太想尧青山了,恨不得用手铐把人铐在床上cao三天三夜。 凌弋这么想着,身下的动作越来越猛,他说到做到地把整个人尧青山抱起来,尧青山瘦了,黑了,摸着全是骨头,尧青山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挂在凌弋身上,凌弋那根发育过度的东西还埋在他的xue里,尧青山唯一能依靠的只有凌弋,他紧紧攀在凌弋身上,随着对方挺动下身被cao得一颠一颠,喊出不完整的句子, “凌…凌弋…你轻…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