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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竖八、毫无形象的躺在院子里睡起了午觉,一时间鼾声如雷。 阮星舒和霁林也回房中休息。 阮星舒一觉醒来,发现外面天色已经黑了,看了眼身侧,霁林不在身边,阮星舒起床寻人。 房门一打开,阮星舒就嗅到了烤鱼的香气,外面已经做起了晚饭。 阮星舒目光一扫,就见霁林坐在火堆旁,李阎王也在,两人正在说着什么。 阮星舒走过去,就听李阎王道:“仙师,那山洞里的石头坚硬无比,十分危险,普通的物件抵挡不了,明日您若真的要去查探情况,就把这个带上。” 李阎王说着将一块硕大的木板递给霁林,“这是兄弟们下午在那边捡的石头碎片,镶在木板上,做了一个简易的盾牌。” 阮星舒在霁林身边坐下来,笑道:“有心了,多谢。” 李阎王颇为不好意思:“应该的。” 第60章 阮星舒拿起一条烤的焦香四溢的鱼,放到鼻端嗅了嗅,确定烤熟了后随手递给霁林:“娘子,给。” 霁林道:“你吃就好,不用事事先顾着我。” “那怎么行。”阮星舒道:“照顾你是我的责任,男人嘛,就该疼媳妇。” 霁林看着阮星舒含笑的眼,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到了这里后,阮星舒的心情变得极好。 霁林终于抬手将烤鱼接了过去,接着撕下一块不带刺的鱼rou,喂给阮星舒。 来自霁林的投喂,阮星舒没有二话,眉开眼笑的吃了,他正准备说话,就听不远处一名山匪道:“阮仙师,接着。” 阮星舒心道谁呀,真是没有眼力劲,一转头就见一枚青色的果子被抛了过来。 阮星舒接在手中,是一个青苹果,他咦了一声:“哪里来的?” 那名山匪手臂上缠着撕碎的衣摆做的简易绷带,怀里还兜了一堆青苹果:“回阮仙师的话,我在那边林子里摘的。” 霁林抬眼,冲那名山匪道:“周围不安全,尽量不要进树林。” “我知道。”那名山匪笑了,脸上露出憨实的笑容:“那边的树林我们跟老大试过了,进去也没有危险。这位仙师,这个苹果给你,很甜的,不酸。” 霁林将苹果接在手里,道:“多谢。” “您实在太客气了,我也只能做这些。”那名山匪说完冲霁林,阮星舒一点头,挨个派发苹果去了。 阮星舒将青苹果在身上随意擦了擦,咔嚓咬了一口,声音含糊不清地道:“娘子,你说那些石头是怎么回事,大家都是树,怎么还带歧视的,那边的树老兄都快被打成筛子了,这边的却完好无损,啧。” 霁林道:“许是因为这些树生长在腹地的缘故。”顿了一下又道:“我也不清楚,胡乱猜的。” 阮星舒咬苹果的动作一停,霁林注意到了,问:“怎么了?” “都怪我,把重要的事情忘了。”阮星舒说:“我要是记得清楚些,就能带你平安离开这里了,也不必冒险去那山上走一遭。” 这一点霁林也注意到了。 阮星舒关于虞山的记忆是对的,可怪异的是,有些地方却很是模糊。 霁林将这些发现默默记在心里,准备回去问问欧阳明静,或许他能给出答案,再不济,能给欧阳明静提供一些信息也是好的。 霁林低声道:“不怪你,虞山现在的情况比较复杂,不比三年前,就算你记起来,我们还是需要亲眼去那山洞里看一眼。” 以前虞山通往这里的“路”都是自动打开的,这一次虞山却是被一道剑气劈开。 这里会有多少变数,霁林也不知道。 阮星舒认真想了想霁林的话,低头啃了一口苹果,道:“也对哦。” 霁林无奈的笑起来,他摇摇头,就听旁边传来一阵喝彩声:“好,好,下一个轮到谁了,菜根,一会儿你接上啊。” “嘿嘿,好。” 霁林与阮星舒同时转头,就见那十几名山匪围着另一堆篝火,中间一人正拿着树枝表演舞剑。 舞剑的那人很快收招,冲众人一拱手,笑道:“菜根,上。” 叫菜根的是个少年人,面对大家的目光有些腼腆,但还是起身道:“那,那我就给大家唱首歌吧。” “好,好。”众人很是捧场。 阮星舒来了兴致,拉着霁林道:“娘子,咱们也过去看看。” 出乎意料,这群山匪竟十分多才多艺,从耍刀弄.枪,到唱歌说书,各种五花八门的节目,看得人眼花缭乱。 阮星舒,霁林坐在这群山匪中间,很快融入其中。他们跟着这群山匪过了一个十分有趣的夜晚。 …… 天色越来越晚,月色与星光也渐渐暗淡,石锅里的鱼汤还有插/在火堆旁的烤鱼被众人分吃干净,就连采摘的青苹果也都被吃完了。 院子里的两堆火苗渐渐熄了,山匪们十分自觉,也不觊觎茅草房,挤在院子的避风处睡了过去。 好在现在已过了最冷的时候,这些人聚在一起,也不是难以忍受。 茅草房里,暖黄色的火苗跳动着,霁林端着水盆从门外进来,他反手带上房门,对阮星舒道:“过来洗漱。” 阮星舒应了一声,却没动,霁林回身一看,就见阮星舒侧躺在床上,一手撑着头正在看他。 阮星舒眼底闪着亮光,看起来心情不错。 霁林道:“笑什么。” “心情好。”阮星舒说完坐起身,他盘腿坐在铺上,随手在房间里一抓,接着将手递到霁林面前,神秘兮兮道:“娘子,你猜我手里抓着的是什么?” 霁林没出声。 阮星舒催促道:“猜猜看嘛,猜猜。” 霁林道:“什么都没有。” “有的。”阮星舒笑容更深,“再猜。” 霁林看了阮星舒一眼,沉默地拿着拧干的锦帕往床边走。 当霁林走到床边时,阮星舒将握起的拳头一松,冲他笑道:“你看,是咱们的回忆呀。” 霁林挑了下眉,抓住阮星舒伸到面前的手,用锦帕细致地擦拭着,“回忆?你记得多少?” 他们跌入这里,都走到门口了,阮星舒都没认出这是他们曾住过的地方。 霁林十分怀疑,阮星舒关于这间茅草房的记忆,还剩下多少。 阮星舒道:“那我记得可多了。” “哦?说来听听。” 霁林握着阮星舒的另一只手,正准备擦拭,忽觉掌下传来一股大力,将他扯到了床上。 阮星舒将霁林拿着锦帕的那只手按在头顶,凑上去不怀好意道:“我不仅能说给你听,还可以做给你看。” 霁林“哦?”了一声:“你……” 阮星舒已凑过来吻住了他。 霁林眸色变深,另一只手扣住阮星舒的后颈,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