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小说 - 言情小说 - 我是七公主呀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5

分卷阅读35

    ,落在慕落庭的眼里,又是怎样一种跳梁小丑的情形。

    肖曼凡敛了敛表情,拉住已经石化的洛雅,僵笑着说道:“我们吃完了,就先回去了。”

    慕落庭抬眼看着她们消失在眼前,得逞的表情渐渐显露。

    她冷笑一声丢了个白眼,掉头便走。

    祁宴归一把拉住她的手。

    慕落庭遽然回头看着他,一想刚才那个叫洛

    雅的“伺候”过他,眼前就浮现出在自己身上作祟之后那副餍足的狗男人模样。

    她用力甩了甩手,“耍流氓啊你?”

    祁宴归眉眼紧蹙,“利用完了就扔了?”

    慕落庭瞠目,恼怒地说道:“难道还要走司法程序吗?管那么多干什么。”

    贺桥看着俩人一来一回,憋笑憋得都快憋出内伤了。

    猹被撑死的时候没有一个瓜是无辜的。

    本猹表示瓜已经吃够了。

    他紧了紧皮衣,一把拉过顾远,俩人勾肩搭背朝吧台而去。

    杯盘狼藉下,贺桥和顾远的声音顺着音乐声飘过来。

    “哦哟,你看,今天太阳真好。”

    “是啊是啊,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看着贺桥和顾远笑得发颤的背影,祁宴归脸色渐渐沉了下去,“在我的游艇上塞那么多女人,想得出来。”

    “你的?”慕落庭看向顾远,“不是顾远的吗?”

    “我借他的。”祁宴归不再理会顾远那边,问道:“要一起吃吗?”

    慕落庭一听,赶忙往后退了两步,“我还要陪陈沁之呢。”

    然而话音刚落,已经掉线很久的陈沁之猛地上线了,“你们忙你们忙,我去找贺桥问问我那车的排气管怎么回事。”

    说着,她也匆匆朝吧台而去。

    柳时彦一声不吭地跟着她,路过之时,朝慕落庭和祁宴归微微颔首。

    一阵凉风习习。

    “陈沁之的保镖?”祁宴归问道。

    “嗯。”慕落庭点点头,“干嘛?不许人家有保镖啊?”

    祁宴归双眸深邃,犹豫了一下,说道:“上次在酒吧,他们是拉着手出去的。”

    “哪次?”慕落庭一愣,“你看见了?”

    陈沁之和柳时彦暧昧不清,在他们一辈的同龄人中,并不是什么特别的秘密。

    祁宴归眼神凝聚,低头看着她的眼睛,轻浮戏谑,好像在暗示着什么。

    慕落庭登时反应过来,倏地一下将脸拉了下来。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在自助餐厅吃完咸淡无味的自助餐,慕落庭和陈沁之在海边溜达了一会儿,便各自回了房间。

    然而走到门口,门卡怎么刷也打不开房门。

    仔细想了想,理应没错啊。

    这木屋建得早,并没有电子屏,自己早上

    走的时候便把免打扰的牌子挂在了门把手上。

    就是这间没错了。

    正恼火,忽然一只胳膊倏地撑在她的右侧,贴得很近,鼻息间淡淡的酒气袭来,衣服上是那股清新的青瓜味。

    “这么想进我的房间?”

    冷不丁地一声,慕落庭吓得门卡差点掉在地上,她手中动作一顿,回头看去,祁宴归正静静看着她,很是探究。

    看他一脸酡红之色,估摸着和顾远贺桥那俩纨绔在一起,又是没少喝。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不是还在那一杯一杯地灌吗?

    怎么才一个小时就已经站在这里蜜汁微笑了?

    慕落庭这才稀里糊涂地抬起头来,看了一下房间号,嘟囔着:“我早上挂了免打扰啊……”又尴尬地抿了抿嘴,“打扰了。”

    因祁宴归的胳膊拦在了右侧,她转了个身,打算从左侧走。他伸出另一只胳膊,将她整个人围在了怀里,抵在门上,愈加靠近了些。

    他微阖了一下眼睛,睫毛垂得很低,哑着声音嗤笑道:“你还记不记得你小时候,司机问你在哪,你说你在一只狗的旁边?”

    他笑得眉宇舒畅,微微发红的下眼睑在这幽昏的光线下,却又不显得突兀。

    拿活动物来当参照物,有点无奈。

    闻言,慕落庭抬头瞪了他一眼,“笑什么笑,我是来查房的,谁知道有没有金屋藏娇……”

    她说着便把他外套口袋翻了个底朝天,又把手伸进裤子口袋摸了半天才摸到房卡。

    正准备拿出来,祁宴归一把按住她的手,嘴角挑起,笑得有些不怀好意,“你不是把我当炮友吗?还要查房?”

    慕落庭一顿,手指微微紧缩,隔着他的裤子内袋相触,体温彼此间流淌,她却顿时心凉如水。

    许是那天她发来的两个字有些钻心地疼,祁宴归眼里流过几分凉薄。

    但见她遽然愣住了,小脸一会儿白一会儿红,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的裤子兜儿,他又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希望她对自己是真心的,哪怕有那么一丁点儿也行。

    祁宴归轻轻握住她的手,拿出房卡,刷开了房门。

    电子锁低低地发出一声“咔嚓”,他推开门,说道:“进去,看看有没有你要找的小娇娇。”

    本以为慕落庭只是玩笑一句,没想到她真的走进去转了个遍。她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动动那个,边打量边嘟囔着:“还真没有小娇娇。”

    待走到阳台,转头一瞥,便见阳台左侧的角落里,顾远又怀抱着昨夜的那个妹子夜观星象,俩人跟连体婴似的难舍难分。

    “哟,小姨妈。”

    顾远挥挥手。

    忽然见到慕落庭出现在阳台,还是从祁宴归房间出来的,那张sao气的脸上顿时露出大彻大悟的神情,比解开一道五十八分的数学题还夸张。

    还没来得及寒暄两句,慕落庭便“砰”地一声关上了阳台的玻璃门,拉上窗帘,连个正眼都没给过他。

    顾远能从慕落庭表情看出来一句话——你这么能耐你爸妈知道吗?

    慕落庭刚一转身,就发现自己其实做了一个极其错误的决定。

    她忘了这不是她的房间。

    祁宴归坐在沙发上,手肘撑膝,双手合十抵在下颌,抬起脸之时,眼下的潮红已经散了一些。

    他身上的那件黑色夹克早就已经随意扔在了沙发上,里面只穿了一件暗紫色短袖olo衫,衬得皮肤很有光泽,手腕上的手表在灯光下晃得耀眼。

    见慕落庭进了屋,他将空调开暖了两度,又摘下手表,随意给搁置在烟灰缸里。

    看着他的动作,慕落庭脸色微微有些发紧发红,她深知他摘手表意味着什么,立刻跳得老远,“我先回房了,你早点休息。”

    比起祁宴归这只猛兽,她忽然更想面对隔壁那俩数星星的连体婴。

    正抠着锁钮。

    一双有力的手从腰间环过,将她紧紧揽入怀中。

    她的腰很细,一把就环住了。